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他听到了一个细小的近乎无法辨认的沙哑声音。 是他的幻觉吗?莫问生睁开了眼睛。 在一块礁石的后面,他看见一个人的腿半没在沙中。 站起身,踉踉跄跄地奔了过去。 哥哥跪下去,把我抱在怀里,紧紧地。 "小雪,你没有事就好了"他的声音像是要哭出来 "好怕。。。。。。。好怕失去你。" 临晚时候,夕阳临海红透了天际,水天一色,波浪里浸这半裸的一轮红日。看着一天的晚霞绯红如血,黄昏是那么的美丽, 海天一色,苍苍茫茫,壮阔无比。 太阳慢慢地落下去了,天渐渐地黑下来。 海上的风反而更大了。潮水不断地涌上来。 天越来越黑,也越来越冷起来,我小小的身体蜷缩在礁石后面的沙滩上,在不停地发抖。 "哥。。。。。。。好冷。"我颤抖的声音沙哑难辨。 哥哥将我柔软纤细的身体抱在怀里,用手去摸,我的头好烫! 他晃着我的身体"振作点,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可是。。。。哥。。。。。。。我真的很冷。" 哥哥将我发烫的柔软身体抱在怀里,紧紧地,海风仍然在吹着,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在这个荒芜的海岛上,什么都没,连个山炊济挥小? 怀里抱着柔软灼热的躯体,他的身体烫起来。 "小雪。。。。。"他的手抚摸着我发烫的脸。。。。。 "哥哥。。。"我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绯红的唇因为灼热而干裂,哥哥突然像是失魂了一样吻住我,吮吸着我甜美的汁液我心跳不停地加快,喘不过气来,身体也越来越热。下腹的热流激荡着我的神经。 "好想。。。可以吗?小雪。。。。好想尝尝小雪的味道。"哥哥突然轻声地说。 "嗯。"我愣了下,接着点点头,白皙的脸已经开始发烫。 哥哥反身将我压在身下。 我闭上了眼睛,轻轻的吻像蝴蝶一样地轻啄在我的身体上。一点点,一点点地下去,直到他的腿根敏感的部位,我轻声地呻吟出声。哥哥灼热的身体贴着我的。仍然在发抖。 哥哥分开我的腿,放在他的肩上。手滑到他细腻的身体柔软的根部。 "小雪。。。。我要。。。。进去小雪的身体了哦"哥哥的声音很温柔。 "恩。。。。" 猛地一下撕裂的痛,接着是缓慢的穿刺,哥哥的花蕾在我的身体里有节奏地律动着。慢慢地变得快起来,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力。那股力量在我的身体里旋转着,穿刺着,不停地敲击着我身体柔软敏感的所在,让我一次又一次得感受到那股销骨蚀心的痉挛和刺激的激越,不断地把我的感官推到一个高峰地顶端。如同在云霄中一样。 我睁开了眼睛,海岸线上已经露出微微的亮光,天快要亮了。 哥哥抱起身边的我的柔软的身体,在我的额头上印下轻轻的一吻。 长长的睫毛闪动了下,睁开了那双迷人的眼睛。 哥哥微笑着看着我,我看到他温暖的笑容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们兄弟俩紧紧地搂在一起。随即看着对方赤裸的身体,又赶忙尴尬地分开。 "你先靠在这里休息一下"哥哥将我 扶着靠在沙滩上。 "我们的衣服都湿透了。我去找些木柴,生火来烤一下。" 我微笑着点了点头,哥哥的身影越来越远,渐渐地变成一个小小的黑点。。。 海风吹着,碧蓝的海水拍着海岸。终于逃出来了,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世界只在微尘里,而人生不过也只是一场梦。 如雾,如电,如梦,如幻,镜花水月,梦幻泡影。 然而梦中说梦重重梦,不如抓紧眼前这值得珍惜的片刻。 正想得出神。一阵脚步声响起。远处的海岸线上出现了一个人。哥哥抱着一堆木柴走了过来。 透着日出的微微的红色的光中。他的身影显得无比地高大挺拔。 "小雪"哥哥将木柴在沙滩上放下。高兴地奔到我的身边。 "你看,这是什么,我抓到了一只兔子。我们可以烤来吃,饿了吧。" 火堆生了起来。红色的火焰跳跃着。闪动的光中,我看到哥哥脸上生动迷人的笑。 哥哥的眼睛深深地望着我,手指伸出来,抚摩我的脸颊,炽热的唇印上了我的眼睛,睫毛,嘴巴,舌头滑入我牙齿的缝隙里,吮吸我嘴里的汁液,我用手勾住他的脑后,与他口舌交缠,竟然有一瞬间的晕旋。 傍晚的时候,我靠着哥哥躺在沙滩上,吹着海风,看着夕阳,身下是金色的软软的沙子,远处是蔚蓝的大海。我们在海岛上一棵大树上面搭了一个小树屋,晚上就爬到上面去睡,每天晚上都偎依在一起,躺在小小的简陋的树屋里。有时候我们在沙滩上升起,一起躺在沙滩上望着星空。 "哥,如果我们永远都没有办法离开这里,会怎么样?"我突然问起他。 "如果一直住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好呀。"哥哥笑着说。 其实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永远都无法离开这里,也未尝是件坏事,虽然日子简陋辛苦,这样简简单单的过下去,什么也不用去想。 。。。。。。。。。。。 突然一阵揪心的痛让我的眼前有些发黑。 "哥哥。。。。"我捂住心口,轻声地呻吟出声。 "你怎么了?"他忙将我搂入怀中。"小雪,你没事吧。"他温热的大手抚上我的额头。 "唔~~"真的好痛,刺痛像针一样要刺穿我。呼吸也像是要停止了,我的眼前变得越来越黑,一种无助的惊惧向我袭来。 "哥哥。。。我可能不行了,是不是真的活不了,好难过,以后不能再陪着哥哥了。"我虚弱的声息,颤抖地唇让他紧张起来。哥哥将我搂住,晃动着我的身体。 "振作点,一定要活下去,小雪,我们一定可以活下去的。"他的声音竟然带着哭腔,坚强的哥哥也有脆弱的一刻。 "哥哥,别哭。"我抬起小手抹去他眼角留下的那滴泪,那滴珍贵的眼泪。"没有小雪,哥哥也要好好地活下去呀。" "傻孩子,你在说什么傻话,小雪这么可爱,这么善良,一定会没事的。" 我虚弱地抬起手,勾住他的脖颈:"我要去天上找妈妈了,有妈妈照顾我,哥哥不用担心,没有小雪在身边,哥哥已经要坚强哦!" 我抬起小脸看着他,可我眼中他的身形和脸庞越来越模糊起来。。。。。 这里是哪里?好美,好纯净,一片纯白,好清晰,好清澈,好清爽,空气里飘散着如同雨后一般的清香,地上一片雪白的冰雪世界,纯净得没有一点灰尘的地面。。。走起来轻盈得像是要飘起来一样,好舒服。 "小雪。。。"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呼唤我,是谁?好熟悉的温柔与温暖,是妈妈! 妈妈笑着向我张开臂膀:"来呀,小雪,快来呀,来妈妈这里。" 我的身体轻飘飘地就要飞起来,眼看就要捧到妈妈向我伸出来的手指。妈妈,我就来了,就要和你在一起了。 一个焦急而且悲伤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大喊着:"小雪,不可以走,回来!不可以留下我一个人。" 那是哥哥,是哥哥的声音,他像是在哭,坚强的哥哥怎么可以哭呢?不要哭呀,哥哥,我不会走的,虽然我好累,厌倦这世界,好想和天上的妈妈在一起,可是哥哥需要我呀,我不可以丢下哥哥一个人。 我费力地睁开眼睛,看见哥哥紧紧抱着我的臂膀和充满血丝的眼睛。"哥哥。。。"我费力地唤道。 "小雪,千万要撑住呀,我不会让你死的,不会的。"他将我搂得好紧,紧得我无法呼吸。"我们一定可以活下去的,一定可以。"他的脸贴在我的脸上,我能觉得那湿湿的,是泪,他的手抖的利害。 "船在哪里?有没有人救救我们?!"哥哥抱着我对着大海大声地呼喊着。 许久都没有什么船的影子。 "天哪,为什么这么残酷,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我们?!"哥哥发了疯似地紧抱着我,对着苍穹呼喊着,嘶吼着如同一匹受了伤的野兽。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少天,我的性命像是一直悬在发丝之上,随时都会坠落无底的黑暗。哥哥整天抱着我在海滩上等船,有时我昏过去,有时我醒过来,虽然时时的病痛折磨着我的身体,但哥哥焦急得头发都快白了,比我还要辛苦。 "小雪,不可以睡哦,我们一定可以等到的。"他总是在我就要陷入黑暗的时候摇晃着我的身体对我柔声地说。我昏昏迷迷地应了声,又倒在他的怀里,留下他一个人焦急地等待着。 "看!快看!那是什么!"哥哥突然兴奋地将我摇醒。 "船!有船来了!"我睁开眼睛看见海面上一个模糊的影子。 海面上有一艘巨大的帆船向我们这边靠近过来。 当船到他们近前的时候就没有了刚才那一刻在大海上看到船的雀跃。那艘黝黑的巨大帆船,船身看起来很古旧,上面还刻着神秘古雅花纹,奇特的火焰般的纹像是一种已经失传的神奇的远古文字。在日出的淡红色的微光里,还闪烁着幽蓝色的诡异的光芒。海船高高的桅杆上挂着一面黑色的大旗。旗上绣着血红色的烈焰。 船离得越来越近,在这艘黝黑的船的甲板上站满了黑压压的带着鬼面的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从头到脸遮得看不清楚。为首的一个高挑的中年人穿着艳红色的长衣,皮肤白皙如纸,脸庞虽然俊秀,但透着邪气,远远地就一阵阴森森的邪气袭来。 "你们是什么人?"哥哥开口问他们。 "哈哈。"那红衣的男人笑得妖媚无比:"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问我是什么人。" 船停在小岛的旁边,那群黑衣人走了下来,将那红衣男人用一顶雍容的血色华盖抬下来,毕恭毕敬的样子,仿佛他就是他们的神。 "我是血魔。"那男人一字一句说道,嘴角微微地翘起成一抹幽美的弧度。"怕了吧?" "我才不管你是什么魔呢。"哥哥好无惧色:"只要你能医好我弟弟,随你是什么都好。" "哦?有个性,喜欢!"那红衣的高挑男人走到我们面前挑起哥哥的下巴仔细地瞧。 "你想救你弟弟?"血魔看看我,似乎是略有深意地问道。 "你救得了他?!"哥哥的声音因兴奋变得尖利起来。 "不错,但你要付出代价!"血魔的声音拖得很长一字一句地说道。 哥哥抓住他艳红色的衣袖:"求求你,救救我弟弟,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真的什么代价都愿意吗?"血魔挑起眼睛充满邪气地看着他:"若我要你随我坠入魔道呢?" 那声音透着烈烈的寒,让我一阵惊惧:"哥哥,不可以,不要答应他。" 哥哥看了我一眼,脸上带着痛苦和不舍的表情:"好!我答应。" 话音刚落,血魔抬起头重重地朝哥哥的天灵盖拍下去,一声惨叫声传来,我爬到哥哥的身边抱着他满脸是血,倒下来的身形。 "魔头,还我哥哥来!"我哽咽着说道,冲过去,却被他一扶手打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了。 "这是他的选择,怪不得别人!"森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18 忘情重生 被推上高高的木塔,熊熊的烈火燃烧起来,在火光中我的发丝飘扬起来,仿佛能闻到灰烬的气息,灰飞烟灭,一切都要结束了,如果你不能想起我,如果不能忘记你,我宁愿忘记我自己。 过奈何桥,喝了孟婆汤,一切就都结束了。我闭上眼睛,等待那熊熊大火将我淹没。 "我来救你了。"我听见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是他吗?是他想起我,来救我了,我惊喜地睁开眼,看到的却不是他,一个黑衣人,骑着一匹黑马向我冲了过来。 不是他,竟不是他,他冷漠的眼光像一根刺。 幽幽地醒转,眼前一个人影在晃动,尹枫,竟然是他,一个我从来没有想到的人。 我浑身的骨头像市粉碎了一样,艰难地想要支撑起身体,却又倒了下去。 "我这是在哪里?" "华山。" "是你救了我吗?"我低声问道。 "是的,你现在怎么样?好些了吗?" 我本来应该感激他,却觉得一种深深地绝望,救我的人终究还不不是他,他是决意看到我死。 "你们掌门呢?"突然想起了送我去魔窟的孤秋鹤。 "师父他已经过世了,目前我就是新任掌门。"尹枫紧紧地盯着我,目光里仿佛别有深意:"一直觉得师父那样做有愧与你,慕少侠在魔窟里想必吃了不少苦。"他的手抬起了似是想要抚摸我的脸颊,又停留在空中。 "让我先一个人静一下吧。"我闭上眼睛对他说。 "好吧,慕少侠先好好休息,需要什么,尽管吩咐。"尹枫帮我把被子拉好,关上了门。 拉高被子,眼泪又一次滑落,我压低声音默默地流泪,也许是该忘却的时候,有的时候,有的东西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不论怎样争取也没有用。 我没有欠谁一世的眼泪。 紧紧地蒙住被子,不让一线光照进来,痛到不愿意生,如果无法忘记你,我宁愿忘记自己。如果心麻木就不会痛,我宁愿什么都不要记起。 忘记吧,让我怎么忘记他,放了吧,一切都是水中花,从最熟悉到最陌生,我们之间再见面也回不到从前。 在那以后尹枫果然没有怎么打搅我,我仍然住在华山,常常听到热热闹闹,火火爆爆的武林大会一次又一次地召开,商议如何铲除赤血魔头。 从魔窟里被放出了的那些人充满了恨意,武林中白道又更添声势,很多人都邀请我去,但我对那些已经没有什么兴趣了,我常常一个人坐在西面的仙女峰看日落,东面的朝阳峰看日出,那壮丽的景象让我可以片刻地忘记蚀心的痛苦,日出,日落,人生不过就是这几千个来回,轮回转世后谁又认识你我。 就如同喝了孟婆汤会忘记一切,我只当以前疼爱我的哥哥已经死去,现在在这世界上的只是我孤零零的一个。 太阳将要西沉的时候,我一个人于爬到云霄中的仙女峰顶。云雾缭绕,如入神仙之境,坐在山顶的崖边,如血残阳和满天赤色的晚霞,壮美无比,阵阵山风带着树木的清香吹来,有羽化登仙之想。 在云海之上,山风吹拂着我的衣袖,飘飞起来,脚下是如烟似舞的团团云朵,一轮红日半浸在云海中,残阳的光将云朵照成绚丽的金红色。苍茫渺远,无边无际的灿烂和壮丽将这刻渲染成一片辉煌。 和这壮丽的山川相比,人生不过是白驹过隙,晃眼即逝,死后可有轮回,可有天堂地狱,这谁又能得知,只这些活着的年岁又何必如此自苦。 觉得自己可以忘记他,可以忘记那痛苦了,竟又是一阵地茫然若失,觉得竟是生无可恋。 有时候,真的想谁可以给我一杯忘情水,让我可以忘记这一切,忘记着痛苦,甚至忘记自己是谁都无关紧要。这绝望的痛让人心如死灰,如果不能忘记你,我宁愿忘记自己。 但有的时候,又想又有什么药可以让那负心的人记起以前,记得那曾经的甜蜜时光,记得以前的好才会想着回到以前,但这想要回到以前的也许就只有我一个人而已,那些对我来说视同珍稀的在他眼里也许一钱不值。所有的回忆都成了割心的利刃,这个时候就只想要忘记,但如果真的那么容易就忘记,那痛也不是真的痛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涯地北双飞雁,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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