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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是我姨----夜色飘香——

时间:2008-10-21 10:35:41  作者:

“我自己开车就行了。”
“不,或许警察已经盯上了你的车子,咱们还是以防万一地好。你最好再乔转改扮一下。”
“嗯……好吧,就这么办。”聂浩南点点头,几乎要称闻太为女中豪杰。挂了电话,聂浩南便开始收拾行李,等待夜晚的到俩不提。
“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另一方面,正指挥收拾手尾的刑飞虎突然接到戴瞿的电话。看了那视频后,戴瞿和刑飞虎等一干警局的人,拖了很久,始终是无法决定该怎么办才好。最后,还是戴瞿拍板,决定将视频从网上全面撤下,然后向上级汇报,再做打算,或有北京的刑警对陆广辰实行批捕,本市刑警全力配合。刑飞虎心底里对这一决议显然不是很满意,这官僚主义害死人啊,一级一级通报上去,不但延误战机,搞不好,稀里糊涂地,陆广辰就成了无罪。可是,这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了,刑飞虎现在对戴瞿也开始有了比较新的理解,他是局长,必须在官面上有所考量,要在破案和政治之间寻求平衡点,这跟他是否陆广辰一派没有关系,这一方面,刑飞虎是不行的,而戴瞿做得却是不错,于是乎,刑飞虎便没有再提出异议,同时,他也把贾欣诗提供的关于苏妲绿的线索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毕竟,他没有把妻子这个业余“侦探”放在眼里。
刑飞虎进得办公室,只见一个老头坐在沙发里,一身唐装,天气热却围着羊毛围巾,穿着一条牛仔裤、皮靴,戴着贝雷帽,非常地没品、不伦不类。
“这位,蒋局长。”戴瞿介绍到。
“哦……你好。”刑飞虎跟老头握了手。就是和欧阳絮接头的老头啊,确实,穿衣风格很像。
“我来是让你们把对聂昂的通缉令撤下。啊,我不是命令你们,呵呵,我没有那个资格,只是,你们看看这些。”蒋局长递过一个文件夹。戴瞿和刑飞虎打开一看,里面是详细的帐目表,还有照片以及其他资料,内容和他们在严文家发现的那些差不多,只不过,内容更加详细、全面,而且里面显示的罪魁成了聂浩南,而不是聂昂。戴瞿和刑飞虎难以置信地看着蒋局长。
“呃……聂昂是被陷害的……”蒋局长不自觉地把围巾往上拉了拉,“真是家门不幸,欧阳絮那个家伙叛变,杀了我派去卧底的警员Mini,还因为私人恩怨要杀害严市长、陷害聂昂。其实聂昂也是我派去卧底聂浩南身边的,这些犯罪证据都是他搜集的。”蒋局长说完,又拉了拉围巾,却还是让眼尖的戴瞿和刑飞虎看见了他右边脖子上的红色爪印。
戴瞿和刑飞虎互看了一眼,似乎确定了对方和自己想得一样似的交换了眼神。
“你怎么知道不是聂昂为了脱罪把一切都推给聂浩南,其实他自己也已经参与进了毒品事务呢?你别忘了,他可是聂浩南的儿子啊。”刑飞虎问。
“这个不可能。这些证据和资料不但可以使聂浩南服法,还足够协助咱们破坏整个中泰毒品网络,一旦破获,他就没有好处了,如果他才是罪魁,他没有必要提供这么全面的资料,只要提供足以干掉陆广辰的证据就够了。再说了,他正业赚的钱绝对比毒品赚的多,他没有必要冒险去做违法的事,他被称之为坏帐王,这点帐还是算的。”蒋局长跳起来反驳,说到激动处手不再捂着围巾,而是挥动了起来。
“原来如此……”戴瞿呵呵笑着说,“多谢指教,诶,天这么热,您都冒汗了,把围巾拿掉吧。”说着给刑飞虎一个眼色。
刑飞虎一伸手,迅速拉掉了蒋局长的围巾,两个红色的爪印一左一右在蒋局长脖子两边,看着不像是人的“爪子”。生物学家会认出那是两只狐爪。
“呀,蒋局长受伤了。不要紧吧?不是……生命受什么的威胁了吧?”戴瞿假作关心地问。
“啊!没有没有!呃,呃,没事,没事……”蒋局长吓疯了似的,赶紧抢回围巾,又围了起来,“谢谢关心,我没事。总之,我也是警察,我也和你们一样,梦寐以求的就是破案。我已经折损一名警员,一切都是我错信奸人造成,而现在我也成了孤家寡人,所以,我要将功补过,才将这些内部材料给了你们,我也相信你们一定可以成功抓获聂浩南,使这个贩毒网破灭!”
戴瞿和刑飞虎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没有说话。
“我得到可靠消息,聂浩南今晚一点半将会在码头乘船逃往马来西亚。你说,他要是没有罪,他为什么看见聂昂的通缉令就要跑呢?我们只要在码头守株待兔,就一定可以捉获聂浩南。”蒋局长见两人无动于衷,只好继续说到。
戴瞿和刑飞虎想:反正聂浩南他们也想抓很久了,这人就算不贩毒,也不是什么好鸟。毒品的事,他即使不是主犯,也是从犯,抓了也好,这样本市就没有黑社会了。于是,他们便同意了蒋局长的提议。今晚行动,抓捕聂浩南。
午夜,月亮很圆,很亮,沟壑分明,似乎是可以照透人心的每一个在夜晚滋生出的阴暗面,看着反而比没有月亮的夜晚还让人不寒而栗。聂浩南剃光了头,贴了胡子,穿着件不显眼的黑色风衣,拎着箱子,卷缩地偎依在站台牌子下。
一点十分,远处雾气里一点亮光忽忽悠悠地飘来。再近些,才看出是辆只有一个前灯的独龙眼小巴。墨绿色的车身,在月光下显着诡异地胆汁绿色。司机肤色黝黑,面色呆滞,一身白色,不注意的话,完全看不见人脸,车子就好像是给一件衣服在驾驶一样。
聂浩南打了个寒噤,跨上了车,坐在靠车门边的座位上。车子开得很稳,只是静得可怕,连发动机的声音也不怎么听得见。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已经远远地可以望见远处的海时,司机突然开口了: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九霄龙吟惊天变,风云际会浅水游。”
“嗯?”聂浩南一怔。这是他少年时自吹自擂时最喜欢背的一首诗。这司机突然念这个是什么意思?
“聂浩南,你自认为是龙,所以给你儿子起名叫摩昂,可我看,你现在仓惶出逃,一点龙王的气派也没有了呀。”那司机依然阴阴地说。
“你这家伙,这是什么意思?”聂浩南双眼一瞪,愠怒。
“金鳞若无风云助,滞困浅滩无异蛇。哈哈哈……”司机狂笑起来,“你对兄弟赶尽杀绝,现在又没有了儿子的相助,你还能化龙吗?”
“你算什么货色,敢这样说我!”聂浩南一捶扶手,怒吼到。
“什么货色?你说呢?”司机一抬头,透过后视镜,聂浩南分明就看见了郑振坤的脸!霎时惊呆了!
“我改头换面,忍受着妖术的痛苦,隐藏了这么久,现在又不惜再次把本来面目换回来,等的就是今天呢!聂浩南,你不是要去马来西亚吗?我这好兄弟开车载你去!”郑振坤说着,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埋伏在路边的戴瞿、刑飞虎、蒋局长等人,毫无准备,眼睁睁地看着一辆车头挂着一个大大的写有“奠”字花圈的白色灵车,从黑暗中疯狂地冲来,冲破了铁栏杆,划着弧线,消失在海面上方的黑暗中……
抱柱地狱
地宫里PDA收不到信号,这让总是走在信息尖端的聂昂有些坐立不安。虽然他百分之两百相信苏妲绿,但是,他是一向喜欢争取主动的人,坐等不是他的风格。他想跑到地上去收信号,昏睡的严文却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使他无法脱身。
心里不平静,聂昂的小动作也多了起来,一会翘起二郎腿,一会放下,一会掏出PDA,一会又塞进口袋,一会还搔搔头和鼻子,简直就像是只猴子。
“你终究还是担心的……”严文突然睁开眼睛,淡淡地一笑,说。
“呵,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我没有睡着,我也担心……”严文一翻手掌,聂昂这才发现他的手心里都是汗。
“我就只是上去,查查PDA有没有收到什么新消息。”聂昂重新握上严文的手。
“嗯,去吧,我在这里没事的。”严文笑着朝聂昂点点头,“我也想知道啊……”
“嗯,那我去了。”聂昂轻拍严文的手,然后站起来,顺着密道朝地面上去了。
来到上边,天已经全黑了,PDA收到第一条消息就是聂昂和苏妲绿的通缉令,接着,就是那段视频。
“都没有悬赏……”聂昂看了眼通缉令,嗤之以鼻,然后又看了遍那视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是哪里不对劲呢?一时想不透,再看第二遍,第三遍……“啊!这婴儿太大了!”聂昂眼睛一亮。叶羽萱死时,她的儿子应该尚未满月,可是这录像里的婴孩却头发浓密,像是一岁大的光景。自然,这录像一定不是叶羽萱自杀前录的了,可是,若是如此,那又是怎么让叶羽萱死而复生录的呢?这一定是也只有苏妲绿才做得到。希望那死脑筋的刑飞虎不要死磕着这一点破绽才好。这时,PDA又显示收到一条信息:聂浩南与郑振坤驾灵车自杀式跳海,尸体和灵车暂未寻获。
聂昂没有心情再去考虑这件事里的不合情理和灵异成分,他更惊讶于自己此时的心情。自己的父亲死了,聂昂居然一点也不难过,就像当初与聂浩南重逢时一点也不觉得惊喜一样,异常地平静。只有以前的记忆重新模糊地浮现在脑海里。聂浩南并不像是那些电视剧、电影里描写的黑社会老大,自己双手沾血,却将世界最单纯、美好的一面呈现在自己孩子面前,希望他们干上正行。聂浩南一直都非常希望聂昂将自己的王朝继续下去。他教会了聂昂开枪,教会他打架,甚至是杀人。聂昂对自己第一次拿枪,第一次打架时的感受已经不记得了,他至今也还有些想不通他没有走上聂浩南的老路除了是要感谢窦舫及时将聂浩南送进了监狱,是否也包括自己的意志力。或许,他在生意场上的那种霸气,那种想方设法让对手栽跟头的脾性,正是对自己的潜在暴力性格的一种委婉、变相地释放。
就在聂昂专注看那视频时,陆广辰到达了女娲庙,鬼鬼祟祟地左顾右盼,然后钻进了通往地宫的密道。他将车子扔在了别处,自己则徒步走去女娲庙,以此来混淆警方的视线。他没有看见站在草丛中的聂昂,也完全没有料到地宫里有人,所以开始几步走得有些大摇大摆,脚步声有些响,同时又听见前方不远处似乎也有脚步声。他停下来确认,那脚步声却也消失了,再跨步走,又听到脚步声。如此重复了几次,陆广辰有些怕了,蹑手蹑脚走得很慢,没有再听到脚步声。“刚才走得大声了,或许是回音吧。”他终于放心了些,来到藏钱的那一间石室里,与严文所在的那一间仅一墙之隔。
把弹簧刀插进砖缝里,抠掉水泥,掏出砖头,然后又搬出箱子,打开密码锁,陆广辰却赫然看见,里面的钱竟然都悉数变成了冥币!陆广辰不知道,就在他自以为别人不知道而把救命钱藏在地宫的时候,就已经被原来霸住这地宫的黄鼠狼精和黑鼠精给盯上了。他前脚离去,后脚,这两个凡心未泯的妖精就把钱拿走挥霍了个一干二净。后来那工头,也是在回来企图偷陆广辰钱的时候给这俩妖精给杀了的。
“怎么会这样!这难道还是什么不好的预兆吗?”陆广辰吓了一跳,双手一松,箱子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昂?是你吗?你在隔壁干什么?”隔壁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是严文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一切来得太快,两人都没有准备好,见到对方,都惊呆了,一时不知所措。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陆广辰颤颤巍巍地说。严文不是应该不死即伤,怎么还好端端地,竟还出现在自己以为很保密很安全的地宫里。
“你又怎么会在这里?”严文反问到。
“我……”陆广辰支吾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是来拿钱准备逃命的吧。”聂昂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看到地上的钱箱立刻明白了一切。
“看在……看在,咱们好歹父子一场的份上,你们就放我一马吧,千万别报警啊!”陆广辰没办法,只好拉下脸来,乞求严文和聂昂。
“你又不是他们亲爹,他们凭什么饶你?再说了,你对亲生儿子也是狠起来六亲不认呢。”密道尽头的黑暗里又传来一个女声。接着,一个抱着个穿着可爱的小旗袍的小女孩的女人出现在三人跟前。
“你!”陆广辰已经吓得灵魂出窍了,他眼前的分明是甄筝啊!
“别怕,你看到的不过是一个有着甄筝的灵魂和甄筝的模样的女人。甄筝的肉体已经死了,今天了断了此事后,甄筝的脸就永远不会再出现。”女人看了看陆广辰的样子,冷笑了一声,指着怀里的女孩又说,“不过,这个,可是你货真价实的儿子,叶羽萱和你的儿子。”
“不可能,不可能……”陆广辰没有底气地僵笑,“这是个女孩子,就算是男孩,就算是我儿子,那也应该还没有满月,这个孩子,起码一岁多了吧。”
“我长得快嘛,哈哈。”陆叶子可爱地吐吐舌头,一撩旗袍一扯底裤,露出小小地男性特征,直看得陆广辰目瞪口呆。陆叶子又噌地从甄筝怀里跳到地上,走到陆广辰脚跟前,扑上前撒娇到:“爸爸……抱抱。”
“你走开!!”陆广辰失控地吼叫起来,向后退了一步,陆叶子一个扑空,摔了个跟头,膝盖蹭在地上,流了血。陆叶子也不哭,瞪眼看着陆广辰,露出两颗小虎牙。
“你……你不是我儿子!我也没有杀甄筝!我也没有乱搞男女关系!那些什么证据都是伪造的!”陆广辰申辩似地叫起来。
“确实是伪造的。怪只怪我和叶羽萱当时都太天真,没有料到你竟然会如此狠心,所以什么都没有留下。后来,我成了孤魂野鬼,徘徊在河底,惶惶不可终日,是大仙救了我,又帮我借尸还魂。以前的一点一滴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也是经大仙提醒,让我把他们都记录下来,做成了一本日记。至于叶羽萱的,她是我的学妹,性格什么的我都很了解,你也应该是用差不多的手法让她陷落,要伪造她的日记和口吻,自然也是易如反掌。至于箱子里你的那些裸照,啊哈哈哈,都是大仙那天在饭店趁你熟睡时候拍的。反正是数码相机拍的,要改一下拍摄日期也是不费吹灰之力!”
“大仙?谁是大仙?”陆广辰问。
“苏妲绿。”
“什么?他……”陆广辰大吃一惊,脑子里已经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了。
“大仙料到你会逃跑,所以才要我们跟踪你的。小叶,上!”甄筝一声令下,陆叶子突然变得迅捷无比,一下子扑上去,双手抓住陆广辰的小腿肚子,然后狠狠地就是一口。
陆广辰“嗷”地一声惨叫,只觉小腿一麻,像是被蝎子蛰了一样,立竿见影,立刻红肿发青发紫直至发黑。
“这又是怎么回事?”陆广辰盯着自己渐渐失去感觉的小腿,露出惊恐的脸色,想到“这是中毒了吗?难道要像武侠剧里一样,把腿砍断,毒素才不会蔓延至全身吗?”
“没有错,但是,你现在砍腿已经来不及了。这可是我蝎公子的独门奇毒哦,呵呵呵。不过放心,毒素蔓延了你也不会死,十二个时辰之后黑色就会全部退去,只是以后每个月十五晚上你体内的毒都会发作,每次发作起来都不同,有时会剧痛无比,有时则会奇痒难忍,疼痛和骚痒的感觉又有不同,比如,疼痛里可以分成钻心疼、灼烧疼等等,骚痒里又可分为蚊毒痒、麻痒等。总之,共有七七四十九种不同的折磨,搞不好,哪天你就难以忍受,然后自己结果了自己,哈哈哈。”陆叶子读懂了陆广辰的心事,抿嘴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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