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是一阵兵兵嘣嘣,还真是激烈啊!扒在门上的两位偷窥者脸红地互看了一眼。 "嗯......不要这样对我,行哥哥,行哥哥。"宝卿哭泣的声音令门上那两个偷听的母亲全身一震。 "宝宝,相信我,我不是想伤害你,一下下就好了,乖。" "不要啊......呜......" "乖哦,宝宝你不要哭了好不好?" "讨厌,你放开我了。呜......" "宝宝,宝宝。" 一阵衣物互擦的声响,接着...... "啊!好疼啊,你住手!" 成了,做了。真是上天保佑,玉王妃和风夫人喜极而泣的抱在了一起。 半晌过后...... "你......你干什么?我不要喝这种东西。"只听见宝卿有气无力地说着。 "乖宝宝,喝了它,嗯?" "不要,这种东西喝了会拉肚子的。" 是什么东西喝了会拉肚子?难道是那个...... "宝宝,来......" "恶......好腥,好难闻,我不......唔......" 门上的两位母亲大人都是过来人了自是知道房中的两人在干什么了。尤其是风夫人脸红得像个蕃茄,自己都不知道儿子是那么一个唉......大胆的人。 13 新婚第二日。 "如果你逃了,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给抓回来,然后......"温和的笑着却是在威逼着他。 "然后你能把我怎么样?"一昂头不服气的瞪回去。 "然后好好的打你一顿小屁股,让你再也不敢逃。"用力的把他搂在怀里埋首吸着他的发香。 "你敢。"这死书呆要敢碰他的小屁股一下,他不把他给做掉才怪。 "不要离开我宝宝。"软声地求着他把他搂得更紧了。 结果在新婚的第三日,他还是逃了,卷起一个小包袱在凌灵的帮助下,没命的跑了。 "拿着这块令牌,到了码头自会有个穿白衣的人来接应你,你把令牌拿给他看,他会带你走的。"凌灵知道拖不了几个时辰风历行就会派人追上来,给宝卿换了套不显眼的衣服指着码头的方向叫他赶快离开。 "凌灵你多保重。"至少凌灵身后还有个丐帮称腰,而自己,称腰的全跑去给那死书呆捶腿去了。 宝卿按凌灵指的方向跑去,果真见到了一个码头和一个白衣人站在艘商船上,可是那白衣人的身边还站了个穿蓝衣的男人,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蓝衣人进了船舱里,白衣人就下令开了船。 "等等,等等我,白衣大侠。"宝卿一口气冲上前去,三步一跳,在船离岸之前稳稳地站在了甲板上。 "你这小娃娃从哪里冒出来的?快下船去。"撑船的仆人见宝卿莫明其妙地强行上船,走过来就赶人。 掏出令牌往那仆人的眼前一放"看清楚没?这是你们丐帮长老给我的信物,你们要接的人就是十二少爷我,我还没到你们就先开船,就算是我要跑路也不用这么急啊。" 那仆人见他说得有板有眼,全身上下的气质非尊即贵,倒是不敢再出声顶撞了。 "小兄弟,可否让在下看看你手中的令牌?"白衣人一开口就和气的说着。 "呐,这可是凌灵他亲手交给我的,你们不会接错人的。"要验明身份是吧,他十二少如假包换。 "果然是丐帮长老的信物,方才家仆多有得罪请勿见怪。"白衣人把令牌还给了宝卿。 "算了算了,不知者无罪。" "在下柳怀玉不知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 "在下哎......你叫我十二就可以了。"还是不要用真名的好,给那死书呆查到可就惨了。 "哪有人叫十二的?分明是诓人。"那家仆在旁喃喃地说着引来了宝卿的一双怒目。 "你懂什么,当今皇后的小名还叫十三丫头,我为什么不能叫十二。"这样叫起来皇后都没他大,哼。 柳怀玉遣退了家仆转脸看向宝卿,"不知十二小兄弟要往何处去?" "去哪啊?你们打算要去哪?"他长年居于京城,认识的人面少之又少,现在离家出逃倒是没了个落脚的地方。 柳怀玉好笑地看着他,听他说是要跑路,怎么事先没打算好就跳上了他的商船来,见他怀有丐帮令牌本是可送他一程,这样看来事情还没这么简单了。 "要不你去哪我就跟去哪好不好?反正我也没什么事情可做,有的是时间。"这样最好,找了个大哥罩着有吃又有睡。凌灵你真是够朋友,给我找了条这么好的后路。 "什么?没接到人!"凌灵一个鸡腿拿不稳差点掉在了地上。 "是啊,凌长老,我们在码头等了两个多时辰连个人影也没有,会不会是他不来了?"等不到人的丐帮弟子回来回报。不会是弄丢了个很重要的人吧?长老的脸色好像不太好的样子。 "怎么可能?我明明叫他往码头去的啊?等等,你们在哪个码头等的人?" "城南的岳阳码头。"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你们白痴啊,我千交代万嘱咐是在城西的越剑码头等着,现在人丢了,我该怎么办?丐帮该怎么办啊?" 看着凌灵举着个鸡腿嚎淘大哭的样子,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丢了个人而已,找回来就行了,用得着哭吗? 今秋皇城里发生的重大事件中有什么比那相府二公子娶妻,新婚不到三日小妻子就逃了婚的笑闻更加刺激脾胃,增进食欲,饭后茶话的说。 "卿卿他,卿卿他怎会做出这样的荒堂事来啊......呜......我可怜的孩子啊,他那样娇生惯养的,怎经得起外面的风雨啊。"玉王妃在老公的怀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抹着。 "君君,都是我不好历行不在的时候都没多看着卿卿一些,我对不起你啊......呜......"同样是鼻水流得滴滴嗒嗒的风夫人也哭倒在她老公的怀里。 揉了揉眉间,他真是累得从里到外都想趴下了,今日要不是为了素贞和太子玄的事他又怎会疏乎了宝宝一个时辰,让他有机可趁留书出走...... "娘,君姨,你们别再哭了,我已派人四处去打探消息了,相信很快就会有宝宝的消息。"同样是一幅愁眉不展的样子,风历行的手上一直抓着宝卿留下的唯一线索。 ‘我走了,死书呆。'六个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印在宣纸上,彷佛是刀子一样,一次次的撕裂了他的心。他对他不够好吗?他不够爱他吗?为什么他还是要逃了开去?为了守住他,他娶了他,为了让他爱上他,他宠着他,可那小人儿却不削一顾,弃之如履。 "历行啊,是不是你对卿卿他太过份了?"风夫人抽抽鼻子在老公的怀里流着泪道。 "我怎样对他了?"是这样的吗?是自己束缚了他所以他才离开的? "哎......我是说你们洞房的时候,你做得是不是太过份了点啊。"风夫人好心的提点道。 "洞房的时候?" "是啊,我和君君都好心疼卿卿啊,他还那么小,你怎能逼他喝下那个东西啊。" "哪个东西?"风历行的眉毛皱得更紧了,他这娘亲顶着寒风偷听儿子洞房不说,现在还搬出台面来质问他的不是。 "就是......你的那个了。"风夫人脸红地看看四周的人硬是嗝了出来。儿子啊,是你逼娘说的,可不要怪娘亲哦。 风历行的脸色微变,抽了抽嘴角冷冷地说:"我还没和宝宝圆房。" "那......那卿卿为什么会叫得那样凄凉?" "是啊,你都对他做了些什么啊?"一听到圆房这两个字玉王妃就停止了流鼻涕。 "我们只是在喝交杯酒。"头痛的又揉了揉太阳穴。他真是服了他那娘亲和君姨了,新婚之夜的交杯酒之礼都可以给她们想成那样,他只不过是拿刀子划破了自己和宝宝的小指,把他俩的血溶在一起饮下罢了。 "骗人,只是喝交杯酒卿卿能叫成那样?"两个女人同时从各自老公的怀里蹦了起来,大声质问。 "信不信由你们。"风历行现在已是气血耗尽,实在是不想理那两个天下最三八的女人,转身走出大厅,留下那一屋子的鬼哭狼嚎。 "宝宝啊,宝宝,你到底是去了哪?" "你这船还真大,怎么你这么有钱还要加入丐帮啊?"宝卿绕着那艘两层高的商船转了一圈这里瞧瞧那儿看看,他可是在很小的时候才有过坐船的经验,后来怕水自是比一般的官家子弟少坐了许多。 "十二小兄弟见笑了,这商船并不是在下的,而是在下一位朋友的。" "咦?是头先和你在一起的那个蓝衣人吗?"哈哈,本想捧捧人家,没想到弄错了对像。 "是的。他就在这船舱里。"柳怀玉往里指了指做了个请的手势。 宝卿自是不客气,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只见那舱中摆设甚是讲究,水纱竹帘清爽宜人。一个蓝衣的青年正坐在那红木的桌前饮着茶,放下茶盏抬起头来,一张俊美无涛的脸呈现在宝卿的眼前。 14 宝卿本是笑嘻嘻的脸在见到那男人之后不由得收敛了许多,因为那俊美的男人正用一双冷得不能再冷的目光看着他。浑身上下像被刀子一道道地划过一样。冷......他们应该不认识啊,怎么他会用这样狠毒的眼光看着他。 "十二小兄弟这位是在下的朋友于龙。" "好说好说,于船主在下玉十二。"人家不喜欢他,他可是要靠他跑路的。 "十二?小兄弟的名字好生特别啊。"于龙冷笑着,连嗓音的温度都冷到了极点。 "是有点特别,不过这都是父母给的,没办法,嘿嘿。"装乎装乎,混过去就好了。 "是吗?不知十二小兄弟找上在下有何要事?" "咦?凌灵怎么都没和你们说清楚吗?"走到桌前经自坐了下来。 "凌灵?" "你不会连你们的长老叫什么都忘了吧?"这人就算是在丐帮之中有点钱也不能这样的健忘啊。 "十二他身怀丐帮的令牌,他是......"柳怀玉还没说完于龙就站起身来说"到了下个码头把他送上岸。" "喂......你怎么这样,我现在被人追杀很惨的,你竟然见死不救。"一拍桌子宝卿也站了起来。开玩笑,现在送他上岸不是明摆着要被那死书呆给抓回去。 "哼,会有人追杀你?" "为什么不会。"一仰头不服气的顶回去,要给那死书呆给抓了回去不死也给半条命。 "说来听听?"于龙听他这么一说倒是又坐了下来继续听他说。 "我很惨的,那个追杀我的人势力很大。" "哦?"眼神一闪,不知他信是不信。 "我要是不跑远点被他抓回去可就惨了。"于大侠,给点同情心给我吧。自己实在不想被那死书呆给抓了回去。 "你还真是得罪了位高官啊。" "你也一眼就看出来了,现在的官都欺压弱小良民,都不是好人。" "可是我看你,不像是个弱小良民倒像是个皇亲国戚。"一语道破他的谎言。 "啊?哈哈哈,于船主真是爱说笑啊,你见过哪个皇亲国戚要跑路的?你可千万别信了我这皮相啊。"谦虚些,虽然被人赞还是挺自豪的说,玉王府里可都是专出俊男美女的,他是十二少嘛自是多得了些遗传。 "哦?那这样看来在下是非帮十二少爷你不可了?"于龙看着他冷笑着说。 "于船主,于大侠,你真是深明大意,侠义心肠,不愧是丐帮的好兄弟。哈哈哈" "怀玉,把他给我丢到下舱去,我见了他就烦。"于龙拿着他的香茶喝着。 "什么?喂,于大侠,这是你的待客之道吗?"宝卿一听那非人的待遇就奋起反抗。 "十二,别忘了,你现在是坐在我的船上。这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可是......龙。" "扔他下去,现在,我不想看见他。"于龙根本不给柳怀玉给他求情的机会狠声下了命令。 "喂,你们那船主怎么这么奇怪啊,我又没得罪他。"被柳怀玉带到一间装满货物的小舱里,宝卿受不了的大发拉唠骚。 "他这几日心情不好,是奇怪了些。" "喂,怀玉兄,这里没水没床又是灰的,你们船主都叫客人住这的?"宝卿拿着他的小包袱不满地大叫。 柳怀玉看看这满室的灰土,确不是个住人的地方,可于龙下了命令自己又不得不照办。 "十二小兄弟,我们这船是要回玉龙岛的,航程要走十几日,我看你就暂时忍过今晚,明日我去和龙说说给你换个地方可好?" "怀玉兄,还是你够朋友。"上前一抱柳怀玉的腰感动得直想哭。 "咳......在下家中有个小妹年纪与你相仿,看见你令我好生怀念。"柳怀玉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慰他。 "我会叫人给你送些水和食物来,夜里凉你要多盖床被子,嗯?" "嗯。"怎会觉得他好像那书呆啊。 半夜里宝卿睡到一半就听见有人在门外嘀咕着说话,说些什么自己只听到只字片语,大概是说回岛......计划改变......船图什么的,跑了一天也紧张了半日虽说这船在摇着可还是昏昏的睡到了天亮。 15 "十二,你今日精神不错是否给我们多讲些上次的宫庭趣闻啊?"掌舵的丁大一见宝卿早起忙奔了过来给他倒了杯水。 "还讲?我连皇帝他太上皇的情事都抖出来了,你还想听什么?"宝卿打了个呵欠,累啊。几日下来,那于龙不知是不是上辈子和他有仇,硬是盯着柳怀玉不准给自己换地方,还丢了些活儿给他干。还好他十二少人缘好得没话说,嘴又甜,脸长得也不差,这船上的人除了于龙哪个不乐得和他混在一块。只是这嘴太甜了也不是件好事,那天不小心说漏了嘴把四皇子的事给抖了出来,这可不得了,全船的仆人们从此奉他为专职说书人,于龙吩咐的活儿自是有人帮干得好好的,自己只要不定时的喷喷口水就可以有船主级的待遇。 "十二少,快别这么说,我一看你啊,就是那深知天下事的文人,你就再讲讲上回那容妃娘娘被一只西域猴子抓破脸以后怎样了?" 厨娘的一番话差点没把那正在喝水的宝卿给呛死。什么‘你是个深知天下事的文人'这话要给那死书呆听见不笑到棺材里才怪。 "嘿嘿,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历害。" "你是有那样历害的本事啊,十二少爷。"于龙冷冷的声音在宝卿的身后响起,众家仆惊得各自回避去了,只有宝卿还是在那悠闲的坐着。 "怎么?于船主也有兴趣听在下的宫庭趣闻?"他十二少可是被那死书呆调教得就算是妖怪站在自己的身后也可镇定答话的,于龙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连书呆的一半都没到。想吓他?靠后边去。 "你那些自吹自擂的东西我不感兴趣,你到我舱里来我有话要问你。"几日不见,于龙的脸显得有些憔悴,修长的背影却越发显得孤傲。 "喂,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要去你那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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