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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遗殇----烟弄尘——

时间:2008-11-11 02:55:44  作者:

"被子很重,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嘟着嘴抱怨。
"放心,我在你上面!"边脱衣边答。"一会儿暖过身再扔掉它!"
"今天好像是我主动哦!"忽闪着眼睛。
"所以才要把你吃干抹净!"已经脱完衣物,贴了上来。
绵密的吻细如春雨,炽热的胸膛仿佛盛夏。闭着眼,努力记取他带给自己的每一种感受,听着他

粗重的呼吸。他喜欢我的身体哦!不能给他心灵的慰藉,就用自己的身体唤醒人类最原始的欢愉


不知疲倦地在这完美的身躯之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宣告着不可替代的占有权。迷恋于他的每一次

轻颤,每一次娇喘,每一次奋不顾身的配合与奉献。
两人不停地变换姿势与体位,似乎要把积蓄已久的激情与精力一次释放干净。房间里的空气在二

人渐趋疯狂的运动和蒸腾的汗水中急剧升温,渲染着肉体的摩擦声,撞击声,忽高忽低的喘息与

呻吟......
"秋棠,你还好吗?"被情欲主宰的时候,竟然完全忽略了他的身体。
"呃......"只能回答这一个单音,其实中途有几次神志已恍惚至几乎从身体中抽离而去。
"想睡就睡吧!一会儿我给你洗澡!"抹去他额头的汗珠。
"嗯......"立刻被睡神夺去意识。
看他低垂的长睫缀满水珠,已经湿透,忍不住轻轻用唇盖住,吮净咸咸的液体。是汗还是泪?尝

也尝不出。
是泪啊--不知是谁在应和--从眼底流向心底,使每一个夜晚的寂寞变得苍凉幽远......
"皇儿!你终于来了!"太后上前拉住王寒祈的手。
施礼是为了挣脱她。"见过母后,何事这样急?"
"年关将近,云裳现在又已身怀有孕,你是不是可以纳妃了啊?"
"不是说待云裳封后再......"被太后接二连三抛来的任务;弄得应接不暇。
"纳妃也不影响云裳封后啊!贵为天朝皇帝,只有一位娘娘,不是被黎民百姓耻笑?护国大将军

郑飞虎的女儿郑彩儿年方十五,待字闺中。论才貌比起云裳也差不了多少。收了她做贵妃,一来

显示出郑将军的地位功劳,二来也可招纳郑将军和他的三个儿子为天朝效力,一举多得啊!"
"母后!"对她的喋喋不休头疼不已,"边关战事吃紧,南方三省八郡今秋灾害不断,颗粒无收,

国库也不丰盈。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还纳什么妃啊!"
"哀家如何不知?收了郑彩儿,你就命郑飞虎挂帅西征!国丈率军,如同御驾亲临!何愁不胜?

至于军饷不足,你把那个什么未央宫停建不就行了?"一定是早就打好腹稿,侃侃而谈。
"......"兴建未央宫需要大量金银一直是块心病,此时被她的唇枪舌剑刺中要害,无言以对。
偷窥一眼王寒祈的表情,心中得意:你是哀家生的,没有人比哀家更了解你!
"母后,儿子可以答应纳妃,但是儿子也有两个条件!"半晌方言。
"什么条件?说来听听!"
"第一就是薄礼下聘!最多黄金千两,绸缎百匹,其它珍珠玉器也要比常数减半!"
"不可!皇帝纳妃,怎么连个普通的大户人家都比不上?"沉下脸来。
"现在只能一切从简。如若不然,就容后再提!"站起身形。
"等一下!"急忙喊住他,"说说你的第二个条件!"
"第二个条件,母后更加不会答应,还是不要说了!"
"但讲无妨!"
"同是娶儿媳,不能厚此薄彼。给两位娘娘多少聘礼,秋棠也要一份!"
"他?他不过是个......"男宠;二字就要冲口而出。
"母后!不要讲那两个字!"高声打断她的话,"不要忘了儿子曾经下过口谕!"
"你......"气得脸色铁青,金钗乱颤。
"母后!儿子会履行诺言纳妃,但要等到明年春暖花开,未央宫落成之后!秋棠忍辱负重,身体

又虚弱。不能给他名分地位也就算了,总要有个可以遮风蔽雨的栖身之所,免得有人时刻想着除

之而后快!"
待王寒祈的背影消失,太后狠狠地咬着嘴唇。"男宠误国,历史的教训不是没有过!你被那个乐

秋棠迷惑住了,已经忘记本分。哀家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毁在他的手上!"被咬至暂时失血的唇角

浮现一抹冷笑。"哀家现在不想要他的命了,时间还长,那么快就结束的游戏岂非太无趣?"
 

又见悲情
眼盈千秋雪,笑融万丈冰。坐看风波起,移步总关情。
春色藏深院,弱柳锁宫墙。朝朝君不至,夜夜人断肠。
除夕之夜,京城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无论年景如何,无论太平与否,这个辞旧迎新的节日总是被人们寄托了太多的希望。
希望新的一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团圆美满,妻贤子孝。
江南某省进献的年礼中有五大车烟花爆竹,被王寒祈特别嘱咐留在除夕团圆宴的时候燃放,可以

助兴。
漠北则送来了几条狐皮围肩,其中有一条纯白的品色俱佳,王寒祈命将其余的送于太后、倪云裳

挑选,独独将这一条带回寢宫。
"秋棠!这个送你!"往迎来的人肩上一围。
手轻轻抚摸那光滑的毛皮,赞叹道:"这是用一整只狐狸的皮毛做的吧?"
"是啊!这定是只罕见的白狐,不但连一星儿的杂色都没有,看这身长也比普通的狐狸要大得多

!"
"送我不太好吧?还是先送太后才对啊!"眸中闪过不安。
"太后那边我已经叫他们送去了,还有云裳的!你就不要再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了!"托起他的下颌

,上下打量。"这个东西配给你,才能彰显它的价值!"
"你再夸我,我真的要飞上天了!"抬眼看他。
"这不是夸,是心里话啊!"笑意盈然。"对了,你多穿些衣服,团圆宴之后还要放烟花呢!在外

面看会很冷!"
"我还是不去罢!"神情一黯。
"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太后他们怎么看你是他们的事!可是如果你自己总是把自己看低,就永远

都抬不起头来!有我在,不用怕!"
"我不是怕太后会把我怎样,我是怕有损你的威严!毕竟,我不是......"
"好啦!"抓住他的肩往自己胸前贴了贴。"我就是要让他们重视你的存在!你要支持我,配合我

才好!不要总说这些丧气话!"
轻轻点点头,却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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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的团圆宴本应是皇室成员参加,但是因为皇室现在的人丁不是十分兴旺,王寒祈特别请了几

位朝中重臣到场。
王寒祈一进中殿,已经先行落座的人全部起身相迎。
"看来朕迟到了。"向太后施礼,"儿子见过母后!"
倪云裳和其他人一起要行拜见礼,被王寒祈拦住。"不要这么客气了!都是家里人嘛!一起吃个

团圆饭,拜来拜去的多麻烦!"
"皇儿,快来坐吧!"太后指着身边的座位招呼王寒祈。
"等一下!"笑容有些神秘,"还有一个人呢!"说着侧过身。
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门口。
一袭白袍移入视野,半卷青丝飘洒双肩。头上无冠,发髻用一只青玉簪牢牢别住。修眉斜飞,星

眸半敛,浅粉色的唇角是恭顺的微笑。没有过于华丽的衣饰,只是行云流水般的淡雅,却令人心

头一震。
撩袍跪倒在地。"乐秋棠拜见太后、娘娘、王爷及各位大人!"
太后脸上的笑容自他一进门就僵住,此刻更是用怨恨的眼神看向王寒祈。
王寒祈仍旧笑着,回望太后的目光里却是不容她反对的坚定。
倪云裳看得懂太后与王寒祈的暗语,再看看乐秋棠,不免担心今夜会再掀波澜。
王爷与官员们先是暗叹乐秋棠的容貌与气质,之后又对王寒祈的做法感到不解,却又不好说什么


空气仿佛凝固,只听见众人的呼吸声。
王寒祈向旁边的宫女挥手。"在朕的位置旁边再加一把椅子,添一付碗筷!"然后去扶乐秋棠。
僵局被打破,众人也识趣地恢复说笑。
紧紧攥住乐秋棠失温的手,希望可以给他勇气和力量。
没有拒绝,随他拉着,脚下却一步重过一步。
太后的眼神冷如冰霜,死死盯住正慢慢向自己走过来的乐秋棠。当发现他颈中的白狐围巾时,更

是怒到极点,宽袖下的手将宫装下摆揉搓得皱皱巴巴。
席间,无论开心的,不开心的,愤怒的,担忧的,挑衅的,嫉妒的,全都尽力维持着面上的笑容

,不去破坏这微妙的平衡。
乐秋棠始终不曾抬眼环顾,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每个人审视自己的目光中都有些不一样的东西。

太后的是怨毒、倪云裳的是焦虑、两位王爷的是无奈、几位官员的是戏谑。不说一句话,只是静

静聆听。每逢有人敬酒的时候,都是王寒祈拉着他一起举杯,倪云裳有的待遇,在他这里分毫不

爽。
很快,所有人都敬过酒了,只余乐秋棠。
王寒祈向他耳语,他才慢慢站起身来。"乐秋棠向太后、皇上、娘娘、王爷敬酒!祝......"
祝福的话还未出口,太后就抬起一只手支住额头,用特意拉长的声调打断他。"哀家已经不胜酒

力,不能再喝了!"
乐秋棠还是没有抬眼,笑容也没有改变,只是举杯的手滞在半空。
王寒祈立刻端过太后面前的酒杯。"母后这一杯,由朕代饮!"一口饮尽。"朕自己的,当然要自

己喝!"再饮一杯。
倪云裳看看太后,还是举杯向乐秋棠还了一笑,也自喝下。
两位王爷同样干杯。
最后是乐秋棠自己,酒入愁肠,百转千回......
太后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笑着看向乐秋棠。"今天难得团聚,只是喝酒真的很无趣。哀家有个提

议,可让大家乘兴而来,满意而归啊!"
有人附和。
"秋棠公子第一次进宫的时候,皇上还没有登基,哀家曾有幸听他抚琴,真是绕梁三日啊!今宵

良辰美景,又是除夕佳节,公子不如献奏一曲,以助雅兴!"
除了王寒祈和倪云裳,他人不知究里,纷纷拍掌赞同。
"母后......"王寒祈想代乐秋棠拒绝,却被他拉住袍袖。
"太后喜欢听,秋棠自当奉上毕生所学!"瞟一眼王寒祈,示意他不要动怒。
吩咐摆下琴台古筝,乐秋棠缓步上前坐好。
王寒祈还想说什么,太后靠过去低语道:"让你的秋棠在这些皇亲国戚面前露露脸,哀家可是在

给你撑门面啊!"
"可是......"只说了两个字,太后又缩了回去。
十指抚上琴弦,乐音立刻传遍殿堂。如雨打芭蕉,似清泉流淌,时而鸟鸣空涧,时而钟鼓声长。

听者陶醉,却无人可以想像乐秋棠正在忍受怎样的痛苦!
指头的每一下弹拨、轻按和滑动都要用上全身的力气,才不致走音。双腕剧痛,如同再次经历断

筋--锋利无比的牛耳尖刀一寸寸割开皮肤,再一点点将筋络锯断。额上冷汗迅速集结,纷纷落下

,琴板上很快湿淋淋一片。前胸后背的汗则把中衣浸透,贴住皮肤,浑身发冷。不敢闭眼,唯恐

弹错一个音符,只能任凭汗水刺痛双目。脸色越来越苍白,意识越来越模糊,拼力咬破口唇,用

血腥味刺激自己保持清醒......
王寒祈两手紧紧抓住椅子扶手,才控制住自己没有冲上前。
倪云裳转过头不看他,心却不断在痉挛。
不足盏茶时间,仿佛经历生死。
终于完成最后一个尾音,双手已经失去知觉。
强自在掌声中笑着站起来,微微躬身还礼。"秋棠琴技不佳,献丑了!"脚下晃了晃,感到自己就

要撑不下去,连忙用最后的力气向众人告辞。"秋棠真是不胜酒力,恐怕失态,扫了太后皇上的

兴,先行告退......"
也不等获准,踉踉跄跄出了门口,刚走出几步,便往地上倒去。
幸好王寒祈在他还未转身之前就已离座追出,及时扶抱住他。"秋棠!"
"寒祈......不用担心......我休息一下就好......"旋即闭了眼。
心疼地看着怀中人满脸冷汗,胡乱用衣袖擦拭了几下。不能扔下满殿的人径自带他回去,只能叫

过跟来的莫千秋,命他将乐秋棠先行背回寢宫休息。
贺岁的烟火冲天而起,绽放绚烂的色彩,京城里的人都可以欣赏到这难得一见的景致。平日里忙

碌的宫女太监们也停下手里的活计,笑着,跳着......
王寒祈站在人群中仰望夜空,视而不见,锁紧的眉宇不得舒展,焰火映照下的脸阴郁忧伤。
兀自昏睡的乐秋棠更加看不到。桌上只有一盏光线微弱的灯,小小的火苗虽然还在顽强地燃烧,

却随时会熄掉。
如此繁华热闹的京城除夕之夜,也无力打破这角落的荒凉和冷清......
 
 
残梦未央
春节刚过,边关的告急文书雪片般飞至,王寒祈每日五更早朝,深夜才得安寢。
日理万机让王寒祈疲惫不堪,把乐秋棠搂在怀中,头一沾枕就酣然入睡。
因为和他相处的时间太短,乐秋棠刻意改变了睡眠习惯--整夜整夜不睡,借着桌上的微弱的烛光

,静静端详王寒祈的脸。所以,每天清晨王寒祈醒来的时候,都会对上他那双清澈的眼眸。
"你又没睡么?"轻抚他的脸庞,不忍他眼中泛起的血丝。
"我睡了一会儿。"边服侍他穿上朝服边解释。"比你醒得早些。日间如果困了话,还可以补眠嘛

!"
知道他在说谎,心里又是开心又是难过。用力拥抱他一下,又迅速在他唇上印下一个吻,就匆匆

离去。
送他出门,倚在廊前直至他的背影消失,之后再站上很久很久。
墙角的腊梅开得不再那样艳,天气也渐渐暖起来,熏风拂面,终于春回大地。
刚过完三月三,负责修建未央宫的官员就带来了好消息。王寒祈也暂时把繁重的国事搁置一边,

带乐秋棠参观这完全属于他的新住处。
两名太监上前推开沉重的金漆宫门,王寒祈拉着乐秋棠的手迈过高高的门槛。宽敞的前院青石铺

就,两边栽满北方特有的叶杨,已高达丈许。微风吹过,杨絮飘飞,轻沾人衣,生出几分矇眬的

美感。
"这些树是从哪里来的?"乐秋棠不免好奇。
"未央宫的花草树木都是从御花园各处移植过来的。"轻轻摘去沾在乐秋棠发端的几小片杨絮。"

这些杨树冬季耐寒,夏季成荫,我很喜欢。"
穿过前院,进得正殿。
从那样宽敞的天地进入殿内,本应感到压抑,却是豁然开朗。
二九一十八根朱漆盘龙大柱粗达三人合抱,雕栏画栋,锦帐流苏。殿顶三层跃脊,窗扇隐于层檐

之下,阳光透窗而入洒于殿内,温暖明亮。
"这个大殿是做什么用的啊?"乐秋棠再次忍不住发问。
"撑门面用的!"王寒祈笑着回答,拖住他继续深入。
好容易走过正殿,进入二重院落。面积不到前院的三分之一,却是回廊九曲,别有一番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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