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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色无味----蚀骨——

时间:2008-10-30 17:37:26  作者:

(听说你去画廊了?)
(一人待着害怕吗?)
(喜欢吃烧烤么?)
(给我开门。)
我双手抱着膝盖,掐紧身体,让自己不再打抖。
后面门一开,头顶的灯也亮了,二哥看着我:“怎么蹲在地上?”
我把手机揣进口袋:“鞋带掉了,系鞋带呢。”
二哥提议打扑克,巨白痴,小猫钓鱼。
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我僵着身子放牌,二哥浑然不知,笑眯眯的看着我:“这把你肯定完蛋!我后面有个绝好的张子!”
又震了。
又震了。
又震了。
又震了。
……
“睡觉吧。”二哥终于打了个哈欠,淡然看着我:“果然,这种游戏要跟我家那头猪玩才有意思,你这小孩,无聊死了~”
我点点头,并不反驳,躺到床里,缩着身子背对着二哥,把手机掏出来:
(给我开门吧……我有话要说。)
(你tm开不开门!?以为老子服软的机会有几次!?)
(就算我错了……给我开门吧……)
(小然……外面很冷……你就不心疼我吗?)
(……给我开门吧,我真的很想你……)
(小然……别不理我……)
(你不能不管我,你真的不能不管我,给我开门!给我开门!)
(求你!)
(求你……)
(我哪里狠毒!?你才狠毒!是你在逼我!你在逼我!我如果带毒也是在外面就看得出来!你才是毒!无色无味的毒!!你要毒死我!!你们姓秦的没一个好东西!!)
(不对!你比他还下贱!还淫荡!还虚伪!还狠毒!!)
……
我正看得浑身颤抖,二哥的手突然顺着我的手臂爬过来:“看什么呢?看的这么精神?”
我胡乱的按下了关机键:“没什么,关机了,睡吧。”
二哥把灯熄了,从后面环住我,贴着我的耳朵小声说:“他骗你的。”
半天又加了一句:“别信。”
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每次想下床,二哥的鼻孔里便有意无意的轻哼一声,唬得我又重新躺回去,倒不是怕他骂我窝囊,只是他现在见了小意,两人都不定要说什么难听的话……
好不容易天亮,我急急忙忙刷了个牙就要去开门,二哥过来拉住我:“别忙,我们先从后门出去吃个早点,反正那帮工人要到8点才到,这才7点。”
“我不……”‘饿’字还没出口,二哥已经丢了件春秋服过来,拿出他学生时代做大哥的风范:“穿上!”
其实我们出去吃一样要经过前门,只是隔的远点,有没有人还是可以看清楚的。
我心里其实一直祈祷那家伙最好不要触我的雷线,可是看见那个颤巍巍的身影缩在墙角揉成一团的时候,我真的崩溃了。
往那人冲过去的时候二哥还是拉了我一把的,可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便哑然放手了,事后我才知道自己当时那个样子跟要谋杀亲哥似得。
迅速脱下外套批在他单薄的身子上:“你TM傻啊!?也许我停机见不着短信呢!?再不然你可以把门劈了进来啊!最次最次,今天见不到明天再来嘛!?”
他蓦然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眼眶红的发紫,牙齿咬得严严的,一个字也不说。
我心里顿时象被扎了一刀,恶狠狠的摸着他的头皮:“妈的!怎么这么烫!?”
他一甩头,将脑袋从我手掌中挣脱,眼睛看向远处的街景。
我扯着他的胳膊要把他拉起来,他对我又推又打,屁股像粘在地上了,沾的死牢。
我脸被他的指甲无意中划了一下,登时添了一道红痕,怒得拽住他两只爪子:“你要干嘛!?你还想拿这儿当家啊!?”
他仍然不说话,我一碰他就死命反抗。
我站直了身子跟他对视,看他这副死样子鼻子就发酸,咬牙把这股倔巴提上去,拔高声音道:“你这算什么意思?生要做我秦家人,死要做我秦家鬼?生怕别人以为你不够喜欢我,坐在大门口等着大家来参观!?”
他的眼神终于从街景移到我身上,死死的瞪着,像要在我身上开一个窟窿。
看来这招有用,继续喊:“你……”
眼泪没有任何预兆的从他眼眶里滑落,我顿住,看着他眼睛下面的一片潮湿,他……在为我流泪?他也会为我流泪?我怎么可以让他流泪?
我胡乱的用手指抹开他的泪水:“你……你别哭……我错,是我错,是我缠着你,是我一直逼你,是我狠毒……求你了,别哭啊……我心里好疼的……”
不管用,他的眼泪只是越洒越多。
就在我手足无措,几乎绝望的时候,他突然开口了:“小然,我们和好吧,以后我真心喜欢你,你也真心喜欢我。”
 
F
我想过几千种可能性,我开门以后他要跟我说些什么,可是这句话,我从来没有奢望过,此刻我的兴奋跟中了六合彩没什么区别。
但我这个人一直以来没交过什么好运气,越是在这种时候,我越要保持镇定。
我紧抓着他两只胳膊,将他从地上拽起来,盯着他的眼睛,声音有点抖:“你……你想好了啊……”
他看着我,泪中带笑:“想好了。”
我沉沉的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远处的景色,才敢再对上他的眼睛:“你真的不能再诓我了……老子这初恋已经叫你整得七零八碎了……”
他眼睛盯着我的鼻子下面不放,我还在奇怪他干嘛不好好回答问题,他的唇已经贴上来,我愣了,微微低头想开口说话,他舌头滑进来,硬将我的脑袋顶起来跟他缠吻在一起。
脑袋空白一片,什么都忘了,双手捧着他的脸舌头抵回去。
我边亲边拿钥匙开了前门,两人跌跌撞撞的往里走,到第三廊道的时候已经撑不下去了。
将他压在下面,慢吞吞的舔开他胸前的一排扣子,结实的双臂撑在脑袋两边,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热切。
他忽然红了脸,轻轻的推了下我的胸膛:“这里是展厅吧?到你房间去……”
我低笑,执起他白玉般的手臂,凑到薄唇边亲吻:“我忍不住……”
似怒的瞪起眼,妩媚的星眸却闪出笑来。
勾起他的后脑勺,低头吻住他,从温柔的摩挲到热切的将舌喂入他嘴里挑逗。
他的呼吸渐渐加重,双腿慢慢分开夹住我的腰身,我按住他的后背抚摸着,往下搓捏着软软的臀部,往自己贴紧,下身的硬物隔着裤子往上轻轻一顶。
他娇吟一声,偏开了头,我牙齿作痒,狠狠的将齿痕印上了他光滑的雪颈。
“唔……干嘛咬人家?”他轻哼。
我笑着逗他,右手插进他裤子里,握住他的分身:“就咬你这个‘人家’……”
他轻吟,抓住我结实的双臂,挺起腰来:“有点情趣不好啊?非逼老子现原形?”
我低笑,天知道让他现形的感觉有多好,低下头,捏着他裸露出来的乳珠,张嘴就含紧,尽情吸吮舔咬,甚至用牙齿夹住那坚硬起来的小珍珠,微微上提。
他抽息:“你……这磨人的本事是跟谁学的……”
大手滑向下,将他的牛仔裤褪下,扯下他白色的底裤,从脚踝处脱掉:“我长这么大唯一的实战导师就是你,你说,我是跟谁学的?”
他在我身下舔舔上唇,轻轻扭动,这是最让我疯狂的表情,那一刻的感觉,就是想狠狠把他给捅坏。
一只手指伸进他口中翻搅,一只手撩拨他胯下的硬挺,等手指沾满了他的淫水,便熟练的双手齐动,拨开害羞的花芯,中指滑入那高热紧致的内腔,缓慢转动,另一只手则反复的顺着被小穴里挤出的唾液,往甬道里施压。
他大大的吸气,腰上向上猛抬,几乎与地面成了45度,我顺势将身躯穿过他双腿间,低下头,对上他微微翕合的嘴唇,亲亲:“难怪大家说到‘操’就要竖中指呢,果然中指比较好操……”
说这话的同时修长的手指摸着那凸处微微一按。
“啊……”他激动的拱起腰,想合拢双腿,却只夹住了我结实的腰身。
我还嫌不够的并起两根粗长的手指,戳入那道细小的甬道中,快速的捣弄搅和扩张,他润湿唇角的动作配合着一声声暗哑的低叫不同于任何一次床上的放浪呻吟,却让我觉得格外弥足珍贵。
“换真家伙喽?”我微微起身,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取出因他而起的勃发。
他难耐的用双腿圈住我的腰:“什么时候变这么客气?不去打个申请?”
我的分身抵住穴口轻轻摩擦了两下,慢慢往里……
“你们!说你们呢!大白天干嘛呢!!?”老板的声音在背后暴烈的响起,我还没做什么反应,小意已经慌的一脚将我踢开,抓起地上的一堆衣服遮遮挡当的往外跑。
“喂……”我还没来得及阻止,那个白花花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有没有搞错?!老子还硬着呢……
耳朵被人从后面揪起,老板一张狰狞的脸映入眼帘:“我叫你来看画廊,你倒好,大门开着给我叫鸭!?”
“哎~他不是鸭,他是我媳妇!”
“放屁!要是你媳妇能跑这么快嘛!?”老板的话说得我一堵,他……跑干嘛!?难道才几分钟的事他又后悔了!?
“不是啦,他媳妇本来的脾气就这样,做爱的时候被生人碰上了,就会像乌龟一样缩起来……”二哥居然还没走,跟着老板从外面进来,我才整理好衣服,抬头看了一眼二哥:“你又知道?”
二哥猛拍一掌我的脑袋:“别酸了!这事说起来还得怪安敖。”
虽然被老板训了一顿,他居然高深莫测的给我放了两天假,乐得我掏出手机就给小意打电话:“喂……你家?你房子不是退了嘛?……不要啦,又在赵冉那儿?……呵呵哈,那盆海棠花还没死?……好!……遵命!……15分钟之内到!”
我还没转身,二哥上来抓住我的脖子根,拎小猫似得掐着,弄得我肉痛的要死:“你想好了,自己要往火坑跳的,别说二哥没拦你,那家伙乖的时候像猫一样,恶灵反噬技能已经练到顶级了。”
我厚颜无耻的笑:“哥……你还有保险套吗?”
我才敲了赵冉家的门一下,那门就呼啦一声开了,我两就喘着粗气对着对方笑,然后就猛扑在一起在地板上打滚,脱裤子动作狂猛,亲亲亲,脱脱脱,胡乱抹了点润滑剂,戴上套子就往里顶。
“哈!”
“啊……”
一瞬间的契合,让两人都惊呼出声,我浅舔嘴唇抱着他的背将他拉起来,下身动作恣意而肆虐,用同一种姿势就可以玩得彼此高潮连连,他手指扣着我的后背,拉开双腿,毫无羞耻的迎接我每一次重力的戳击,一个绝顶的深入,他往后仰起脖子,一声哑哑的低叫,我简直怀疑自己成了吸血鬼,冲着面前这个让我又爱又怕的人狠狠一口咬上脖子。
他的肉穴里已经被摩擦捣弄的嫣红潮湿无比了,快速的冲刺将透明的汁液给捣成白沫,流淌在两人摩擦的私处,那样的暧昧放荡。
他全身都因高潮而痉挛,死死攀附在我身上,生怕一松手就会无力的晕眩过去。
我不见疲惫,径自的深捣他的密穴,那样的深,小肚子都被我可怕的欲望给戳得鼓起来,一挺一挺的凸起,弄得他每一次都会全身收缩一次,抱着我哑叫,每次我刚刚达到欲望的绝顶半软下去的时候,他便会温柔的拨开我头上的碎发,扭扭下体,摩擦着欲望的源头,直到它再次暴动。
我承认自己今天很禽兽,他神经不正常的要,我居然也会毫无节制的给,也不知道射了几次,突然发现他整个疲软在我肩膀上,才知道自己现在跟奸尸没区别,慢慢把他抱到浴室,才发现他全身都是不正常的高热,靠……果然是发烧了。
给浴缸里放了温水,让他躺好,他昏昏沉沉,无知无觉,将退烧药放进他嘴里他也不知道咽,我喝了口水,渡到他嘴里,舌头探入,舔到他嘴里苦兮兮的药片,往嗓子眼推,然后再抿了口水渡过去,感觉到那药片滑下喉咙才将舌头退出来,他居然还不自觉的吮着我的舌头想要将我留住,控制不住的吻起来,一吻再吻,直到他身体软下去,脑袋往水里沉,直到温水将彼此的脸都淹进水里,直到我怀疑自己再不停止就会将彼此闷死……
‘哗啦’终于将他从水里拽上来,他仰着脸吸气,因为鼻子进水而微咳了两下,终于醒转,一双漆黑水亮的睫毛翕动了两下,自动自觉的看向我,寐然一笑:“师兄……”
我猛地转身,连奔带爬的往门外跑,按了电梯几百下.
终于放弃,一路从楼梯狂奔下去,嘴里絮叨:“没听到,没听到,没听到,没听到……”

 
委屈求全
我一路跑回学校,钻进以前一直待过的那间小画室,绝望的是,因为我决定要走,这里已经被清空,所有画笔都被锁进柜子里了,然而对我来说这里仍然是唯一能让我安定下来的地方,我的伤我的痛都是在这里结痂留疤慢慢愈合的。
我关了手机,蹲在地上开始抽烟,抽到半夜,只出去买过一回东西,阴寒的夜里,就那么迷迷糊糊的靠墙睡睡,虽然有月光,我其实还是什么也看不到的,这一晚甚至比在杂物室的那个晚上还难熬,起码那时候我恨他恨到极点了还可以冲他尖叫,可是现在我连这个立场也没有了。
一开始在B52他为什么看上我?
单纯为了复仇?还是仅仅因为我这张跟哥哥相象了几分的脸?
那张如意狼君夹在他少年的烦恼之中,压在枕头下面,他每天每夜都会都会把它翻出来,爱一遍,恨一遍。
每一次,每一次深深的进入之后那朵妖冶的黑葵就会在我眼前一次次的绽放,一次次的提醒我这样的绽放与我无关!
他每每披上那张善良纯真的外衣是在想什么!?是想回到从前,他还无知,哥哥还在深深爱着他的时候?……
那我算什么!?
是茅是盾!?还是他乞求哥哥再回头多看他一眼的最卑微的武器?
是,也许事到如今,他也是在乎我的,毕竟象我这样的傻逼并不多见。
可是在Cinderella的厕所,在火锅店,只要有哥哥在的地方,我永远都是被遗弃的,武器终究是武器,你只有在想伤人的时候才会将它高高举起,你也许会珍惜这样锋利有效的伤人机器,可是你永远不会爱上这对你来说无所谓感情的蠢物!
烟吸尽,已是白日。
我摸出身上最后一点钱,买了一桶泡面,在教学楼兜了一些热水,端着泡面在学校里游荡,正是打篮球的季节,我便坐在篮球架下面看着那些流汗的人发呆,面泡好了,也不知道吃,被篮球一碰,全流到地上。
突然远处几个凑在一起唧唧喳喳的小姑娘向我过来了,领头的一个咧开嘴角:“我知道你,你是那个大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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