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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是我姨----夜色飘香——

时间:2008-10-21 10:35:41  作者:

“你看,会不会是杀人灭口?”见戴瞿已经看到最后一张纸,刑飞虎小声说。
戴瞿沉默了一阵,才缓缓地说:“无论怎样,叫他来协助调查吧,注意,不要兴师动众。”
“诶。”刑飞虎答应一声,就要往外冲。
“等等,你知道现在他在哪么?”戴瞿喊住他。
“呃,家?”刑飞虎站住脚,说,“难道还会在别的地方?”
“难说。你先去着,我找个线人打听一下。”戴瞿说着,对刑飞虎挥了挥手,“保持联系。”
“诶。”刑飞虎招呼了几个刑警,快步走出了警察局,开车远去。
郑振坤躲在拐角处楼房的倒影里,冷眼看着聂昂被闻三多的老婆拉进屋子。
那天,在苏妲绿的再三逼问下,聂昂对当时陷害郑振坤的缘由还是咬紧了牙关不说,只是看着郑振坤整容过的脸,半晌,神神叨叨地说:“有时候走到顶峰,得到的不是权力,是孤立。”郑振坤似乎有些明白,又似乎不明白,聂昂的眼神又总像是识穿了他的真面目似的,盯得他胆战心惊。还有聂昂和苏妲绿的关系,郑振坤也是怎么也摸不明白。他们好像都很在乎对方,但有时候又像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连互相信任的朋友都算不上。就像现在,聂昂居然在半夜里走进了有夫之妇的家。
待聂昂和闻太进屋去五分钟左右后,郑振坤走出阴影,绕到了房子的后面,藏在窗边,试着偷看聂昂和闻太的行动,偷听他们的谈话。
“谢谢。”聂昂靠在沙发里,揉了揉太阳穴说。
“不用,我还要谢谢你上次没有一并处理掉我们当家的呢。”闻太点上一支烟,递给聂昂。
“习惯还是没变……”聂昂接过烟,掐了。
“呵呵,是啊……有些东西是很难改变的……”闻太苦笑,她是陪酒的出生,一坐下来就不由自主地要帮客人点烟、倒酒,“就像我对你的感激。”
“呵……”聂昂淡淡地一笑,“也就是一句话,听不听,做不做,都在你。”
“有时候就差那么一句话啊。说是一句话,其实是一个鼓励,一个支持。你那一句话,救了我的命。”
聂昂不想在将此话题进行下去,于是问道:“这么说,那件事都万无一失了?”
“对,已经全部搞定了,绝对保密。你就放心吧,只要你一开口,我就会让他们在合适的时候交给合适的人。”
“嗯。”聂昂点点头,指了指窗外,“外面有个人也许可以帮你收拾手尾,你们也算是旧相识了,一会我走了,你们聊,告诉他一切。然后,等我消息。”
郑振坤在窗外一个激凛:“怎么,他都知道了?全部都知道了?苏妲绿跟他说的?没有啊……他怎么知道的?”
“哦?那你去哪?”闻太刚问出口,门外响起了警笛声。一群警察敲门而入,为首的是刑飞虎。
“我去看守所住两天。”聂昂站起来,走到刑飞虎面前,伸出双手,“走吧,别念那一大堆有的没的,听着烦。”
“你确定是只住两天而已?我们可是证据确凿呢。”刑飞虎怔了怔说,掏出手铐,“喀嗒”拷在了聂昂的手腕上,将他牵出屋子,塞进了警车。窗外的郑振坤连忙掏出手机,打给苏妲绿。
苏妲绿家阴冷的地下室,严文静静地躺着,昏迷不醒,脸上再也没有活力的sunshine,惨白地像纸片。
市警察局看守所,充斥着屎尿的味道,铅灰色的栏杆后,聂昂背靠着冰冷的水泥墙壁上坐着,脸上一丝似有若无的戏谑的微笑。
苏妲绿握着那张陆叶子带回来的器官捐赠表,念下咒语,所有发生在严文身上的所有来龙去脉,透过那张表格,历历在目。还有老郑打来的电话,一切的一切,一桩桩一件件,激起了苏妲绿最原始的,压抑了好久的,代表着狡诈与疯狂的兽性。
“哼,狐狸不发飙,你当我是瘟狗呢!等着瞧吧!”
---49---
审讯坏帐王
从头皮深处,冒出的汗水,一滴一滴,蜿蜒着流淌下来,越过紧闭的双眼,滑过有着些许古铜色的脸颊,滴下昂起的下巴,落上紧贴在肌肤上的濡湿的绛红色衬衣。
厚重的呼吸声,均匀地扩散,与潮湿的空气分子碰撞着,奏出令人焦燥的空袭警报的声音,飞扑向青灰色的水泥墙壁,被吸收地一干二净。
“这家伙,不找律师,不喊冤枉,也不惶惶不可终日,坐立不安,都这步田地了,居然还睡得着。”进来负责审讯的刑警小庄看着歪着头,似乎在熟睡的聂昂,对身边的另一个刑警小李说。
“装镇定吧,好歹是名人,得保持形象嘛,又自以为有钱,一定能出得去。咱一吓他,他立马就垮了。”小李不屑地说。
听到交谈声,聂昂半睁开一只眼,眼神迷离,像是刚睡醒的雄狮一般,看着面前的两头“羚羊”。
“别装睡了。起来交代问题!”小李吆喝了一声,一手将审讯室里的温度调高,一手打开射灯,一束刺眼的灯柱直射聂昂,使他更像是马戏团舞台上,笼子里的困狮。
聂昂不理睬他,换了个坐姿,半睁开的眼睛重新又闭上。
“起来!听到没有!这里可不是你别墅!”小李一拍桌子,吼到。如果他手里此时有条沾水的鞭子,一定抽上去了。
“呦,你怎么少拿了一份资料。”小庄翻着文件夹,突然说,“我去拿,你等我回来再开始。”说着,跑出了审讯室。
“诶。”小李走到门边,看着小庄的身影消失在走道里,这才把门关上,看了一眼聂昂,躲过摄像头,偷偷地朝聂昂脚边,扔去一个纸团。
聂昂听到响动,仍是半睁眼睛,百无聊赖地看了一眼地上的小纸团,却并不去捡,反而一脚将它踢回到小李的脚边。
门外走道里传来了小庄的脚步声,小李有些慌,连忙一脚,又将纸团踢回去,用眼神示意聂昂快捡,聂昂却仍是置之不理,一脚将纸团又踢了回来。
“你!”小李一见,恨不得跺起脚来。这时,小庄已经走到了门口,正在伸手准备开门了。小李一急,一抬脚,纸团滚进了桌子底下。
小庄走进来,看见小李脸上紧张出来的细密的汗珠,以为是室温调高的缘故,没有在意,又见他站在摄像头的死角里,怔了怔,开玩笑说:“哈,站那干什么?立壁角呢,怎么你反而倒像是犯了错似的。”小李尴尬地笑着,行动有些僵硬地靠近桌子坐下来,眼角不时地扫视着桌脚周围,看那纸团会不会落入小庄的视线。聂昂见小李那狼狈样,露出一丝得意的笑,继续闭目养神。
“怎么样啊,你是说还是不说?我们这证据已经确凿了,要我一样样给你列出来吗?”小庄将银行案以及严文家凶案的现场照片都一一罗列了出来。
一听证据两字,聂昂似乎来了精神,他坐直了身体,视线扫视着桌上那些照片。当看到严韬尸体照片时,聂昂的脸皮微微抽动了几下,半晌,他盯着小庄,慢悠悠地说:“找刑飞虎,还有,那个戴瞿过来,我只跟他们说。审我,你们还不够格。”
“别在那耍花样。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就算你现在不说,我们一样可以起诉你。让你说,不过是给你个立功机会。”小李冷笑了数声说。
“那……就起诉吧。”聂昂索性躺下了,不再理睬小庄和小李两人。
小李狠狠地将手里的笔丢在桌上,大摇大摆地走到栏杆前,有些轻浮地说:“你就交代吧……不管你是找戴局,还是虎哥来,都一样。他们只会对你更加毫不留情罢了。你就不要……呃……”“死撑”两字还没说出来,小李就觉得自己的脖子似乎是被两个钳子一样的东西牢牢的夹住,快要透不过气来了。定睛一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聂昂已经一个纵身到跟前,双手伸出栏杆,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往前揪,脸皮紧贴在栏杆上。
“你想干什么!放手!退后!坐下!”小庄也没有看清楚聂昂是什么时候窜上来的,那个速度真是像狮子扑食一样。小庄紧张得手摁在枪套上,却打不定主意是否要拔出来威吓聂昂,似乎潜意识里觉得即使这样,也没有用。
“你是说,让我认罪么?是他……跟你说的?”聂昂好似是已经咬断了羚羊脖子,正想饱餐一顿的雄狮一样,眼里射出锐利的绿光,直逼小李。
吓得瑟瑟发抖的小李迟疑了一会,然后仿佛是明白了聂昂话里那个拖长了的“他”字是说的谁似的,艰难地点了点头
“放手!”门“哐”地打开,刑飞虎持枪冲了进来,将枪对准了聂昂,后面跟着的是拿着保暖杯的戴瞿。
“呵……非要这样才来啊。”聂昂戏谑地一笑,松了手,又坐回了原位,“要是早点来,你手下也不用受这惊吓了。你们要体谅下属才对啊。”
“你叫我们来审,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戴瞿示意小庄和小李离开,然后和刑飞虎坐下,问到。
“想,听个故事。”聂昂对戴瞿的眼神没有反应,脸色还是那么地不可一世和理所当然, “听听你们讲我犯案的故事。有什么细节上的错漏,我再来补充好了。”
“你为什么不自己说?我们也很愿意倾听呢。”戴瞿缓和了神色,淡淡一笑,喝了一口保暖杯里的茶。
“我这人,懒,一直都懒,话向来不多,懒得开口。”聂昂做了个无可奈何的动作。
“你!”刑飞虎正要跳起来,被戴瞿压住:“好。那就我们讲,你补充。虎哥,你来讲吧。”戴瞿轻轻地将担子推给了刑飞虎。
刑飞虎看了戴瞿一眼,正要开口,聂昂却突然说:“等等,我还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刑飞虎眼睛一瞪。
“把监视录像关了吧。”聂安一指前方墙角的那个摄像头。
“为什么?”
“这摄像头也就是为了让上司观看并监督审讯过程,而警局两大头头都在里面,没有必要了吧。”
“你错了。监视录像更重要的是为了留下审讯记录,并,保证审讯的公正、公平。”戴瞿说这类的官话自是拿手。
“审讯记录用笔留就好了,公平公正么,乘现在还在录像,我发誓以留凭证,以后不会借此找茬。”聂昂又是一笑,有些小无赖的样子,“戴局,刑大队,你们,看着办吧。”说着,他作势又要躺下。
刑飞虎正要反对,又被戴瞿一把拦住:“行。”说着,招手示意外面的手下,关掉了摄像机。
聂昂一咧嘴,满意地点点头,直了直身体:“谢谢。聂某洗耳恭听。”
“先说昨晚严市长家的血案。楼上客房,严韬腹部穿孔而死,楼下客厅茶几旁有一滩鲜血,经DNA验证,与严韬有亲戚关系,不仅如此,还是有一个X染色体相同,应该就是严市长的鲜血。我们在严市长卧室的床头柜上,发现一叠文件,里面记载了你是如何利用银行运输毒品,并且有从前年开始每一项买卖、中转的账本记录。这,就是你的作案动机,因为严市长发现了你的犯罪证据,所以你就要杀人灭口。至于证据,我们在楼下客厅茶几旁的鲜血里发现一枚脚印,43号,与你鞋码相同。”
“哈哈哈哈……”审讯室似乎突然变成了一个山洞,诡异狂笑的回音来回跌宕着。聂昂、刑飞虎、戴瞿三人奇怪地张望着四周,有些瘆得慌。突然,一个身影蹲在了刑飞虎和戴瞿面前的桌子上,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冷的黑气,双眼埋在长长的刘海里,只看得见嘴角在笑。
“你是谁?”刑飞虎和戴瞿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退后到墙边,拔出枪来对准了那身影,异口同声地问。
“漏洞百出。这就是你们所谓的证据确凿吗?如果他要杀人灭口,为什么不把文件拿走,却还留在原处?严文又是怎么得到这些证据的?坏帐王还没有这么蠢吧……严文现在又在哪里?活要见人,死总要见尸吧……”那个身影收住笑声,冷冷地说。
刑飞虎和戴瞿一时语塞,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心里已经不自觉地有些赞同了那人的话,半晌,戴瞿才说:“或许,是他被某些事打断了,比如那个报警的目击者,他来不及拿走那些资料。”
“就假定你说的是事实,那,那名目击者呢?”
刑飞虎和戴瞿一下子又没词儿了,报警电话刑飞虎派小李去查的,可是却说是个公用电话号码。
“至于你们所谓的那个那鞋印么,很多人都是43号啦。”
“如果我们去他家搜查,一定可以搜到那双鞋底沾有血迹的鞋。”刑飞虎立刻不甘落败地反驳道。
“你是说……这双?”那身影一翻自己的鞋底,只见鞋底的花纹里可以清晰地看见深杨梅色的血渍,“这可是我唯一的一双鳄鱼皮鞋啊,可贵了。”
“你!”刑飞虎和戴瞿惊呼,“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身影纵身跳下桌子,来到关聂昂的“笼子”前,一使力,铁栏杆都让他给扒拉断了,碎成了铁粉,洒落在地上。然后,他对着聂昂嘿嘿一笑。
“小绿!”聂昂方才潇洒,原也是郁闷坏了,此时一见是苏妲绿,一激动,竟将他揽到怀里,紧紧地搂住。
“好臭啊,才待一晚身上就臭成这样。”苏妲绿皱眉捏鼻子,抱怨道,“走了走了,回去要好好在香波里泡一会。”说着,苏妲绿回头,对着目瞪口呆的戴瞿和刑飞虎挥挥手,一个甜笑:“拜拜!”然后,和聂昂消失在了审讯室里。
戴瞿和刑飞虎失控了似地扣动扳机,似乎两人的消失只是障眼法。没想到,从他们枪里射出的,却是彩色纸屑、亮片和彩带。不知什么时候,苏妲绿已经把他们的枪变了。戴瞿和刑飞虎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审讯室里又响起苏妲绿的声音:
“预告:注意网络视频,三天内有雷暴……”
--50----
丝罗瓶二代I
“阴谋,这一定是阴谋!”刑飞虎保持着开枪的姿势,举着手里那支嘴边还粘着彩带、纸屑的枪,喃喃地说。
“虎哥,要发通缉令。通缉聂昂、苏妲绿。”戴瞿也是同样的姿势。
“发了,也捉不到的吧……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刑飞虎终于放下枪,像是筋疲力尽似的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完全颠覆了我一贯的看法。谁来告诉我,这些都是有科学解释的?”
“发吧,那样,起码,咱该做的做了。接下来,”戴瞿抚着刑飞虎的背,叹了口气道,“就等吧……”
“唉……”刑飞虎甩掉那把假枪,将头埋在手掌里,也重重地叹了口气,“等收尸么,警察真的就只会收尸了啊……”
通缉令发放,警察局众人终日关注土豆、六间房、youtube等一干视频网站不提。另一边,聂昂被苏妲绿带到了秦安女娲庙的地宫里,严文也在那。外面阳光灿烂,可是他们却见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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