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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是我姨----夜色飘香——

时间:2008-10-21 10:35:41  作者:

“哼,你想做主席么,有我就够了,根本不需要其他人!什么三星聚、霸天下,只要有我欧阳絮就够了!”欧阳絮奸笑着,咬牙切齿地说,一个阴谋在脑海里诞生了。
正午,从律师事务所出来,坐进车里,窦舫看了一眼手里的离婚材料,长长地舒了口气。前几天去银行点算了财产总数,草拟协议,今天去律师行最后确认、签字,她要做的这份算是做完了,下面只等陆广辰。
“病态的人生就是无限的重复。”窦舫苦笑,两次婚姻,两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妻儿永远不是他们最珍惜和值得守护的羁绊。她已经给陆广辰留下了足够的赡养费,除了尽快离婚,她别无他求,她根本就没有兴趣知道陆广辰到底有几个女人,也没兴趣告发陆广辰使他的仕途受损,只希望,这事的结局不会太惨不忍睹;只希望,她和陆广辰以后的关系不要像她和聂浩南现在的关系一样那么僵;只希望,过平静的日子。
正午的艳阳晒得人心焦,窦舫摇下车窗,让微风吹进来,又打开音乐,闭上双眼,希望通过微风和音乐来舒缓神经。突然,她感觉什么在她脖子上蛰了一下,“啪”地一巴掌过去,手掌上多了一滩殷红的鲜血和一只虫尸。窦舫用纸巾将手抹干净,立即驱车前往医院看陆窦冰,如果再不更换合适的心脏,她不知还能和自己唯一儿子相依为命多久。
“妈!”陆窦冰见到窦舫,开心地喊到,看上去,他今天的精神不错,“你不是说晚上才来看我么?带什么吃的了没有?
窦舫漠然地看了陆窦冰一眼,冷冷地说,“我在楼下餐厅给你买了面条,吃完你午睡一会吧。”
“哦。”陆窦冰接过保温杯,多看了一眼窦舫,心想,“今天妈有些不对头啊,难道还在为那家伙的事难过?”陆窦冰想安慰她,可是他从来不是一个在这方面懂得该怎么做的人,于是只得打开盖子,埋头吃面条。
“嗯,好吃,没想到医院餐厅的东西也能这么好吃。”陆窦冰狼吞虎咽,吃得直咂嘴说,抬头却看见窦舫从包里拿出她日常防身用的小型泰瑟枪,双眼不聚焦地望着他,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到:“你的吃相太难看了,没家教。”说着,一摁泰瑟枪的按钮,像陆窦冰射击。陆窦冰吓了一大跳,本能地抬手遮脸,躲闪,双脚屈起护住胸前,但最终还是被电流击中了小腿,他一下吃痛,一个扑腾,摔下了床。受这一起突发的遇袭事件的惊吓,陆窦冰心脏病再次发作,他躺在地上,手捂着胸口,张口结舌,双眼圆睁、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突然向他下手的妈,突然窒息,晕了过去。
窦舫漠然地看着,将枪放回包里,伸手摁响了床头呼唤值班护士的电铃。
陆广辰回到本市,第一个便决定找窦舫谈一谈,他希望用他的花言巧语先动摇窦舫与他作对的心思。当知道窦舫去看陆窦冰,他便又往医院去。来到陆窦冰的病房门口,只听丁院长在对窦舫说:“这次突然发作,加重了他的病情,要尽快换心才行。”
陆广辰一时间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亏欠这个儿子,平时总是对他大呼小叫,也没有真正关心过他的生活和事业,心里顿时觉得很内疚,毕竟这是他唯一的儿子啊,有可能的话,以后要做他的接班人的。如果现在补偿还有用,那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做的。
丁院长看到陆广辰,跟他打招呼,又详细介绍了一下陆窦冰的病情,接着便离开了。
“你看到了。”窦舫冷冷地说。
陆广辰有些惭愧地点点头。
“你打算怎么办?”窦舫又问,双眼没有看陆广辰,而是盯着昏迷的陆窦冰。
“我……你……你想怎样吧?”陆广辰一时竟乱了方寸,更不知怎么开口跟窦舫谈。
“丁院长说了,他要换心。心么,七窍玲珑心最好了。你去找一个来。”
“什么?”陆广辰啼笑皆非,“这心哪能说有就有的,还七窍玲珑心,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我也没功夫跟你开玩笑。严文,他有颗七窍玲珑心。这样应该很容易了吧。”
“你……”陆广辰愈发觉得窦舫有些不对头,上下打量起她来,又察觉不出任何的异样。在他心里,窦舫一向是这么冷冰冰的。说好听些叫高贵,说难听些就是冷酷。
“你无非是怕他死了,你就少了贪狼星的相助,影响你日后的大计罢了。我可以告诉你,严文,不是贪狼星。”
“你……你说什么?你,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陆广辰吃了一惊。
“你去问问严韬的保姆陈妈,就知道了我说的是事实了。至于我怎么知道的,这不重要。”
“就算他不是贪狼星,那也……杀人可是要坐牢的。”
“哈哈哈……”窦舫皮笑肉不笑,“你贩毒就不犯法了?你包二奶就不会被双规了?”
“你疯了,你疯了。”陆广辰冲过去捂住窦舫的嘴,“我知道,你现在压力很大,但是一切都可以解决的,没有必要这样歇斯底里嘛。”
窦舫挣脱他的手,恨恨地说:“为了儿子,我什么都做得出。如果你不想我去举报你,你就快找去。否则,我立刻去警察局保案。你可想清楚了,只要我不去,他们就只会怀疑小昂,你还有机会。”
“你……有证据?”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看着办吧……”窦舫说完,拉了张凳子,坐下来,爱怜地抚着陆窦冰的脸。
陆广辰叹了口气,走出了病房。杀严文,一市之长……谈何容易!这该掀起多大的风波!可是,如果严文不是贪狼星,那就意味着他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而严韬一直看不顺眼他,他明知严文不是贪狼却密而不报,一定是有所企图,而严文为了自保,一定也会先下手为强,若是一时妇人之仁不杀严文,恐怕到头来吃亏的是自己。陆广辰正兀自犹豫不决,却见欧阳絮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我来复查伤口的。”欧阳絮看见他,打完招呼,解释道。
“哦,哦……”陆广辰心不在焉地答应着。
“您……没事吧。”欧阳絮关切地问.
陆广辰抬眼看这个此刻唯一站在他身边的年轻人:“此人值得信任么?有那个独当一面的能力吗?”
“你对你是破军星这件事怎么看?”陆广辰问。
“命是天定,你要顺应天命,也要突破天命的束缚。”欧阳絮想也不想立刻说。
“呵呵,说得容易啊。”陆广辰赞许地点点头,这个年轻人总是很自信。
“那是,但并不代表做不到,有决心、有能力,就一定可以做到。您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去做?”欧阳絮很乖巧地问。
“呃……小冰要一颗心脏……七窍玲珑心。”陆广辰说完,有点后悔说出听上去这么白痴的话,尴尬地笑了起来,正准备推说是开玩笑,却听欧阳絮说:
“严市长的心?”
“你,你怎么知道?”
“您忘了我是学道法的,上次我在大众剧场一见他,我就看出来了。”欧阳絮说,“那,您准备怎么办?”
“这个么,我正头疼呢。”
“严市长不是贪狼星么?”
“唉,他不是,没想到他爷孙俩居然骗了我这么久。”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总觉得他的面相没有贪狼星的特质。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欧阳絮的镜片闪了闪。
“怎么说?”
“伪造一张器官捐助志愿表,然后伪造入室抢劫,将严文弄成重伤不治,这样,小冰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接受他的心脏了。我还听说,严韬搬去严文家了,可以顺便……”欧阳絮凑近陆广辰,小声说到。
陆广辰听着欧阳絮如此轻飘飘地说出来,心惊肉跳:“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够心狠手辣。”可他还是无法下定决心。
“您放心,我会做得干净利落的,根本不需要人力,下个降头就了事。没有痕迹,警察根本查不出什么来。”
“哦?”一听不会留下证据,陆广辰来了精神,“真的?”
“当然,我虽然才跟都代篮学艺一年,但是我之前修炼的基础好,这点小事还是不在话下。”欧阳絮拍着胸脯保证,“顶多就是杀不了他,怎么也不会牵到咱们的头上。”
“那么……”
“那么……今晚十二点,请您报警,要让他们及时发现,心脏移植,需要新鲜的心脏才好啊。”欧阳絮说着,笑了笑,走了。
————48————
终于发飙
聂昂靠在阳台栏杆上,仰望着漆黑的夜空上缀着的点点繁星,似乎在认真地数着有几颗。
苏妲绿则抱着陆叶子在他一旁,唠唠叨叨地说个不停:“你去跟他谈谈嘛。你们不要吵架啦。不知道你到底在气他什么。他不像你一样,无牵无挂,他为他外公考虑是应该的,他身上还有官职,做起事来要考虑的事情自然也比平民百姓多。再说,严文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像你这么有魄力、豁得出去的人,虽然聪明,可是也没有你这么多心眼子。他只是个循规蹈矩的好人,不到迫不得已,是绝对不会和任何人结怨的。你去跟他聊一聊啦,我不希望看到你们俩闹翻。”在聂昂和丁秋树的争论里,苏妲绿看出来,聂昂有点埋怨严文不和他统一战线。
“你……”聂昂回过头,斜睨了苏妲绿一眼,“很了解他么……”
“你们两个我都了解的,好伐。”苏妲绿低头不好意思地说,“你就不要赌气了,去吧~~”
“哈。你……这是在撒娇吗?”聂昂面无表情地笑,走到苏妲绿身边,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他的面颊,拿上外套,径自向门口走去,“要谈你去。我有别的事,忙着呢。”
“喂。你……回来!”苏妲绿气呼呼地插着腰,双脚乱跺,但聂昂还是走了,“混蛋!好说好劝你不听,你真以为我狐狸是没脾气的呢!我不过是平时懒得发飙,发起来吓死你!老郑,跟着他!不准轻举妄动,随时跟我报告!”
“是。”黑暗里,郑振坤点了点头,从后门出去。
“那你呢?狐哥哥。”怀里的陆叶子悠悠地说。
“不关你的事。”苏妲绿伸出两根手指,狠命捏了一把陆叶子的脸,“你还真是长得快呢。都会说话了啊。”
“你要去找严文吧。我也要去!”陆叶子一把抱住苏妲绿的腰,死命不放手。
“不行,你跟甄筝看家。快下来。”苏妲绿伸手手要去挠他的咯吱窝。陆叶子一笑,没有松手,却反而一张口,刚长出的小牙牙嗑在苏妲绿的胸口上。
“啊!……”
半分钟后,苏妲绿背着陆叶子出现在严文家门口。
严文家的门静静地虚掩着,屋子里没有灯光。一股不详的预感产生,苏妲绿推开门,探头看,只见严文倒在客厅里,腹部都是血,艰难地喘着气,两眼就快要翻过白眼去。
“怎么会这样?谁……谁干的?凶器在哪里?”苏妲绿冲过去,托起严文,有点慌了手脚般呼喊,“严文……严文……”
“不用找凶器了,他中了降头。”陆叶子从苏妲绿背上滑下来,爬到严文头跟前,看了看,平静地说。
苏妲绿一听,立刻查看严文的眼球,果然,他上眼白的中间竖着一条深黑色的直线。
“看得出是哪种吗?”苏妲绿问陆叶子
“你都看不出,何况是我。但绝对不是虫降。”陆叶子坐在地上,一手摸着下巴,一副老成的样子。
苏妲绿想了想,时间紧迫,不是研究是哪种降头术的时候,得先将这降头术镇住,保住性命,才能慢慢研究破解之法。于是,他拿纸画了道符,烧了,混在水里喂严文喝下,又找来毛巾将他肚子上的伤口摁住。
不一会,符起了作用,严文似乎没有那么疼了,意识也有些恢复。怕是觉得自己日子快不长了,看到苏妲绿,严文不管肚子上的伤口还在汩汩地冒血,困难地强支起身体,拉住苏妲绿的手说:“小绿,我……我……真的……只是……只……只是,过平静的……日子……而已……和你……还有……还……有昂……一……一起……真的……不要……不要丢开我……我……喜欢……你,还有……昂……我……”
这时,屋外传来呼啸的警笛声,越来越近。
听着严文像说遗言似地这样说着,苏妲绿的心一半有些酸酸的,另一半则异常的愤怒,恨透了那个下降头的人。苏妲绿眼镜眯成一条线,咬了咬牙说到:“嗯,你快别说话了,聂昂和我都明白的,。我带你离开这,治好你,然后,咱要那个对你这么做的人付出代价!”说着,苏妲绿抱起严文,陆叶子也很识相地跳上了他的背。然后,他突然瞄到茶几上一张表格,上面写着:“器官捐赠志愿表”,在名字一栏上填着“严文”的名字。陆叶子顺手抄起,塞进了自己围兜的口袋里,然后,三人在客厅里消失了。
接到110报案的刑飞虎带着手下,进入了严文家,开始搜查、采证。
楼下空荡的大厅里有一滩血迹,血迹边上有一个脚印,看上去是男士皮鞋留下的。在茶几上采到一个比成人小拇指还要小的指纹,小得一不当心就会遗漏掉。楼上客房里的床边,躺着业已气绝的严韬。他凝结的面目狰狞,从身体里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已经将整块粉色的地毯染成了玫瑰红色。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每每还都是轩然大波。”刑飞虎看着地毯上严韬的尸体,难以置信地说,“这个人,真的是退休的政协委员严韬吗?”
“没错。前段时间刚刚退休。”手下回答说,“又是很诡异的死法呢。腹部无缘无故一个窟窿,失血过多而死。而且,在客厅地上的那一滩血,目前还不知是严韬的,还是严市长的,要验了DNA才知道。但是,严市长他到现在也联系不上,似乎有些不妙啊。保姆陈妈说,她十点下班走的时候,严市长和严韬都在家,还好好的。”
“不是她报的警吗?那是谁报的?邻居?”刑飞虎一凛,问道。
“呃,应该不是邻居报的,附近房子不多,小庄他们已经盘问过了邻居,都没听到什么特别的动静,一会去我110查查报警电话。”
“虎哥!在严市长的书桌上发现这个!”突然又一个手下急匆匆地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叠子文件。
刑飞虎接过来一看,神色立刻凝重起来。他一个人,一言不发地先开车回了局子里。戴瞿听说市长家凶案的事,也从家里赶到了局子里,正在办公室里等着他们的汇报呢。见到刑飞虎,戴瞿仔细地翻看着他手里的那些文件,一张张地看,中途只是紧锁眉头,也不发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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