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丢脸,但我还是梗着脖子斜睨着已经停下猥琐作业的少年。 他似乎料不到我真的会叫出声来,笑容从脸上退去,却没有生气,反而兴味地勾起唇角,漆黑的眸直直望着我的眼睛。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指责,纷纷指着燕少大骂变态,偶尔也有几个声音把我也给骂了进去。 在象征圣洁的教堂内做出这等亵渎上帝之事来,激怒信徒的下场是可预见的。在燕少反应过来以前,我迅速拉上拉链,翻跳过椅子,先跑为上。 果然,在听到杂乱的响动时候,我匆忙回过头看了一眼,差点被迎面飞来的一本圣经砸到。人群纷纷拿起身边可以拿的一切物件作为武器,紧追在燕少后头。 尚来不及得意地大笑,前面大殿的门忽然之间被关上,我眼睁睁看着自己变成了瓮中之鳖。 十一、告解室里的XX
燕少追上来,拉过我跑进左侧通道。当看到在里面等候的神父时,我居然没有吃惊。 “燕然少爷,请跟我来。”神父匆匆带我们进入一个房间。“这是告解室,他们不会进来的。” 神父向燕少行了一礼后就转身退出去应付外头那群暴徒去了。 房间没有窗户,只点着一支蜡烛,燕少在唯一一张椅子上坐下来,拉我坐在他腿上。我扭了扭身子,见挣脱不开就干脆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 就在我无聊的快要睡着时,搁在腰间的一只手伸进我衣服胡乱地摸了起来。我一下子驱除了睡意,赶紧坐正,隔着衣物按住不安分动作的手。然而另外一只手不闲着开始伸进衬衣拧我胸口的红点。疼痛中夹带一丝快感,我痛苦又舒服地叫了一声,赶紧捂住嘴巴。耳边听得一声轻笑,灼热的呼吸紧贴着脖子,自由的双手很快在我身体四处游移着点火,我又放开嘴巴,好不容易制止住他的一只手,正待捕捉剩下一只时,它居然乖乖离开我的身体,尚来不及松一口气,裤子的拉链被拉开来,下一秒,下体便落入了他的魔掌中。 “混蛋……啊啊……”我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无力地挂在他身上。 “这么快就射了?”他在我耳边嗤笑,将捧着乳白色液体的手凑到我面前,“尝尝看,你自己的味道……” 看着渐渐靠近的檀腥味,我恨恨地转过头去,却被等候在那里的唇给封吻住。他迅速扯下我的裤子,手上的精液均匀地抹在后面的密孔,稍事润滑后,一个手指打开紧致的小穴强行钻入,同时,他的舌头也嚣张地在我嘴里肆虐着。 “唔……嗯啊……”眼看着领地逐渐沦陷,我有些急了,牙关一合,狠狠咬了下去。 燕少像是洞察我的意念,及时抽退出去,结果无可避免地咬到我自己的舌头。我疼得不断吸着气,他撕开我的衣衫,惩罚似的咬住我的乳头。 “疼疼疼……放开我……混蛋……”我踢蹬着腿,双手胡乱地抓着,黑暗中忽然摸到一个纸镇。想也不想,抡起沉甸甸的玉石往他头上砸下去。 折磨我的动作停了下来,我推开燕少跳到地上,他咚的一声从椅子上掉下去。我瞪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微微喘着气,将沾染了血的纸镇丢回桌子上,露出嗜血的笑容来:“靠,还想干你小爷?!不如就让你尝尝老子这根的味道。” 说着撕开他的衣服,翻过他的身体,扒开他的臀瓣迫不及待地进入他的体内。只听一声裂帛,我尝到了天堂的滋味。 这是我第一次强奸一个男人,兴奋地同时感觉到一阵狂热。我疯狂地抽动着肉棒,随着鲜血的滋润,越来越顺,释放了一次,两次,三次,始终停不下来,像上瘾了一样。 精气吐尽的一刻,我累得趴在男人被射满精液的身体上,休息了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从他体内退了出来。 燕少破败的身体犹如被搞坏的布偶,蜷缩成一团,随我任意支配。我忽然心情大好,支起上身,伸手拨开他被精液濡湿的头发,昏暗的烛光下将他痛苦纠结的脸看得一清二楚。细长的睫毛煽动了几下,他缓缓睁开眼帘,四目相对,我却从他眼睛里找不到任何仇恨或害怕。 视线一旦交缠住便挣脱不开来。仿佛鬼使神差,我慢慢向他倾靠过去,吸吮住他的唇,伸出舌头舔他艳红的唇瓣,来来回回,细致描摹,渐而不甘满足地伸进他微启的嘴唇,找到他的舌头与之嬉戏。我忘情地闭上眼睛,搂住他的脖子,沉溺于甜美湿热的气息中。 然而,在我将欲退离时,却被他按住后脑,缠住舌头,加重了力,加深了吻,主动权一下子掉入他手中。等到我回过神时,已经被他抱在怀里,衣鬓凌乱。形势一下子逆转了过来,明明上一刻他还被我操得半死,此刻却轻易制伏住我,并封锁我的一切挣扎。 真是见鬼!我为自己的大意懊悔不已,一面调整呼吸,一面努力寻思着脱困之法。就算用脚趾头也能猜到他将对我做的事。刚刚我那么残酷对待他,他不数倍报复回来才怪。 “你在想什么?”他忽然放松对我的挟制,挑起我的一缕银发缠在腕间,叹息般道:“越来越恢复以前的样子了……” 我心中一动,问:“你知道我以前的样子?” 他目光从皓腕的发丝转到我脸上,定定地看着我,傲慢地开口:“以前的不重要,现在起,我要你只看着我,只能想着我。只有我,没有别的,蓝蓝。你喜欢我这么叫你吧……”他忽然贴在我耳边,低低地唤道:“蓝蓝。” 脑际訇然一声,我浑然怔住,瞪大了眼,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仿佛盯着一个梦幻,直到他凑上来,吻了我的眼睛。 我心里一阵激荡,不及狂喜,却又些许迷茫,试探地亲了下他秀挺的鼻尖:“白微?” “这么想要我的惩罚吗?”胸前忽然尖锐的疼,只见他伸进我衣服里重重揪拧着乳头,“真是个淫荡的孩子,随便这么一摸就硬了,嗯?” 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伸手用力推开他,却忘了顾及缠在他手腕的银发,头皮一下子被扯紧,疼得我龇牙咧齿。 这个混蛋却开心地笑了,抱住我一个翻身压在地上,危险地眯起眼睛:“刚才干得很爽吧,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我心里暗叫不好,急得恨不能再次敲晕他,脸上却只能装作不动声色,涎着脸讨好地笑道:“那个……” 门忽然被推了开来,神父居然面不改色,仅仅拂灭了烛火,黑暗中恭谨道:“燕然少爷,一切都处理好了。”似乎碍于我在场,欲言又止。 “咱们换个有情调的地方再继续……”燕少将我抱着站了起来,收敛了笑容面向神父:“毋需顾忌,他是我的人。” 神父不再迟疑,马上说道:“海德兰家族那位大人想要见您。” 燕少抬起我的下颚,俯下身在我唇上啄了一下,“告诉他,我没空。” “是。” “等等。”燕少突然想到什么,叫住了转身离去办事的神父,嘴角若有似无地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附在我耳边说道:“既然都已经享用过我的身体,那就请你负责起来吧。”对回来垂侯在旁的手下吩咐道:“索亚神父,择日不如撞日,就请你替我们作下证婚人吧。” 我马上咬到了舌头。我这是幻听吗?上帝,请告诉我,这是在做梦。我小声念道。 上帝的仆人却不理会我的祈祷,仅恭敬地向魔王复命道:“是,燕然少爷。这是我的荣幸。” “见鬼的荣幸,看清楚了,老子可是男人!”我怒吼道。 底下忽然吃痛,我倒吸一口气。燕少一把抓住我裤裆下的玩意儿,“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蓝蓝。”后面两个字瞬间让我那里硬了起来。 接下来,再也看不到其他,听不见任何声音,五感迷失,只有不断升腾起来的欲望。 意识回笼的时候,我跟条半死不活的鱼挂在燕少身上,他手中掬着我释放的精气,放在嘴边津津有味地舔食,享受的表情如尝浆露。见我醒后,他微微一笑,“果然很美味……只是稀薄了点。” 真他妈变态……我目瞪口呆。 “蓝蓝也想尝尝看自己的味道吗?”他将捧着淫液的手凑我面前。 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索亚神父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十二、口 交
“嗯……不要了……啊上……上面……再深些……嗯啊……快快点……啊啊……” “蓝蓝……到底是不要呢,还是快点……” “不要……啊啊……快点快点!……” “想要的话求我……” “求……你……” “求我什么?” “插……插进来……” “是这个吗?” “啊……不要手指……” “想要什么?说清楚点。” “要你的……嗯……肉棒……插进来……啊快插进来!……” “你这么老实,真可爱。我会满足你的,蓝蓝……” “啊啊啊啊……” …… 我半死不活地趴在地上,任屁股被燕少抓抬着迎向他的分身做活塞运动,明明自己的肉棒已经挤不出半滴精液,屁股被操得红肿发麻,然而身体内的每个细胞却依然叫嚣着渴求他,似乎……这具肉身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 恍恍惚惚中,被人套上衣物,被抱着走去哪里。我已经累得撑不开眼皮。 “……你愿意……他吗……爱他……忠诚于他……无论贫困……患病……或者死亡……”一个祥和的声音模糊地、断断续续地传至耳朵。 “蓝蓝,说……你愿意。”低沉魅惑的男音仿佛诱惑般在我耳边轻道。 “我愿……”我缓缓吃力地睁开眼睛,对上黑色深不可测的眼眸,便徐徐笑了。这个男人,他的弱点……真是想不到啊……他居然在诱拐我与他成婚。“……意……”话音方落,作威胁掌控在我胯下的手才悄悄拿开。他露出满意的笑容,俯下身吻了我。 我既没力气,也没必要反抗,大大方方地配合他直到演出落幕。若以为几句誓词能束缚我的话,那也未免太可笑了。仿佛读出了我心中所想,燕少忽然抬头,微微一笑,伏在我耳边轻道:“蓝蓝,以你的性子,我当然知道……这种仪式,对你而言不具影响。只是,我在试图让你知道……”他咬住我的耳朵,“你只能是我的,蓝蓝。” 他无论讲话的语气,挑逗我的方式,甚至看我的眼神,都让我毫不怀疑他是白微。这天下,能够这样对我的,只有他。可他,为什么不让我叫他白微? 强迫射精的后果,是我整整昏睡了两天,都不记得燕少是怎么带我离开教堂。 房间的布置极为雅致,我翻身坐起,转了转眸,发现少年坐在窗边,支颐着下巴正望着我,淡褐色的碎发经风微扬,清和的脸徐徐绽放出一抹笑容,如画。 然而,桌上散发着浓稠香味的大碗牛肉面似乎更具吸引力。我本能地跳下床,直奔牛肉面而去。肚子后知后觉地发出怪叫,懒得顾及风度。 打了个饱嗝,抹去嘴上的油渍,我才有空发现燕少已在我面前站定。他伸手抚摸我的脖子,沿着喉结向上滑动,最后支起我的下巴。“你吃了我的午餐,那我吃什么好呢?”薄薄的嘴唇吐息如兰,妙音天籁,极为煽诱。 我不由吞了口口水,“你……”话语未竟,消失在重叠的唇中。 一时间有些恍惚,混沌中捕捉到似曾相识的气息。我竟分不清出于无法抗拒还是被他所迷惑,唇舌自然打开与他交缠。忽然一把推开他,捂着下体狼狈地跳开身。 他微一愣怔,继而觉有趣似的笑了。 我红着脸,懊恼地瞪了他一眼,不能相信只是一个吻而已自己居然就起了反应。我转头找了借口,盯着桌上的空碗道:“你在里面下了药?” 他蓦地收敛了笑,脸色不愉,眼睛危险地眯起,“对你……我还用不着。”说着上前将我推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喂,老兄,我不过随便说说,用不着这么生气吧,“哇啊!……”他利落地脱掉我的睡裤,跟着便压了上来。 惨了惨了,睡这么久好不容易恢复点元气,再做下去老子恐怕真的要精尽而亡。想到这里我赶忙阻止他:“等等!” 他会听我的才怪,一只手粗暴地把弄我下身的兄弟……“哇哇!大哥……我错了……我道歉行不……再做下去会死人的……啊啊……” 千钧一发,他总算放开了我……不,是放开了我家兄弟,汉白玉般修洁冰冷的手指摩挲我的下巴,艳红的唇邪肆地放话:“那么……用它来满足我。” 肛交或者口交……好吧,我选择口交。 我无奈地点点头,示意他先起身,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我再爬到地上,跪坐在他双腿间,深呼吸一口气:好吧,开始吧,没什么好怕的,反正又不是没做过。解开皮带,拉下裤子拉链,掏出凶器,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它的尺寸还是不免让我惊呆。之前虽然被它插过,却是第一次大白天这么近距离观察它,像一只进攻前微微喘息的巨兽,狰狞硕大,青筋缭绕。我忽然有些恐慌起来,闭上呼吸,紧张地注视着它。让这么个家伙破开身体,老子居然没有废掉?! “要我教你吗?把嘴张开……”他有些不耐烦地扯了扯我的头发。 我半跪着身体前倾,双手包裹住他的肉棒,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上头传来一声低吟,手中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我抬起头,见他脸上扬起一抹晕红,漆黑的双瞳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我下意识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巴,低头将龟头含入口中,漫不经心地用舌头逗弄着它,心里却阴暗地想一口咬断它,试试看还会不会长出来?若以燕少彪悍的愈合能力,似乎也不无可能。 神游之际,已不满足于浅浅插入炮头的燕少忽然按住我后脑,一个使劲,直直贯穿了我的喉咙。 “唔……”我痛苦万分地挣扎起来,胃里一阵翻滚,喉咙又痛又火辣,拼命干呕,却只刺激得它咆哮着在我嘴里驰骋起来。 混蛋!老子火大,什么都不顾了,牙齿一合使劲咬了下去。 “该死的你!”他仿佛野兽负伤之后痛楚的咆哮。 挟制我的力量一松,我猛地推开他,夺门而逃。 跑到外面,蓦然呆了,发现偌大的庭院竟然无法分清哪里是出口方向。正在这时,一辆机车就在我旁边停了下来。 “鹤哥!”少年一声嘹亮的呼喊。 天籁啊啊!! 十三、剧院惊魂
正当我跨坐上机车时候,身后传来一声异响,回头看去,只见燕少从阳台上跳下来,一步步走向我们,脸上挂着冰冷的笑,黑睛如冰玉,看起来危险而妖美。 “怎么不快开?”我戳了戳僵直着背脊的燕山,催促。 “鹤……鹤哥,我……动不了……”燕山甚至声音都打颤了。 “蓝蓝,回来我这里。”燕少停在不远处,向我伸出一只手,徐徐开口,冰玉的黑眸紧紧攫住我,微微渗了些柔情,暗沉的嗓音犹如醇酒甘醴,让人不饮自醉。天上地下,仿佛只有一个我在他眼里。 我看得呆了,尽管理智告诉我跑越远越好,心却不由掉陷下去,就算明知是毒药我也会喝下去吧。 风里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吹远了散了。我像认命般乖乖下了机车,慢吞吞向他走去,心里冷冷地想着,是缘走不了,是劫躲不过,既然我会像之前掉陷在白微织就的情网中一样失常于他的目光中,那么,唯有得到他,或者,毁灭他。 指尖轻触的一瞬,他抓住我拉向他的怀里,双臂紧紧缠绕住我的腰身,灼热的气息吹拂在我耳根:“永远……不要离开我。蓝蓝。” 蓝蓝。只有他会这么叫我。 “你是他吧……”我眯起眼望着空空的天空,什么是空,什么是幻,什么是情爱。究竟,我们该怎么办。 “是……也不是……”他模糊两可地给出答案,像是感知我的迷惘,耳边发出低沉悦耳的轻笑,舌头湿漉漉地钻进我耳朵里,“你真可爱,蓝蓝。” “……”他若知道我就这么趴在他肩上睡着了,还会不会说我可爱。沉入睡魇之前,最后想到的是,这位哥们的回复能力果然彪悍惊人,刚才那一口虽不至于咬断他的宝贝命根,可也是结结实实没有口下留情,这会儿居然就活蹦乱跳跑出来勾引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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