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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血邪王-深红罪----冰雪柔情——

时间:2008-11-13 15:28:37  作者:

"你是要我去偷?"
* * *
绮丽的宫殿,我瘫软地躺在他身下,承受着欢爱,冷冷的,只是欲望,没有别的。我的手臂勾着他的脖子,他的发散在我的肩上,汗水滴下来,他紧紧地贴着我的身体。
"放过那些武林人吧。"我是发疯了,竟然脱口说出这样明明他不可能接受的话。
"不要忘了你自己的本分!"他从我身上坐起来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得到我的宠爱就可以使宠而骄,可以控制我?你未免也太天真了吧。"冷冷的嘲笑出现在他的嘴角,像一把冰冷的尖刀。
被他一脚将我揣下华丽的大床,我的头碰在银色的柱子上,血从嘴角流了出来,我默去嘴角的血,从地上爬起来,坐回床上,他冷着脸,像是嫌恶,披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门。
* * *
"将他拖下去,三日后执行火刑!。"
我听到这残冷阴历的声音的时候心都凉透了。终于竟有他要置我于死地的一天。也许我太傻了,竟然想着要救赎他的罪,我偷取了他的钥匙,解救了那些被关起来的武林人。我无法忍受看到更多的血腥,更多残忍的杀戮,那些在我眼前被折磨得不成人形再被残酷杀害。
"这么好的货色,一定很美味,就这样烧死了,多可惜,还不如让兄弟们玩得差不多了,再弄死算了。"我听见大殿上群鬼阴历的笑声响起,一阵脊背发寒。
(以下段落改编自偶的《菊花之盟誓》)
漆黑的牢狱中,潮湿,阴森,寂静。一声声凄厉地惨叫声缭绕在耳边,空气中弥散着腐烂的味道,不知道多少冤魂曾经丧命在这里,又湿又黑的石壁上处处都是暗红色的血迹。冰冷的石板地上湿滑地都是血,暗红色的血。
我靠在阴森湿冷的石壁上,发丝凌乱,衣衫破碎,白皙的脸上一道道伤痕,污浊不堪,嘴角还挂着血丝。但我却在笑着,嘴角弯成漂亮的弧度,笑得有些让人发寒。
一阵噪杂的声音响起,狱卒的脚步声,接着是哐哐当当开锁的声音,金属撞击的声音,牢房的门开了,一道阳光照在我凌乱的黑发上,憔悴的脸上,我有些无法适应地眯起眼睛,用挂满伤痕的手臂去挡那刺眼的阳光。
一片黑色的影子遮住刚才耀眼的阳光,我抬头去看,一双双像是要将我吞下的阴历的眼睛。
好多张如同鬼面一般野兽的脸在我的眼前晃动着,一个个要扑过来,将我啃噬。
但是我看到人群中一道熟悉的目光,哥哥!我的心突然在一瞬间刺痛得像要死掉,我宁可死掉,也不原意承受这一刻。
我的目光紧盯着那身着猩红色长衣的伟岸身形,傻笑着,即使心痛欲死,也要笑着。我好傻,竟然幻想着他会想起我。我真是太傻了!
一个鬼面走到我的身旁,拎起我已经伤痕累累的消瘦的身体,猛地抓着,将我的头往墙上污脏的黑石上撞去,又一片血迹出现在我的额角。
我用破碎的衣袖抹去从额角不断淌下来的猩红的鲜血,傻笑着颤颤悠悠地扶着墙角站起来。。。。
刚刚站起身来,一个重重的巴掌狠狠地甩在我的脸上,打得我满嘴流血,眼冒金星。
还没等我转过脸,又一个巴掌狠狠地扇上来,砸得我爬也爬不起来,我仍然倔强地扶着沾满血迹的墙壁,勉强地往上攀。
一次又一次被人打倒在地上,痛打着折磨着我,我却一直笑着,一次又一次勉力地爬起来,眼睛直盯盯地注视着那哥哥,哥哥站在人群中一言不发地欣赏着这些人对我的折磨和凌辱。
我终于爬不起来了,浑身是血地倒在满是血迹的污脏的监牢的地上,仰起已经青肿的脸,哈哈大笑起来。
突然那个肥猪一样的鬼面冲上来,将我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压在身下,猛地撕裂我本来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破碎衣衫。。。。。。
"呜~~"我痛苦地挣扎着,我头痛欲裂,鬼面人的嘴已经印上我的,我长长的头发被我拉着,手被沉重的铁镣索在墙上,我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人抽空了,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任人压在身下。。。
"啧啧,皮肤这么好,白皙细腻,虽然布满了血迹和伤痕,还更让人有捅下去的欲望。一个男人掰开我布满血痕但仍然见修长绝美的大腿在众目睽睽之下,近乎半裸着暴露在众人面前。
"这样上等美味,我们接着就来了,哈哈。。。"另一个男人发出刺耳的笑声。
"唔... ..."我在他身下死命地扭动,却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动也动不了。我的手腕被剧烈地挣扎磨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一直往外面流血。
一双肮脏的大手逗弄着我胸前的鲜红突起,猛然粗鲁地吮吸, 我的全身都抽搐起来,紧紧地咬着下唇,阻止自己发出更让人耻辱的声音。那粗野的啃咬我的全身。
那个肥猪毫不怜惜地捏开我的牙齿。
那张浮肿的脸上浮现的笑容让人恶心。"唔!"硕大的分身直插进我的嗓子里,我不由得想呕出来,肥猪抓住我的头,狠狠地压上去,用力的抽插,我难过得要疯掉。
"这么一点就承受不了了吗?美人儿?"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我的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条黑黝黝的粗粗的皮鞭,鞭子上带着锋利的倒刺。那男人走到近前,用手抓住我的头发,揪着,把我的压得跪倒在潮湿冰冷的地板上,皮鞭的响声在空气中想起,热辣的刺痛在我的背上燃烧起来。
又几个高大的男人靠过来,我下身的衣服一瞬间被撕成了碎片,那一双双野兽一样的手滑到我的大腿内侧。。。。
灼热的痛让我眼前出现无数的重影,眼前像是有无数的野兽在我面前,把我团团围住,想要将我吞噬。。。。
难堪的凌辱再一次落在我的身体上,一次比一次刺痛,一次比一次狠,我觉得自己已经快要支撑不下去了,咸的液体在我的口嘴里流淌着。
一头头疯狂的野兽在我身体上恣意地啃咬,撕裂我,一次又一次,不知疲倦的索取着我被蹂躏得破碎的躯体,我痛得已经麻木的身躯被迫随着那些野兽狂野地律动着,承受着一次又一次在我体内喷洒我炽热的精液。血混着我白浊淫秽的液体染红了我白皙的大腿。。。。。。
无尽的噩梦在蔓延。。。。。。
我的灵魂仿佛被抽空了,漂浮在空中,看着哥哥冷冷地看着,身躯被人无耻的玩弄着,我的心已经痛得麻木了。
透过那一双双肮脏的手的缝隙,我看见哥哥无动于衷地站在那里,一行眼泪划落我的脸庞。

14 烈火极刑
我破碎的身体蜷缩在阴暗牢房的角落里,今天就要执行火刑将我烧死,我却已经盼望许久了,三天像三十年一样漫长,被那些野兽无耻地蹂躏,死才是最好的解脱,一切都回不去了,就算他会记起我,我们也回不到当初了。
我闭上眼睛,那些不堪的黑色的记忆逼迫着我,让我窒息,让我想要撕碎自己,这肮脏的身体,痛苦,厌恶,想要快些了结这段不想再继续的生命。
如果我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对我自己也没有什么意义。
飞蛾扑向烈火,燃烧的是自己的生命,况我连做飞蛾的资格都没有。
那些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的恐怖的声音缠绕在我的耳际,是什么样的烈火一般的痛在折磨着我的身体,更痛的是我的心。我最引以为傲的洁白的灵魂被涂黑了。我原本渴望终其一生都只跟他一个人呀。但这些痛苦的折磨和蹂躏却是他加给我的。
这个已经不是我的我。。。。绝望。。。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我。无尽的折磨像无尽的黑夜那么长。。。长得仿佛没有尽头。。。。地狱吗?这样的黑暗和痛苦只适合地狱。
我紧紧地蜷缩在阴暗的角落里,那些肮脏的罪恶折磨着我,我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肩膀,让黑暗将我淹没。
牢房的门悉悉嗦嗦地响,是要带我去刑场的狱卒吧,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慕少侠。"一个声音低声地呼唤着我,我睁开眼睛向牢门外望去,是凌子轩,他竟然敢在这个时刻过来。"我们来救你了,快跟我们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你们走吧。"我转过脸,这样破败的身体,破败的心,也许活着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
"慕少侠!"我听见门外那焦急的叫声,更有嘈杂的脚步声向这边逼近;"快!他们马上就要来了。"
"你们走!"我闭上眼睛。。。那些带我去刑场的人才是我等待的。
是什么让你绝望如斯,是什么让你心如死灰?
执着的爱呀,本来就是个错。
* * *
熊熊的篝火然起来,我被绑紧捆在刑架上,那烈火炙烤着我,在熊熊的火光中我仿佛看到了许多。。。
"哥哥,你会永远对我好吗?"我仰着头渴望地看着他的眼睛。
"当然,哥哥会一辈子都疼如雪,爱如雪,照顾如雪,不让如雪受痛挨苦。。。"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你吃吧,我看着你吃就开心了。"
饿得快要倒下去的时候,他总是说自己不想吃东西,把吃的拿给我吃。在流落街头的时候,为了给我抢一个烧饼被人打得头破血流。。。
"我就是冻死,饿死也不会卖弟弟的。"
那些相依为命的苦楚日子我们始终相依相守,一同挨过。
"哥哥,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不要。。。"我抱着躺在血泊中的他。。。
"如雪,忘记我,一定要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我仍然记得在海岛上分离的时候他最后对我说的话。好好活下去,如今要我死的却是他!
我的生命反正是他给的,如今只是还给他。
我闭上眼睛。
一切都要结束了。
结束了,一切都该结束了。

15 华颜戏子
火光中,我的思绪飘得好远,那些伤与痛,旧日的浓情都化为伤痛刺心的毒刃,宁愿没有爱过就没有这么痛,那伤口撕心裂肺,但也许曾经拥有过,那就已经足够了。如今这一切都要结束了,那些忧伤的,甜蜜的,都将灰飞烟灭。
在红色的火光中,我仿佛回到了那年... ...
那是七年前,饥荒好不容易挨过去,我们到了洛阳城北的蒲州城,赶上一个戏班子,一个红角刚刚被人包养了,戏班子里正却一个角。
我和哥哥本来只是挤过去想讨些东西,我喜欢热闹,站在台前看那演出好有趣,赖着不走,哥哥抱我在台前说就看一会儿,那儿人山人海的,哥哥让我坐在他肩膀上看,真碰着班主想寻一个人来演顶那角,看见我,直拉着我们往后台。给我水,让我洗净了脸,半晌盯着我直看。
"会唱曲儿吗?"班主问我。
"会,过年哪会儿跟着哥哥去讨饭,他们都夸我唱得好。"我高兴地说道。哥哥拉了我一把,皱了皱眉头。
"那唱一段给我听。"班主蹲下来,看着我。
我把过年时讨饭的那曲儿完完整整地唱了一遍。
"好嗓子。"班主听了很满意。
后来我就当起了那戏班子的花旦,虽然只有十三岁,唱腔,架势很快就学得有模有样,还小有了些名气,在戏班子里成了少不了的角。哥哥本来死活都不愿意,可我说自己喜欢唱,他拗不过我,让班主给了他一个杂工的活做,说是杂工,其实整天我到哪里,他跟到哪里,就怕那些有钱的主使什么坏,我着了他们的道。
"哥哥,你看我好看吗?"穿上广袖华衣的戏服,戴上珠冠,我在哥哥面前晃了一圈,笑着问他。
"好看,真好看,这天下没有比如雪更美的人了。"哥哥的话逗得我咯咯直笑。也许是怕我作戏子委屈了,哥哥总是顺着我,宠着我。不论怎么样,听他这样说我还是好开心。
我仍然记得第一次穿女装被他骂的情形,他说再不想看我穿女装了,没有想到我还是做了花旦,也许造化弄人,可只要他不生气,我便是千百倍的欣慰,毕竟现在不会再担心没有饭吃,没有地方住,夜里挨饿受冻,过了今天,不知道明天是否还能不能活着的日子再也不想再过了。
唱戏虽然是卑贱的活计,但只要是有生路,我已经很开心了。我和哥哥可以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小雪,快点,该你了。"班主来催了,我忙站起身来。
"哥,我去了,很快就回来。"在转过身对他说,我知道他常常偷偷在台后面掀开帘子看我演戏。
"你们兄弟感情真好,让人羡慕呀。"我听见班主在身后说道。
站在台上,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人群,穿着宽大的戏服,戴着沉甸甸的珠冠,脸上抹着厚厚的油彩,摆起架势,拉开嗓子唱,我并没有惊惧,已经习惯那些人这样看着台上的我。
今天唱的段子是《苏三起解》,夜里还有场《杜十娘》,苏三和杜十娘都是我唱,在下面同戏班子里的女孩子聊的时候,他们都说作同是做婊子的,宁可遇着苏三那样的,也别遇着十娘那样的。苏三已经很惨了,她们还说苏三所遇的人好,我就不明白了,她们跟我说女人这一辈子最怕的就是遇人不淑,十娘的男人是没良心。我又不是女人,这些事都不与我无关。
晚上第二场演杜十娘的时候,演小生的那个蒋源一双眼睛是灼灼地直盯着我,像是真有那么回事似的,我只当他是演得太入神了,他也是戏班子里的名角,明儿《宝黛相遇》里面还是他跟我搭戏。
我们在下面的关系处得本来也不错,他还常常带些大姑娘小媳妇偷偷送他的那些个糖果糕点给我吃,可哥哥不喜欢他,说要我多防着点他,我就刻意与他疏远了点。可他似乎是一点都没感觉似地,该怎么着,还怎么着。刚刚与他搭戏的时候,趁着回合他摸了一下我滑腻的手指,男人跟男人,真是的,哥哥果然说得没错,这人是该防着点,跟哥哥也常手拉手,搂着抱着,可那不一样,哥哥是哥哥嘛。
"演得很好。"下来到了后台班主很高兴地对我说:"雪芙蓉的名气现在都已经闯出来了,连京里的戏班院都邀请我们去演出呢。"
"京里的戏班子?"我兴奋地说:"我们真的要去京里唱戏吗?"
"恩,我已经答应下来了,三天后我们就去。"班主拉着我的手说:"都是小雪的功劳呀,谁能想得到现在红透半边天的雪芙蓉才是个十四岁(我已经在戏班子呆了一年了)的男孩子呢,京里的人都等着看雪芙蓉演戏呢,他们还以为是妙龄的美人呢。"
"小雪是美人呀。"蒋源从台前回来,手里还拎着一包不知道是谁送给他的麻糖。"小雪,尝尝这个好不好吃。"他的脸上堆着笑。
不是他不好看,能作得明小生的哪有不好看的,只是太奶油气了,不喜欢的类型。我喜欢哥哥那种硬如钢铁磐石,冷绝却又心如烈火的类型,不知道那些大姑娘,小媳妇怎么个个都迷他迷得不得了。
"你自己吃吧,人家送你的,你又送我做什么。"我还是跟他拉开距离的好,省得哥哥看见了不高兴。
"京里是什么样呢?"我转身兴致勃勃地向班主问道。
"京里呀,很热闹,很繁华的地方,是皇帝老子住的地方呀,比洛阳城大多啦。。。。"班主滔滔不绝地对我讲。
"比洛阳城还大?!"。。。。
我那时候那么兴奋,哪里知道一趟京城之行成了我悔恨终身的源头,差点要了我和哥哥的性命,要说狠,还是京里的人最狠。

16 如血之诉
京城果然繁华热闹,琉璃瓦朱漆大门的那些气派的高墙大院,白玉的石狮子,宽阔的大街,林林总总的商铺,琳琅满目的物品,我掀起车帘,不停地往外看。
请我们戏班子去演戏的是京里一个出名的大戏园子,叫梨香苑,以往他们请的都是些有名的大戏团,这次我们这个小戏班子还真是受宠若惊。戏园子老板为我们接风洗尘,摆了丰盛的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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