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害怕吧?″我一晃神,问了个蠢问题. 果然墨晴之嗤笑一声,收紧我的腰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听他低声说: ″那时年幼,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我只记得我逃出了活口,然後遇见了你...我没有族人,我只有明月...″原来如此,幼年缺爱性格偏执一见锺情外加雏鸟情节.惊心动魄的感情原来从此而来.墨晴之,照你这麽说,赵明月死了你铁定是活不了了...真好啊. 我冷冷的想. 墨晴之赶著骏马回安景,在安景的路边小贩那里买了很多零嘴和吃食,然後回客栈消磨. 他很能干,三下两下就在隔壁收拾好了东西,抱著一包蜜饯瓜果来找我. ″今晚跟你睡好不好?″他嬉皮笑脸的磕著瓜子来粘我,眼睛亮得跟贼一样. ″...你就这麽饥渴?″我笑. 墨晴之顿时嘟嘴巴瞪我:″呸!色狼!人家根本没那麽想!人家就是单纯想睡觉...″ 我跌足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墨晴之还很无辜兼纯情的边磕瓜子边翘嘴. 我爬起来擦擦眼泪,走过去搬他的尖下巴:″来来来,妹妹,是哥哥不好,是哥哥误会了,像妹妹这麽冰清玉洁的人说睡觉那当然就是指单纯的睡觉...″说著去亲他微张的嘴. 一扫,一股瓜子味儿.我退出来,在他的唇上亲一亲:″我们...立刻开始单纯的睡觉吧...恩?″ 他忍耐不住的把我吞回去,和我的舌交缠在一起,末了又想起什麽似的模模糊糊的问:″你还没吃东西...饿不饿...恩...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我啃咬著他的下巴,把他拖拽到床上压倒. 唇舌沿者他的脖颈一路下滑至胸口,咬住他左胸前粉红的突起,听见他含糊的询问,我撑起头来对他微笑: ″宝贝,我们没那个时间了!″ 24 我放开床上的人,光著身子跳下床,在柜子里摸索了一阵拿了盒东西,然後把灯灭了,再回来压倒他. 墨晴之略微抬起头来看我,黑暗中眼睛晶晶亮的笑著说:〃干吗要吹灯?〃 我不理他,对著他的嘴巴就啃,结果不小心撞到他的牙齿,磕得生疼,他一边倒吸气一面吃吃的笑,我就著他张著嘴的空挡把舌头伸进去,堵住他杀风景的话. 我用手去摸他的茎体,已经很大了. 他与我唇舌纠结,吼管里发出〃恩恩〃的呻吟,精细的腰也已难耐的左右摇晃起来. 见我久久没进一步的动作,他难耐的撑起腰来顶我,刚好与我的相碰,我被刺激得差点就这样射了. ..快点.还不快点进来.〃他含著我的耳垂含混的说,双腿打开,手在我背上用力抚摩催促我. 〃...晴之?〃第一次这样叫他,配上我沙哑的嗓音,有点怪. 他大大抖动一下,显然也有点悸动,他停下来一动也不动:〃恩?..什麽?〃 〃让你来好不好?〃我抱著他,身体紧密贴合,他的高热的体温,还有他快速的心跳,和我的交错在一起,我全部都能感受得到.我很清醒,清醒得让我很难受. 〃...〃 他沈默了很久,也许并不很久.忽然他两手抱著我的头,猛得抱著在我脸上一阵亲吻,在我反映过来之前,就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他跨坐在我身上,硕大的东西得意的顶著我,微微的颤抖,他兴奋至极,趴著轮换啃吸著我的乳头,我被他啃得腰发软,忍不住呻吟.他的手也一路摸到了我的尾椎骨,在那里打圈抚摩,迟迟的没别的动作,腰间的东西却已硬热得不得了,分泌出的东西蹭得我肚皮一片湿滑.我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去. 在枕边摸到了开始准备的东西,交给他,恨声道:〃你不行就早说,让我来!〃 还没说完,就被他两根手指刺进来. 我痛得眼前发黑,手不自觉在他背上抓了一把.他慌忙问:〃怎麽了?很疼很疼?那我们不做了...〃 我郁闷得想喷血,我要是赵明月我也会想死,被他气死!我憋了一口气,无力的说:〃给你的...药膏是做润滑的...你还是不是断袖?!〃 他恼羞成怒哼了一声没说话,手下却很温柔,挖了一坨药膏用手指送进来,半晌才说一句:〃你又不是今天知道...平时你又不肯,我找谁做?〃 〃...〃我拉下他,摸索著握著他的东西,对准那差点撕裂的地方. 他低吼一声,猛的冲进来.我的眼泪一下子飙出来了. 他喘著粗气,身上滚热,停在我那里忍耐了一会儿,就抬起我的腰开始抽动,开始的时候尚且艰难,到後来他已经疯了,我被他插得眼发黑,腹中的脏器都快被他顶穿了.到後来被他抽插的地方已经没了感觉,只有灼热,只有他的存在. 我咬著下唇竭力忍耐,不肯呼痛,求救. 原来做0是这种感觉,从身到心,痛苦欲死. 他没有换什麽姿势,却坚持得很长久,他著迷地呻吟,在射的时候叫著〃啊,明月~~~~〃 最後他倒在我身上,久久的不说话.直到他摸到我的脸才惊叫一声从我身上爬起来:〃明...明月,你哭了.〃 我用手抹干净脸,笑骂:〃他妈的,技术滥死了.让我来做你!〃 〃...恩...〃他凝望我半晌,顺从的倒下.我从床单下摸出一条绳子,把他的手绑在床头,又把他的脚绑好,他也没有异议.只用亮亮的望著我. 我不看他,转身下地捞起一件衣服披上,胡乱的系好衣带.然後用打火石点亮床头的纸灯. 我提著灯,微笑著回头看著绑在床上的墨晴之,问: 〃舒服吗?〃 墨晴之也望著我.好看的眉头蹙起:〃...月?〃 我微笑著摇头:〃傻瓜,赵明月在黄泉下一定很伤心.因为就连你也已经不认得他,忘了他!〃 墨晴之慢慢的睁开眼,最後猛地睁圆双眼,目眦尽裂!
25 我提著灯,在他发作之前把他的穴道封了.慢吞吞弯腰从地上那一堆衣物里找出我穿的,把外袍脱掉,团成一团把後面流出来的脏东西擦掉,咬著牙,从里衣慢慢穿起. 我当墨晴之的杀人般眼光不存在,也当屁屁後方那灼热剧痛的伤口不存在,自在的从床底下拉出一个包袱,背好. 想了想,觉得还没刺激够,还不够我解恨.於是背著包袱走到床边坐下,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眼眶都红了,牙龈都咬出了血,看来很愤怒,很绝望. ″差点忘了,你不能说话...很好,你这个情绪就对了...″我嬉皮笑脸的摸摸他的脸. ″墨晴之,你的心上人已经死了,他拖著这样孱弱的身体陪你耗了那麽多年,你已经赚到了.″不顾他激动得已经抽搐狰狞的脸,我固执的摸著他,把我的手当毒蛇使唤. ″你杀了我杨阑珊,害死了季寒微...你毁了我,应该相信世上会有报应,亲爱的.″我猛的捏住他的下巴. ″我不杀你,你痛苦也好,发狂也好,疯狂的报复我也好...赵明月都已经死了,回不来了,就像季寒微一样,就像死在你手里的那麽多冤魂一样,你懂不懂?懂不懂?″我掐著他的下巴,使力一拧,″咯″一声.他的下巴被我卸下来了. 墨晴之喉咙里含混一声,不知是痛是怒,两眼翻白,径自晕去. 我双手猛地撤离,差点沾到他的眼泪. 打开窗户使出轻功离开客栈,一路掠出并不高大的城墙,在城西一处驿亭放出一枚烟花弹.约一顿饭功夫.一匹马迅驰而至. ″嗨!小烟罗~~~″我坐在亭边,伸手微笑跟一身劲装的来人打招呼. 烟罗翻身下马,行了个礼,将背上偌大一个包袱递给我.″岛主,都准备好了.″ 我点点头问道″路上有什麽麻烦麽?″ ″没有,风雨电都被我引至幽洲,估计明天才能返回.″ ″恩.″我低头沈吟半晌.″我们就按原计划行事,只是...″ 烟罗不解的抬头看我.我苦笑一声:″只是实在为难你了,你可有全身而退的把握?″ 烟罗烟波流转,忽地婉转一笑:″属下只知道,属下自入教的那天起,属下的命就属於岛主.″ ″...″我干笑:″做你们岛主真是好福气...是真心话麽?″ 烟罗挑眉看我一眼,撇嘴:″当然不是!″ 我一愣,烟罗哈哈大笑,我亦只好陪著干笑. 我和烟罗想办法回到了安景城,在一家民居内换好衣物,简单的粘了两撇胡子易了容.四更时分,穿著我的衣服蒙著面的烟罗从南城门出发,一溜烟往南去了. 我又累又痛,全身发冷,裹著房间里散发著霉味的被褥昏昏沈沈躺下,睡著之前很是後悔: 靠!早知如此,就不该妇人之仁让那死变态上,换老子插他就好了!!!失策啊失策!!! 两日後我才在那户人家的照料下勉强起身,我挨不住吃他家的面食,一瘸一拐的走到靠南城门的据说很有名的早点铺喝豆浆. 刚坐下喝几口,身边驶过四匹良驹. 领头一人长发飘散,玄衣如墨,面目俊美,却神情凶恶.那行人马速度很快,差点打翻了老板的摊子. 在叫骂声中,四匹马奔驰出了城,去得远了. 我含著一口热豆浆,注视著前面马上面人的背影,回头叫了一笼包子. 别了,墨晴之. 26 告别的小城安景,我服了好几颗烟罗留给我的易容丹,变得灰头土脸,面黄肌瘦,穿著一身短打的古代农民职业装,在水边一照,效果惊人.好家夥,硬是连我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 沿著官路走了好几天,才发现这古代的自由人也不是那麽好当.尤其是当我裹挟著一堆从墨晴之那里拿来的五省通兑的大额银票,还有区区数两碎银子,狼狈不堪的走在古代的黄土路上又累又饿的时候,心里头很是郁闷. 嗟!我就不该偷银票,早知道拿那一包金叶子该多好啊? 正当我在心中痛苦流涕,悔不当初的时候,远远的前方出现了小城镇的身影.有人烟的地方就有食物,热水和可以用来休息的床铺,这绝对是江湖人事熟知的颠扑不破的真理.我很激动.但是,饶是我这麽激动,我也只能坐著我11路公交车前进.所以我花了两三个小时才到达这瑶西路旁连名字都没有的小镇,住进了这镇上唯一的客栈的柴房. 我到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正是酒店客服业的黄金时段.我没得挑,掌柜的告诉我最近来往商客太多,住房打尖的人爆满,只剩柴房,又安慰我等下通铺空出床位来一准通知我.我其实也没心思挑了,猫著身进了柴房,吃了两个灰黄的馒头,喝了一碗夥计送来的热水,也不管脏,倒在稻草上就昏睡过去. 我是被雷声惊醒的,雷声轰隆,天空中霹雳连连,紧接著暴雨来袭. 我深吸一口气,勉强挪动著自己的身体,移开那个正像下雨一样漏水的地界,谁知紧接著刚挪的地儿又开始漏了,它漏了一处就能漏了两处,漏了两处就能漏三处四处...我任命的摊这不动,干脆把自己摊成大字型,全方位迎接雨水的洗礼. 柴房估计正隔著马厩,隔壁噅噅的骡马受了惊似的叫著,柴门外的脚步声也嘈杂起来,夹杂著各种方言的口音,估计是心疼牲口的来慰劳的车把势来著.不一会儿雷声渐止,门外的声音也渐渐的小了.我闻著下著大雨也遮不住牲口的气息和稻草的气味,感觉身上衣裳也潮得差不多了,而身上的骨头正全部隐隐做痛,像被拆过一遍似的,尤其是起了大血泡的脚掌和小腿骨,感觉再走就该瘸了. 可惜身上的银票不敢兑,现银又少得可怜,不然就该在出发的时候买一匹好,不然骡子也行,像这麽走总归不行.看来明天应该先去搞点银子花花...正胡思乱想,外面的脚步说话声又起,其中掌柜的音色比较特殊,一听便知. 我还在猜想和掌柜的说话的是谁,猛听见柴房门被推开了,接著几个官差打扮的人举著火把走了进来,其中一个猛地一把从抓起我,然後用火把靠近我打量. 我做惶恐状,用我前世的家乡话嘟囔:″大大..人...什麽事?″眼角却不小心瞄到一个人,一颗心顿时吊在了嗓子眼上. 那人著官差头头服饰,站在人群後面,却冷冷的看著我.我记得他叫无风,正是明月崖握有实权的暗使中的不多的几个.如果记忆没有差错,他应该是很早就跟了墨晴之,称之为墨狐狸的心腹也不为过. 靠我最近的那衙役看了看我,又从胸前掏出一张画像出来比对. 我神情呆滞的张著嘴看著他动作,样子直逼阿呆.那衙役亦皱起眉毛收起画像,走到无风面前行礼:″大人,方圆百里的客栈都搜过了,这是最後一家.″ 27 那客栈的掌柜闻言登时大出一口气,赔笑道:〃哎呀,官爷,小民这里是正经做生意的地方,若有行迹可疑的土匪大盗倭寇党人,小人一概是不敢窝藏的...就算是有小溜子手脚不干净,小民都是第一时间报官的,呵呵~~大人,您看雨下得大了,我已吩咐在厅下置了酒菜,官爷忙完了不防用些,避避雨气如何?〃 那无风〃呜〃了一声,转身便走,一行人去得远了. 我心跳得厉害,身体一阵阵发寒,头昏眼黑,用手摸了一下,水淋淋的一头也不知道是水是汗. 我又气又苦,刚才太过紧张尚不觉得,这下才感觉到,人倒霉起来真的是喝口凉水都能塞住牙齿.我扶著柴火堆倒在已被雨水淋得精湿的稻草铺上,真想这麽死过去.可我知道这还没完,我咬牙撑著坐起,把那一大把银票塞在了木柴堆里头,才一头倒下. 果然没过多久,又一把火把照在我脸上,我死撑著没睁开眼,那人观察了一阵,然後又用手仔细的在我的脸和发际边缘摸索了一阵,又悉悉唆唆摸了一阵包裹之类的才走了. 我暗自得意了一阵,小样儿,跟你爷爷我斗,嫩点儿! 之後我躺了个长久,忽醒忽睡的,好象被好些人折腾搬动著,也被强行灌了好些催人呕吐的药物.难受,所以我知道自己仍然活著. 等我好不容易清醒,发现自己仍躺在那破柴房里.而且身边的稻草上还多躺了两个人. 那两人见我清醒,大吃一惊,连忙唤了店里的人的过来.那店小二的一见我醒了,大喜过望.不一会儿拉了掌柜的过来,那掌柜也很高兴:〃好了,我就说死不了,这下贴的医药银子有著落了.〃 我大翻眼白,挣扎著要求:〃水~~〃 等喝够缓了,那掌柜的才对我说明我这几天像死尸一样,他出於好心帮我叫了大夫,并且已经从我口袋里摸出银两付了医药费了,而且他还贴了二两三钱,现在我还欠他住宿费八钱云云,最後逼我在他店里做工还债. 我一口答应,白天坐在他院里晒晒太阳,有时间就去厨房捞点吃的喝的,晚上仍睡柴房.老板最後愤怒的要把我撵走,我嬉皮笑脸仍赖在店里.如此过了几日,我和这里的夥计俱以混熟,也不好再吃白食不做事,於是也帮著在後面干点活.我告诉他们我叫做秦扬,他们都叫我小秦. 可惜掌柜的不太欣赏我,总是嫌我洗三个碗打碎两个,想撵我走,我不干. 过了几天,掌柜的把我叫到柜台.他斜靠在柜台,摸著算盘慢慢的拨著,也不看我,〃小秦,我也看出来了,你可不是做活的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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