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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春系列----再见——

时间:2008-10-21 10:34:56  作者:

「南炎的人难道都死光了吗?又不是非你不可,你可是我凤王爷的人,万一有个三长两短……」
是他的错吗?说出那样的话……是他的错吗?

「凤舞,你这是在咒我吗?」
不!我不是咒你,我只是希望你好好待在我身旁,平平安安的。

「谁咒你了?我是就事论事!而且,万一真的有什麽事,难道要我独守空闺吗?」
我不是女人,我不会为你守节!
想要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就快点回来。
快点回来。
你快点回来,好不好?

「哼!要是你真的回不来了,我就天天换情人,让你後悔离开我!」
是,我是天天换情人,因为你没有回来。
你没有回来。

「这样啊……那我可要把我的亲亲凤舞伺候好才行呢。不然,你去找别人我可是会很伤心很难过的呢。」
我就非要你伤心难过,谁叫你不回来!

「我会的,你放心。」他吻了他的额头,道:「别担心,我一定会回来的。」
你骗我……你在骗我……项豫书!你在骗我!可是,能不能告诉我,你没有骗我?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没有骗我?

「睡吧,我的凤舞。」他柔声说道:「我答应你的事,绝对会做到的。」
我希望你说的话是真的,即使嘴巴上再怎麽不相信。
心内,我还是希望,你能回来。
回来我的身边。

求求你,请你回来。

※※※z※※y※※z※※z※※※

夜夜笙歌的,是他,日日换床伴,也是他。只为了遵守当初说下的话,豫书一天不回来,他就天天换情人。
俊朗的、帅气的、高大的、美丽的、温柔的、斯文的、冷酷的、热情的,这些男人,都不是他……不是他的豫书。
床上沸腾的温度,不曾传到他心里,
「王爷……」清凛怯怯的说道,他偷偷瞟著美丽非凡的王爷,不知道他的表现王爷还满意吗?
看著凤舞美丽却没有应有风采的脸,清凛悄悄伸出手,想要摸摸那看起来没有温度的脸庞。王爷还活著吗?为什麽他觉得刚刚跟他交缠的,只是一具尸体?
明明应该是热著的,实际上却是冰冷的。
当清凛的手抚上凤舞的那一瞬间,凤舞原本闭著的眼睁了开,却是没有焦距的……他反握住清凛的手,喃喃道:「豫书,是你吗?」
你终於回来了吗?
清凛吓了一跳,手就要抽回来,但手被凤舞握的太紧,怎麽也抽不回来。王爷怎麽了?一向精神的王爷,怎麽会变成这样?
变得这样失魂落魄的?
凤舞拉起清凛的手,往自己面上摩梭著,好温暖……突然,凤舞眉头一皱,漂亮的桃花眼清明起来,眼里充满愤怒,「不!你不是他!他的手上有很多茧,你不是他,不是!」
清凛根本不晓得凤舞如此激动的缘由,身体微微发抖,「凤王爷……」
凤舞一掌将人扇下了床,「滚!敢冒充他的人都给我滚!」
清凛震惊的看著凤舞,刚刚还在床上跟他耳鬓厮磨的凤舞,不过一转眼,就将他抛在一旁,弃若敝履。清凛擦了擦嘴角的血,退了下去。
推开门的时候,清凛忍不住回过头,看著出神的凤舞……王爷,究竟想著谁呢?一定是很重要的人吧?
凤舞愣愣的出神许久,直到夜晚冰冷的气温笼罩在他身上,他在一阵冰冷中清醒了过来,好冷。可是心呢?更冷。
冷入骨髓的寒,冻彻心扉。
今晚又是谁陪寝了?实在想不起来,刚刚他发怒了吧?希望没有伤了人才好。赶明儿,让总管将封赏多加个二十两吧。
凤舞披上一件大氅,赤脚往院子走去。
凤王府的梅花开的极盛,一片银白。只是明月还是当时的明月,梅花还是当时的梅花,却是物是人已非。
是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君归,方始休。
雪白的玉足踏在雪地上,很冷,却又不想离开。唯有这冻到心扉的寒,才能让他有力气继续恨下去,恨他,让他这样爱他,却又抛下他。
你怎麽舍得让你的小凤凰这样痛?
凤舞倚在梅树上,看著残冬的雪,再过不久,又是春的时节。可是,他的春天又在哪?看似无尽的寒冬折磨著他。
他已经不想再找了,那麽多的人,没有一个人是他。
他也不想再睁眼了,反正,他也不想再等下去了。
就这样吧?到地府寻他。
我就等在奈何桥上,寻你这个冤家。
黑暗中,他感到有一个温暖的躯体温暖著自己,有一只手抚著自己,而且,感觉好熟悉。
那样宽厚,那麽温柔。
「是谁?」凤舞伸出手,揪住了准备逃离的人,声音居然颤抖著,「你是谁?给本王回过头来!」
「王爷,小人不好看的,看了伤您的眼。」那人停下离去的动作,但仍坚持著不肯回头,好似坚守著什麽秘密一般。
凤舞紧盯著那个背影。好熟悉,是他吗?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凤舞的手就攒的越紧,越不轻易放开。那人见状急了,忙不迭地挣掉凤舞的手,举步就要离开,凤舞一个脱力,摔了。
虽是落在雪地,仍是有声的。
凤舞的痛呼惹得那人停下脚步,却死死站著,不肯回头。凤舞这下更加肯定了,一定是他,不会有错的。
只是,他不肯看他……回来了,却不肯见自己,回来了,却要躲在一旁。
凤舞冷笑了一下,取出暗藏的匕首,架到自己颈上,「不看我是吧?我就让你不看!等我死在你面前,你要走,再尽管走好了!」
凤舞见那人仍死忍著不肯回头,一股气就往心上来。不见他!真的不见他!凤舞握著匕首的手抖了起来,心下也泛起阵阵冰凉。罢了,就遂了他的意,既然他不想见自己,就让他走吧。
见到了他,就够了。自己,也没有再活下去的理由。
过去死撑著,只为了见你一面。
如今,也没有什麽好撑的了。
凤舞深深的看著那个背影,悲凉的笑了。是说再见的时候了,只是,当初万万想不到是在这种情形之下。
其实,不管眼前的是他不是他,也都无所谓了。他只是想给自己,一个离开的理由。
离开这个红尘。
他早就不是意气风发的凤舞了,从爱上他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他。他的骄傲、他的天、他的一切的一切,都变得围著项豫书转,他恨那样怯懦的自己,恨那样不顾一切爱著项豫书的自己,也恨抛下他的项豫书。
项豫书抛下了他,使他的世界崩溃。而今,也只不过是要结束这一切,结束这疯狂的一切。
结束这个一开始就不该发生的一切。
匕首,拿准,就要刺入了心窝,却在刺入的那一刻,被人打了开。没刺入心窝,却划过胸膛,血,渲染了衣裳。
好似绽在雪地的红梅,红的刺目。
凤舞感觉不到痛,他只是看著眼前的男人,果真是他,项豫书。
……项豫书,回来了。
项豫书向来是高大的、俊俏的,也是温柔的、体贴的。可是眼前的项豫书,面上充满沧桑。
「你的手……」凤舞呆呆的看著项豫书的左袖,那里,是空的……「怎麽会?」
还不只手,就连那充满迷人风采的面容,也横了几条疤,再也没有当初的赏心悦目,就连腿,似乎也瘸了。
豫书,究竟吃了多少苦头?
你到底是经历了什麽,才回到我身边呢?
「凤王爷,请赶快包扎吧。」豫书拖著腿,拉过凤舞回房。熟练的自小柜里翻出伤药和白布,往凤舞身边走来,他将药和白布搁在一旁,伸手扯去凤舞的上衣。
凤舞见他一只手使著不方便,慌乱的将上衣解下,然後失神的由豫书替他包扎,见他使著仅剩下右臂的手,手口并用的替自己包扎著。
这样娴熟的动作。
豫书专注於手上的工作,缺了左手的他包扎起来特别困难,但他还是完成了。他再度看了凤舞一眼,准备离开。
他早就不是凤舞的豫书了,他已经废了,不是战神,也不是个完整的人。
凤舞,也没必要委曲求全的跟这样的自己在一起。
凤舞见豫书又要走,急了,上前抱住豫书,死死的抱著,不让他有离开的机会,「我求求你,别走!豫书,不要再抛下我。」
他真的不晓得豫书伤的这麽重,他只是任性的怨著、恨著,他相信豫书没死,却不愿相信豫书有自己的苦衷……在豫书伤重的时候,在豫书无助的时候,自己,都不在他身边。
在自己怨恨豫书,诅咒上天的时候,豫书又受著什麽样的苦呢?
「凤舞,别哭了。」凤舞的泪落在他的身上,灼热到让他心痛。他也听到凤舞的低声啜泣,他的凤舞,从来是最坚强的那个人。
凤舞也十分惊讶,他竟然哭了!?他向来最讨厌这种婆婆妈妈女孩子气的行为。只是,面上的水,似乎真的是泪。
「我不知道你竟……我现在甚至不敢想像你是怎麽熬过来的……」凤舞喃喃说著,抱著豫书的手不敢放松,「你不要走了,好不好?」
留下来,莫再轻言别离。
「凤舞……我这张脸,还有这样的身体,你难道不怕吗?」豫书看了一眼凤舞,又看了一下他已不在的左手,重重的叹了口气,「你还有其他更好的人可以选择,任何一个,都比我要强得多了。」
若是以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反拥凤舞。但如今,他却对自己,全然失去信心。
「他们再好……也都不是你。」凤舞伸出手,固定住豫书的头,逼著他看向自己,「我朱凤舞,南炎的凤王爷,这一辈子认定的人就只有你一个,项豫书。」
面对凤舞的坚决,项豫书除了接受再无其他。除了凤舞,他已一无所有,他会待在他身旁,直到凤舞离他而去之时,「为了你,我留下。」
没有发现豫书眼里绝决的哀伤,凤舞知道豫书愿意留下後,欣喜的窝进豫书的怀里,感受恋人的温度。
面对凤舞亲腻的动作,豫书也是温柔的笑笑,右手,环上凤舞的腰。

因为你,我回来。
因为你,我留下。
若你离我而去,我将堕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豫书回来了,待在他的身旁。
可是……豫书却不准他遣散那群慕名而来的男人。
对於这点,凤舞十分苦恼。

「豫书,你不高兴吗?」凤舞让豫书替他换著伤药,这是几天来豫书难得一见的坚持,而他的伤口在豫书悉心照料下,已逐渐痊愈。
「有什麽好不高兴的?」豫书淡淡的回应,手上的工作未曾停歇。
凤舞咬了咬下唇,豫书回来後,整天只知道要他休息、换药、喝补品、添衣裳。可是,每当他对他有什麽亲密动作时,豫书的动作就变得极不自然,好似芥蒂著什麽。
而且,豫书也不让他看他的身体………是怕自己看到什麽吗?
「我觉得你好像很委屈的样子。」凤舞顿了顿,接著道:「难道你是介意我之前的那些男人?」
不待豫书回答,凤舞又道:「豫书,你知道我的心的……」
他的心,一直只为他而跳动。
从来没有别人。
「凤舞……」豫书停下了工作,与他相互凝视著,「我……」
「什麽都别说了。」有点害怕豫书这样的神情,凤舞撇开了头,闷闷的道:「你今晚陪我吧。」

王府内的浴池,一直以来,都是凤舞与豫书的私人禁地,那是属於恋人的所在。
凤舞解开衣裳,纤细的身体依旧美丽非常,只多了些战场带回来的伤疤,还有最近新添的伤口,「过来啊。」
豫书走了过来,却只是站在凤舞的身旁,没有动作。他望著凤舞裹伤的白布,眼里泛著心疼,「还痛吗?」
「当然痛啦!」凤舞嘟著嘴怨道,恍若回到当初,「我当初可是死意已决。」
死这个字很重,重到豫书几乎要停止了呼吸,他沉痛的开口:「为什麽要死?活著难道不好吗?」
凤舞抱上了他,身体紧紧贴著他,「没有你,活著如同死了一般,有何趣味?」
手里的温度是真实的,身体也是,凤舞满足的叹息著,「可是你回来了……你到底是回来了。」
豫书看著他的凤舞,深深的看著。
他到底有多喜欢他的凤舞?喜欢到为了凤舞,他从鬼门关,从阎王殿爬了回来。只要是凤舞想要的、希望的,他都可以为了凤舞办到,就算是缺了手,瘸了腿,他也会从地狱爬回来。
凤舞,是他所坚持的唯一,一直都是。
凤舞趁豫书陷入情绪时,解开了豫书的衣裳,他看到豫书身上许多狰狞的伤口,最触目的,还是心口旁的箭伤……他抚上那道伤,这里,曾经差点就要夺去他的性命,只差一点,就要天人永隔。
只差一点,就是天上人间永不相见。
豫书感到凤舞的颤抖,他抚著凤舞的面颊,这是只有他跟凤舞才有的亲密动作,柔声道:「都过去了。」
凤舞左手捉住了他抚著自己面颊的手,右手仍抚著那道伤,他有些难耐的道:「豫书,我很任性对不对?」
豫书温柔的笑了,宠溺的反握住凤舞的手,「你是很任性……不过,我一直都由著你任性,不是吗?」
「以後也是吗?」凤舞停下抚著伤口的动作,他热烈的注视著豫书。
「当然。」他吻上凤舞的眼帘,这是代表誓约的吻。
一阵冰凉唤起豫书的意识,只不过一刹那,凤舞已经将他的衣裳丢到遥远的另一端,凤舞邪笑著,「是你说由著我任性的喔。」
豫书耸了耸肩,由著他吧。
他的小凤凰,本来就该骄傲任性的生活著。
凤舞把豫书压到了地上,冰凉的触感引起豫书一阵战栗,他沙哑的道:「凤舞,会冷。」
「等下就热了,乖。」凤舞嘴巴上安抚著,手已经往豫书身上抚去,打算玩火。
豫书无言的闭上眼,因闭上眼更添敏感的身体,感觉到凤舞温软的舌舔上他身上的疤痕,像小猫般细细舔著,「痒,别舔。」
凤舞不理他,只是仔细的舔弄伤口,感受舌下不甚平滑的肌肤,感受当时受伤所造成的痛楚。
一定很疼吧?这麽深的伤口。
知道凤舞对他的心疼,豫书心下泛著暖意。他也同样在感受著凤舞的深情,凤舞沿著他的伤痕吻下去,肩上、胸上、腰间,他感觉凤舞将他身体的热情点燃了。
凤舞听著豫书逐渐加重的喘息声,他媚眼一眯,张嘴,含住了豫书的灼热。听到豫书在他吞进时那一声惊呼,要不是现在嘴里含著那东西,只怕凤舞已经笑出声来了。
凤舞吞吐著豫书的灼热,一边想,等会还有更叫你吃惊的事在呢!他策划今天,已经策划好久了。
「啊!」豫书感觉到凤舞的恶劣,凤舞选择在他要登上极乐峰顶前停下动作,让他卡在中间,不上不下的,无法解放却又得不到更多悦乐,「凤舞……」
以前他有哪次不让凤舞解放?豫书难受的想著,好难过啊……
「我都还没开始你就想结束了?」凤舞退开,埋怨似的说著,「你还没让我快乐呢。」
豫书只觉得他快要疯掉,临界的感觉让他不住颤著,让凤舞快乐?不就是让他压在他身上吗?现在让他解放也不碍事吧?怎麽样也好过让他维持现状。
「别急嘛……」凤舞安抚似的说道,「人家的身体都为你准备好了呢。」
豫书瞪大了眼,什麽?凤舞刚刚说什麽?莫非,是他想多了听错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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