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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是我姨----夜色飘香——

时间:2008-10-21 10:35:41  作者:

只见青乌剑急速旋转起来,挣脱了欧阳絮的手,飞回了苏妲绿的手里。再看欧阳絮的手,竟是被青乌剑的飞转绞烂了手掌肉。欧阳絮疼得钻心,握着手腕跪倒在地,但仍是把惊恐的眼神和眼泪都隐藏在了眼镜片的后面。
“妖狐!”欧阳絮骂了句,念动咒语,一指天,又使出了丝罗瓶二代。头一飞冲天,直接从七窍里都喷出了红色的雾气,锁定了苏妲绿为目标,向他喷射而去。
苏妲绿一个筋斗翻起来,躲过了红雾,跳到了头的上方,将青乌剑对准了欧阳絮头顶的螺旋就要往下刺,因为那里是他元神聚结的地方。欧阳絮的头反应也很快,立刻往后一仰,用嘴对住青乌剑的剑尖,又喷出红雾来。苏妲绿反手一扳,用青乌剑的剑身挡住强劲的气流,雾气分成两路,向后喷去,苏妲绿身后凡是沾上的树木花草都枯焦一片。由于巨大的惯性,一人一头,像是撒了气的气球,在空中七百二十度地旋转起来。
如此纠缠下去岂不是没完没了,苏妲绿没了耐心,于是他稍稍停下,念动咒语,用手将剑轻轻往前一推,喊了声:“破!”青乌剑发着琉璃一样的光芒,一面追溯着雾气的源头,一面翻转翻转着将那些雾气像是面条一样绕在了剑身上,直插欧阳絮的头张开着的嘴。不论那头飞到哪里,不论他怎么转,青乌剑都紧追不舍。这不比方才与朱光耳相斗时,都是在静止状态下,现在这追赶的速度非常之快,就马上显出丝罗瓶二代的不足来。欧阳絮的头虽然反应快,但是没有实在的思想,只能进行最原始的反射动作,比如仰头、旋转等,如此下去,终有一刻,会被青乌剑赶上,直插咽喉。欧阳絮急了,身体跪下来讨饶:“饶命啊!狐仙大人!我忏悔了!饶了我吧!我甘愿自废法力!”
苏妲绿见他那副样子,想想自己也不好滥杀,到时被女娲追究一起来确实也不好,于是便收了青乌剑。欧阳絮的头,嘴一闭赶紧想落回身体。哪知落得太急,角度没有算好,往左边偏了大约三十度。欧阳絮成了歪头。
“狐仙大人,我辜负师父的期望,罪孽深重,自认没有资格当本教的弟子。只是,我毕竟是柳师父亲收的弟子,所以在自废道行之前,我只想再去参拜一下祖师爷,也好了了柳师父的心愿。”欧阳絮斜着头,依旧跪地不起,哀告到。
“那好吧。”苏妲绿答应了。两人来到后山的坟地。站在绝尘道人的坟前,欧阳絮扑嗵一跪,放声痛哭。
“唉,争来斗去,又什么意义呢。”苏妲绿见状,仰天长叹,“其实朱光耳算起来,也是截教的,当年你们祖师爷就是因为自己的嫡系传人不义,心地不纯,所以就将位子传了截教的传人,可是这位传人死后,你们还是争斗不休,这件事渐渐地也就被忽略了。”
“原来如此,截教果然天下第一。”欧阳絮突然止住了哭,双手指着自己的太阳穴,口中不知念着什么咒语,只见坟场中青天白日之下突然飘出点点鬼火,一个个黑色、白色的幽魂从四处冒了出来,都被欧阳絮吸进了身体。待吸完魂魄,欧阳絮运气凝神,将浑身所有的阴气全部聚结于下体。然后,只见他一扯裤子,下身竟然没有命根!欧阳絮挖出刀子,拼命插在下体那黑洞上,沾了粘飙出的血,在手心画了一道符,然后往自己额头天庭穴上一拍。
“师父!助我一臂之力吧!”欧阳絮大叫一声,头飞速地旋转起来,快得连五官也看不清楚,最后竟变成了一张巨大的胆汁绿色的鬼脸,伴随着三团墨绿色的火。苏妲绿一看,这火不是简单的鬼火,而是阴间的“三昧真火”——阴尸火。
大地开始上下、左右地震颤,似乎将要产生裂缝。地下只听见有什么在翻滚的声音,还有低低的嘶吼声,似乎有千军万马要冲上来。
苏妲绿没想到欧阳絮自宫了练了恐怕连真正的截教也引以为耻的邪功;现在居然又宁可拼上自己的性命,以自己的身体为接引,要引出冥府百鬼来到人间。这貌似是一拍两散之法,其实,这些鬼怪到了世间后又怎么会乖乖地再回去,只会继续留在世间为非作歹,所以如果让他得逞了,算到底,还是欧阳絮赢了。
“混帐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苏妲绿眼睛冒出绿光,恨恨地说,“咱近万年的修行,你当我和你一样是虚的么。”
只见苏妲绿一抖,现了原型:一只后脚站起来足有两米高的九尾白狐,一身柔顺油亮的白毛,让人很想上前抚摸几下。
“呜……”苏妲绿伸长脖子,一声叫唤,天空即刻飘来了乌云,眨眼间塞满了整个天空,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闪电毫无预兆地从乌云缝隙里直直地掼下来,劈向欧阳絮的天灵盖。
“轰隆隆……”随着迟来的雷声,欧阳絮一个啐不及防,头成了一颗冒着烟的煤球。霎时间,大地平稳,云开雾散。苏妲绿走到欧阳絮尸体跟前,伸出前爪,挖出了他的心脏。远处,一棵竹子后面,一个人捂着嘴,跌跌撞撞地跑了。
后来,第二天北京日报称北京郊外发生小地震,倒塌建筑只有一幢——沧溟观。再后来,北京郊外流传出了妖狐吃人的传闻,沧溟观一带成了无聊人练胆的地方,当然这是后话了。
却说这天,丁院长和丁秋树去看陆窦冰的情况,却见他的床头柜上多了一只野餐用小冰箱,打开一看,赫然是一颗鲜活的心脏!丁院长和丁秋树互相看了看,然后丁院长还有所迟疑,丁秋树却将箱子塞进父亲手里,说:“请快去测试心脏的各项机能,看是否可用,时间就是生命!”
于是,陆窦冰有了一颗新的心脏,新的开始。
52视频门
镜头前的叶羽萱,一张鹅蛋脸已经瘦成了瓜子脸。她抱着襁褓中的儿子,坐在一张木头靠背凳上,从身后的背景看,似乎就是在她死前住的那间房子。房间里密不通风,窗帘拉得很严实,透不进一丝的光,不知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在落地灯强烈的白炽光直射下,虽然叶羽萱化了妆,但是仍然遮不住她那深陷的眼窝,凸出的颧骨和苍白的面色。
“没想到,以前一直想做主持人的我,第一次出镜,竟然是录这样的内容。呵……自从有了这孩子,我的情绪就时好时坏,一阵一阵的。低落起来的时候,我真想想从医院窗户跳出去,一了百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产后抑郁吧……最近,低落的时间越来越多,我怕……我怕哪一天,我终究还是控制不了自己,那,可就苦了这孩子了。这可绝对不是我生他下来的初衷啊,虽然,我想过利用他,来挽留那人的心……所以,趁现在我还很清醒,我要把一切都说清楚,给这孩子一个交代。呵……我早该明白的,在甄筝姐死的那一天,我就该明白,我迟早也会有这样的一天,可我当时那么傻,还以为自己对他是个特别的存在……甄筝姐魅力不再了,才……呵……真是天真啊……唉……”叶羽萱叹了口气,从脚边拎起一个红色的小箱子,搁在腿上,缓缓地说,“那人是绝对不会来找我的了,要是哪天我真的走了,在我死后一个月,这段录像会发布到网上,还有这个箱子,里面藏有证明这孩子身份的文件,我和他这些年的点点滴滴,还有甄筝姐的日记,也会送给警方。广辰,我不会说是你逼我的,我有今天的下场都是我自己咎由自取,都是我自己想不开。你看到这录像,一定恨死我了吧。呵……我不是要报复,真的,我现在甚至一点都不恨你,我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甄筝姐还有这个孩子,都需要一个公平……”
影像消失,刑飞虎、戴瞿等还对着电脑,发着愣,这视频原本很普通,可是,接近结尾时,从叶羽萱嘴里说出的那两个字,实在是有些震撼。这个市甚至本市所在省的所有老百姓,对“广辰”两字是该特别敏感的。前不久,他们还有位叫做“陆广辰”的省委书记。虽然,全国叫广辰的人应该很多,但是,如果是普通人,那美女主持、校花又怎么会跟他?又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留下这段视频,放到网上,造出这种轰动效应来讨个说法?又怎么那么巧,陆广辰才升官不久,就出了这样的视频?
“包裹速递!”办公室门口突然传来一个男声。刑警们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稀里糊涂地一窝蜂冲到门口,只见一个纸箱放在地上,速递员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再继续追,追到警察局门口,速递员也还是无影无踪。刑飞虎和戴瞿相视,无奈地摇摇头,命人把箱子拆开来,只见果然是和录像里一模一样的一个红色的铁盒,用一把心形的密码锁锁着。没有密码,刑警们决定强来,用大钳子把锁给夹断了。打开来,里面有甄筝、叶羽萱的日记;一份DNA报告,上面写着陆叶子和陆广辰是父子。压箱底的是一叠散落的照片,丝质床单上,赫然躺着赤身裸体、睡得正香的陆广辰。
网络的速度是惊人的,躲在本市家里,本就已经不知该如何是好的陆广辰也看到了这段录像。
“完了,全完了……”陆广辰瘫坐在沙发里,浑身发冷,“她居然把日记交给了小萱,小萱居然还录了象!”他不敢去想箱子里还有些什么,论坛里的网友们的回帖就已经足够让他吓破胆的了。聪明的网友们一针见血地指出那个“广辰”很可能就是身为原省委书记的陆广辰。哪怕他能证明不是自己,但这谣言只要传上一阵他也是绝对吃不消的,他的名誉已经受损了,没有人会要一个有污点的主席。难道自己真的完了吗?难道那预言是假的吗?难道……
“是谁干的?窦舫?是因为我没有按照约定给小冰弄到七窍玲珑心吗?”陆广辰突然暴怒,随手抓起烟灰缸一掷。烟灰缸碰到玻璃茶几,玉石俱焚。陆广辰盯着看了会,咬牙切齿地说:“玉石俱焚……窦舫!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虽然窦舫并不在她平常最常待的两个地方——医院和家,而是独自坐在河边的石凳上发愣,但还是被陆广辰给碰到了,真是冤家路窄。窦舫被欧阳絮用虫子下了蛊,才操控着电击了自己的儿子来要挟陆广辰,如今她已经被蛊虫弄得瘦骨嶙峋,像是得了厌食症一般,远看就像是一具没有思想的骷髅一样,让人觉得心惊胆寒。
陆广辰看她坐在淹死甄筝的那条河边,心中更加认定了是窦舫发的视频,心中怒气翻腾,一下失去了理智,再也顾不了许多了,冲上前去,一把抓住窦舫的脖子,死命地掐起来。
“你这万恶的妇人!”见窦舫仍是一副失神的眼神,陆广辰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上也更加用力。由于已经被蛊虫吸走了大部分的精力,窦舫毫无反抗,只是眼珠凸了凸,伸长舌头轻微挣扎了几下,就没气了。陆广辰一怔,心脏愈发剧烈地跳动,这才恍然清醒,发觉自己居然杀了人,刚才真是昏了头。他慌忙地向四周望去,还好这个时间段,路上没什么行人,没有人看到他刚才的行为。陆广辰赶忙一边警惕地张望着周围,一边将自己在窦舫脖子上留下的指纹擦去,再将尸体扔进了河里,然后迅速逃离了现场。
陆广辰开着牌照登记在窦舫名下的车子,在路上奔驰,心里七上八下,好像随时随地警车会从一旁钻出来,拦住他,将他逮捕。左思右想,他还是决定趁早出逃到国外。警察收到那些东西,应该还需要验证和研究那些证据,他还有时间。他要乘机去取一些钱,还有假护照,幸好他贩毒的事还没穿帮,幸好他还留了一手:在改造秦安女娲庙时工头告诉陆广辰发现地宫,当时他留个心眼嘱咐工头要将此事保密,后来工头在完工之后竟然莫名其妙地死了,于是陆广辰想,这地宫大约就只有他一人晓得,于是他就在那里偷偷藏了一笔救命钱还有防身用的武器,没想到现在真的派上用场了。于是,陆广辰一踩油门,往秦安女娲庙开去。
53风云难会
看着网上瞬间传遍的通缉令,聂浩南有些懵了:怎么会这样?照理没有足够的证据,警察是绝对不会轻易地就动聂昂这个有着一定社会地位的人物的。现在居然连通缉令也发了,难道这罪行已经是铁板上钉钉了?这简直就像是一出劣质的国产刑侦剧一样嘛:邪不能胜正,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聂昂,这个披着堂堂的、光芒四射的青年企业家、慈善家外衣的大贩毒头子,最后,终于给聚集在党中央周围,在上级的正确领导下的英勇而充满智慧的刑警们,找到了确凿的犯罪证据。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畏罪自杀,要么锒铛入狱。
聂浩南大口吞着茶,搔这头皮,心烦意乱地想:“怎么会这样?聂昂是我的儿子啊,智商189 啊,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输了呢?难道是野心太大,贪心不足蛇吞象?不会吧……聂昂虽然确实表露过要将作坊扩大成工厂,可是,这项目还没有真正地正式启动啊,应该不会露出马脚才对;不够心狠手辣?不对啊,之前对付郑振坤、皮蛋时是如此地干脆利落、毫不留情;缺乏经验?这通过银行,往返泰国的渠道,最主要还是我在搞,这中间都没有出过什么岔子啊……难道……”聂浩南突然呛了一口茶,有些开窍了,“难道是因为上次汇同银行的事?”因为发生案件那天并不是预定的交易日,所以那天运出的钱应该是干净的才对,聂浩南并不知道因为欧阳絮的搞鬼,钱换成了粘有毒品的,并把矛头指向了聂昂,更加不知道刑飞虎已经发现了银行运毒的窍门。由于刑飞虎封锁消息得力,谁都不知道劫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即使是无缝不钻的媒体,也不知道到底那天的案件里,疑犯是谁,银行方面的损失。
“虽然还是很多地方想不通,可现在看来,也只有这里一环出问题了。如果是这样,在非交易日交易,果然还是贪心惹的祸,可他居然不告诉我,真是自以为翅膀毛长硬了啊……唉,也是我不好,一下子就全部放手让他去干,真是太大意了。不知道警察掌握了多少,里面有没有涉及到我的证据……”聂浩南“呸呸”吐掉嘴里的茶叶,擦了擦嘴,心里有些落寞,自己如此看重、寄托一切希望的儿子居然这么不经用,果然光是智商高还是不行的。现在,说不定聂昂的电话也被监听了,聂浩南不敢贸贸然地打电话找他。可坐在这里,总有一种坐以待毙的感觉。再一想,还有在整个中泰两地交易环节里作为中间枢纽的银行那一环的头头呢(也就是陆广辰,虽然聂浩南并不知道是他),他们也受了劫案的牵连,而他们在暗处,自己在明处,他们会不会为了自保而先一步干掉他呢?左思右想,聂浩南决定还是想躲回泰国,不,还是去马来西亚,看看情况,等风声稍小些再回来。
“唉,回来准备翻身的,没想到,才小有成就,就又差点被打回原型了啊……”聂浩南心里自嘲着,起身去整理行李,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聂浩南犹豫了几下,终于还是拿起来,里面是闻太的声音。
“老大,你看到那通缉令了么?”
“啊,嗯。”聂浩南有些支支吾吾的。
“你打算怎么办?乘警察还没来盘问咱们,咱们是不是该做些什么?我们家的随时听候吩咐。”闻太的声音听起来很精明干练,也很让人放心,这恐怕是为什么她能胜过丈夫,实际担起帮内事务的原因之一吧。
“那……帮我准备一条船,交通方面你熟。”聂浩南想了想说,“我要去马来西亚。”
“这样也好。那么今天晚上末班车时间,在你家门口那个公共汽车站等一辆只开一只前灯的小巴,送你去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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