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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是我姨----夜色飘香——

时间:2008-10-21 10:35:41  作者:

严文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是精神还有些虚弱。突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三人心情复杂,一时只是抱在一起,相对无语。最后,还是苏妲绿打破了沉默。
“你们,就待在这吧。剩下的,我来处理好了。”苏妲绿低着头,说着。
“这……”严文正欲阻止,却被聂昂轻轻地捂住了嘴。聂昂对着苏妲绿:“我搜集了关于聂浩南和陆广辰贩毒的证据,你去找闻太和郑振坤要吧。”
苏妲绿一声不吭,转眼消失。
“你不拦着他吗?”严文奇怪地问聂昂,换了以前,第一个跳起来的一定是聂昂。
“拦不住,小绿不是凡人。再说,你不觉得他今天的气场跟以前不同了吗?”
严文点点头:“但这一切是谁干的呢?昨晚,我在家里好好地待着,突然就腹痛无比,痛得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肚子就像融化了一样,化出一个洞来,从里面冒出鲜血,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外公,也是这样吧。”
“应该是那个四眼田鸡。他怎么看都不像是国际刑警,我的人居然也查不到他的资料,此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什么来头? 哈哈哈哈……当然是泰国第一降头师!”欧阳絮坐在自己家书房的真皮转椅里,狂笑着,差点窒气。
“泰国第一降头师?那不是都代篮吗?什么时候变成是你了?” 聂昂被捕后一个小时,Mini得到消息,就立马星夜赶去欧阳絮的家,质问他。此刻看着他那副嚣张的样子,气得七窍生烟。
“都代篮?他算个什么东西!降头术?那又算是个什么玩意儿。永远都需要生辰八字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还要时时刻刻当心被反噬。哪里比得上咱中国的道术,连最低级的茅山术也不如。我有道术打底,再加上我天生聪颖过人,资质甚高,学那小小的降头术又岂在话下?都代篮花了五十年达到的境界,我只用了五年就练成了!都代篮还自以为他留了一手他自创的那什么髓蜒蚰,可也被我学来了,而我才看他用了一回而已。你说,难道我这还称不上泰国第一降头师?整个东南亚也可以称霸啊!哈哈哈……”欧阳絮得意地说了一大通,又狂笑起来。
Mini看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厉声责问到:“就算你是泰国第一降头师,可你也是名国际刑警啊!你明知道聂昂哥是为了帮我们才接近聂浩南,为什么你要颠倒是非黑白,把聂浩南做的事都冠到聂昂哥头上,还要把这些不成熟的资料交给警方,还有你为什么要杀严市长,就连他退休了的外公也不放过?”
“Mini啊Mini,你真是太单纯了。你要师兄我说几遍你才明白啊?现在帮派里,聂浩南已经没有实权了,你的聂昂哥也已经不是十几年前你妈给他当保姆时你认识的那个聂昂哥了。只要除掉了聂昂,要捉聂浩南简直容易得跟什么似的,你不谢我,反而跑这来质问我?是不是有些狗咬吕洞宾呢?”
“好好好,我不跟你争这些,只要我相信聂昂哥就行了。可是我问你,蒋局长都说了,这案子不仅仅是毒品案这么简单,你这样做,也太卤莽了吧!”
“这不仅仅是毒品案,不仅仅是毒品案……根本就是蒋局长虚张声势,故弄玄虚!你不说还好,说了我就来气,你们一个一个……”欧阳絮的脸突然紧绷住,脸皮抖了两抖,发起火来,从椅子里一跃而起,Mini一个不备,被他逼到墙角,一手握住了脖子,“一个一个,全不把我当人看!一个个的都不相信我,觉得我能力不够,都要甩开我,抛弃我!我爸妈,一次误诊,就因为一次误诊,医生说我有自闭症,他们就把我给扔了!还有你那个师父,就因为他的一段评语,我就被派到泰国那个鬼地方,他凭什么觉得我不行?就因为我胖了点,就因为我不会拍马屁?都代篮,我是他亲收的关门弟子,可是,他也还要留一手,不肯把髓蜒蚰教给我!蒋局长,整天就是卖关子,不愿告诉我这案子到底怎么个不寻常法,还派你来监视我,派聂昂去接近聂浩南,哈!多此一举!还有陆广辰,偏要保住聂昂,说什么他是贪狼星,什么三星聚、霸天下,哈哈,他始终都不明白,他要的只是严文的人脉,聂昂的财力,现在他已经贵为政协委员,已经有了人脉,他的银行生意也绝对可以保证他的财力,现在他需要的就只有智慧!那就是我!!只有我可以做他的军师,保他直登万人之上!还有,还有那个苏妲绿,哼,本来那个连环计,就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参与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把聂昂也拉进来,他明明就是个满身铜臭的黑帮头子而已!他凭什么和我争!我告诉你,我没有杀了他,已经是给你这师妹面子了。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对了,还有那个……”
欧阳絮喋喋不休地说了一大堆,Mini一时疏忽,没有带枪来,现在被掐着脖子,透不过气来,也没有办法大力反抗,脚无助地蹬着,却踢不到欧阳絮。实在没有办法,趁欧阳絮的手稍微有些松了,她使劲伸了伸脖子,透了口气说:“有本事的光明正大的秀出来,可你呢,你就只会背后使绊子!说白了,咳咳,你就是个自以为是的懦夫!”
“我不是懦夫!我不是懦夫”欧阳絮面上毫无表情,手里却一紧,握住Mini的脖子,拉起来又狠狠地朝墙壁上掼去。
“啊!”Mini一声尖叫昏死过去。欧阳絮却仍是不松手,死命地将Mini的头往墙上掼着,一边吼道道:“我还没说完,不准打断我!听到了没有?”见Mini没有动静,欧阳絮也不慌,还是没有表情,手一松,Mini倚着墙滑下来,墙上拖下一条长长的血污。
“还有那个朱光耳,说什么截教是歪门邪教,不把我放在眼里,哼哼,我这就去夺你的青乌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天下正宗!”欧阳絮好像刚刚只是捏死了一只蚂蚁一样,看也不看Mini,口中喃喃地说着,拎起沙发旁早已整理好的简单行李,离开了家。
清晨,伴随着鸟鸣声降临在幽静的沧溟观
朱光耳抱着琴,来到院子里,进行每天早晨必做的功课。
忽然,他一眼瞟见石桌旁的水缸里,青苔丛生,而水更是昏浊地看不见缸底。
“无果!”朱光耳唤来徒弟,“今早你换水了吗?偷懒忘了?”
“没有没有!咦?”无果赶忙摆手否认,探头望去,看见那浊水,也是满脸的惊讶,“师父,怎么会这样?我明明半个时辰前刚换过的!”
“什么?”朱光耳一惊,摆摆手让无果下去,然后捋了捋胡子,心道:“莫非……这是什么不祥的预兆?”于是,他赶忙掐指算起来,然后大叫一声:“不好。”然后急匆匆地抱着琴回屋去了。
“此人到底是谁?为了什么事来寻仇?大凶……难道那么厉害,我都不是他的对手?莫非是苏妲绿?我不是已经答应帮他了吗?难道他反悔了?如果是他,我也真是没有办法对付啊,只有乞求吕祖降临了。不行,怎么可以这么没志气?该如何是好?我若用祥云护体,能撑一、两个时辰,但之后该怎样呢?”朱光耳盘腿坐着,虽然闭目,却无法养神。
约莫这样坐了一个时辰,无果从外面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大叫:“师父,截教的来踢观了!”
“什么?截教?难道柳承南有传人?”朱光耳忽然心里松了口气,如果是这样,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他提上青乌剑,昂头迈出屋去,来到院子,只见一个眼镜男站在院子中央,一副很拽的样子。这人朱光耳见过,不是陆广辰身边那个泰国派来的降头师欧阳絮么?他什么时候成了截教的人了?
“放心,我会让你死个明白的。”欧阳絮看见朱光耳一脸的迷惑,阴笑着说,“我5岁的时候被父母抛弃,流落在洛山矶唐人街街头,衣食不保,就快饿死的时候,是柳师父看出我有学道的天分,收我为弟子,养育我,教导我。这个世上,只有柳师父一个人是识货的,只有他才知道我真正的能力!他是我的伯乐!可是你,却害死了他!夺走了青乌剑!夺走了他毕生的志向!”
“等等!”朱光耳连忙否认,“打死你师父的是苏妲绿,不是我!再说,当时你师父已经中了九头蜮的毒,就算不打死他,他也还是要死的,只是,那样还要搭上我们的命罢了。如果我死了,还有谁去夺青乌剑,重振祖师爷当年的雄风呢?阐截本是一家,如今你师父的使命,就由我来完成,也是一样的。”朱光耳狡辩起来也是有一手。
“我师父的使命,只有我来完成!”欧阳絮最憎恨的就是别人把他觉得自己可以完成的任务抢去做。朱光耳这番话,有了最后一句,前面的等于都白说,不但没有浇灭欧阳絮的怒火,反而火上浇油了。
“废话少讲,接招吧!”欧阳絮一指朱光耳大叫。
朱光耳念起咒语,扯出祥云护体,然后念起咒语,企图操控青乌剑去刺杀欧阳絮。但是朱光耳没想到,青乌剑是认主人的,之前蜈蚣精将它用符纸镇住而不是用它,自是有他的道理。任凭朱光耳怎么念苏妲绿教他的咒语,青乌剑就是躺在地上,纹丝不动。
“哈哈哈……看来,你还是差点道行吧!”欧阳絮一见,仰头大笑,“you know what,让你看点新鲜的。让你知道截教的厉害!”欧阳絮轻念咒语,只见他的头在脖子上转了个360度的圈,然后脱离脖子,飞到了半空中!
朱光耳一见,吓一跳,心想:“这是什么古怪的道法?看样子可不是障眼法这么简单。如果一时三刻,头不回到脖子上,他会流血而死吗?”朱光耳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符纸,折成一只纸鹤,吐了口唾沫,又念了声咒语,只见纸鹤变成了一只真的白鹤,飞上前,想要叼欧阳絮的头。
“哈哈哈……没用的,这不是障眼法,可是丝罗瓶二代!”欧阳絮的头说着,一张嘴,吐出一团红色雾气,纸鹤头一歪,跌到地上,一把火,烧成了灰。丝罗瓶是暹语音译,降头术的一种。低级的丝罗瓶,头的下面还牵连着肚肠;而高级的丝罗瓶则不带肚肠。一般的丝罗瓶,在得知了所要蛊害之人的生辰八字之后,趁夜间飞至那人的窗下,喊那人的名字,只要那人答应了,那么那人便非死即衰。欧阳絮的丝罗瓶不带肚肠,光天化日之下可以出没,也不需要生辰八字,难怪他称为丝罗瓶二代。
“什么?”朱光耳大惊,赶忙祭起七彩宝珠,去打欧阳絮的身体。
“说了是丝罗瓶二代了,怎么就不懂呢。”欧阳絮的头说着,又一张嘴,从嘴里吐出一颗胆汁绿颜色的珠子,发出鬼火一般的光,迎上了七彩宝珠,两珠欢快地斗起来。七彩宝珠发出绚烂的光芒,欧阳絮的珠子被它越压越低,颜色也加深了。朱光耳暗暗有些高兴,更卖力地念咒语,助七彩宝珠一臂之力。僵持了大约半个时辰,毫无预兆地,七彩宝珠突然光芒一暗,变成了黑色,紧接着,就这么爆炸了!朱光耳目瞪口呆,后退了好几步,惊得几乎傻了,就在这时,只听欧阳絮喊了一声:“朱光耳!”
“诶。”朱光耳迷迷糊糊地答应了一声。待他醒悟,已经太晚了,只见他身体像是龟裂一样,碎成了一块块的硬壳,落在地上堆了一堆,接着,又化成粉末,风一吹,散了,真正的挫骨扬灰。
“哈哈哈……陆广辰,看着吧,只有我可以找到白孤!到时,看你还怎么忽视我!哈哈哈……”欧阳絮将头复原,高高举起青乌剑,仰天长笑,脚下,横七竖八,满是道士的尸体……
--51---  丝罗瓶二代II
黑色的魂魄,从道士们的尸体里,爬起来,忽悠悠地飘着,排起了长队,一个,一个的,往欧阳絮的嘴里蹦达。
“真是收获颇丰。”欧阳絮揉了揉肚子,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欧阳絮并不急着走,而是细细地端详起手中的青乌剑来。青色的剑身,连着青色的剑柄,上面雕着凹凸的花纹,给人感觉像是一根布满青苔的棍子,瞧不出任何的锋利,却莫名其妙亮得出奇,被阳光照到的地方,更是闪得能灼瞎人的眼睛,难以直视。
“好剑啊!”欧阳絮感叹道,突然又伤感起来,落下了几滴眼泪,“师父……我终于得到青乌剑了!接下来,就只有白孤了。我一定会猜出什么是白孤,并夺到它的!”
“不用找了。”树上忽然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白孤在这里。”
欧阳絮闻声抬头一看,只见苏妲绿华丽的脸,在树叶间忽隐忽现,但仍能看得出布满了阴霾,像是雷暴之前的天空。
“小……小绿?你怎么会在这?”欧阳絮不明白为什么,只觉得汗毛已经自己竖了起来。
“当年,我不识几个字,呃,现在也识得不多,呵呵。一时不记得孤字和狐字哪个是哪个了,所以就成了这个样子,其实,我是想写狐字的。”苏妲绿跳下树来,撩了撩头发。
“白狐降?”欧阳絮自言自语,不是很理解。
“你脑子也有不好使的地方啊。”苏妲绿耸了耸肩。
欧阳絮一凛,他突然感到苏妲绿来者不善,不由得愣在原地,手里握紧了青乌剑。
“这诗是你们祖师爷出的上联,我对的下联。对得不好,还请见谅,咳,无所谓了,反正你这假洋鬼子的语文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我要说的是,根本没有什么预言,陆广辰不可能做主席,无论你多聪明也好,最起码,他几千年前得罪的那老女人是绝对不会让他做得成。所以,你现在罢手还来得及啵。虽然你罪无可恕,可我也不好滥杀不是?”苏妲绿背靠在树干上,双手枕在脑后说。
“虽然命有天定,但是,事在人为!”欧阳絮宣扬着他一贯的论调,“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白狐喽。青乌剑是我的。”
欧阳絮眼珠一转,立刻陪上笑脸:“小绿啊,我呢,一直是说咱俩一起合作,打垮陆广辰的,我可是从来没有想过要他当什么主席。我来这,不就是为了查他贩毒的事情吗?”
“你给窦舫下蛊,企图杀严文,然后陷害聂昂,又杀了Mini,现在又杀朱光耳,你就是这样和我合作的? ” 
“谁叫你,把我丢下,要找那个姓聂的合作。小绿啊,你要打倒陆广辰,只需要我一个就好了啊。其他人都是没用的家伙。”
“哼,是之前的我太笨,居然会相信你,以为你和我一个立场,还听信你的话,用什么连环计。你不过是野心加私欲膨胀,想每个人都有把柄握在你手里,让每个人都受你的操控!等计划成功了,不知你又会对我做出什么来。”
“呵呵,哪里哪里,我能对你怎么样,只能是真心地仰慕你啊,小绿……是的,本来我确实没有想和任何人合作,因为,这是我的使命!可是,当我在机场的报刊亭,看到印有你照片的杂志,我就完全改变主意了。我意识到,我终于找到了继柳师父之后,我生命中的第二个伴侣!是你,填平了我空虚的心灵啊!”
“诶呀诶,”苏妲绿打了个哆嗦,“恶心死我了呦。和你这么恶心的人还真是没说头。一条路:废了法力,滚回你的唐人街!”说着,苏妲绿一指青乌剑,喝了声:“宝贝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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