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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是我姨----夜色飘香——

时间:2008-10-21 10:35:41  作者:

————锁定目标————
眼见欧阳絮的车子开出了停车场,黑色吉普也紧紧跟上。欧阳絮估计得不错,车里确实是两名刑飞虎派来跟踪他的刑警。
“虎哥果然没看错。这小子有猫腻。这么严重的伤,居然在医院没待满一天就出院;出院也不回家休息,却直奔咖啡馆,同聂昂见面,如果是要交代银行损失状况,应该在工作的地方交代比较恰当吧。”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刑警说。
开车的刑警点头同意:“确实啊,像打了兴奋剂似的,这精神也太好了。还有那个明星,苏妲绿,怎么也会掺合在里面?”
“潜规则吧,我听到小道消息,那些小报记者,说其实这苏妲绿和聂昂有一腿,只是他们畏惧聂昂的势力,不敢写罢了。甚至有人说,这苏妲绿和严市长都……”
“诶,不对啊,你看,他怎么好像要开去警局?”副驾驶座上的还在八卦,开车的突然打断他。
“诶,奇了,他这还真是像是要去咱老巢。”
“什么老巢,把咱讲得跟土匪似的。”
“人家老百姓私底下已经说咱是穿了官衣儿的匪啊,要是咱再不破了这些案子,咱就真的要被说成是警匪一家了。”
“咳……”
两个刑警正说笑着,却见欧阳絮的车子在警局的空地前一个急刹车。欧阳絮将车子熄火,然后走进了与警局比邻而居的熙兆源老字号馄饨店,找了张空位子,坐了下来,要了一碗三鲜馄饨,二两蟹粉小笼包,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奇怪,特意开到这,就是为了吃碗馄饨?难道馄饨加小笼包,疗伤必备食品?”开车的刑警在远处停下,奇怪地说
“你盯着,我打电话给虎哥。”副驾驶座的说。
与此同时,刑飞虎、戴瞿还有其他一众警员,都聚在实验室里,个个嘴张着,合不拢。
“这几张钞票上爬过虫子。我本想,化验一下虫子爆炸后遗留在这些一百元的纸币上的汁液成分,这样对那虫子的品种说不定有点线索。没想到,我除了验出一系列蛋白质外,就验到了甲基苯丙胺,也就是一般俗称的冰毒,而且,纯度非常高。然后,我们又验了其他所有的纸币,都一样,那些没有爬过虫的,就没有蛋白质,只有冰毒。”化验员解释着,不断用衣袖擦着额头的汗,这是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化验员,第一次碰到这么古怪的事情
“这批钞票原本是要运去哪里?”戴瞿问。
“据转运日志上写是要运去泰国。”一个刑警回答道。接着其他人七嘴八舌地讨论开来。
“难道说,有人在利用银行做毒品交易?
“银行洗黑钱容易,可毒品交易怎么做?”
“或许……比如说,将一定数量的钱存进特定的银行户头,然后再取款,只是,存进去的是干净钱,取出的则是这种沾有毒品的钱。”
“啊,然后取回去后,再将钱放进水里,上面的冰毒就自然溶化在水里了。”
“哦,也就是说,如果存进去一千块,取出一百块,假设一张钞票上有5克冰毒,那么,这些高纯度冰毒的价格就是每克一百八十块。”
“那这些特殊的钱是在哪里制造的呢?”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多么高明而嚣张的交易手段啊,像这样,在正常的银行存取行为的掩护下,不知道已经进行了多少次的毒品买卖,又有多少看似普通的老百姓牵扯在里面。
“哦,对了,戴局,虎哥,这些冰毒跟上次使钱局致死、以及那晚在海滩行动里,从郑振坤和狄尊的交易里缴获的唯一一包冰毒是一个成分。”化验员又说。
“说起上次那个海滩钓鱼行动就晕,两个领头人,一个都没捉到,狄尊死了,郑振坤跳海,毒品竟然只有一包是真的,其他都是冰糖。缉毒队居然还说是大获全胜,通报上去,还拿了奖。”
“就是说,没想到缉毒队办事这么不严谨,可谁叫这是人家缉毒队管的事,咱也插不上手不是?”
“好了好了,这个么,就不要随便议论了,虎哥,你有什么意见?”戴瞿突然问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说话的刑飞虎
“我想……还是得查银行,查每一个雇员,包括欧阳絮和聂昂,还要查有没有什么固定的户头,有异样。”刑飞虎想了想说。
“嗯……”戴瞿表示赞同,转头叮嘱其他警员,“确实要查,但一定要快,因为对方已经知道钱落入了我们手中,一定会有防备。但快不代表要打草惊蛇,欧阳絮么,就不要派人监视了。证物的保管一定要注意,上次的被窃事件不能再发生。”
“什么?不监视欧阳絮?我不同意。”刑飞虎大声说,“刚才负责盯住欧阳絮的俩伙计打来电话说,欧阳絮刚一出院,气都不喘一口,就先见了银行的董事之一的聂昂,后来又在咱局子旁边的熙兆源馄饨店和一个打扮怪异的老头见了面。这家伙,一定有问题,不监视他,怎么知道他们有什么活动呢。”
“你们继续检查分析,虎哥,你来我办公室。”戴瞿也不立刻回答。
刑飞虎一愣,心想:“难道,有什么秘密的事?”
来到戴瞿办公室,关上门,戴瞿示意刑飞虎在沙发里坐下来,并递给他一瓶矿泉水。
“那个欧阳絮,是国际刑警组织泰国分部派到聂昂身边的卧底。刚才在馄饨店和他接头的,就是国际刑警组织在咱这的联络人——蒋局长。”戴瞿给自己泡了杯茶,缓缓地说。
“什么?你怎么会知道?”刑飞虎从沙发里跳起来。
“小点声。”戴瞿做了个“嘘”的手势,“我刚才和蒋局长通过电话,你的跟踪被欧阳絮识穿啦。现在情况未明,为了欧阳絮的安全,所以暂时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我告诉你,是不想你浪费时间查些无用的事。咱们主要还是和他们精诚合作,尽早把这几个案子给破了。”
“那……欧阳絮他,或者是国际刑警他们查到些别的什么没有?”
“他们是顺着泰国查到的线索,查到这里来的,具体的他们也不肯说。不过,我看,他们是把目标锁定在聂浩南、聂昂父子身上了。”
“这怎么行?这怎么说也是咱的地盘,他们要想寻求咱们的合作么,那也得坦诚些,开诚布公地分享情报,否则怎么叫合作?”刑飞虎又一屁股坐进沙发里,气鼓鼓地说。
“呵呵,这个么,我会试着再同他们磋商的。”戴瞿拍拍刑飞虎的肩膀,示意他不要激动,“撤掉监视欧阳絮的人,其他的,就按你刚才说的,先查起来吧。”
既然局长都已经发话了,刑飞虎也不好再明言反对,但他始终不是个言听计从的人,再加上,多年做刑警的直觉让他感到,欧阳絮的不对劲,绝对不是因为他要掩饰他国际刑警卧底的身份而产生的,而是有别的什么原因,所以他只撤了一个手下并嘱咐他不要跟得太紧,以免被欧阳絮发现。
而另一方面,刚下班回家的严文正和丁秋树在争吵。
“多此一举!我谁要你去质问他了?”严文瞪着丁秋树,笑容停滞在脸上,使他整个表情显得有些滑稽。
“对你我没有办法专业,如果你说我不是你朋友,不用我介入你们的事,你只要说一声,我立刻就罢手。”丁秋树双手紧紧地箍着严文的肩膀,说。
严文避开丁秋树的眼光,沉默良久,才缓缓抬起头,坚定地看着丁秋树说:“你不是我朋友。”
丁秋树叹了口气,松开手,垂下了头,心里五味杂陈。“怪谁呢?从小就认识,近水楼台却没有先得月,怪谁?更何况自己不是早就决定放弃了么,怪谁?怪自己。韶华说得一点也不错,我就是个没用的同性恋。平时装出一副理智的正人君子的模样,实际就是掩饰内心的胆怯和黔驴技穷。”丁秋树转身磨蹭着移向门口,突然,他回过头,说:“对了,你不是贪狼星,你真正的出生日期比你身份证上的要早半年。”他终究还是有些不甘心。
“什么?开什么玩笑?”严文有些措手不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当年严阿姨她不仅仅是未婚生子,还是未成年,发现有你的时候,严阿姨离她十八岁生日还差半年。她很害怕,被人知道了一定会被逼堕胎,传出去也不好听,最重要是要瞒着你要面子的外公。幸好你外公当时在北京上中央党校,天高皇帝远,才有机可乘,我妈于是就帮她托人,在填出生证的时候,给你改了出生日期,改小了半年,所以,你根本不是什么贪狼命格。”
“你胡说!”严文吼起来,有些歇斯底里。只觉得自己的心往下一荡,逼人的空虚和恐惧强压过来。
“当时我妈刚生完我,你的真实生日和我只差一个星期而已,你是我爸爸在你家里偷偷接生的,就凭这,难道我会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生的吗?”丁秋树清清嗓子,肯定的说.
“你胡说!”严文还是不愿意接受。
“贪狼星野心十足,欲望强烈,光凭这一点,我就可以说你绝不是!”
“……你滚。现在。”严文愣了半天,突然就平静下来,他打开门,对丁秋树做了个“请”的动作。
丁秋树无法,只得讪讪地离开。
严文坐进沙发里,周围的空气向他侵袭过来,紧紧地包裹住他,似乎要吸走他身上的所有热气,冷得他牙齿打架。他不能否认,他没有野心,一点也没有,知道了自己不是贪狼星,从此自己就不需要做一些符合贪狼星的命却不是自己愿意做的事情了,这本应该解掉了他身上的包袱才对,为什么他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为什么他反而是这样的恐惧?或许是因为,潜意识间,严文似乎感觉到,如果他不是贪狼命格,就意味着他唯一被外公疼爱、与聂昂平起平坐、牵制陆广辰的筹码,没有了。他将会被孤立,被丢弃!这是多么可怕的局面!
楼上客房的门突然打开了,严韬的浑身微微颤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外……外公!你……你什么时候来的?”严文面色煞白,满眼惊恐地看着严韬,好像发生的这一切,甚至包括他三十几年前自己的降生,也都是他的错。
“我下午来的,在房间睡了个午觉。房子太大了,一个人住,空荡荡的,人老了,也容易伤感,老房子里留有太多的回忆了。你,不会反对外公和你一起住吧。哦,对了,我把陈妈也带来了,帮你烧个饭什么的,不要老是去陆家吃饭。”严韬走下楼梯,声音里听不出任何他对刚才听到的那些话的感想。“那件事,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明白了吗?”待来到严文面前,严韬目光炯炯地盯着他说到,刚退休那阵的沧桑和不甘消失殆尽,眉宇间的神气一点也不像是七十出头的老人。
“呃……嗯……”严文被严韬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默默地点了点头。
----(47)七窍玲珑心-----
凄厉的黑夜,天使一般的小绿,难道自己的日子真的到头了?严文不管肚子上的伤口还在汩汩地冒血,困难地强支起身体,拉住苏妲绿的手说:“小绿,我真的……只是……只……只是,想过平……平静的……日子……而已……和你……还有……还……有昂……一……一起……真的……不要……不要丢开我……我……喜欢……你,还有……昂……我……喜欢……”
事情要追溯到二十四小时前……
秘密是阴谋诡计的温床,是疑神疑鬼的沃土。
入夜,当黑暗降临,得到欧阳絮的情报和推测的陆广辰,在北京的寓所里,坐立不安起来。
那批运往泰国的钱,本应该是不带任何毒品的,是该运进陆广辰的私人金库里去的。如果是窦舫将钱调包,那么意味着她已经知道了陆广辰的什么她无法忍受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很可能就是陆广辰的外遇。至于外遇的对象,或许是以前的全部都被知道了,或许只有苏妲绿,因为陆窦冰曾去两人幽会地所在饭店的对面偷窥,但这已经不重要了,知道就是知道,窦舫已经决定开始报复了。只要警察顺藤摸瓜,查出钱所要运往的泰国的地址,就能查到陆广辰头上了。幸好陆广辰用的是化名程光路,还能拖一阵子,但终究是不保险。
但就凭窦舫是不会知道毒品交易的事,也不会想到要将钱调包这种主意,一定是聂昂!只有他和聂浩南,才知道冰毒,才知道都代篮。现在,居然连都代篮都因为利益的关系,成了他们的一伙。
“臭小子,低估你了啊。”陆广辰骂道。他本以为聂昂既然已经加入了黑帮,那和他的利益应该就是一致的。没想到……是为了什么呢?野心么?想挤走陆广辰,然后由都代篮引荐,直接和在泰国的冰毒的原料供应商合作?陆广辰脑子里同时又有一闪即逝的另一个念头:“聂昂对小绿有所企图,莫非……”还是说……这两者都是聂昂的目的呢。
“警方的矛头已转向聂昂,泰国金库的事勿虑。”手提电脑的屏幕上弹出欧阳絮发来的离线消息。
陆广辰瞥了一眼,心想:“利用警察来除掉聂昂?但是,他是七杀,不能死啊,以后还有用呢,要想办法拉拢才好啊。”
“不要动聂昂,将矛头转向聂浩南和窦舫。”陆广辰用两根手指,缓慢地摁出一行字,发送出去。
“我该把小绿让给他么?”陆广辰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云朵心想,“可万一给了他,他仍然还是要和我作对,那岂不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真是头疼啊……的
“不行,我在这遥控指挥,始终是远水解不了近火,还是要去那亲自看看情况才好啊。唉呀!还有都代篮,他该怎么对付才好……他可是厉害的降头师,一般人是没办法动他的,欧阳絮虽然是他的弟子,但才师从他一年,或许火候不到……诶,对了。”陆广辰想到这,立刻拨通了朱光耳的电话。
“这个……”朱光耳听完陆广辰的要求,有些犹豫,半晌,才说,“非常抱歉,陆居士,贫道对蛊毒、降头之类的是一窍不通,不过,我有个人可以推荐你。”
“谁?”陆广辰听到有专家推荐,很激动
“苏妲绿。”
“什么?”陆广辰一愣,还想追问,朱光耳已经挂断了电话。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通信设备无比发达、人心万分叵测的现代,赤裸裸地暴露在聚光灯下的,不只是明星而已。
“不要动聂昂,将矛头转向聂浩南和窦舫。”欧阳絮盯着屏幕上陆广辰发来的那行字,半晌,猛地恶狠狠地关掉了聊天窗口。
这时,电话响了。欧阳絮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心里有些兴奋的蠢蠢欲动,觉得自己之前埋下的种子,开始发芽了。
“陈妈……什么事,大半夜的……哦?这么有趣……你做得很好。我明白了,我会遵守我的承诺,后天,去查你的户头吧。”欧阳絮说完,挂了电话,露出得意洋洋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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