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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是我姨----夜色飘香——

时间:2008-10-21 10:35:41  作者:

“你笑什么?”苏妲绿问。
“我笑……笑你又要遭殃了。”聂昂说着,又压过去。
“你不是色鬼附身了吧,救命啊……”
“别叫,再叫会真的把鬼喊来的……”
新线索I
刑飞虎坐在拉着厚重窗帘的办公室里,揉揉昏昏欲睡的眼睛,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电脑里一遍遍地播放着的医院走尸案那晚的监视录像,视线还是很迷糊。
“二院地下二层,日光灯出了故障,一闪一闪的,还发出“嗞嗞”的声响。午夜十二点,墙上的老式钟的时针、分针艰难地重合,发出“喀嗒”一声。突然,“喀嚓”,门锁断裂,走廊尽头的太平间的门开了,又关。接着,从里面传出“轰隆,轰隆”地,安放尸体的冷冻柜的开启声。十分钟后,太平间的门重又打开,蹒跚地走出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光头,浑身青白僵硬,嘴唇干裂,躯干上一条长长的“Y”字型疤痕,脚趾上挂着一个标签,走着走着,松脱了,掉在了地上。留下一路水渍,女人走到电梯门前,摁了往上的箭头,等待,“叮”地门开,女人走了进去,一动不动地站定了,滴答,滴答,滴答……五秒后,女人突然抬头,对着摄像头,咧嘴一笑,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然后,不见了,只留下一滩水……”
“嗯”,不管看了几遍,刑飞虎还是忍不住捂住鼻子,似乎闻到了那滩水里的福尔马林的味道似的。虽然没有声音,但一点也不影响它的恐怖气氛,看的人也会不自觉地在脑海中为影像配音,只是,看了这么多遍,刑飞虎已有些麻木了。他让视频自个儿反复放着,又翻起那些这几个月来发生的悬案的卷宗。这些案子的任何一个细节他都几乎烂熟于胸了,看,不过是因为已成了一种机械的重复。
女主持落水案:本市电视台著名女主持人甄筝沉尸湖中,死亡原因溺死,凶手不明,动机不明。甄筝生前所住的属于她的名下的房子也在她死后立刻被推倒。调查期间,只从不完全可靠的小道途径得知甄筝有一个有势力的干爹,这个干爹的身份却是不明。
三劫匪租屋被杀案:三名来自香港的银行劫匪被离奇杀害,行凶手法尚有疑点,头盖骨上的大洞周围粘有的少量腐蚀性液体,无法用戴瞿所说的方法解释。
医院半夜走尸案:市二院太平间一具中年女尸,最早在城外垃圾堆里发现,身上没有任何身份证明文件,据法医检测为饿死,据住在附近的居民说,是个外地来的乞丐,常去垃圾堆检垃圾,一起在那里捡垃圾的乞丐也从没和他她交谈过,不知她的身份来历,所以,她死后,一直都没有人来认领尸体。然而,如此一具尸体,却在冰冻了48小时后,自行爬出冷冻柜,走失,去向不明。
婴孩失踪案:深夜,从内紧闭门窗的出租屋厨房内,叶羽萱开煤气自杀,她出生才几天的儿子至今下落不明,嫌犯不明,动机不明。
这几个案子已经发生数日到旬月不等,却仍然是一切都毫无头绪。这几个案子的共同点就是受害人的社会背景非常简单,让人无从着手,就算是认识很多人的甄筝,她和这些人的关系也仅仅是业务关系而已。似乎这些受害人,都是倒霉,意外受害,但完全归咎于此,又让人无法信服。特别是女尸案和失婴案,透着那么一丝灵异,让从不相信鬼神的刑飞虎也有些动摇起来。
还有一个疑点,那便是对于这么多悬而未决的案子,戴瞿作为局长,居然毫不热衷,似乎这些案子走出了民众的视线,被封锁消息,就也出了警察需要调查的范畴。对此,刑飞虎非常地不满,可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人家是局长,他也没办法。刑飞虎叹了口气,端起杯子来喝茶,冰冷的茶水入口,冻得牙疼。于是,他只得站起来重新冲热水,这时,门被推开了,贾欣诗走了进来。
“舍得回来了?”刑飞虎瞄了一眼,冷冷地说了声,又回头兀自倒水。
贾欣诗没有像往常一样争辩,而是淡淡地说了声:“嗯。”
刑飞虎怔了怔,放下热水瓶,回过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妻子,用刑警的直觉感到,在贾欣诗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
“你这样看着我看什么?是我不好,我道歉,行了吧?你可别得寸进尺了。”贾欣诗一屁股坐进沙发里,反应过大地说,看上去心情很不平静。
“你怎么了?”刑飞虎喝了口茶,问。
“没什么……”贾欣诗有些支吾地回答,站起来,随便翻看刑飞虎桌子上的卷宗,又看起了那视频。
“喂,别看,这是绝密文件!”刑飞虎厉声吆喝道。
“放心,我会保密的。”贾欣诗满不在乎地说,继续翻。
“不行不行不行,拿来!”刑飞虎放下茶杯,伸手去夺。
“等等!”贾欣诗突然提高了声调喝道。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刑飞虎一把抓住卷宗就要扯。
“说了等等!”贾欣诗拼命抓住刑飞虎的手不让他动,又沉默了一会,才说,“这女人我见过!”
“在哪?城外的垃圾场附近?”刑飞虎略带嘲讽地说。
贾欣诗瞪了他几秒钟,然后白了一眼说:“虽然知道说出来你也不会信,但是你自己去查一查就知道了。这个走失的女人,昨晚在苏妲绿独舞专场里,作为主持人,有一万多号人见过她。”
“什么?”刑飞虎大骇,这事怎么听着越来越像是X-档案了呢。
“虽然她戴了假发,化了妆,皮肤也比这监视录像里红润白嫩了很多,胸前也没有疤痕,但是她的脸和这女人绝对是一模一样。”贾欣诗一边继续翻看着卷宗,一边很肯定地说。
“你难道想说这尸体活了?虽然……虽然从这监视录像上看,确是如此,可是,我们已经专门请教了专家,确实,假死后苏醒是有可能的,但是她已经被解剖过,而且被锁在冷冻柜里,即使是假死,也是逃不出来的。就算,就算她逃出来了,怎么就从一个垃圾婆变成了主持人呢?还有,她怎么会在电梯里消失的?这里面实在是太多蹊跷了。”刑飞虎很激动,语速很快地说。
“这个地址……”贾欣诗似乎没听到刑飞虎连珠炮似的话,反而指着档案上甄筝生前的别墅地址惊讶地说,“这个地址,不是苏妲绿新家的地址么?”
“你说什么?”刑飞虎的脑子还在女尸案里,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甄筝的旧宅上新起了一座别墅,现在苏妲绿住在那,对了,那个女尸也和他一起住,是他的助手。”
“不会吧,我上个月才去过那地址,想找些什么新线索,可那边还是一片废墟啊,怎么会那么快就造得起一座别墅?”刑飞虎觉得这事情是越来越不可思议起来了。
“不信你一会自己看去。等等……”贾欣诗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是苏妲绿,怎么都跟他有关。连叶羽萱死那天,也有人说曾见过他抱着个小女婴在附近路过。”
“什么?这我怎么不知道?”刑飞虎再也耐不住,跳了起来。
“不告诉你还不是因为你会说我消息来源不可靠?所以,我才去查,去确认啊。就准你去查案几天不会,音讯全无,我出去那么一两天,你就话多……”贾欣诗说着说着,来劲了。
“好了好了……那你查到些什么?”刑飞虎不耐烦地打断了贾欣诗的牢骚,他也是听多了,每次在这个问题上两人的争吵总是不变的那么几句。
“……没有小婴孩的踪迹,不过,上面我说的那两条,也算是意外的发现吧。”贾欣诗略一迟疑,没有把那晚在饭店所见和盘托出。
“苏妲绿……别墅……女助手……”刑飞虎嘴里叨念着,眉头皱得更紧了,“这事情反而更加复杂了起来了呢……”
“是越发灵异起来了,诶,我说,你们是不是改试着换个思维想想?这么些个奇怪的案子,别用寻常的手段来查呢?”
“那用什么手段?你的手段?”刑飞虎斜着眼看贾欣诗。
“我……我只不过是提个建议,听不听随你,反正你是大侦探,我只不过是个小报记者。”贾欣诗甩下档案,别过头去。
“好了,好了,咱就别窝里反了,现在我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局长似乎不急着要我们查下去了。”刑飞虎苦笑着,收拾好卷宗,把视频也关了。
“啊?对了,说这戴局长是省委陆书记一伙的,现在陆书记据说上京了,那他岂不是更……”
“诶,他是谁一派的我不管,我只知道,这几个案子性质都很恶劣,绝不能因为封锁了消息,敷衍了老百姓就自以为天下太平了,这不是掩耳盗铃么。再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早晚会谣言四起的。”刑飞虎一捶桌子,打断了贾欣诗的话。
“那你说怎么办?”
“或许……你说的对,该换个角度查查,既然有三个案子和苏妲绿有关,那就从他查起吧。”刑飞虎想了想说,“嗯,死马当活马医吧。”
“嗯,啊?”贾欣诗刚想表示赞同,可突然一想,万一查了苏妲绿,那他和陆广辰的关系不就……她正想说什么,却见一个刑警急匆匆地推门进来,大声报告道:
“虎哥,汇同银行出事了!”
(44)独家蛊毒
警车呼啸着来到银行门口,荷枪实弹,穿着防弹衣的刑飞虎和其他刑警们飞速跳下车,一队由在门口等待的银行职员带领,冲到秘密通道的入口处,而另一队直接冲向了秘密通道出口待命.
“开门!”刑飞虎命令那女职员到
“没,没有钥匙,这是密码锁,”女职员已被吓得瑟瑟发抖,好不容易才咽了口唾沫,补充到:“只……只有经理知道密码。”
刑飞虎一愣,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但紧要关头也来不及细想,于是他立刻命人炸门。
十分钟后,随着“轰”的一声,厚重的大门被炸了一个窟窿。烟雾还未散尽,刑飞虎就立刻带人冲了进去.
只见通道内满地散落着钞票,四个保安和欧阳絮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刑飞虎示意手下搜索整个通道,自己则过去查看保安和欧阳絮。不看还好,一看,竟连刑飞虎自己也吓了一大跳:那四个保安个个头顶两个大窟窿,头里空空如也,和出租屋那三个劫匪死状一样!
“这下又多一桩无头公案。难道说,这年头抢银行就会有如此下场?”刑飞虎无奈地摇摇头,又去查看欧阳絮,却发现他的脑壳完好无损,只是胸口中弹,昏死过去。于是,刑飞虎命人立刻将欧阳絮送往医院,又命人去调通道内的监视录像,而自己则盘问起报案的银行职员.
“自从出了上次的事件后,每周一次的运钞,都是由经理亲自监督的,每次就固定的十五分钟,今天也是如此。因为我有重要的文件要经理签署,我看看离结束只有一分钟了,于是就站在通道门口等待经理出来,然后不一会就听到了惨叫声,此起彼伏的,好恐怖。因为只有经理能开门,连大厅里的保安也没有钥匙,通道里手机也没有信号,于是,我只好报警。”女职员摸着胸口叙述到,好像现在想起那些惨叫声,仍是心有余悸。
“那么,在我们来之前,还听到些什么了吗?” 只觉这案子的诡异的气味开始重了起来,刑飞虎对这案子的感觉越来越不好。
“没有。一听到那叫声,银行里立刻静下来了,但后来什么都再没听到。其实,警察同志,你炸开那门时也应该看到了,那门要多厚有多厚,应该是隔音的,怎么也不会听到里面的声音,可见那惨叫声多大,其实,不止我一个人听到了呢,这里每个人都听到了。我……只不过是站的最近,又没在做其他事分散注意力,所以听得特别真切。”女职员又补充到。
刑飞虎越听面色越阴沉,这时,进通道搜索的刑警返回了,他们的话令刑飞虎对破获这一劫案的信心彻底降到了冰点.
“这个通道和地下三层的金库以及供私人租用的保险柜所在的地下二层是通的。通向金库的大门大开,两处通向营业大厅的大门都有密码锁锁住,而且从任何一个出口出去,都会被银行职员和保安清楚地目击。具体财物损失暂时不明。”
“如此说来,整个通道连金库就是一个密室喽,而凶手就从里面消失了?还是说,欧阳絮是嫌疑犯,策划了这一切?”刑飞虎想着,越发迷糊了起来。见他愣着,手下说:“虎哥,监视录像调出来了,走,去看看。”刑飞虎茫然地点点头,他隐约觉得看了那录像,事情只会更加蹊跷。
果不其然……
录像中,四名保安背着枪,抬着钱箱,走在欧阳絮的前面,向着通道出口走去。走到半路,突然四个保安放下钱箱,回身举枪对准了欧阳絮,其中一个保安更是朝他胸口射了一枪,欧阳絮即刻倒地,整个过程发生在眨眼之间。事情到目前为止看上去像是这些保安监守自盗,但更奇怪的事还在下面。四个保安接着扔掉了枪,打开钱箱,手舞足蹈,像疯了似的将箱子里的钱撒向空中,脸上扭曲的表情,显出他们在夸张地笑。钱箱里的钱很快就撒完了,保安们刚停下,突然又抱着头,拼命地甩起来,脸上的笑容还未散去,只是显得更加僵硬和扭曲。数秒钟后,保安们都倒在了地上。
“突然就这么发疯了?这……怎么那么像是中邪……”一个刑警小声说,他知道刑飞虎最不信鬼神
“看,那是什么?”另一个刑警突然指着屏幕说
众人望回屏幕,只见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保安的脑袋里爬出来,技术员将图像放大,增加清晰度,然后众人再一看,无不觉得一阵反胃:数百条蛆一般大小,鼻涕虫一般的颜色和肥腻的不知名虫子,像青虫一样一拱一拱地爬出了保安脑袋上的窟窿,爬着爬着,竟然一条接一条地化成了水,水又旋即蒸发殆尽。
“他们,这是,中了蛊?”不知是谁说了句
房间里紧接着陷入一片沉默。刑飞虎摸着下巴暗自思忖:“看来,这也是现在唯一说得通的解释了。看来,那三个劫匪也是这么死的。那么,会是同一个人对他们和这四个保安下得蛊吗?要查这两个案子首先就要承认蛊这个东西并不只是传说而已,可是,这似乎与身为共产党员信仰的无神论有所抵触。这该如何是好?”
“嗯……他们生了可怕的寄生虫。”戴瞿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众人的后面,盯着视频说,“目前为止还是个案,我们应该尽快调查感染源头,同时防止消息扩散,以防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哦,还有,彻底检查欧阳絮的体内是否也有虫卵之类的。”
刑飞虎看看戴瞿,心想:“还真是有一手,哼,寄生虫,这样既表明无神论立场,听上去还很合理。”他似乎有点明白了戴瞿怎么能年纪轻轻就坐上局长之位了。这时,戴瞿拍拍他的肩,说到:“别急,案子一定要水落石出,但有些事是急不来的,有时候,稍微冷一冷,说不定就有转机。”刑飞虎一听,心想:“他这是在为前阵子完全不问案子的事做辩护吗?”接着,戴瞿又说:“你带人去看看欧阳絮,回来后来我办公室。”说完,径自走了。刑飞虎看着他的背影,还是这样模糊,叫人永远猜不透这男人在想些什么。刑飞虎摇摇头,招呼手下一起往医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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