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蝎子,索性连公爵也不需要。不是失去了理智,只是厌倦了而已。如果我始终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谁,那么干脆一个都不要。 酒精燃烧着我血液里最后的亢奋。不多,一点点就足以令我完全兴奋起来。 我不爱玩对攻的游戏,偷袭比较适合我的个性。从蝎子房间里找到的东西虽然不太多,但足够我玩一场杀戮了,过把瘾就死,我满足。 心情很好,很久没这样的心情了。我无声地哼着曲子摸上三楼,沿路上消音器后枪口的点射解决了几个看门人,当然我的身上也挂了彩。好在外套是黑色的,看不出来。 门锁着,一枪崩掉锁进去,居然看到香艳刺激的春宫镜头。褐发的男人非常条件反射地把身材丰满的女人挡在身前做人质,另一手已经往枕头底下摸。 一枪打穿男人的手,也止住女人的尖叫。我彬彬有礼地问:"路易·路易先生?" 他点头,又赶紧摇头。我不懂他的意思,正要开口,脖颈间居然搭上一支冰冷的刀刃。一个听起来很无机的男声响在耳边:"方挽昔先生找我什么事?" 好对手,我笑。猛回头。感觉颈部的肌肤被利刃划破的微妙触觉,一面用最后的力气扣动扳机。 运气真好,正中眉心呢。我看到一个中年俊男睁着不敢相信的眼倒下,我也随着往后栽倒。喉咙抽动中发出模糊不清的笑声,引发喉管中喷出更多的血液。 不错,有这样一个称头的男人陪我上路,我死得不冤。说实在的,被刀割死感觉上比被子弹消灭好多了,至少我个人,没有与子弹进行亲密接触的兴趣。 好了,我终于可以死了。反正,对这人世来说,我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不知归属的,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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