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天使——方净

时间:2008-11-14 03:06:16  作者:方净

「别!」我惊喊。
他却是哄著:「乖,别躲,让我看看......」然後将我的脚踝往臀部的方向推来,就这麽把我的下半身摆弄成M字型......全部看光了......床头镜子里映照出让男人展开身体的自己的模样,无论是脸上羞涩难耐的表情还是下身微微抬起的分身,都是淫乱得好像刻意要引诱谁......
我简直羞得,几乎要全身冒烟了!
看什麽呀,笨蛋!
可他不顾我的不自在,迳自专注的,将火热的视线紧盯著我腿间紧闭的那里......眼神渐渐变得迟疑,看起来像是不敢置信,随时准备打退堂鼓的模样。
「那麽小......真的、可以吗?」
恼羞成怒,我忍不住骂:「笨......呀!」却倏地吓得失了声。怎麽也想不到,他居然用嘴......用嘴吞入了我的......老天,他真的是那个,随随便便就会让人逗到脸红结巴的男人吗?什麽时候转了性我居然不知道?
热得像著了火的口腔包覆著我脆弱却又坚硬的分身,吞吐吸吮,也许是他不常做这种事,含著我的唇舌算不上灵活,却是刻意殷勤讨好......我禁不住他的挑拨,紧绷身体往上弓起,快感在身体里累积,情欲的热浪逐渐攀高。
「嗯、啊......别......」难以遏制的呻吟全哽在喉咙里,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息著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话语。
很快的,我全身一颤,尖叫著在他嘴中爆发。
「乖,翻过去。」
「唔?」
高潮过後我脑袋一片空白,傻傻地任身体被人翻了面,腹下塞了个枕头,臀部高高翘起,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柔软的臀肉被往外拨开,藏在中间羞耻的花口感受到略带寒意的冷空气,敏感地一颤一缩著。
「不、不要这......样......」我不由挣动著,他的手指正碰著我那儿,试图挤进我因为紧张而紧紧缩起的入口。
「身体放松,让我进去......乖,我会轻轻,不会让你疼的。」
「唔!」
我不明白,他怎麽能用那样一贯正经温柔的语气,说著这样、做著这样让人羞耻的事情?
他明明,就是一个随便就会脸红的人哪!
「啊......」我紧张得全身绷紧,本能抗拒他指尖的入侵。
这场情事是我起的头,可在关键时刻,却也是我想先喊停......他当然不许,霸气的手指穿透我的坚持,轻柔却又像是带著力道按揉内壁,像是要撑开每一道皱褶那般地扩张著我,一根、两根、三根......
「哈、啊......轩......啊......」
在我还来不及反抗之际,腰肢已经随著他手指的动作放浪地摆动,数不出他究竟插入了几根手指在我体内刮搔,迅速被撩起的欲热蒸腾我仅存不多的理智......他独特喑哑的嗓音带著蛊惑的魔力,消弭我的惧怕,柔软我的僵硬,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对他展开身体,迎入他那彷佛多一秒都无法等待的欲望......
「啊......热......疼......」他的......好像会烫人一样......
「忍忍,我的安雅,你可以接受的......」
以著背对他趴伏在床上的姿态,我咬著唇,感觉他的粗大正缓缓挤开我的内壁,内里一分分地被扩张开来,他持续而耐心地深入,每一次推进,都像带著某种坚定的意念......直到完全埋入我的身体当中。
他停著,体贴地等我适应他的存在。
「痛吗?」
「唔。」我闭著眼,将脸埋入枕头中,模糊地应了声。
他的存在感好大,我僵著身体不敢动。
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的动作,他又是如此温柔,又怎会疼到哪里去?只是理智上可以接受他,身体却自己升起了排拒......
那是他,那是时明轩,那个在乎我的,温柔的男人,不是别人,不是其他可怕的人--我不断地告诉自己,肌肉却还是紧张得生疼,埋在体内的欲望隐隐脉动著,我知道他也忍得难受,却得为了我不敢妄动。
「你......动吧......」我闷著声音说道。
早晚要过这一关,我不愿跟他永远卡在这一层,如果进展到这样的关系可以让两个人更密切,我不会在意这一点不适。
反正都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啊......
他在我的耳畔低喃道:「别哭。」沉哑的嗓音里满满的心疼。
哭?「我没......」
「有。」
他抚上我的脸颊,沾了满手湿,我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竟已泪流满面,甚至还在枕头上印出了一点一点圆形的水印子。
他一声叹息,退出我的身子。
「......轩?」怎麽了?
他......不要吗?不愿意要我吗?
我是否做得不好?或是让他察觉了什麽?
「呜......」被拒绝的难堪让我瞬间情绪失控,眼泪竟像溃堤般掉个没完。
此时此刻,在他面前我是自卑的。
他一切都好,我却血腥满手,就连身体都肮脏不堪。
我想要跟他有更进一步的关系来让两个人的关系更紧密,却没想过他也有拒绝的权利。
「来,看著我。」
泪湿的脸蛋被温柔地抬起,我跌进他眼里一片柔情中。
「别哭,你哭得我要心疼了......告诉我,我是谁?」
「轩......」我无助地看著他,看著他低下头,轻轻吻去我眼角的泪痕。
「对,再叫我的名字。」
「轩?」
「嗯,就这样......靠近我一点,我想碰你,想爱你......」
双脚被往上抬起,分开在他两侧,腰被牢牢抓住,不容我退怯,因为方才的接触还带著湿意的花口处,有一样火热又坚硬的东西轻轻抵著,不安分地颤动著......我忍不住发出呜呜的低泣,那是他......
「安雅,看著我......别怕呵,是我、是我......」
他对我哄著,身下的动作却是缓也不缓,一口气就冲入我体内他所能进到的最深处,我呼吸一窒,彷佛喘不过气来,他的分身深深打入我的体内,这回不待我有拒绝的时间,就狠狠抽送起来。
「轩、轩......啊啊......哈啊......」
火热磨擦的痛感很快激起我的情欲,手指情不自禁在他臂上抓下几道红痕,欲拒还迎地舍不得离开他;经年的受辱,身体早就被调教成这样可悲的姿态,夹带著痛苦的快感让我欲罢不能,高高耸起的欲望抵在他的小腹上,激射而出的欲液全沾在他身上,乍看像极一幅淫靡的图片。
他吻著我的脸、我的发、我的眼、我的泪,怜惜之意不在话下。我不知道为什麽突然有种想放声大哭的冲动,但最後却还是只能紧闭著眼无声地流著眼泪。
「不要闭上眼睛。」他说。「看著我,再叫我的名字,叫我轩,叫我......」
「轩、轩......」
埋在我体内的火炬再次重重抽送起来,彰显其主人难忍的欲热情潮。我想起自己都已经去了两次了,他却因为顾著我的感受,一次也没达到顶点......攀著他的脖子弓身贴上他,努力放软身子任他进出著晃动著,我希望他也能感到快乐,就像他带给我的快乐。
「安雅......我的......」攀上高峰的那一霎,他激动的在我耳边轻喊,炽热的浪潮拍打在我的体内,几乎炽得我要疯狂。
隔天,我睡得迷迷糊糊的,赖到快中午才起床。
环视房里只剩我一个,也听不见屋子里有其他的声音,记得他好像说过今天要下山去超级市场买东西?
「咦?」那是什麽?
身边的床头柜上摆了一杯水,一颗白色的药丸,和一张小纸条。
我好奇的爬过去看,却是差一点整个人跌到床下去。
「嘶......」好难受。
腰好酸,背好酸,就连「那里」也很酸疼得紧......昨晚的「运动过度」让手脚失了灵活,可心里却是泛著丝丝甜意。
纸条上写了药丸是消炎药,要我吃了免得发烧,我一边想著他是怎麽红著脸写下药丸的效用,一边笑著吞下了药。
推开房门时,门板不知道撞倒了什麽东西。砰地一声轻响,然後是液体流出的声音。
我不明所以往下一看......愣了三秒,接著恼羞成怒地将地上的瓷碗连同一柄刻花的手术刀踢到墙角去!
该死的阿帝米斯!
在我房前摆这一碗红豆汤是作什麽?

6
糟,我忘了。
我看著两手的污血,微微皱紧了眉。
不理会趴在脚下的一票入侵者--喔,现在已经变一堆尸体了--有些烦躁地往屋子的方向走著。
鼠辈的尸体自然有人会来收,让我困扰的是染在身上的血腥味......从前,都得使用特别的沐浴乳才能全部清除的讨厌味道,现在要处理恐怕得费些心力了,再说这阵子晚上都跟明轩窝著睡,也担心让他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上回只杀了一个人,染上那麽些微的血味就让他发现了,更别提今天「失手」宰了这麽一大票人......
站在小阶梯的顶端,我想了半晌......然後叹了口气,索性闭起眼睛就这麽斜身倒下。
唉,好烦。
总不能每次都使这招,看来得找机会回去带些专用的沐浴乳过来。
「唔。」我吃疼地闷哼一声。
大腿处先著地,梯角在我皮肤上撞出了一片瘀青,本能地收起手脚避开身体脆弱的地方,接著撞上梯角的是後背,然後换肩膀......待我一路非常豪爽地从阶梯的最上面滚到最下面,身上的衣服也早换了个颜色,裤管还让路上的树枝给划破了一道。
多亏长年的训练,优於常人的反射神经没让我摔出什麽大伤口,身上有的全是一些看起来很严重实际却不然的瘀青,跟几处的小皮肉伤,但乍看之下,也够让人怵目惊心的了。
这样......应该够说服力了吧?而且刚好也能掩饰因为方才的打斗而得来的伤口。
甩甩手、拍拍衣服,故意让衣服上的泥水污血晕染得更平均些,这才放心的回到明轩的别墅--
老实说,我一直很困惑,一个译者兼作家的人,可以有钱到住得起阳明山上的高级别墅?当时不看「閒书」的我并不知道,别墅的主人可是文艺界中非常有名气的神秘作家,等到终於明白自己有眼不识泰山时,已经是很久以後的事了。
「安雅,怎麽搞成这样?」
呃,他、什麽时候回来的?我愣在门口,任他僵著一张脸,把我抱进浴室里,打理我一身狼狈。
他不是去市区了吗?说要去出版社讨论事情直到晚上?没想到竟然这麽早就回来了,我甚至还没仔细想妥台词呢......
「脚抬起来......怎麽会摔成这样?安雅你说,究竟是发生什麽事?」
「呃。」
头一次让他吼了,我呆了呆,一时竟说不出「我到附近散步,不小心滑了脚在阶梯上跌倒」诸如此类的预设台词。
「怎麽不说话?」
他的眼睛里冰冰冷冷的,不怒而威的脸色,简直就跟那个不良医生阿帝米斯的扑克脸有得比。
迟疑地看著他,霎时间,我心惶惶了,从来在我面前就是小心翼翼的人,何曾这般怒火腾腾过?
「安雅?」
他催促著,我却是低垂著头,心下斟酌著用字遣词。要挤出眼泪装可怜这种幼稚的手段我是做不出来,但是这样继续教他恼怒著,我也不喜欢......
冷怒的视线瞬也不瞬地盯著我,我悄悄咬著唇,心里隐隐约约说不出的,彷佛类似酸涩的感觉正一点一点发酵,那样陌生的神情,不是我熟悉的,一向温柔的明轩会有的表现。
心慌了。
不安了。
一向自认在两人之间处於优势地位的我,头一次体会到感情的制约是相对的,并不是谁可以主导谁。
「唉......安雅......」
或许我真的表现的很明显吧?他也知道吓著了我,遂缓了神色,轻手将我抱入浴缸中。脸色虽然还是不太好看,但语气已经是刻意地放柔。
「手跟右脚都抬起来别泡到水,有伤口。」
「嗯。」
「除了身上我能看得到的之外,还有撞著哪里了?」
担心的视线在我身上来来回回地巡视著,我难得老实地摇头,表示已经没有别的伤口。
「头呢?有没有撞到?」
我仍然摇头。
他叹了口气,伸手摸摸我的头发,就好像每一次拿我没办法只得随我任性的反应。
我猜想,警报解除了?
「轩......不、气......了......?」拉著他的袖子,我问。
「我不是生气。」
骗人,就算随便一只狗也能察觉出他的恼意。
「我只是吓坏了。」他看著我,「你怎麽能又把自己弄得一身伤?我会担心的啊!」
「跌倒......」
「那就别再跌倒了!答应我。」
跌不跌倒,要怎麽答应?可他的神情却又是认真的过分,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在要求著什麽不寻常的允诺。心下一点怀疑突生,他是否知道了什麽?抑或是发觉了什麽?
仔细想想,他什麽时候回到家的,我竟然毫无所知。颈背一阵寒凉,我怎麽能无防备至此?後山离房子只有十来分钟的脚程,若是他站在远处看著我的一举一动,并非不可能。
我仔细的观察他脸上的表情,但却只看到单纯的著恼、单纯的担忧,丝毫无一丝心虚或是其他。
「我不喜欢看你身上再多出伤口了,安雅。」他低下头,额头顶著我的,难得如此强势地说道,全然不知我心中的计较。「我一直告诉自己,你留在我身边是安全的,是自由的,如果在我的照顾之下还是令你浑身是伤,我怎还有理由将你藏在我身边?我是真心的喜爱你,别让我太过担心,好吗?答应我,不管是什麽原因,都别再让自己受伤。」
眼前的男人单膝跪著,几近恳求的语气,让我的心,情不自禁地疼痛了起来。
我怎麽能,不好好珍惜他对我的感情?忍不住对他点了点头,在心里默默答应他,要好好珍惜自己,不再这般胡来。
他倾身亲亲我的额头,开始帮我清洗身子,柔声道:
「吓著你了吗?我只是让你吓坏了呀,本来赶著回来跟你一块吃饭,我还带了蛋糕,没想到却看到你一身是伤......疼吗?山里雾气重,地面总是湿滑,出去散步要小心,看天色晚了就赶紧回来,如果天候不好也别......」叨叨念念的,全是对我的关怀。
我绽开一抹微笑,勾惑住他的目光。
方才的疑惑不再,心里豁然开朗。
要是连自己选择的人都不能信任,活在世上还有什麽意思?
如果我再一次的人生将从他身边开始,那麽,将生命交付给他,也是理所当然。
只是没料到,才短短几天,我便意外在书房中察觉了他的秘密。
粉紫的书签结著银色的缎带,光滑的纸面上俊秀的笔迹,是他亲手所写。

----
折了翼的天使自神殿逃出,栖息在我怀里。
短暂或永久?
----

我怔怔看著上面的短句,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心中百味杂陈。原来事实并非如他所说,只在阿帝米斯的住处见过我一面--
他怎麽知道,我来自「神殿」?
或许,他隐瞒的部分,比他说出的部分,还要更多。
午後的阳光穿过窗帘,溜进了屋内,斜斜映上了桌面那本主人忘记收起的笔记本,摊开的书面满满的,都是他随手记下的心情絮语,时不时还可见到我的名字出现在其中。
将遗落在地板上的紫色书签拾回桌上,我拿起巴掌大小的笔记本,静静翻阅著。

今天,我看到他了。
一身是伤,满是遭受凌虐的痕迹......
究竟是谁忍心这样伤他?我寻找许久的天使啊,原来一直处在可怕的地狱当中。我情何以堪,如果早知道他身处那般难堪的环境,我不会同意等到现在才接回他。

学长说,想留下我的天使,就必须控制他的手脚、他的声音、他的视线、他的思考、他的一切。
当他明白自己非我不可,便会成为我的。
可,
那样子,跟他之前的遭遇有何不同?
我不愿成为他的痛苦。

可怕的梦魇每晚都折磨著他。
我的天使究竟是梦到了什麽,哭喊成那样,恐惧成那样?
世上最沉痛的沉痛,一定就是这种感觉吧?
看著他难过,却无法可使。


天使告诉我他的名字,我知道这是信任的第一步,我兴奋得简直想当场跳起来举手欢呼。
安雅安雅安雅安雅安雅......
我的天使,拥有最美好的名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