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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米----kingcjy——

时间:2008-10-21 11:01:54  作者:

那天以後,我真的没有再联系小路。而那天以後,我也再也没有过想去找个人来爱的想法了。我没有力气,没有勇气再一次将自己掏心掏肺的全部展示给另一个男人。我突然想起书上的一句话:我发现自己在经历了XXX之後,心象变得残废了一般,变得没有办法再爱上任何人……有点煽情,也许我真的累了,也许我只是害怕这样的伤痛。总之,我的心死了。
才发现自己坐在寝室的床边,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什麽时候回来的也不记得了。原来我又想起过去的事了啊。诶!最近不懂怎麽回事,很容易就想起过去的那些P事。唉,不知道风他那边怎麽样了,不过有美人相伴应该玩得很好吧!我扭头倒在床上不再去想他,我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原来回忆也很消耗体力啊……帅气的男人最後一定是和美女配对的,白米,你算个什麽东西啊,不要想太多了!你只不过是人家无聊生活的调剂,没有男人会接受身为同性的你,没有男人会给你承诺,你不过是个长相一般的“变态”罢了!不要期待了……
白米的自白(从过去到现在)(五)
醒来的时候,窗外天灰蒙蒙的,寝室里依然静悄悄的。不在的不在、睡觉的睡觉,都是些堕落的大学生啊~我胡乱地整理下衣服,搬了张凳子,然後从抽屉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到走廊去抽烟。点燃深吸一口,吐出,烟雾很快就蔓延开来。看著它蜿蜒著消失,脑子也跟著清晰起来,我盯著昏暗中的烟头,火红的光亮忽明忽暗。一道细细的烟从光亮中升起,我正发著呆,忽然有人伸手夺过烟扔地上踩灭了。我一愣,回头,黑糊糊的一坨,也不知道是什麽人。对方叹了口气,我头就大了。完了完了,又找上门来了!我决定先下手为强:“风,你看我们就这样著吧,成不?你要的不过是一个答复,你要的是这个夏天的一个结果。那好,我给你这个结果,我不想逃下去了!你看著我,我现在很认真地跟你说的话我不会再说第二次,也不会更改!我们结束了!不管在这之前的一年里,我们是同学是朋友是兄弟或者是恋人我们都结束了!我已经厌倦了,那天以後因为怕遇见你时不知道该以什麽身份来面对你,而每天早出晚归东躲西藏的生活。你是不是觉得我在玩弄你?挑逗起你的兴趣後却撒手不管,躲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好吧,我不在乎你怎麽想我。我愿意道歉而你也可以选择不原谅我,不要问我什麽原因,我不想说也不知道怎麽说。好了,我要说的就这麽多了,有问题吗?” 
我语无伦次地说了一堆话,抬头才发现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楼道两侧的灯都亮了起来。从他背後投射过来的光线让他看上去象是被湮没在漆黑之中一样,我完全看不出他什麽表情。我在等他的答复,时间静止了一般,我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夏日傍晚的和风滑过耳际留下的细微声响。他终於缓缓开口,是沙哑:“原来,你宁愿我把你当玩弄人心的小人也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吗?”我沈默,不懂该如何回答,我知道我跟他当不成恋人就连朋友也不是。多可笑啊!不过这也是我自作自受,我没有怨天尤人的资格和立场,到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不去顾及风维默的感受,我只想赶快逃离这场虽然由我引起但走势明显不在我掌握之内的闹剧。我的确自私,但谁不自私呢!我理直气壮地想著,并且脱口而出:“那又怎麽样。”
听到我这麽没心没肺的回答他明显很生气,双手猛地抓住我的双臂,说实话有点痛。不过如果这能让他好受一点,我忍著。他开口道:“你知道吗?从我问你那个问题,而你逃走以後,睡著时我常常梦见你,醒著的时候脑子更是都是你!你怎麽还不来叫我起床?你怎麽不来催我交作业了?那以後我甚至没有打过球!我害怕受伤,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我害怕受伤後没有你来给我包扎!不要对我说会有其他人来干这个 ,那些人都不是你!你不在旁边,我发现做好多事都少了期待。你早出晚归躲著我,我却象个怨妇总是站得远远的,看著你或者你的背影,即使是面无表情,我也想著能见著你真好。我小心翼翼不去打扰到你,不去引发你处心积虑想要避开的碰面,等著你哪天突然出现在我面前说你愿意把自己交给我,可是现在你却对我说结束!到头来,只有我是个傻瓜,对麽!”天地良心!他的这番话出口时,我的确被惊到了。没想到我白米也有一天能让一个男人这麽对我,不过现在明显不是得意的时候,不能恋战,要手起刀落。我挣开他的禁锢,用我以为凶狠的口气说:“够了!两个男人说这些恶心的话干嘛?不要说了,从现在开始我们什麽都不是!”他身子一动不动,月亮升起,月光浅浅的铺在他的脸上。我看到他黝黑的眸子里是让我承受不住的伤,仿佛只要他一动,就会有血从那伤口倾泻而出,将我侵蚀,直至体无完肤。
我退後几步,他就象一头蓄势的野兽般,不断向周围发散著危险的气息,而我却是看似硬朗实则外强中干,於是我撒丫子跑了,没有回头。因为如果我回头,那麽我们俩就都回不了头了。
我一直以为我是个坚强的人,有人却说,你这不是坚强,不过是把悲伤留给自己。我现在算是体会这句话的意思,因为我正一个人跟个傻B似的躲在一栋教学楼的厕所里,把自己锁在一个蹲位不出声的流著眼泪。终於,又出现了第二个让我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男人。也许是很久没释放压抑的感情了,现在流起泪来没完没了的。我又不想吓到来这里上晚自习的好孩子们,所以只好咬著嘴唇忍著。
後来,我们真的就没有了任何瓜葛,就好象我们从来就不知道对方的存在。刚开始时还有人会问我:“白米,最近怎麽没见你跟风维默两口子一样地一起啊?”我只能笑笑说:“神经,我们又没什麽,男人和男人成天在一起像什麽话!爷可是个堂堂男子汉!”慢慢地到後来,许是新鲜感过了,大家也觉得没什麽,慢慢地就没人再问为什麽我没和他一块儿了。也是,现实的社会好聚好散麽。我相信他也遇到过这样的询问,就是不知道他会怎麽应付,会不会说:“噢,白米啊,他小子玩过我以後把我给甩了。” 突然为自己有这种想法感到好笑,真是无聊啊!
大二下学期的时候,学校把空出来的公寓整理出来,分配给各个学院想从普宿搬公寓的学生。我想也没想就递了申请。公寓啊~很棒啊~有独立卫生间,只住四个人,比普宿干净又安静。等到学院把公寓人员安排公布出来,我才发现我又一次失算了。学院的原则是同专业同班的申请人尽量安排在一起,这本无可厚非,但是好死不死地把我跟风维默给凑一块儿了。好吧,我想是因为我跟他还是同一班的同学。唉,我千方百计想要摆脱也以为已经摆脱的人现在反而跟我住一块了!你说仓皇不仓皇,反正我是仓皇了好一阵子。
看著学校里不断晃动的那些大包小包拖前带後搬公寓的兴奋人群,我不住地叹气。本来我应该跟他们一样,脸上洋溢著兴奋卖力地搬东西的,只是为什麽我现在一点也兴奋不起来呢?想来想去不离风维默三个字,於是我叹口气,还是先吃饭不要理它吧!!恩,无事一身轻啊。 我走路的脚步都轻飘飘的了。感觉空荡荡的,回头再纠结这些鬼。
不管如何纠结,如何挣扎,最终,还是没有任何办法的搬进了那间被我想象成未来1年多折磨我身心的人间地狱的房间。不要问为什麽我还要搬,如果你在那种乱七八糟狭小肮脏嘈杂的八人宿舍呆了一年多,并且你有著轻微洁癖的话,你也会象我一样义无返顾。也不要问我为什麽不外宿,如果你们学校对外宿的问题看的很重,一旦发现就是退学处理,并且很重要的一点,你没有钱也没有办法保证可以瞒过校方。那麽,你还是会象我一样乖乖认命的。就算前面就是封锁线,你也要头也不回地冲上前。好吧,有点夸张了。总之我是住进去了,让炮火来得更猛烈些吧!
如果说之前我满脑子纠结著跟风维默同房(请不要想歪,我们还有两个室友的,请不要无视他们)後,该怎麽处理恶劣的关系的话;如果说我之前把未来1年多的大学生活,想象得怎样地水深火热苦不堪言的话;那麽当我站在包括我在内只有三个人的公寓内,听到其他两位室友讨论著风维默也不知道动用什麽关系不用搬进来云云後,我先是一阵狂喜。狂喜过後是淡漠的哀伤,并且持续了好几天。我不知道这哀伤的出现是否是因为我之前做的种种准备用不上而产生的挫败,又或者是我根本就是在期待著跟风同学的友爱互助生活。总之,我很不爽!请不要再问为什麽……
接下来的生活就无聊的每天就是上课下课吃饭睡觉,兴致来了也会去球场逛几圈,不动手,光看。新室友们都很安静,所以在寝室待著时我总会有错觉,以为自己又回到高中,那时的我永远都是一个人待在家里,因为爸妈出去忙著他们的小生意。那种淡淡的寂寞又重新回到我的身体里,不过我没太在意,日子还是要过的。我要读书要工作要养活自己,并且还要尽孝心照顾一年一年苍老的父母。所以到後来,我很平实地过了1年多。这1年多里,除了偶尔在上课时能看到风维默迟到匆匆窜进教室,然後消失在讲台上讲师的讲说和同学的身後。我们果真没有再发生什麽,我如愿过上了自己以前想要的日子。但那快乐并没有真正到达内心最深处,我变得寡言少语,不再象过去那样整日嘻嘻哈哈疯疯癫癫。我固守著自己,告诉自己要好好读书将来要靠自己,然後变成了不逃课不缺课,有课上课没课上自习的好学生。直到大四那年开始出去实习找工作,我在一家公司面试时遇见风维默,只是我们见面时不是以同学的身份,而是我是求职者,他是那家公司的高层,具体多高我不知道。反正看到他西装革履浑身一股凌厉的气质时,我就知道我是栽了……因为我没有选择逃避,而是进了他所在的那间公司……(回忆完结)

一样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街面两边的每个小摊主都卖力地吆喝著,三三两两的路人在小摊边平均地分布著,除了街角处的一个面摊上人满为患。
“小米──来一碗牛肉面加颗卤蛋。”一个尖锐的嗓音出自一个浓妆豔抹的中年妇女,她穿著俗辣的深红混合深绿的裙子以著非常粗俗的姿势一人霸占住一条长凳,还自以为撩人地半抚群摆对著白米抛媚眼,无视周围欲呕的人群。
“王……呃,王姐,您稍等。”对於这位最近天天来光顾却又老是如此大胆地想要对他“不轨”的女客人,他也一直觉得很困扰。先不说他是个GAY,就算是个正常男人,他也是个青春少年啊,再怎样也不会看上这个比他大了十多岁的女人吧。
“米米啊,我的盖浇饭~~”
“阿米,姐姐要的猪脚面线呢?”
“好好,马上来,您稍等,我、我再去催催──”不知道为什麽,白米好象特别招中老年妇女喜欢,而这些中老年妇女又特别喜欢在白米面前自称姐姐,还要求白米也跟著这麽叫。而基於“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白米也只能就这麽屈服於这帮庞大的客源“姐姐军团”。
“小白白啊,哥哥要一箱啤酒和一些下酒的小菜,忙完了过来陪哥哥喝个两杯怎样?然後,嘿嘿……”一个打扮流气的像个混混小头目的男子也一脸淫笑地加入“姐姐军团”的催饭菜活动,然而立马遭到了一群花花绿绿衣服的欧巴桑的口水洗礼。
“阿呸──乃素个嘛东东呼,就乃个丑蛤蟆想吃偶们家小米的天鹅肉嗄,呼──回去照照自己表出门了!”一个门牙缺了一颗说话有些漏风的老太太一拐杖敲中说话男子的肩膀,在他来得及痛呼前又是一群人的谩骂袭来,吓得他身边的小弟们都退开了好几步只敢站在不远处默默对他献以同情。
“你是个什麽玩意,你居然敢肖想我们家可爱的白米儿,哈啊──想吃牢饭是不是,告诉你我老公可是这一区的片警!”
“小子,称称斤两,我女儿可是两届拳击冠军得主,你敢抢我女婿,找揍挨啊!”
“你乱说什麽,小白可是我先看中的,他是我孙女婿!”
“你们说什麽呐,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讲哦!”看著一团混乱的白米本想上前劝阻,却意外地听到了有人说出了这麽一句“公道话”,忙不跌点头并一脸感激地看向那位明事理的妇人。孰料,那人话锋一转凌厉:“小米儿是我老太婆先看上的,他是我的,啊,不、我是说他是我的侄女婿!”
“你这个老阿嬷,你在说什麽疯话哦!米米是我先看上的,他是我们家的!”
“不对,你乱说,他明明是我们家的才对!”
“不、是我们家的──”
 ……
异常有中老年妇女缘的白米自从在小摊上任以来,每天都在应付著这群要他当女婿、孙女婿想把他纳入自家门户的疯狂的妇人们。要不是目前正处於负债加失业的状况下,他真的很想对著这群人大吼:“我是GAY──而且我只要帅哥,不谈感情!”可惜,他不能这麽做,因为自加入这家店之後,他就发现自己踏入了古代旅人最怕遇到的“黑店”了,虽然不卖人肉包子,但是老板娘是很爱钱而且很喜欢压榨人力的……
看著眼前恣意欢笑的人,风维默觉得有一股子怒火在身体里四窜叫嚣著,然而自己却没有什麽办法把它熄灭。抓著照片的手青筋一条条凸显出来,显然手主人此刻用了极大的力道,但是照片却一点损伤都没有,仍是那麽平整光滑地把照片中人开心的笑反射地刺进他的眼中。
“一群废物,叫你们办点事都办不好!我不是吩咐了他一旦在哪个地方工作立刻给我去破坏吗?你们该死的,拿了我的钱却什麽事也没做!到底怎麽回事,给我个理由!”恨恨地将照片小心地收好,抬起头就对著从一开始就站在桌前不出声的人大吼。吼完之後,焦躁的风维默将身子整个陷入大大的靠背椅中,忍不住地将半长的麽指指甲伸进口中咬住,眉头皱得死紧。等他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时,脑中突然滑过一个令他眷恋的声音“风,不要老是咬指甲,这不好”。是了,记忆中只有小米才会对自己这样劝,只有他……可是,他为什麽不要我的感情呢?为什麽不信任我,这麽决绝地要离开?
就在风维默又一次陷入伤心中时,门板上传来了有规律的敲门声,於是他振作起精神以眼神示意站在桌前的男子先行离开,然後他坐直身子,恢复了一派领导者的威严。
“风总,这位路之平先生是‘行云集团’的业务经理,他是陈副总推荐来见您的。”看到风维默疑惑而挑高的眉,秘书立刻简要地为他介绍了下随她一起进来那个西装革履的男子。
“风总,您好,久仰大名,我是‘行云’的业务经理路之平。”客气有礼地将一张精致的名片递到风维默面前後,路之平笔直地站著,眼睛垂下看著地面不敢直视眼前这个比他略小几岁却气势凌人的男人。心下不由暗自盘算著待会儿要怎麽开口才比较能够说服风维默同意他提出的策划案,这个案子可是关系到他能不能在“行云”里得到下任总经理宝座的关键啊!
“你好,坐吧,随意些。李秘书,麻烦你两杯咖啡。”站起身,迫人的气势随之更盛之前,风维默率先坐到办公室里的一张单人沙发上,然後举手示意路之平也坐下。
路之平得到风维默的示意,强作镇定,深吸了一口气,平稳了内心的惊惶,然後从随身公文包内拿出两份文件递给风维默一份,接著平稳地开口:“风总,这是我个人的一个小构想,希望能以这个构思为契机促成贵公司与‘行云’的合作,这项合作不仅能够带给风氏更多的利益,而且还能够使风氏扩大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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