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影子憋著很难过,我深吸一口气,将影子的手引到身後的花穴,「你来。」羞的低下了头,尽管我再怎麽大胆,我还是会怕的。 影子听我这话,明白我的意思後吞了口口水,但被情欲驱使的他,刷的一声将我压到下面,我为他的大动作惊呼了一声,但也没再动作。 这样子比较方便吧?也好,不要太痛就行。 这个想法在影子第一根手指探入後就破灭了。 我弓起上半身,惨白了脸,浑身冒著冷汗,「影子,痛……」 影子当然知道我痛,但他也为欲望所苦。他想了想,吻上了我的嘴,手指则继续探索著花穴。 我呜呜哀鸣著,只是影子像是铁了心,手指仍不停进攻探索著,两根接著三根。而後,他退了出来,再沾了些药膏,接著再度探了进来,努力扩张著。 影子是个好学生,他很快发现要怎麽做才能使我泛起情欲,他不住刮搔著内壁,直到发现有某一点能令我惊叫不已,同时令我大腿中的欲望抬了头。 知道差不多了,影子退出手指。转而以自己的欲望抵著花穴,他神色有些复杂,但被欲望缠绕的我哪管他在想什麽,不住扭著腰,「影子,给我,快……」 影子低吼一声,欲望长驱直入,或许是因为有充分扩充,并没有受到什麽阻碍,我也没有太多痛苦。影子见我没什麽不适的神情,开始律动起来,原先因进入造成的些微痛楚逐渐转为快感,我在影子的律动下不住呻吟著,「影子、影子……影子。」 「爷、爷……」影子呢喃著,唤著这让他叫了十馀年的称呼,声音里充满了压抑,满满的、无名的。影子不明白,爷究竟为什麽要这样做? 替身?可是爷清清楚楚知道是他,不是明颐。 「啊、嗯、哈……影子,影子……」凤扬的眼里落下泪水,分不清究竟是快感还是悦乐所带来的,「影子,别叫我爷……叫我凤、凤阳……」 「凤扬……凤扬,爷。」影子身下的律动快了起来,他快要抵达情欲的顶峰。而他要他的爷与他一道,他疯狂的摩娑著,摩娑凤扬敏感的那一点。 两人一起堕落在情欲的世界。 分不清彼此。初嚐情欲的二人一连做了两次,凤扬在影子的怀中不住喘息。 影子则是将凤扬打横抱起,走向王府内的浴池。 王府的浴池水气氤氲,凤扬懒懒的靠在池畔。 影子在一旁默立著,静静等著。 自己真的跟影子做了,那是连跟明颐都没做过的事。 可是,今天却做了。 或许是自己太想要人抱了吧? 太过渴求温暖。 害怕独自一人时冰冷的体温。 「影子,过来啊。」我朝影子招手,「你不难受啊?」 影子静立了半晌,才走过来,脱下方著上的中衣,下水。 我拉了拉影子的手,整个人倒向影子,舒服的靠在影子怀中,「影子,你怪我吗?」怪我夺去了你的第一次。 「不会,影子本来就是爷的人。」影子搂著我的腰,「不过爷,影子真不懂爷的心思……」 不懂,明明是那麽高贵的爷,却又这样轻易让自己抱了。 况且,爷的心中还有那人。 那人跟爷站在一起时就如同太阳与月亮,让自己羡慕不已。从不曾嫉妒,反而甘於待在一旁保护,做个影子。 其实,那怕是要他生生世世都在旁守护著爷,他也是愿意的。 他全身上下的每一根毛发,都是属於爷的。 「影子啊影子,如果你都不懂我,那还有谁懂我呢?」我转过身,变成面对影子的姿势,「明颐死了……」 影子被我的话吓到,我从来避讳提这句话。怎麽现在会突然自己提起,影子连忙想找一些话来安慰我。 一张嘴开开阖阖,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来安慰我。 我抬手,捂住影子的嘴,「我知道我一直在逃避,逃避明颐走了的事实,逃避这世上只剩下我一人的事实。」 影子忧伤的看著他,无声道:『爷,你还有影子,不是吗?』 「我刚做了个梦,梦到明颐向我道别,走过了奈何桥。」我的声音没有起伏,像在诉说无关紧要的事一般,「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然後他就会忘了一切,重新转世投胎……」我低下头,久久不语。 我知道影子不知道该说什麽,但他仍努力的呜呜叫,见我没有松手的念头。影子转而搂紧我,藉著拥抱表达他的心情。 我松开手,头仍是低低的,「影子,我很任性吗?」 「任性。」影子不知我在卖什麽药,现在的他只知道照实回答。 「我霸道吗?」 「霸道。」影子愣愣的。 「我胡闹吗?」 「胡闹。」影子仍不解。 「我聪明吗?」 「聪明。」影子继续疑惑。 「那麽……」我抬起头,脸上满满的笑,纯粹的笑,影子想见的笑,「影子,你愿意当我这个任性霸道又爱胡闹,偏偏又聪明一世的九王爷一辈子爱侣吗?」 影子再度被我吓了一跳,但他这次很快回魂,他也灿烂一笑,点头,「影子愿意,永远都愿意。」 放下过去,走向另一段爱情。 道理说的容易,做起来却很难。 影子不知道,我是被他那句话打动的。 『那就别忘了。否则,明状元也会伤心的。』 是了,刻意的遗忘不能解决问题,只有努力去面对、正视。 或许淡去太难。但总有那麽一天,痛的时候也能泛著甜蜜。 那时,伤就痊愈了。 更何况……「臭明颐,既然你偷跑,那我怎麽可以输给你!」明颐起步了,我也不能待在原地,不是吗? 「爷?」影子担忧的看著我,他的爷越来越诡异了。 「没事没事。」我再次躺进影子的怀抱,拉下他的头,往他的唇上印了下去,「晚安。」 影子被凤扬可爱的举动逗笑了,想要回吻时,却发现凤扬已经睡著了。 影子轻轻的拥紧凤扬,不留一丝空隙,「爷,不对,扬,晚安。」 今晚带著凉意,但相拥著的恋人感受到的只有彼此的温度。 我是爷的影子,一辈子都守在爷的身旁。 原以为会沉默的过尽一生,却为那个可爱的人所吸引。 喜欢他的眼,喜欢他的眉,喜欢他的笑,喜欢他的欢颜。 我愿意以一切换得爷的安康,以明月为誓,让群星为证。 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听说凤凰会在烈火中重生。 然後,展翅飞扬。 次日,明状元的坟上来了两个人。 雨仍淅沥淅沥的下著,湿湿凉凉的感觉铺天盖地。 伞中的两人感觉不到一丝冷意。 以後,他们每年今日都会准时报到。 告诉那人,他们会一直幸福下去。 春花落下,落至泥上,辗为尘、化为泥。 一切都是静静的、默默的,充满细致的温柔。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z※※y※※z※※z※※※ 喜欢影子和凤扬的故事吗? 今天突然有了一点小灵感,可能过不久会有影子的小故事。 明天晚上会贴出凤舞和豫书相遇的故事, 後天则是两人甜蜜生活的文。 感谢大家的支持爱护。
春寻前章、缘结
豫书从来不是一个喜爱热闹的人,外型儒雅的豫书,虽是一名武将,却不甚热爱那种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那种即时行乐的快意生活。但凡有閒暇时间,他更喜爱出外走走,到处閒逛。 原因无他,从十六岁那年豫书打败师父取得战神称号开始,大小应酬接连不断,来自各方的拜帖、请帖更是源源不绝,遑论登门拜访的「友人」了。 苦於交际应酬的豫书,只能出门避风头。 久了,大家也就知道这位「战神」并不喜欢交际应酬的事宜,也就不再登门拜访了。因此,给了豫书更多往外走的机会。 南炎首都位於山明水秀之地,恰好是水陆交通要道,无论是经商还是游玩都十分方便。更巧妙的是,由於附近恰好便有名的杳然群峰,终年云雾朦胧、云烟缭绕,更添神秘,来自各地的游子络绎不绝。 今日,豫书来到了一座名为踏雁的小山游玩。 踏雁正好位於杳然群峰间,并不是十分出名。正因为它的不出名,更显它的与世隔绝,人烟罕至。 踏雁山上并无人家,唯有山脚下几户稀稀疏疏的散户,及一家小小的归云客栈。想来也是,这地方来往旅客甚少,要一间金碧辉煌的客店给谁住呢? 只是,踏雁之所以称为踏雁,也是有典故的。 传闻踏雁山顶有一绝崖,崖壁上生长著一朵红色小花,小花名为「缘结」。 缘结花看似不起眼,来由却极其浪漫。一日,月下老人座下一名童子,浸染姻缘线时,因一时疏忽,令一朵缘结花跌落人间,正好便落到这踏雁绝壁上。 童子自责不已,正待下凡取花时,月下老人说了:「莫急,此乃天意。此缘结花非是因你之故跌落凡尘,乃是因他见天下痴男怨女众多,且往往不能得之所爱。故自愿下凡,为天下有情人牵缘。」 凡是有缘得缘结花者,今生必能与挚爱之人相守。 只是说来容易做来难,缘结花生长在绝崖之上,若没有「踏雁」行的轻功,是无法得见的。 是故,缘结花仍静静的长在绝崖之上,等待天下有情人来取。 前来踏雁游览的人尽管不多,来者却大多是有来头的人物,不是有武功傍身的武林人士,便是家世大有来头的世家子弟,目的都是同一个,为缘结花而来。 也许是因为来的人非富即贵,所以踏雁山上的纷争其实还是不少的。 就如现在前头传来的纷争声一样,扰人清幽。豫书虽是不喜那些俗务,但本著武将特有的仗义精神,他还是愿意上前调解调解的。 靠近纷争声一看,原来是几个作武林人打扮的人士正在调戏一位绝色少年。 那名少年长相确实是十分华美的,五官更是生得万分精致细腻,然而又不是小女子般云月朦胧之美,而是精雕细琢、巧夺天工的美。加之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更是令人不由得浮想连篇。 眼为情苗。 拥有一双绝魅的眼,比什麽都还要动人。 豫书仔细打量起少年,虽是一身淡蓝衣衫,但袖口及领口处皆有银白色暗纹,想来是『天下第一庄』出品的衣物。单从这身衣物来历来猜想,只怕不是皇亲便是国戚。 无论哪个都不是这群人惹得起的人物。 可惜这群人有眼无珠,认不出这名少年的来头不小。 豫书不禁摇头,待要上前为少年调解,却见那少年已是笑得满面春风,一头云瀑般的乌发随风飘扬,更添风采。 让人目不转睛。 「呵,单凭你们几个,也敢拦小爷的路?」 「哼!想来你不知道爷们是谁,爷们可是……」 不待那群人回答,少年笑容忽敛,道:「我管你们是谁,你们可知道小爷是谁?」 话尾未尽,只见少年抬手,银光闪过,那群武林人士已是动弹不得,犹不知发生何事。豫书倒是看得清楚,那名少年谈笑间,已极迅速的以梅花镖点了众人穴道。 只是一个抬手眨眼的瞬间。 豫书忍不住为少年身手暗暗喝采,少年却突向豫书藏身的方向道:「藏在树後的仁兄,不知道你热闹看够了吗?」 豫书见少年点名自己,也不再躲藏,索性大大方方的自树後转了出来,朝少年拱手道:「不才豫书,拜见凤王爷。」 少年见豫书认出自己身份,亦不慌不忙的反问,「哦?你怎知我是凤王爷。」 「素闻凤王爷平素不喜佩带累赘之物,只穿著由『天下第一庄』制成的衣物。再者,凤王爷虽不常在朝上行走,但除了好文采,一身武艺也是出名的了,打得一手漂亮梅花镖。」面对身分十分尊贵的少年,豫书的态度依然不卑不亢,毫不逾矩,恰如其分。 凤舞当然也十分受用,「好了、好了,我怎麽不知道战神竟是这麽儒雅的一个人呢?」 凤舞同豫书一般,不是太爱热闹。应酬他往往也是能推则推,还好皇帝疼他,竟也不曾强迫他接什麽差使,任他逍遥自在,寄情山水。 生性骄傲非常的凤舞,有一副漂亮皮囊不说,兼之天生聪颖,什麽都是一学就会,不曾遇过难关。再加上出身帝王世家,更是少有人和他真正亲近,平起平坐。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他的任性脾气,认定全天下都得无条件对他好一般。 像豫书这样用不卑不亢的态度跟他说话的人,还是第一个。 一般人但见凤舞,要嘛是被他那副皮相迷昏头,要嘛就是轻薄,而他的皇兄皇弟们,对他则大多是宠溺或者爱惜的态度。 凤舞不禁打量起眼前这人,这名被称为战神的男人。虽是武将,却没有那种张牙舞爪的气焰,反而温文儒雅到像是一名儒生一般。 豫书五官虽没有凤舞华美,仍是十分俊逸,一身风采淡淡地染在面上。似笑非笑的唇、淡然的眼,如三月春阳般和煦温和,不是刻意表露,而是自然而然。 竟让人只是在他身边便能感到心安。 凤舞微微一笑,提出邀请,「不如咱们结伴而行,如何?」 豫书当然不会拒绝凤舞的邀请,有这麽漂亮的一位同伴同行,谁不愿意呢? 踏雁山不高不险,两人不过花了一个时辰多的时间,就来到绝崖边。 崖边的风极烈,刮在肤上隐隐生疼,凤舞迎风而立,有些绝尘而去的味道。 凤舞闭上眼睛,感受风凛烈地吹拂。好一会儿,他回头看向豫书,桃花眼调皮的一眨,「不知你轻功如何?」 语毕,凤舞一个纵身,跃下崖底。 豫书当然不多说,连个眉头也不皱,追了下去── 只见凤舞俏生生地立在一枯树上,衣带翻飞,出尘。那枯树树干细瘦,不是有绝顶轻功的人绝对无法站立其上而不使其断裂。更甚者,崖上的风极烈,一个力道控制不好,怕不是硬生生跌落谷底,就是枯树断裂而粉身碎骨。 如同缘结花自天庭跌落凡间一般。 豫书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绝崖上只有凤舞所站枯树可以驻留,且因凤舞站立其上的关系,可以落脚之处更是少得可怜。只见豫书一抬脚踩在崖壁,卸去下坠力道,接著一个旋身,以单脚立在凤舞身旁,枯树竟不曾稍动一分。 凤舞朝豫书漾开一个绝美的笑,往豫书身後指去,「你看──」 缘结花。 如同传说一般,一朵红色小花就这样生长在崖壁间,迎风摇曳。看这样貌,竟似活生生穿石壁而出,生长在石缝间。 凤舞跟豫书都没有伸手摘取的念头,他们静静的,看著这朵小花。 不由得同时想起那句话──凡是有缘得缘结花者,今生必能与挚爱之人相守。 但凡有缘得缘结花却未摘取者,感念其爱花之心,缘结花会保佑有缘人与挚爱之人生生世世相爱相守,永不分离。 这是缘结花屹立在崖壁千年,而未被采摘的真正原因。 「欸,我说,如果你能追上我,我就与你纠缠生生世世,如何?」凤舞突然蹦出这麽一句话,然後,他毫不犹豫的足间往崖上轻飘飘的一踏,向上跃去。 豫书只见那一个以凤凰为名的少年飘然离去。 长长的衣带像是羽翼般,随少年的动作起舞。 好像一只凤凰舞著。 豫书温柔的眸里满是笑意,真是一个充满生命力的少年呢!如同少年之名一般,确实像既灿烂又美丽非常的凤凰。 自己,又怎麽会听不懂这话里的邀请呢?
4/7 首页 上一页 2 3 4 5 6 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