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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是我姨----夜色飘香——

时间:2008-10-21 10:35:41  作者:

朱光耳看在眼里,也只能叹一口气。正在这时,小道士来通报,说是苏妲绿来了。朱光耳一听,连忙借口要去诵夜经,告辞闪人。
苏妲绿披着月色袅袅而来,衬着这背景里幽静的道观,颇有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陆广辰几乎看呆了,手中不自觉地竟拿起空了的茶杯来喝。
苏妲绿来到跟前,拉下陆广辰拿着茶杯的手,帮他斟满了一杯。陆广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机械地举杯饮茶,说也奇怪,那泡了多时,早已半凉的茶水到了嘴里,居然还是温热的。
半晌,见苏妲绿不说话,陆广辰忍不住问:“怎么不说话?”再细看苏妲绿,这才些许查觉到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头,眼泡也有些肿。
“今天下午,我好心去看陆窦冰,没想到他精神好得很,居然一点也不像病重得要换心的人,还……还对我出言轻薄。”苏妲绿硬着头皮,心中念着“雷啊雷,别劈我,”然后使劲挤出两滴眼泪,“他说,如果我不从,他就把咱俩的关系曝光。”
“臭小子!他怎么知道的!”陆广辰一下将杯子拍在桌上,强硬地说,“别怕,乖乖,他没有证据的。”
“他有照片的!不然,你以为他昨天在酒店客房干什么,他都看到了。”苏妲绿抹着泪说。
“什么?”陆广辰这下没招了,皱眉摸着鼻子。
“没事没事,别担心,我跟了他就是了,然后拿回那些照片,我绝对不会连累你的!”苏妲绿假意哀伤地说着,感觉自己此刻像个千人厌万人憎的衰人。忽然,他很希望陆广辰别上钩,然而,陆广辰却大手一挥,霸道地说:
“这事交给我来处理,你就不用管了。还有,我不准你再去找他,还有严文和聂昂,也不准去见他们,知道吗?”
苏妲绿看着陆广辰,怔住了,“天啊,我终于成了个万人唾弃的家伙了。这条路我是回不了头了……我倒底是怎么想的,想出来这么一条狗屎计……这戏到最后该怎么收场才好?糟,他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他不会杀了陆窦冰吧,不会不会,虎毒不食子……可是,纣王不是就想害了他的儿子吗?还有严文,聂昂,他又要怎么对付?他们应该还有利用价值的,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他们也比陆窦冰要厉害啊,应该吧……天啊,我该怎么办?”
“怎么了?不喜欢?反正,我是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握有我的任何把柄的。我也不会让除我之外的任何人得到你!”陆广辰说着,眼露凶光。
“混蛋,我豁出去了!我咬死你!一了百了!”苏妲绿心里骂着,再也忍不住,眼泪扑簌地流下来。他一纵身扑向陆广辰,张嘴露出锋利的牙齿就要咬陆广辰的脖子。
“我的小杀千刀,哈哈,真是调皮啊。”陆广辰以为苏妲绿是跟他撒娇呢,乐呵呵地主动送上了自己的脖子,“原来你喜欢这样的啊?那下次咱可以来点更激烈的,哈哈哈。”
“陆兄!”门口突然传来朱光耳一声叫唤。原来他没有去诵经,一直在暗中观察,现在见苏妲绿竟要痛下杀手,老早就被他抛诸九霄云外的所谓出家人的慈悲突然回来了。或许,他只是不愿意堂堂一个政协委员死在他的道观里。
陆广辰一听,慌忙抓住苏妲绿的臂膀,心中那不愿被人发现他和苏妲绿关系的强烈意念竟然化作一股神力,一把将苏妲绿推得老远。苏妲绿一个不防备,非但没有咬成,头还撞在了墙上,直撞得眼冒金星。
“朱道长何事?”陆广辰颇有些不满地看着朱光耳说。
“呃,贫道诵经完毕,忽然想到咱们还有半盘棋未完,和半壶雪芽未饮,如此美事,不求功德圆满岂非可惜,兼且浪费了这良辰美景?”朱光耳笑嘻嘻地说,假装对倚在墙上的苏妲绿和陆广辰的不满表情视而不见。
“你在此时出现才真叫浪费了良辰美景。”陆广辰心里嘀咕道,但转念一想,在道观耳房里行苟且之事,还是和男人,确实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所为,不小心被发现了岂不是尴尬。于是,他嘿嘿一笑:“正是正是,我正想叫小绿去喊道长呢。来来来,这棋盘上棋子还是原样,摆地好好的,凉茶也别有一番风味,咱们继续。”
“棋我不懂,你们下吧,听闻这里后山别有一番景致,我去后山走走。”苏妲绿脑袋被一撞这下,也冷静下来,又见朱光耳来了,便一时也不想再下杀手。他丢下一句话,出了东耳房,沮丧地朝后山慢慢走去走去。
听着夜风吹送竹叶的沙沙声,苏妲绿来到绝尘道人的坟头。当年,不知自己中了什么邪,明明字都不识几个,偏要学别人吟诗作对,现在搞出这么一大堆劳什子事,简直是自作自受。他兀自对着墓碑和巨石上自己歪斜的大字乱发哀思,只听身后窸窣的声音。苏妲绿也不看,回身就是一个隔空拳。
“啊!臭小子!”一个黑影大叫一声,应声倒地。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苏妲绿心叫不好,跑上前一看,竟是聂昂,胸口中拳,昏迷了,怎么喊都不醒。苏妲绿满头冷汗,连忙施法将他胸口的伤给治好,然后待在一旁垂头丧气,只等着聂昂醒来挨他一顿臭骂。五分钟后,聂昂终于幽幽醒转,可他开口头一句不是骂人,也不是喊疼,却睁着灿若星辰的黑眼睛说:
“笨蛋,你以为你是貂婵吗?使什么连环美男计,哈哈。那么谁是你干爹王允?哼,陆广辰或许是董卓,但我可比吕布有脑子得多。”
One Night In 北京II
月影婆娑,稀疏的竹林投射出斑驳陆离之影,撒于颓坐其间的二人身上。
“你是怎么知道的?”苏妲绿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比起面前这个人来,真是蠢了一百倍也不止,简直就是劣质浆糊,真是白活了这几千年。
“怎么知道的?哼,只要我一个电话,所有驻我北京情报处的人,就会布满所有陆广辰和你有可能会去的地方。他们乘乱在陆广辰身上贴了窃 听 器,记录了他的所有对话内容,再发给我做分析。沧溟观也已经有了我的眼线。你的一举一动,我都要关注,一分一厘也不能落下。”聂昂轻飘飘地这么一说,好像这是件很正常的事,“今天下午,你坐在陆窦冰床边的时候,脸上泪痕那么分明,现在又对着那男人说那些话,不是想挑拨离间是什么?”
苏妲绿更吃惊了,他没想到聂昂居然会观察得这么仔细,而且知道了自己是在挑拨离间,却没有误会他,这下他的所谓计谋也破了一半了,他算是彻底放弃了。苏妲绿又感动又沮丧,心里一酸,眼泪又流了下来,虽然心里想着:“我什么时候成了琼瑶片里的女主角似的,整天哭啊哭的。”可眼泪还是怎么忍也忍不住。
聂昂看着,怔了怔,起初以为苏妲绿是因为计谋被识穿而不甘心地哭,可见他越哭越厉害,才渐渐明白苏妲绿心中或许另有难言之隐,真的是很苦。苏妲绿的每一滴泪,仿佛是滚烫热辣的岩浆滴在聂昂的心里。实在看不下去了,聂昂一把拉过苏妲绿将他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既然连你自己都觉得这么痛苦,为什么还要做呢?”聂昂破天荒地柔声说到。
“我……”聂昂的话和温柔让苏妲绿更难受,他咕哝了一声,抱紧聂昂,哭得更厉害了,他能说什么,为了完成女娲的任务,为了收拾自己几百年前惹下的烂摊子,为了成仙得正果吗?如此荒谬的说辞,说出来谁信?就算相信了,那又能怎样?不但他的身份暴露了,而且他还不是一样要完成任务?
“你是想阻止他成为主席?为了阻止那个预言成真?”聂昂一只手捧起苏妲绿的脸问。
“嗯,他做主席,是逆天而行。”苏妲绿不知找什么借口,听聂昂这么说,就只好顺势说下去了。
“有违天数?”
“嗯。”苏妲绿很认真地点头。
“哈哈哈,你还信这个?”聂昂捧着肚子狂笑起来,“你怎么知道什么是天数?”
“嗯……混蛋!当我没说。”苏妲绿见聂昂这个样子,以为是在戏耍他,气得一跺脚就要走,刚一转身却被聂昂拉住了衣角。
“不是,等等,你别急。”聂昂止住笑,擦了眼角的泪水,恢复了往日正经的面孔,对苏妲绿说:“好了,我不再追问你什么目的了,咱小绿做的事一定是对的。这样,让我帮你吧,你不要再当貂婵了,好吗?”
苏妲绿噙着泪水,眨巴着眼睛瞧了聂昂半天,只见他满脸诚恳之意,脸上的线条也比以往柔和了很多,不禁犹豫起来:“这连环计不是本该还让聂昂和严文和自己断绝关系的吗?怎么现在反而,又把他们扯进来了呢。”
“唉呀,别想了,就这么决定了。我的小绿不应该和烦恼挂钩,绝对不行。”聂昂捏了一下苏妲绿的脸,又把他搂回了怀里。
风停了,竹叶的沙沙声也没有了,周围变得好静。
“你之前拼命逃避我,是因为你是狐狸精,你怕伤害到我;你不说你是狐狸精,是知道我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后退……我完全理解你了。”聂昂感觉着苏妲绿在自己胸前均匀的呼吸,在心里对自己说。沧溟观的眼线将今天苏妲绿和朱光耳的话报告了个七七八八,再联想到之前捉蜈蚣精的事,苏妲绿的身份聂昂也明白了个七七八八。他想:“世事无常,天数已定,若真是如此,谁知道老天是不是定我明天就死,与其战战兢兢地等待死亡,不如趁早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我爱你,就算因为你是妖精,和你做爱会使我丧失精元,也是天数如此,那又何妨?”
丑时已过了三分之一,山风愈发大了起来,周围的树影摇曳,似乎变成了一个个骷髅鬼影,呼啸着扑向两人,围着两人来回旋转飞舞,狂叫跳跃。若说换了平常人,看到此番情景,又置身于坟场之中,早已吓得毛骨悚然,不屁滚尿流地逃离才怪。可聂昂反倒来了兴致。他抱起苏妲绿,边往竹林深处走,边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这里气氛不错啊。”
“气氛不错……不是吧,坟场诶!”苏妲绿预感到聂昂要做什么,拼命扭动着,可还是挣不开。
“哼哼……怎么,你怕有鬼?放心,唯一的一只色鬼还在沧溟观下棋呢。”聂昂不理他,奸笑着,眼里却笑意全无,露出与贪婪野兽无异的目光。
“你就不色吗?”苏妲绿小声嘀咕到,然后似是挣扎累了,有些无力地说:“这里葬的都是出家人,会……会骚扰到他们的。”
“出家人?朱光耳那种出家人吗?那就让他们这帮凡心未泯的出家人在咱们面前羞愧吧!”聂昂说着,将苏妲绿放下,推至一棵竹子前,剥光了他的衣服。
柔亮的月色下,苏妲绿的身体显出尤胜翡翠的妖冶青白色,冰冷硬挺如身后的翠竹,却已然如破茧的彩蝶,蜕变出极度诱人的气息。
“好香啊,绽放的百合,和那晚一样……只是此时,此地,愈发地妖异了……”聂昂用坚实的臂膀抱住苏妲绿,鼻尖贴近他滑嫩的脖子,嗅着,暖暖地鼻息弄得苏妲绿有点痒。
“呜……呜……呜……”周遭突然接连传来奇怪的声响,像是夜鸮,又像是风声。“你听到了吗?好可怕……”苏妲绿瞪大了眼睛,警惕地看着周围,鬼火!一团团的,发着绿幽幽的光,到底是幻觉,还是真的惹怒了那些道士的鬼魂?“看,还有鬼火,在你背后……”苏妲绿搂紧了聂昂,忐忑不安地看着四周。
“我只听得到你那诱人的娇吟……只看得到你勾人的表情……”聂昂对苏妲绿的话充耳不闻,连头也不回,只在苏妲绿身上悄然落下无数个吻。每一个,都像是打火石一般和苏妲绿体内埋藏的引线擦出激烈的火花。
“嗯……”苏妲绿体内的情欲被越挑越高,就快满负荷了,他忍不住娇喘了几声,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
凄厉的呜声也随之越来越大,鬼火似乎也兴奋起来似的,东一堆,西一团地狂舞,仿佛是起舞的疯狂土著人,而苏妲绿和聂昂反而是被围着的一堆篝火。苏妲绿看着这副情境,视线越来越模糊,鬼火似乎不再可怕,却仿佛成了助燃剂,将苏妲绿心中的欲火越扇越旺。唉,管不了那么多了,苏妲绿咬牙,闭上眼睛,此刻,他只想将自己销魂的感受完全传递给聂昂。于是他伸出玉葱般的手指,一边抚上聂昂的背,另一边拨弄起聂昂的分身。聂昂微微一颤,也伸手捉住了苏妲绿的分身,爱抚起来。
苏妲绿只觉得浑身更加燥热无比,喉咙干涩,难以成声,只得像小孩子一样,撒娇一般努起嘴来索吻。聂昂将自己的嘴唇奉上,两人两唇相合,双舌绞缠,难分难解,一股醇酒般的甘美,油然而生,来回传递,直至两人心尖。
渐大的夜晚山风,吹在赤裸的两人身上,不知何时起,终于没了寒意。好容易才分开,唇上还有蜜丝相连,聂昂微喘着,凤眼圆睁,瞪视着苏妲绿越发鲜嫩艳丽肤色,他那流光眼珠里闪过一丝狡黠,指着地上崭露的一大节竹笋,戏谑地说:“试试这个如何?”
“不要!”苏妲绿大惊失色,强烈抗议,一边张开双臂紧紧贴着聂昂抱住他,好像想出那馊点子的他反而是根救命稻草般。
“不要吗?那你要什么?”聂昂压低声线,凑近苏妲绿的耳根问,一手抚上他的粉臀间的花蕾,用手指轻轻地摩娑起来。
“我……”一阵骚痒感,让苏妲绿浑身酸软,几乎倒地,无法,他两颊飞过一抹红云,抬起腿,用白皙的腿轻轻噌了噌聂昂的扬起的分身,说:“我要这个……那里,还有心里,都要……”说着,苏妲绿转过身,扶着竹子,噘起雪腚,露出那一片樱桃色,回头垂下眼帘,害羞地看着聂昂。
这引诱的话语入耳的那一霎那,聂昂立时心神荡漾,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要熔化了。
“狐狸精真TMD不是盖的。”聂昂心里骂了声,立刻毫不含糊地将自己的分身顶入了从蔷薇色充血为樱桃色的肉襞中。
“啊……”苏妲绿毫不顾忌地大声娇吟起来,欢愉之花绽放,花蜜从前方一汩一汩地滴落。
聂昂的分身在苏妲绿体内冲撞,被他的滚烫的肉襞裹得紧紧的,变得越发激昂、胀大。聂昂更加兴起,奋起挺进,愈加深入,一边双手抚上苏妲绿的细腰,又伸出舌头,去添苏妲绿细嫩光滑的香肩。
虽然痛感强烈,但苏妲绿已经完全放下抵抗,似乎很享受这自虐的行为,很配合地扭动呻吟起来,所散发的媚惑气息,越来越浓烈。
一来一回,绝妙的刺激让两人产生了眩晕感。两人无法再压抑心中如瀑布般奔流的快感,一起迸发了。周遭顿时鸦雀无声,鬼火,鬼影,都在一刹那间消失殆尽,像黑洞一样空荡荡地可怕。
情欲的余韵尚未退散殆尽,苏妲绿整个身体都趴在聂昂身上,气息有些紊乱,香汗淋漓。聂昂抬眼看着天,漆黑阴森的坟场将月亮映衬得,好圆,好耀眼,但怎么也比不上自己身边的这个人。看着看着,聂昂突然又有了感觉。
“呵……”他自嘲地笑,心想:“如此下去,我因丧失精元而死,真是指日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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