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书轻轻一笑後,亦是一个纵身,往山下方向追去了。缘结花。 为天下有情人牵缘。 令天下有情人生生世世相爱相守,永不分离。 《完》 ※※※z※※y※※z※※z※※※
今天回外婆家时,在外婆家看了公视的人间剧场--长假。 嗯...看到後来整个哭到不行, 连看电视电影从没哭过的妹妹也跟著一起哭, 令人很心酸。 还好离开时又顺道去宠物店玩, 三只漂亮的混血波斯好黏人, 非常可爱又逗趣。 春寻又一章、後来
或许是身为武将的习惯使然,不论前日折腾多晚,豫书总是能在寅时三刻清醒。醒来不久的豫书,望著犹自睡在自己臂弯的凤舞,笑得极其温柔。 ──这个他爱到心坎里的小凤凰。 将凤舞轻轻移开,豫书忍不住勾起手指,摸了下凤舞挺俏的鼻,然後起身。下床第一件事不是穿鞋,而是回身将凤舞盖著的被子拉好,确保没有一丝缝隙,这才蹲下身子穿鞋。 侍女听到声响後,轻手轻脚开门,见豫书朝她们挥手,又悄悄退到房外守著。侍女们交换调皮眼神,掩嘴无声笑得开怀,这麽小心翼翼,怕是不要她们将王爷闹腾醒吧? 门外传来的窃笑声音,豫书听得一清二楚,好脾气的他也不甚介怀。昨晚凤舞累坏了,他也不想惊扰他。瞧那睡容,眼睛底下还有青色的一圈呢。 豫书感到十分心疼,在凤舞额上印下一吻。 走出房间。 豫书还未出事的时候,每天早起都是先到花园练剑。现在虽然少了左手,及瘸了一条腿,仍不改他的习惯。依然每天早起打拳,打坐练气。毕竟练功这种事,有病治病,没病强身。 跟凤舞重新恢复亲密生活後,其实,不论身体还是心理,都比以往还要契合许多。 好似又重新爱了一遍似的。 好像每天每天,都更爱身边那人似的。 凤舞前日遣散府里那群男人後,这两日两人竟更加如胶似漆,形影不离,怕是之前错过的时日,要一口气补回之故吧? 豫书的内力走了一周天後,缓缓收功。豫书站起身,抹去额上汗水。抬头看了眼天色,快到那人睡醒的时间了。 豫书连忙走回宅院,先吩咐一名侍女准备早膳候著,接著吩咐另外一名准备温水及巾子,一边则快步走回房间换掉汗湿的衣物,一身舒爽。 豫书走到凤舞身边,侍女早已将盛著温水的小盆搁在一旁,巾子也已拧好。豫书感激的接过巾子,细细擦起凤舞的脸,一边轻声唤道:「凤舞、凤舞,起床了……」 凤舞其实并不会因为起床乱发脾气,但豫书就是喜欢这样宠著他,让他在呵护下慢慢醒来。 豫书将温热的巾子按在凤舞眼窝,拿过另一条巾子,细细擦起凤舞的手指,一根一根仔细擦过去,毫不心急,好似享受一般。 这差事确实十分享受,豫书心想。 没什麽事比侍候自己情人还要愉悦,更何况,能这样亲眼看著小情人慢慢醒转的样子,多麽美好。 豫书擦完手指後,抬起凤舞的手,翻到掌心,又轻轻擦拭指缝,然後掌心。跟著拿开犹盖在凤舞眼上的巾子,交给侍女,又接过另一条巾子,开始擦起凤舞的脸。由眼窝开始,不慌不忙的按压著,浅浅的、暖暖的,令人心安的。 感受到豫书的温柔叫唤,凤舞长长的羽睫轻轻颤动著,跟著一双美丽的眼睛睁开。刚睁开的眼睛无法清楚识物,凤舞忍不住又眨了眨眼,眼前的人影才逐渐清晰起来。 凤舞看著眼前的人,浅浅的笑开了,满是甜蜜,「早。」 豫书也微笑道:「早。」一边仍继续擦拭凤舞的脸,凤舞则笑著任豫书擦拭,他坐直上身,倚到豫书怀里,眼睛又微微闭上,享受早上的温存。 一旁帮著豫书换水的侍女见了这幕,也跟著笑了起来。 多麽幸福的两个人,对吧? 凤舞洗漱更衣完毕後,两人携手前往饭厅,一桌热腾腾的早膳已备好。豫书为凤舞拉开椅子,让凤舞坐下,跟著动手调整桌上餐盘摆放的位子,几盘换过去,几盘端过来,然後才坐下。 豫书其实行动并不是十分方便,但凤舞仍是愿意这样让他忙著。不是不心疼,而是他愿意让情人为他付出,自己也愿意接受。 事实上,坐在这让豫书侍候,远比自己帮著豫书还要难得多。只是意义却大为不同。凤舞就这样静静坐著,淡淡笑著。 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已经发生过什麽事了。 两人始终如一,情意不变。 凤舞出神间,豫书已经把蛋的蛋白蛋黄分离,将蛋黄夹到凤舞碗里,「吃饭。」 凤舞轻轻啊了一声,看向自己碗里那颗金澄澄的蛋黄,讶然道:「你怎麽知道我喜欢吃蛋黄?」 「呵,自然是知道的。」豫书又夹了几根青菜放到凤舞碗中,「你总是将喜欢的东西留到最後享用。」 凤舞听豫书这麽解释,忍不住分辨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我是因为不喜欢吃才留到最後。」 「我知道不是那样的。」豫书起身,替凤舞盛了碗汤,接著道:「你喜欢蛋黄,不喜欢蛋白;喜欢吃菜,不喜欢吃肉;喜欢吃饭;不喜欢喝粥;喜欢冷茶;不喜欢热茶;喜欢练功,不喜欢读书;喜欢赖床,不喜欢早起;喜欢发呆,不喜欢忙碌;喜欢雨天,不喜欢晴天;喜欢冬天,不喜欢春天……还有,喜欢我,不会喜欢其他人。」 凤舞看著豫书,一张小嘴惊得张大了。这人、这人……竟是这麽了解自己…… 凤舞是个任性的人,也是值得大家宠爱的人。身旁每个人都是费尽心思极力讨好他,却从来没人这麽懂他的心。 被这麽宠著的感觉,是极好的。 被这样爱著的自己,是极幸福的。 「哎!再不快点,菜恐怕就凉了。」豫书温柔的眸里是满满的宠溺,「等会用完早膳,我们到花园赏花。」 「嗯。」凤舞点点头,低头吃饭。 凤舞跟豫书都不是爱热闹的人,个性喜静的两人,比起四处游山玩水,更喜欢待在对方身边,感受时间流逝。 彷佛这就是一辈子。 一辈子太长,谁也说不准究竟会发生何事。 所以,两人格外珍惜每个时刻,把每个瞬间都活成永远。 现是冬天,满是梅花的花园,更是一片雪白,开得繁盛。 凤舞走在梅树间,几朵梅花飘落肩上,天边不知何时下起细雪,落到手上很快便化为水,晶莹剔透。 迎风而立的凤舞,身姿轻丽如桃,一身肌肤欺霜胜雪,简直比这一片美景还要动人。 凤舞回过身,见豫书拂过一身细雪而来,身形俊逸,一身风采未因残疾而稍减,仍是这麽优雅翩翩。 豫书这麽一路行来,却是轻如鸿羽、踏雪无痕。不见他发出一丝一毫声响,如同雪落、无声。 凤舞美丽的眼瞳凝住了,似是醉了。 梦全。 他的梦很简单。 凤舞的梦里,总有雪花飘落,那无尽的雪,迷茫的素白,是不死的魂。即便跌落的刹那,仍绝美如斯。 雪落无声。 雪总是静静落著,凤舞静静等著。 等那人拂过一身细雪而来。 豫书展开手上狐裘,替凤舞披上,然後搂著凤舞,看著雪落。 只是看著。 他们都不晓得,原来落雪有如此动听的声音,如天籁。 遣人听。 ※※※z※※y※※z※※z※※※ 凤舞的皇兄,也就是当今皇帝凤璇,其实是个爱弟之人。虽是生在勾心斗角的宫廷,凤氏这十馀个王爷自小便相处和睦,许是因为凤璇很早便表现野心,加上其他兄弟亦无相争之心吧? 他们的父皇为了政事终生劳碌,直至晚年仍不得清閒片刻。他们这些为人子弟的将这些尽收眼底,也懂得让贤。 与其争夺皇位而庸碌一生,不如好好辅佐皇兄,或当个逍遥王爷,不论哪个比起皇帝都还要轻松许多。 因此,凤璇几乎是毫无困难的坐上皇位,兄弟齐心拥戴,南炎也因无内患隐忧蒸蒸日上。富有野心的凤璇,采用文交武攻的方式,在一年前征服了大陆,统一天下。 如今,整片大陆,都向这位骄傲的凤凰之子低头。 ※※※z※※y※※z※※z※※※ 夜晚,凤璇为他挚爱的皇弟凤舞,及皇弟的情人豫书,在御花园设了一个小小御宴。 知道他们不爱他人打扰,这场御宴凤璇并未叫上其他人,也只让两名宫女在旁侍候,没有歌舞表演,只有一名乐官抚琴。 冬天的御花园,百花尚眠,只有几株梅花散落。满是雪白的御花园,让人感到些许凄清,及一些寂蓼。 「凤舞,气色看来不错。」凤璇一边说著,一边亲手替凤舞和豫书斟酒,「不知心愿得偿否?」 凤舞不回答,拿起酒杯,仰起脖子,一口气喝下。豫书见有一些酒水顺著嘴角滑落,拉过凤舞的身子,以衣袖替凤舞拭去嘴角边的酒水。 凤舞微微一笑,仍是不语。 此举便已胜过千言万语。 见凤舞和豫书这麽浓情密意的样子,凤璇放心了。 ──原以为,豫书不可能回来了。 然而,那人竟为了凤舞,拚死回来了。 凤璇忍不住叹息,眉头皱起。 这样的爱情,自己能否拥有? 想到那名如雪似梅,且如月般高挂天边的人,凤璇的心微微痛了起来。尽管那人已在自己身旁,感觉仍是那麽遥远,那麽冰冷。 不愿再多想那人的事,凤璇再度为凤舞和豫书斟酒,这次他也在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一杯。 杯里晶莹映著天上的月,完满的月。 凤璇举杯向月,朗声道:「从今往後,南炎再无战神,再无修罗。」 跟著顿了一顿,继续道:「只有美丽的凤王爷,及他的情人长相厮守,再不分离。」 说完,三人对著天上明月,饮了这酒。 相视一笑。 御宴结束後,凤舞婉拒皇兄的挽留,同豫书回到王府。 沐浴後的两人,窝回房间。 刚阖上房门,凤舞便转身抱住豫书,「豫书、豫书,我们再也不会分开了。」 如今,皇兄也默许他俩的关系。 什麽都圆满了。 豫书凝视怀里的凤舞,朝凤舞淡淡笑著。手则轻轻拍拂著凤舞的背,两人默默挨著。 凤舞听著豫书身上传来的平稳心跳,脸上带著满足的笑。 凤舞抬头,望进豫书带笑的眼里,两人没有言语,只有眼神相交,渐渐漫出一点旖旎味道。 「凤舞、凤舞。」豫书拉起凤舞的手,低下头,慢慢吻过凤舞的手指。 豫书吻得缓慢,但每次豫书的唇落下,都令凤舞轻轻颤著。这样的吻这麽温柔,多麽全心全意,弥漫著只有豫书才有的爱情。 凤舞格格笑著,踮起脚尖,吻上了豫书。 凤舞先是轻轻碰触,然後浅浅舔著豫书的唇,豫书亦张开嘴,任他深入。 他舔舐齿列,扫过上颚与牙齿根部,吸吮豫书嘴里的甘甜。每一处都仔细探访,不愿错过,也不愿轻易放过。 豫书的手由轻拍改为轻抚,他轻抚凤舞的背脊,两人的气息都在这个亲吻中逐渐紊乱,体温也跟著升高。 好半晌,凤舞结束了这个绵长的吻,喘息道:「让我看看……」 说完,凤舞伸手抓住豫书已然硬挺的灼热。 豫书被凤舞这麽突然的一抓,更是胀得厉害,道:「到床上,嗯?」 凤舞跟豫书就这麽半拉半扯的到了床上,两人身上都只著中衣及亵衣,一身大氅早在回房时便已卸下,自然更方便行事。 豫书将凤舞压在身下,伸手抚著凤舞的欲望。一边则细细吻著凤舞的身体,一边舔著,一边轻轻咬著,搔痒的感觉令凤舞更加难耐,不住扭著。 见凤舞差不多後,豫书手离开凤舞的欲望,转而沾了些润滑的药液,深入凤舞身下的秘境。 豫书轻柔的按压,不疾不徐的揉捏,如以往一般,缓缓扩充著,慢慢的增加手指数目,直到凤舞准备好。 这才将手指退出,而後扶著凤舞细瘦的腰,温和而坚定的深入。 「豫、豫书,嗯……」凤舞随著豫书的进入,腰微微抬起,轻轻摆动著,伴随著舒服的呻吟。 凤舞见豫书的俊颜染上红晕,带著媚色。他勾起一抹笑,甬道一阵收缩,逼得豫书难耐地仰起脖子。 凤舞晃动著自己的腰,一上一下皆紧紧包覆著豫书,一起一落皆深深吞吐著豫书的昂扬,一边带著无限风情地低喃著,「豫书、豫书、豫书!」 声声落进心坎里。 摆动的幅度渐渐增大,隐隐有些水声由激烈交合的所在传了出来。 「凤舞、凤舞……」陷入情欲的豫书,手紧紧按著凤舞柔韧的腰。朦胧间,凤舞美丽的魅瞳溢满春色,正专心一意地看著他。 两人的身与心紧紧的相连,没有缝隙。 凤舞率先攀上了情欲的高峰,乳色液体沾上豫书的胸膛,更添淫糜。 凤舞喘息间,一边又抬起上半身,深深吻著豫书。 深吻後,在凤舞还来不及反应时,豫书的灼热又再度动了起来,在凤舞的秘境中来回动著。 「嗯……啊……」凤舞因豫书的动作双眼漫著水气,不住呻吟,勾人的音色让豫书颤动,更加努力的律动著。 凤舞还没从方才高潮的馀韵回神,已然深陷另一波狂热中。 两人就这样火热交缠著。 直到更深更长的夜到来,房内的声响才安静下来,传来浅浅的鼻息声。 在经历了这麽多以後。 再来,就是永远了吧? 《完》 ※※※z※※y※※z※※z※※※
春寻篇到此告一段落,不知大家喜不喜欢呢? 明晚开始会贴出春留,算是一篇用另一种手法写的文。 感谢大家支持,无论有什麽感想都欢迎到会客室留言哦! 春留
初见他时,正是梅花绽放的时节。 千树万树的梅花一同绽放,放眼望去,一片银白。 恍惚间,似身在蓬莱。 而他,就坐在梅树下抚琴。 墨衣,银发,蓝眸,在一片雪白中如谪仙。 如雪似梅。 凤璇心想,想必这便是北明二皇子,名为月泠的男子。 月泠、月泠,多麽优雅的名,如同这人一般。 清雅卓绝,翩若惊鸿。 因凤璇的到来,那空灵的琴音停下,徒留残曲。 凤璇知道,那未竟的曲名──高山流水。 忽然想起伯牙、钟子期的故事,想来即便是这如月高雅的人,也是需要一名知音的吧? 古来知音有几人? 凤璇不禁隐隐为自己不通音律感到扼脕。 琴为雅乐,为君子所好,自己……怕是称不上什麽君子人物吧? 碧如苍穹的蓝眸冷冷地看了过来,看得凤璇全身发冷。原来竟有这麽冷的一双眼睛,清冽冷寒,几似冰雪。 月泠抱著琴站了起身,一时暗香浮动。不知是梅香,抑或其他。 只见月泠抬手,将怀里方还抚弄的琴,丢入一旁焚香中。 火烧的毕剥声响传来,倒也清脆。 「再好的琴,一但被你的俗气所污,也弹不出好曲了。」他淡淡地说道,声音无甚起伏。 听在凤璇耳里,那声音却同天籁一般,琼珠落玉盘般的清澈。 只是话里讽意如此明显,冻得他一时半刻说不出话来。 月泠只是冷冷地瞥著他,逐客之意甚为明显。已经很少人有此胆量,胆敢无视他的逐客令了。 他虽身为北明二皇子,却是正宫所出。 地位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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