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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是我姨----夜色飘香——

时间:2008-10-21 10:35:41  作者:

案发三个半个小时后,欧阳絮在重症病房里醒来。他用依旧有些模糊的眼睛看着刑飞虎,半晌,才张了张干涩开裂的嘴唇问到:“发生了什么事?那些钱?”刚问了一句,就好像气喘吁吁的样子。
“你……”刑飞虎刚要问话,门外飘来一阵旋风,一个女孩如彩蝶般落在欧阳絮的床边,手里拎着各种慰问品,是Mini,当然刑飞虎并不认识她
“欧阳……你没事吧?”Mini捧着欧阳絮的头,来回拨着,左看右看。
欧阳絮被她弄得头昏,只得指着胸部说:“没事,子弹已经拿出来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Mini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甜甜地一笑,这才好像很惊讶似的,刚发现刑飞虎站在另一边,“呃,哦,我是聂董的秘书……之一……是窦董派我来看看欧阳经理的情况。”
“哦。欧阳先生,我们需要你回答几个问题。”刑飞虎没有多理会Mini,而是继续刚才没说完的话,“事情发生之前,这几个保安有什么异样吗?”
“呃……没有吧,我平时也不和他们接触,就事情发生前那十几分钟来说,他们是正常的很。他们,到底怎么了?”欧阳絮看上去像是在绞尽脑汁地要想出一些什么有用的细节,可是却像是白费了力气,闭上眼睛,显得疲惫不堪。
“那还有谁,知道今天会是这四个保安负责运送?”刑飞虎始终是皱着眉头,老实说,他不期待从欧阳絮嘴里听到些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全银行的职员都知道啊,同该谁站在问讯柜台服务是在职员间轮替一样,运送任务也是在保安之间轮替的,而时刻表贴在休息室里。您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不是四个保安监守自盗吗?”欧阳絮从刑飞虎的话里听出端倪
“你有没有可能不小心泄露了密码给谁?”刑飞虎不回答他,反而这样说问。
“不可能!除非……除非……”欧阳絮断然否认,突然却又想起什么似的犹豫起来。
“除非什么?”刑飞虎逼视着他问。
“除非是聂董……他也知道密码,不过……这似乎说不通……不会是他的……”欧阳絮拼命地摇头。
“……你好好休息,近段时间不要离开本市,有问题我们会再联络你。”刑飞虎沉默了一阵,丢下这句话,走了
看着刑飞虎走远了,Mini终于忍不住了:“你刚才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分明就是向警察暗示是聂昂做的喽。”
欧阳絮不回答,坐起来,戴上眼镜,精神也似比刚才好了百倍地,对Mini说:“我知道是谁指使的。”
“谁?你不会又要说是聂昂?”Mini凑上前,紧张地说。
“就是他。”欧阳絮斩钉截铁。
“不可能!”Mini一口否决,“摩昂哥不会做这种事!再说,对他有什么好处?据我所知,你们可是什么钱都没有丢。”
“你听我说完再替他说话不迟,先帮我倒杯橙汁。”欧阳絮指了指Mini带来的东西里的橙汁慢吞吞地说
Mini没有办法,只得倒了一杯橙汁,递给欧阳絮
“那四个保安的情形,我在中枪后、昏迷前都看到了。据我看来,他们是中了一种叫做‘髓蜒蚰’的蛊虫。这种蛊虫雌雄同体,进入人体后,在脊髓中化蛹成虫,然后一路游向大脑,同时迅速生长,当蛊虫成年后,他们就会疯狂繁殖,并吸食脑髓。此虫贪婪无比,整个大脑被他们吸食光也不会停下来,而是继续开始啃噬头骨,直到他们钻出头骨,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因为渗透压的关系,细胞破裂而死为止。这种蛊虫我在泰国的时候见过,据我所知,聂浩南在泰国的联络人坤查朋有个顾问,是出名的用蛊专家……”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断定一定是他干的。泰国又不是只有这一个会用蛊的。”Mini迫不及待地反驳。
“我还没说完,髓蜒蚰是这个人的独家发明。
“……那……那可能是聂浩南做的,摩昂哥并不知道这个事!”Mini有些底气不足的说,好像潜意识里觉得这个理由又会被欧阳絮驳倒。
果然,欧阳絮的双眼射出凌厉的光,直逼Mini说:“我想你比我清楚,现在那个帮派里真正的话事人是谁。没有他的命令,聂浩南是不敢做出影响这么大的事来的。”
“那么,他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呢?”
“这个么,你就要自己去问他了。不过,我想,很快就会明了了……”欧阳絮说着,眼中带着一丝阴险的笑意
Mini沉默了,而沉默的还有另一个人,就是来看陆窦冰而路过欧阳絮的病房外,听到“聂昂”两字不由自主停下来听欧阳絮和Mini谈话的严文.
————决裂边缘——————
外表阳光的人往往有一颗阴暗的心。那里,是他们身上唯一阳光难以触及的角落。
严文每次回到家,关上门,静下来,与自己的心面对面的时候,都觉得好冷,好寂寞,所以他才要一次次地跑去聂昂那里,只有在那,面对阴沉的聂昂,他才会稍微忘却那颗自己不喜欢的心。但现在,如果那个男人说的是事实,那么,他是不是要连这最后一块救赎地也要失去了呢?
严文越想越忐忑,终于,忍不住拨通了刑飞虎的电话。
“呃……这个……确实,根据线报,聂浩南有意将位子传给聂昂,他和聂昂也有过多次会面,我们还怀疑,他为了给儿子铺路,已经清除了身边的两大头目,不过……我们还没有聂昂他已经参与了黑帮活动的确凿证据。”电话那边刑飞虎犹犹豫豫地说,他知道严文和聂昂的关系就像亲兄弟一样,他不知道告诉了严文这消息会有什么不好的结果,但他敌不过严文的逼问。
“这就足够了……”严文挂掉电话,喃喃道。是的,这样就足够,聂昂牵扯其中,那是肯定的了,既然如此,银行事件是否是他指使也已经不重要了。为了对付陆广辰,就要铤而走险、违法犯罪?这他是不能认同的,只是,接下来,他该怎么办?
门铃响起,打断了严文的思绪。
“昂?”严文冲到门口,打开门,见到的却是丁秋树。失望,难以掩饰地表露无遗。
“嘿,我来拿那尊女娲像样本,你答应的,给我做关于恋物癖的实验用。”丁秋树察觉了严文的表情,为了不让严文尴尬,仍装作是没发现。
“嗯……怎么现在才来,自从雕好到现在,已经在我卧室摆了半年多了吧。”严文面无表情地说。他现在心情不好,已经没有力气再维持他那标志性的笑容了,当然,在丁秋树这个心理医生面前,他不必装,也装不像。
“嘿嘿,不好意思,项目的赞助资金一直没有到位,所以就……”丁秋树不好意思地搔着头说。秦安的女娲庙里的女娲像在正式雕凿之前,先做了一个小型的样本来看效果,待大的雕好,这座小的便没用了,知道丁秋树要做关于恋物癖的实验,严文便帮他把雕像要来了。而这座小型女娲像也就是当日苏妲绿在严文卧室见到的那一樽。
“喏……”严文把丁秋树带到卧室,指给他墙角兜着布的女娲像,而自己则似是筋疲力尽般倒在了床上。
“真是栩栩如生啊……雕工不错么,是哪位大师……”丁秋树掀开布,打量着,啧啧称赞,一回头,却见严文倒在床上,于是,他走过去,坐在床边,用心理医生特有的那种温软的、循循善诱的声调说到,“怎么了?今天你怪怪的,能跟我说说么?”
“……”严文闭着眼睛,不理他。
“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么?我可是诱供高手哦。”丁秋树伸出手指在严文的眼前晃了晃说,“从吃奶时的记忆开始……”
“呵……催眠啊,催吧催吧,催得我沉睡不醒最好。”严文倒笑了,“也没什么大事,也就是……”
欧阳絮坐在咖啡厅的靠窗角落,一边喝咖啡,一边用MSN聊天。对方是网名叫做“非我莫属”的陆广辰。
“呃……是谁怎么对保安下的蛊,我还没有头绪,不过……谁将那些钞票调包,我倒是有些猜测。恕我直言,这里除了保险柜和金库里面,其他所有的地方,包括金库门口,都装了摄像头,如果有人要做手脚,必须先进到金库或是安放保险箱的房间里面,而要进去,要么就是通过地下通道,要不就是由银行职员带领,从营业大厅的正门电梯下去。从上次运输到今日的这几天里,保险箱处没有接待过任何客人,这笔钱所在的总金库也没有开启过。除了昨天傍晚,银行关门后,轮到例行视察,窦董带着一个箱子来。快要结束时,窦董突然说要去保险库拿钱,您知道,这期间是没有人看着的,或许,她趁此做了手脚也说不定。我可以把监视录像传给你。当然喽,或许,您怀疑我,进去做完手脚后再换掉了监视录像带,可是,您别忘了,我这样做一点好处都没有啊,而且,我不会下那种蛊,您可以去问都代篮师父,他还没有教给我。”欧阳絮飞快地打完一大堆的字,发送出去。这么多话,陆广辰应该要消化一阵子,于是,他望着窗外,自在地喝起咖啡来。
“那岂不是说明都代篮也背叛我了?窦舫又是怎么和他联系上的?”陆广辰沉默了好一阵,才发来这段话。MSN显示陆广辰还在输入信息,但许久,也没有新的消息发来。
欧阳絮眼里露出笑意,很显然,陆广辰已经对他的说法买了账,并且已经有了新的理论。于是,他继续写到:“我在国际刑警泰国分部的同事告诉我,聂昂正准备扩大毒品生产规模,我来这之前,都代篮正在培育一种新型的‘髓蜒蚰’,此种升级版的髓蜒蚰,会克服渗透压的问题,出了人脑之后,不会死亡,而是会继续寻找新的“食物源”。但这种升级版的髓蜒蚰的虫卵必须浸泡在特制药水中,这种特制的药水的重要成分之一就是冰毒。”
见陆广辰那边久久没有回话,欧阳絮又打了一行字发送过去:“对了,有谣传说陆窦冰在饭店偷窥,不管真假,希望您不会被这谣言影响才好。”
陆广辰那边又是长长的一阵沉默,后来,居然下线了。
欧阳絮笑笑,他知道,陆广辰不笨,而且还很精明,一点就通,所以话不需要说得太明白。
下午六点,美人是时候到了。欧阳絮删除聊天记录,刚关闭电脑,聂昂的身影出现在他的桌子旁,没有苏妲绿的身影。
“呃……苏妲绿呢?”欧阳絮迟疑了一下,决定不亲热地叫“小绿”,以防眼前这位转移攻击的目标。
“他不需要来。And,他要我告诉你,计划有变。”聂昂坐下来,点上一支烟,抽了几口就掐了。烟缸里没有完全掐灭的烟头,飘出袅袅的余烟,不知怎么让聂昂想起坟前的高香,继而又想起昨晚的销魂,不由得眼神露出笑意。
“为什么是他来通知我?此人不是应该是计划的一部分么,怎么现在看起来像是计划的实施者了呢?莫非……”敏锐的欧阳絮捕捉到了那一闪即逝的笑意,有些明白了。不想让聂昂知道他的聪明,于是,欧阳絮眼珠转了转,假装满脸疑惑地问:“什么变化?”
“不能沉溺啊……不能……否则,可就没足够的精力对付老家伙,到时辜负了佳人。” 聂昂强迫自己的思绪回来,用他一贯的不容反对的口气说到:“也没有多大变化,你以后直接和我联系,行动要向我报告,就是这样子。”
欧阳絮心里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但他的脸上丝毫没有任何不满的表情,很恭敬地说:“好的,没问题。”
聂昂听他回答得这么爽快,似乎有些许惊讶,视线从烟缸离开,看了一眼欧阳絮,没说什么。
“那么,昨天的银行事件……”欧阳絮接着试探着问。
“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就行了,现在这样还好。”聂昂站起来,正要走,突然苏妲绿出现在门口,身后是丁秋树。
聂昂一见,眉毛一挑,眼里似乎在质问苏妲绿:“你来干嘛?”而欧阳絮的视线完全固定在了苏妲绿的身上。
“丁医生有急事找你。”苏妲绿指指身后。他预感到丁秋树找聂昂没什么好事,于是,他拉住丁秋树的手臂说:“丁医生,请你千万要冷静啊,慢慢讲,到底是什么事?”
“他担忧起来的神色,也很美。”欧阳絮看着,心里想入非非,他从小在国外长大,中文字都写不好,此时竟然想出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诗来,“这是否就叫浓妆淡抹总相宜?”再看丁秋树,他看也不看苏妲绿,甩开他的手,对他的话也是置若罔闻。
“这丁秋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欧阳絮心想,“看上去有些深不可测呢。”眼前一个如此倾国倾城的妙人,纵然不是弯的,也不会如同视而不见一般。
“你自己要堕落,最好不要拉小文下水,也不要让他为你担心。”丁秋树一指聂昂的鼻子,强压着心中的激动说到。
“原来他的心里已经没有位置,摆不下小绿了。”欧阳絮恍然大悟,有些窃喜。
“哈,现在谁堕落还不一定。”聂昂冷哼了一声,说。
“你说什么?”丁秋树冷冷地说。
“他该担心的不是我,而是他到底是要帮陆广辰,还是帮小绿。他到底是要做他的贪狼星陪陆广辰下地狱,还是安心走他的仕途!”聂昂一把拉过苏妲绿到自己身边,也丝毫不热乎地说。
“你说什么?贪狼星?”丁秋树一愣.
“看来他对你也没全部坦白么,你不是诱供高手么,再去问啊。”聂昂打骨子里不喜欢丁秋树,既然选择了放弃就彻底一些,为什么总要以一副严文的救世主的样子,教训人,替严文出头、打抱不平,难道还痴心妄想着严文会因此而感动,然后转而投入他的怀抱?
“如果你要以医生身份出现的,那么你这医生似乎介入得太多,太不专业了;如果你要做sunshine的朋友,那此事也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同你这外人没关系。”聂昂故意称严文叫“sunshine”,刺激丁秋树。
丁秋树果然似乎是心上被重重一击的样子,双手微微颤抖着,愤怒地瞪了一眼聂昂,扭头走了。
聂昂随即也拖着苏妲绿离开。踏出门口那会,苏妲绿还回头,对欧阳絮招手笑了笑。欧阳絮也招手,笑得很僵。
望着远去的聂昂的轿车,欧阳絮看了一眼对街,那辆黑色吉普还在,车里的是警察,刑飞虎派来跟踪他的。作为国际刑警,这点雕虫小技怎么瞒得过他,从医院出来就看破了,所以他才特意挑了和苏妲绿约在外面见面,才故意挑了窗口的位子坐。“不知他们看到刚才那一幕会怎么想,”欧阳絮沉思,“该我以另外一个身份,去提点提点他们了。”他随手伸进裤袋,又摸到一块口香糖,掏出看,香蕉味。不知怎么的,有些惋惜和不甘,渐渐地又升级为恼怒:“小绿啊小绿,这是咱俩的计划啊,你为什么要中途弃我而去呢?你这是背叛,你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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