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是我姨 文案 他是轩辕坟大火中幸存的妖狐余孽,妲己是他阿姨。因为这层亲戚关系,被用妖狐用上手的女娲遣到现代人间,再行魅惑之事。然而因为技术差错加上不是自愿,来到人间那一刻,他未及摄人魂魄,脑袋就敲在了阳台不锈钢防盗窗上,不幸失忆...... 本文纯属虚构。。。。。。 主角:苏妲绿,聂昂,严文,陆广辰 噩运绵绵无绝期 话说公元前一千多年前某个三月十五日,女娲娘娘降诞,朝贺伏羲炎帝轩辕叁圣回宫,望见那粉壁上商纣王所题: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立时勃然大怒。 客观叙述以此为止。 且说,只因纣王尚有二十八年气运,女娲不得当下即除之而后快。然此亵渭之仇不报,实非一代补天造人之女神所为,女娲娘娘暴怒失望之余,眼珠一转,一条毒计却上心头。 “商纣啊商纣,你色么,色字头上一把刀,我让你色!”女娲牙齿咬得嘎嘣响,一开招妖金葫芦,在群妖中,点中轩辕坟中魅惑功力一流的千年狐狸精,以及她的两位闺中密友,旨令他们去那商朝,美其名曰助武王伐纣成功,实为要令纣王身死于过度淫乱。 可怜我姨,好好的千年道行,被那女娲以所谓正果为诱,而附身于苏护之女苏妲己,后绞尽脑汁,殚精竭虑,为勾引纣王之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然终究脱不了“狡兔死而走狗烹;飞鸟尽而良弓藏”的悲惨命运。周武王大业即成之际,我姨便被那女娲以残害无辜之莫须有的罪名而灭口。试想,那纣王为讨好我姨而滥杀无辜,与我姨何干? 后世皆言,商纣灭亡,皆为红颜美色所祸。疏不知,此红颜美色,绝非我姨耳,实为那借刀杀人的女娲是也。 以上言论皆出自吾,轩辕坟中一白狐,如今道行早已超过我姨当年。想当年吾尚在幼时,也在鹿台九龙夜宴受邀之列,只因未成年不胜酒力,未及到家便倒于路边昏睡过去,而躲过了那一场灭门夺命火。至今,多少年过去了,每每想起那红色的照得黑夜有如白昼般的冲天火光,吾仍忍不住老泪纵横…… 时间,转眼到了公元两千多年。 这日,我现了原形,在穴中呈大字型睡得正香,忽然一个炸雷,劈烂了我的穴门,搅了我的美梦。睁眼一瞧,我道是谁,女娲。 “小畜生,本神多番想度你成正果,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多次自减道行,所谓何般?”女娲还是一身上古的装扮,双手插腰,杏眼圆睁。 “我说,地府的生死簿都已经录入电脑了,你什么时候能够穿得现代点?”我不回答,打个哈欠,反而评论起她的衣服。 “小畜生,本神何等尊贵,可不想学那些后辈小神,跟什么人类的潮流。人类哪些科技是靠得住的?上次地府电脑中病毒,911一下子就死了这么多人,再上次,害得陈水扁没被打死,这些对历史造成的后果有多严重,可不是你这种肤浅的妖精理解得了的!你以为那些穿越到架空时代去的是中了六 合 彩?是e-生死簿害他们死错了又不能还阳而已!”女娲别过头,颇为不屑地说。 “切,明明是自己笨没装杀毒软件,明明就是色鬼光顾了色 情网站中了毒,怪人家的技术!说是什么人类之母,原来也是如此瞧不起人类。”我嘀咕道,翻个身,准备继续睡,不想被女娲一把耳朵揪起来。 “小畜生不准睡!姑奶奶问你话呢!”女娲鼻子都气歪了。 “啊呀呀,”我从她手里夺过那只已经因为她的长期摧残,而残缺了一角的耳朵,说,“古往今来,只有狐狸成二奶的,哪见狐狸成正果的?你们不是每隔几个轮回就要杀妖嘛,咱不劳您动手,不浪费天庭的资源,咱自己动手还不行?” “小畜生,本神看你孤苦伶仃想要帮你……” “得了吧,你开口闭口小畜生,一点帮我的诚意也没有,根本就是因为杀了我姨你心中愧疚。自打《悲惨狐生》给你们改得体无完肤,又更名叫什么《封神演义》,我就全明白啦。跟你们这些官僚斗,难;跟狗急跳墙的官僚斗更难;跟狗急跳墙的女官僚斗,难上加难!咱现在也不想修什么道,成什么正果啦,就想安安稳稳活到寿终正寝,你真要有点什么同情心,你就别来找我啦。” “好个伶牙俐齿、不知好歹的小畜生!本神做事何时容得你说三道四!不给你个报应,也不见我的灵验!你听着,当年的商纣、武王如今皆已托世,你须即刻前往人间,尽你姨未尽之事业。否则,本神定让你白狐一族,变得有如华南虎般珍贵!”女娲说着,又祭起她那只破葫芦,射出五彩霞光,我顿时无从抵抗,有如一页白纸,被吸了进去。 寺庙变私塾 “乡长!你不可以拆掉女娲娘娘的庙啊!”一个满脸褶皱的乡民扯着乡长的衣服,几乎是带着哭腔的说。 “是啊,乡长,会遭天谴的!”另一个乡民早已抹起了老泪。 “你们这是封建迷信!我跟你们讲,这是为了你们自己的小孩上学校,受教育,为了你们自己好!女娲娘娘,哼,你们拜了这么多年,也没见她帮咱乡做过几件实事!这个学校,可以带动本乡的经济的!你们的生活都会好起来的!” “经济!到时恐怕只是建设你家的经济,鼓了你自己的腰包!” “这是我们自己集资五万元重新修的,没有花政府一毛钱,不是你们政府的财产,你们怎么可以说拆就拆?” “我们有信仰自由!” 乡民们七嘴八舌地说起来,忽然,就仿佛像传说的那样,当天使,在这应该是,女娲娘娘乘着青鸾,在天上经过,人们都会停止喧闹,乡民们突然都安静下来,连他们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是诧异地望着周围。只见远处,一辆在阳光下闪着耀眼光芒的黑色奔驰缓缓驶来,转了个圈,停在了人群前。 车门打开,司机下了车,打开后车门,陆续出来三个男人,一个五十开外,两个三十出头。三人都是一身剪裁精良、度身打造的黑色西装,只有领带的花色不同。乡长拨开人群,困难又迫不及待的冲过来,伸出双手,和其中一个戴蓝绿色碎波浪条纹领带的青年人握手,谄媚地笑:“严市长,没想到您亲自来了呢,哦,聂董事长,啊呀,您也大驾光临,本乡真是荣幸之至!”说着,又要与那个戴着紫蓝色碎花领带的男人握手。那男人嘴角抽动了一下,没有回答,也没有伸手,颇给人傲慢的感觉。幸好,乡长还没来得及尴尬,便被严市长拉过手,介绍身边那个戴红棕双色不规则条纹领带的中年人:“省委陆书记对这项对口工程也是非常重视,所以,今天也抽空前来,视察下选址工作。” “啊呀,陆书记,多谢多谢,小乡荣幸之至,荣幸之至!” “瞧他那狗样!”聂董事长和乡民们心想,撇了撇嘴角。 “哈哈,这是我省响应中央号召,结对帮困的一个重要工程嘛,贵乡又是第一个得到实际帮助的,本书记我怎么可以不来关心一下哪。要谢,还是谢严市长和聂董事长,啊,哈哈,他们才是干实事的人呐,”陆书记笑呵呵的,大手一挥,示意乡长带路,“走,事不宜迟,去看看这选定的地址。” 提到地址,乡民们总算反应过来,又一齐反对抗议起来,只是这次他们拉住了三位来宾。 好不容易摆脱了乡民们,陆书记三人走进了女娲庙。 “《封神演义》,你们都看过吧?”陆书记摸着庙内的粉墙,问。 “看过的。窦冰不是也在那新版的电视剧《封神榜》里演了个角色么。”严市长始终完美无缺地笑着,看了一眼聂董事长,恭敬而不谄媚地说。聂董事长没出声,只是看了一眼严市长,算是回答一样的意思。 “那个电视剧!我一直都反对小冰演的!简直是胡说八道、误导小孩子嘛!”陆书记摇了摇头,望向那殿上的女娲像,“这《封神演义》啊,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一本小人书啦。相当年还想当画家那阵,就觉得那连环画里的女娲娘娘画得没有仙气,还憋着鼓劲儿,发誓长大了要自己画呐,哈哈哈。诶,你们说,这的女娲像雕得怎样啊?” 严市长和聂董事长对望了一眼,还是严市长发话:“这年代有些久远了,不免有些陈旧。” “嗯,你们可别小看了这《封神演义》啊,这,可不仅仅是什么怪力乱神的无聊小说,对咱们这些居领导位子的,也是有启示的。你们说说,除了这不能为美色所迷外,还都有什么别的启示啊?” “呃……”严市长似乎被难住了。这时,聂董事长突然说:“不得在寺庙墙上随便涂鸦,更不能写些淫秽之词亵渎上方。” “哈哈哈……”陆书记大笑,“果然是坏帐王,那小聂,你的意思是这寺庙不能拆喽?那这学校建在哪里啊?” “呵呵呵,是啊,你快翻翻你肚子里的那三本坏帐。”严市长也大笑起来。 “这简单,古时候,赶考的秀才们也都投宿于寺庙中,而且有的还不是一天两天。咱就索性大修一下这座寺庙,前殿给女娲重新弄个金身,陆书记也许抽空可以画幅像,供工匠们参考。后院就弄成学堂,反正这个乡里也没几个学生,地方足够了,建个操场也戳戳有余。” “好办法!这样乡民们也不会反对了!反而会感谢我们,真是一举两得。”严市长一脸赞赏和倾慕地看着聂董事长,说到。 “嗯。好,你们先出去吧,既然来到这里,我也要拜拜神。”陆书记死盯着女娲像说。 严市长和聂董事长乖乖地退出殿外。聂董事长一脚跨过门槛,袖子被严市长拉住。他回过头去,严市长微笑着说到:“晚上一起下棋喝茶吧。” 天降美男 “节目预告:今晚八点整,本台将独家直播威猛豚杯全国年度十佳杰出青年颁奖典礼,原定播出的新版《封神榜》第一集将改在明晚八点黄金剧场播出。” 哔,苏卓华气鼓鼓地关掉电视机,一屁股窝在了沙发里。姐姐苏韶华抢过摇控器,又啪地打开电视,嗔怪地说到:“关掉干嘛呀。” “没看到《封神榜》不播了吗?没帅哥看啦。” “颁奖典礼里有啊。” “切,有才怪,什么十佳杰出青年,一个个都快中年了。” “什么呀,现在退休了才算中年。再说了,年纪大才成熟啊。” “你就一欧里桑控,说吧,这十佳里又看上哪一个了?” “不是哪一个,是哪三个。”韶华眨眨眼,两粒乌黑的眼珠变成两颗红心,“聂昂、严文、陆窦冰!” “就是那坏帐王、电蚊香和绿豆冰?” “嗯嗯!”韶华的头点得像鸡啄米似的。 “你说电蚊香和绿豆冰就算了,那坏帐王,那么坏,怎么会成十佳的?” “帅呗!酷呗!” “又不是选美。” “他公司开那么大,对全国经济建设还有慈善事业有贡献的呀。” “也是,有钱了不起啊。你说,他有黑社会背景这事,是真的吗?” “有可能哦,听他们说,他背后真的纹着一条蛇呢!” “哇,要是那样真的是帅死了哦!” “嗯嗯,快看快看!来了来了来了!” “聂昂!严市长!绿豆冰!我爱你!” 聂昂、严文、陆窦冰三人一踏出加长林肯,此起彼伏的粉丝的欢呼声,犹如三伏天的热浪,迎面扑来。 “咳,我的风头又被你们两个分去二分之三。”陆窦冰捋了捋头发,朝粉丝们笑了笑,一时间又是一轮尖叫声。 “数盲。”聂昂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径直便要走向会场进口。 “喂,我说,”严文笑眯眯地拉住聂昂的袖子,“哪有人一分钟走完红地毯的。既来之则安之嘛,你早进会场,也不会先颁奖给你的。” 聂昂望了严文一眼,停下了脚步,心想,这么简单一个送奖仪式,干嘛要搞得像电影节似的? 颁奖礼闹腾了近四个小时才结束,众十佳退场,又要走一遍红毯,展示奖状、奖座。 “好帅啊!没有女人受得了严文人畜无害的笑,还有绿豆冰的清爽!”韶华、卓华两姐妹花痴似地死死盯着电视。那边厢,聂昂似乎听到她俩没有称赞到他,瞪了镜头一眼。紧接着,忽然一阵风响,透人肌肤,短短一秒钟,电视机哔地关了又嗞地打开。 苏家两姐妹面面相觑:“电压不稳么?”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觉凛凛的冷风扑面,嗖嗖的阴气逼人。“要下雨了?”两人禁不住转头望向窗外,只见阴云密布,浓雾弥漫,云雾之间似有两盏绿色的灯,扑闪着,越来越清晰。“飞机?可不应该是一红一绿?”正疑惑恐惧间,轰隆一声巨响,仿有一重物落在了阳台上。 两姐妹中,卓华是看多了灵异故事的,此刻,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她,早已拿出护身符,手持去年游园时折来的桃木枝,进入了备战状态。 “哦哟,你太夸张了吧。一定是楼上的花盆给风一吹掉下来了。我去看一下。”韶华不以为然,卓华一个不及阻拦,她便已经窜到了阳台上。 “啊!”突然韶华一声尖叫,卓华一手桃木枝一手开过光的佛牌,身贴护身符,冲上阳台,却见姐姐指着地上一人,两眼又变成了红心。 卓华爆汗,低头一看,只见地上那人:如瀑如丝秀发,杏脸桃腮含春,娇柔柳腰纤细,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带雨,不亚于九天玄女下瑶池,月里嫦娥离玉阙。与她相比,韶华反而更像女鬼。唯一的不足是:平胸。 云开雾散,地上的可人儿也悠悠醒转。只见她轻启朱唇,凤目秋波流转,舌吐美孜孜一团和气,轻声说到:“请问,两位姑娘,这是哪里?” 卓华顿时明白纣王见到妲己时,那种“魂游天外,魄散九霄,骨软筋酥,耳热眼跳,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可是……“等等,哪里不对头,”卓华突然隐隐地意识到……“呀!她的声音……男,男的!” 说起对着美男,还是韶华比较敏感,经验也比较丰富,只见她早已不知何时拆掉了头上的发卷,别过头去,假作娇羞状,实则掩盖月光下显得太过恐怖的卸了妆的脸,也不知为什么一副古代女子的语气说到:“这是奴家寒舍,公子受惊了。” “哦……姑娘知道我是谁吗?” 大半夜,一个失去记忆的、长得完全美女化的男人无缘无故落在自家阳台上。 卓华:“太邪门了。” 韶华:“桃花运啊!哦呵呵呵……” 陆严窦聂 严韬坐在老式的草青色硬皮沙发里,翘着二郎腿,一手夹着烟,默默地抽着,一边斜睨着身边躬着背低头站着的陆广辰。 “这家伙,月儿才走了一年,他就想再娶了?他会真的喜欢那窦舫?我是不信的,就像他从来没真正喜欢过月儿一样。这个人从来想的就是往上爬。亏得他还知道我这部长尚有用于他,晓得来征求我的意见。有我的权,又有窦舫的钱,哼,他这如意算盘倒是会打。哼,我偏就不让他轻易如愿。”严韬心里不乐意,深深吸了口烟,吐出来,挤出一点笑容来,说到:“月儿也走了快一年了,你既然遇到了合适的人,要再婚也是很自然的。只是我年事已高,恐怕没有办法照顾小文,而且月儿临走的时候是把他托付给你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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