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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血邪王-深红罪----冰雪柔情——

时间:2008-11-13 15:28:37  作者:

* * *
幽幽地醒转过来的时候却已经不在那间阴森的牢房里,而在那间早先住过的华美的屋子里。这是我身体的代价换来的吗?不过是从一间牢房换到了另外一间金丝的鸟笼,我有些自嘲地笑道。
"公子醒来了,奴婢给您梳洗。"一张白净娟秀的脸映入我的眼睛,那声音我记得,正是那日说看不起我这种苟且偷生的人的丫鬟,她去过衣衫,正要帮我换上,我一起身,触动了昨夜的痛,撕裂如焚心。
"公子,奴婢给公子准备了热水,先帮公子净身吧。"那婢女到是心机灵巧。
一个大大的木桶提了进来,里面是冒着氤氲水汽的热水,解开衣衫,躺进热水中,身上的鞭痕的痛和身后又穴撕裂的痛都缓解了些。我放松了身体,闭上眼睛,突然一双冰冷的手抚上我的胸前。。。。
我抬起眼,看见那红色薄纱包裹着的雪白的胸膛,那张没有血色苍白的脸,他比以前消瘦了许多,又苍白了,在早晨的阳光里,看起来青白得如同地狱中的厉鬼,然而那秀丽俊俏的容貌虽是清减了,却比以前更加点邪魅迷人。
过于苍白的脸,过于鲜红的唇,透着一种妖冶的魅惑。他将我从水中抱起来,放在床上,高大的身子再一次压了上来。我的脸蹭在他的胸前,大力地吸着那熟悉的香味,只有他才有的香味,没有变,一直是我梦中的味道。
他吻着我的胸前,我抬起脸,想要看到熟悉的呵护疼爱的表情,入眼的却是如同冰点的冷漠,他的吻只是啃咬和索取,不带任何的爱意。
不!这不是我要的,我渴望的是他温暖呵护的爱,而不是冰冷的野兽一样的索取和媾和,
不,我不要这样,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好不堪。
我用力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抓住了我纤细的手腕。
"不想要吗?你以为我会放过你?最好认清楚你现在的身份!"他的话像利刃一样刺穿我的心,还带着淋漓的鲜血流淌着。"你现在这是供我玩乐的男宠"
我抬起腿,奋力地踢向他,却被他抓住了脚踝。他轻吻我的脚心,热吻一直从脚绵延到大根,逐渐变成粗暴的啃咬。我颤抖抽搐着。
他含住我的分身,从轻舔到吮吸,我被他逗弄得不能自已的
我惊恐地看着他的分身不断涨大,他粗鲁的捏开我的嘴,猛地插了进来。
"唔!"他硕大的阳具直插进我的嗓子里,我不由得想呕出来,他抓住我的头,狠狠地压上去,用力的抽插,我难过得要疯掉。
他粗喘着,脸因为激情而涨得通红。
"啊!"突然他分开我的双腿,一个挺身,巨大的分身猛地插入我没有任何准备的后庭,我尝到撕裂般的痛,整个身体像是被撕成两半,痛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我狠命地咬着下唇,不让屈辱的声音溢出,这一刻如果可以,我真的宁愿死掉。。
他变成一头疯狂的野兽在我身体里狠狠的抽插着,我的下身已经被他撕裂了,血混着他白浊淫秽的液体染红了白色的丝绸被褥。
他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索取着我被他蹂躏得破碎的躯体,我痛得已经麻木的身躯被迫随着他狂野地律动着,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在我体内喷洒他炽热的精液。
不,眼前这个疯狂的野兽不是我的哥哥,不是那个疼我,爱我,视我我他的珍宝的哥哥。一行灼热的泪从我的脸庞滑落。
我现在是他的男宠,而且是正当宠的男宠,似乎是要像我展示他对我的宠爱,他在大殿上的时候允许在做在他的旁边,白色的羽毛,镶嵌着金银珠宝的金椅子,我穿着白色半透明的纱衣,靠在他的怀里,
一群赤裸着上身的武林人被带了上来,用绳子紧紧地绑着,穿成一串,还有一些只是没有长大的孩子!他们脏脏的头发上还带着稻草,身上有疤痕累累,全是鞭子的印记。
殿里的人们立即兴奋起来,场面达到了高潮,天哪,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一双双嗜血的眼睛。
那些人被一个个绑在大殿的石柱上,大殿中的群鬼各个越越欲试,"我先来!"一个粗壮的鬼面人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
我身旁的人拍了拍手表示同意,鬼面人从腰间拔出匕首,在手上耍着转了几个圈,
"要那里?"
"额头!" "鼻子!" "胸前!" "下身!" "眼睛!"我听见大殿上的人们疯狂地叫喊。
"好,就眼睛!"话音还没落,一声掺叫声响撤了大殿,我看见利刃插在被绑在柱子上的那人的眼睛里,猩红的鲜血一直流下来。
"好!好!再来""胸前!""额头!"人们疯狂的尖叫着,伴随着那人的掺叫声,直到一颗头颅垂下,另一个武林人又被换到柱子上。
我的脑子一片轰鸣,我不知道听到了多少声惨叫,我的胃在抽搐,弯下腰来干呕。
"害怕了吗?"的我想要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拦腰抱了起来。他苍白细长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颊,那力道无比地轻柔,像水一样。
"不要再杀了,不要再多的流血,不要再这样作恶了,太残忍了。"我像是发了疯,嘴里的话脱口而出。
"残忍?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残忍?"他细长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鲜红的唇轻轻敲起,讽刺地说道:"这人间本来就已经是赤血的人间!"

12 赤血人间
"这世界早已是赤血的人间!"这句话我听他说过,十年前就听哥哥说过了。那年我只有十岁,他也只有十四。我们最终还是从白府逃了出来,流浪了几个市镇,正是兵荒马乱,又赶上饥荒。
血,我们看见了无尽的血在流淌,伏尸遍野,鲜血横流,那些饿得消瘦得如同噩梦一般的老人和孩子拖着棍子艰难地走着,那些倒下去再也没有站起来的饿死的人,尸体堆在尸体上,一片如同地狱般地场景。我跟在哥哥的身后小心翼翼地走过那片死尸和猩红的血堆起来的原野。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我们身后响起,是匈奴人,又来打草谷,他们挥起长刀,见到人就砍下,一颗颗的头颅滚在路旁,哥哥忙将我压到在地装死人,我半睁着眼睛看到那些野兽一般的蛮子杀得疯狂的脸。银光晃晃的长刀和溅起的鲜血,老人和小孩都被杀死,男人拉去做奴隶,女人被他们拖在地上强暴轮奸,直到昏死,一声声惨叫声响在我的耳边,那些破碎的衣衫,痛苦欲绝的脸,倒下去的躯体,他们甚至连十一二岁的小女孩子都不放过。。。。
好痛苦,好难过,我只能伏在地上装死,明明那些血,那些抢掠淫奸就在身边,我伸出手去抓,却被哥哥紧紧地摁在地上。。。。。
那样的噩梦我一生都不原再经受一次!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切都平息了下来,静得让人心跳加速。哥哥慢慢地爬起来,四处张望了下,拉起我的手对我说:"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快起来吧。"他的声音听起来虚弱而沙哑。"
可是我爬不起来了,已经四五天没有吃东西了,我浑身发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哥哥,不行了,我不行了,你。。。。走吧。让我一个躺会儿。"我伏在血地上喘息地说着,每说一句话都好费力。与其这样拖累着他,两个人都活不了,还不如让他一个人走,还有线生的希望。
"说什么傻话呢?我不会丢你一个人在这里的,要饿死也是我们兄弟一起饿死。"他背起我,艰难地前行着。
触目之处都是鲜血和倒在地上的尸体,没有什么吃的,就连树皮也被拔光了。
这就是人间?! 赤血的人间,找不到生路,烧杀抢掠,疾病瘟疫,也许人来到世间就是赎罪,但我们前世究竟犯了怎样的罪?
哥哥将我放在地上:"你先在这里躺一会儿,哥哥马上就回来了。"他轻声对我说。
我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听见哥哥兴奋的声音:"快起来吃东西,如雪,有东西吃了。"
一阵诱人的香味在我的鼻子尖缭绕,我艰难地睁开眼睛,只见面前放着烤肉,哥哥高兴地拿着烤肉,香喷喷的,黄橙橙的,刚烤出来的肉,好诱人。
我不是在做梦吧?竟然会有烤肉,这个时候连树皮都没有的吃,竟然有烤肉!
"呆着做什么?快吃呀。"哥哥催促我道。"嗯。"我点了点头,拿起来,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好吃吗?"他凑在我近前关心地问道。"好吃。"我点点头说,这肉的味道真的好奇怪,跟我以前吃过的都不一样,虽然很少有机会吃肉,也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肉。
"你也吃呀。"我催促他道。"好。"他拿起剩下的大口地咀嚼起来。
哥哥吃得津津有味,吃得骨头都不剩了,抹抹嘴边的油,对我说:"不够吃是不是,还想不想再吃?"
"嗯,好好吃呀,这是什么肉?"我问他道。
"人肉。"
"人肉?!"
怪不知道酸酸的。(到底是不是酸的,偶也不知道,跟别人讨论过这个问题,也没有结果,毕竟没有什么人真的吃过人肉。)
我有些反胃,想要呕吐。
哥哥拿起刀子,在地上的死尸身上割下一块块肉,燃起干草的篝火,烤熟那些肉,想到刚刚吃的那些竟然是死尸,我弯下腰,连肠子都快吐出来了。
烤好了香喷喷的人肉,他举起来放到我的嘴巴旁,神情兴奋,眼睛带着血丝说道:"快吃呀,多吃些,很好吃呢。"
"不,不要,我不要再吃了。"我酸水往外冒。
"为什么不吃?多好吃呀,那些可恨的人,我早都盼着有一天扒他们的皮,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哥哥有些疯狂的大笑着,让我一阵地发寒,汗毛竖起。
"哥哥经受了太多的苦,我知道,你恨他们,那些残酷的,自私的,冷酷的人,但那些人不是这些,不要再这样了,我真的吃不下,好难过。"我伏在地上又一阵地狂吐。
"好恨,我好恨他们,我恨残酷冷漠的人类,恨这黑暗的人世间,不长眼的青天,黑白颠倒,苍宇蒙尘。。。。"他仰头长笑,我爬到他的身边跪着拉着他的腰:"哥,别这样,你这个样子让我好难过。"
"这人世间早已经是赤血的人间。我没有错!我只是好恨!"
他疯狂的神情让那张俊秀的脸变得狰狞,在血与火光中像一个魔王,在他的唇角依然带着鲜血,眼睛被照成诡异的暗红色。

13 生不欲死
早晨醒来,晨光照在他的脸上,他过于白皙的妖冶的脸庞,深刻动人的五官,殷红的唇,略有些消瘦的身体。他所背负的罪恶我也有其中的一份,就是入地狱,也要同他一起,如果没有他,我现在早就没有命了,我欠他的终究要还给他。
"你~"我看见他卷曲的睫毛扇动着,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暗红色如血的眼睛,比以前更加地妖异嗜血,那双眼是冰冷的,要将我冻结。
"哥。。。。"我正要开口的话却卡在当空,他看也不看我一眼,背过身,穿上衣服走了出去,头也不回。
拖着破碎的躯体,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身受幽穴撕裂的痛仍然揪心,更痛的却是他像冰刃一样的冷漠和弃我如敝履的嫌恶,我怕那种痛,让我失落,让我不欲生,我的心像是掏空了,那个爱我疼我的哥哥再也回不来了,我面前的只是一个残忍冷漠的陌生人。心里像破了一个大洞一样,空!
穿上那件摆在床头的月白衣衫,走出门去,太阳光照得我的眼睛发昏,这个被江湖人称作魔窟的地方竟然建在一个山明水秀的小岛上,碧绿的草坪,清幽的小溪,翠绿的树,纯净蔚蓝的天空,一个好美的地方,走着走着,我拐进一个竹林的小道中,小道的尽头有一个简陋的小竹屋。
"有人吗?"我问了半天,没人应,推门走了进去,却一眼看见一个骨瘦如柴的人躺在床榻上,病恹恹的样子,头发斑白,苍老凄凉,衣衫褴褛。
"老伯。"我凑近那人唤了一声,那人转过头来,我不由得吃了一惊。
竟然是他,他不是死了吗?竟然还活着。
红叶山庄少主陵子轩,虽然容貌变得苍老憔悴了许多,我仍然可以认出他,他的父亲是我师父的朋友,几年前他曾与他的父亲到雪山拜访,我还与他同席饮酒,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重遇,当年他意气风发,是武林新一代中有名的俊俏侠客,风流潇洒,不知道迷醉了多少少女的芳心,他跟他表妹鹿灵山庄的韩玉秀的婚事更是武林中的佳话,可是新郎官还没有做成就惨遭魔宫的杀戮,传说与他表哥江南赤焰堡韩英一起惨死在魔窟。没想到他还活着。
我看着眼前的凌子轩,他像是比三年前见到的时候老了三十岁,头发斑白,容貌憔悴,瘦骨嶙峋,勾着背,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我的心里一阵发酸。
"慕少侠!"他也认出了我,我们两个相望了半晌,那种痛楚像是一种共鸣震撼着我们。
"韩渊这次与我一起落难魔窟,凌少侠可知道他的下落?"
韩渊是他的表弟,他也许知道,自从那日在大殿中分开以后,我就再没有见过韩渊了,看我的情形,想他也好不了多少了。
"不要叫我少侠了,看看我现在的样子。"苦涩的笑挂在他苍老的脸上。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我问他道。
"还不是那个该死的禽兽!"他的眼中迸出仇恨的火焰。
我明白他口中的那个禽兽就是我哥哥,难堪地低下了头。
"你恐怕也。。。"他长叹了一口气,"在这魔窟里能活下来的人都没有一个是真正地活着的,看我现在的样子比鬼还不如。"他恨狠地说道。
"他其实也有他的苦。"我不知道怎么竟然出口维护他。
"你!"凌子轩惊讶地看着他:"你该不是喜欢他吧,他不是人,他是禽兽!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的模样就是你半年后的写照,落在他手中的人没有不被折磨死的,我是拼着想见表妹一面才强留着一口气苟活下来。"
看着他苍老的容颜我一直心发寒,折磨真的可以如此改变一个人。凌子轩想必很爱他表妹,才活到如今。
半晌没有声音,凌子轩静了好久,像是陷入昨日梦中的回忆,突然他的脸变得狰狞起来,我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剧烈的痛苦和疯狂的仇恨。
"我们一定要逃出去!一定要灭了这魔头,填平这魔窟,人间地狱。"他转头从被褥下面取出两件黑色的衣服对我说道:"这是半年来我砸死几个喽啰弄来的衣服,我们换上,我带你去魔窟牢狱里见韩渊他们,好一起想办法。"
换上那身让我厌恶的黑色的喽啰服,带上鬼面,我跟着凌子轩来到那曾经关押我的阴森幽暗的牢狱。惨烈的情形让人瞠目结舌,各种各样的酷刑折磨,果然如他口中的人间地狱,
"韩渊被单独管在一间牢房里。"走过那间牢狱的时候,凌子轩对我说。
一声声惨叫声传来,我们从铁栏的缝隙里看到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影,身上布满了鞭痕,烙铁印,容貌都已经分辨不清,发丝凌乱,猩红的血痕遍布他的身体。
"这。。。。"这个是韩渊?竟变成这个样子。
"他意图刺杀那魔头,为他哥哥报仇,被那魔头抓住,要他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们又走过了几间大的牢狱,哪里是真正的人间地狱,一个个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武林人,穿了琵琶骨吊在墙上,身上戳得一个个的血洞。。。。
"怎么救他们出来?"再看下去我就要疯掉了。
"这牢房有一个总闸的钥匙就在那魔头的身上别着,只要拿到了那钥匙,再将里面的人通知,组织到,就有可能放他们出去。到那时一起夺了船,离开这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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