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十分满意豫书的反应,趁豫书还在惊愕状态,他分开双腿,往豫书的灼热坐了下去,咬著牙坐了下去,秀美的眉凝起,「痛……果然太久没做了。」 「凤舞……」豫书心疼凤舞,尽管满足於被心爱的人吞下的快感,他还是相当在意凤舞的感觉。不论经过多久,豫书在床事上,还是跟以前一样温柔体贴。 凤舞不管伤到哪,不论是多麽微小的伤口,都会让他心痛许久。 「豫书,我要你记著,只有你才能让我像女人一样屈於身下。」凤舞说著,然後开始了动作,紧紧的跟豫书结合著,分享彼此的热度和狂乱。 只有情人之间才有这样的亲密,这是从别人身上得不到的,凤舞感觉自己逐渐攀附至悦乐的高峰。不只是身体,连心灵,都充满著喜乐。 他深信,豫书再也不会离开他了,这是情人间的直觉。 这次,是永远。 豫书沉沦了,无论是感官,还是心……他甘愿,一辈子都守在凤舞的身旁。唯有你,能让我抛下一切的束缚,不计一切的迷乱。 唯有你,能让我丢下一切的矜持,不计一切的索求。 不能没有你,因为三生石上,已注定我俩的交缠── 生生世世。 ※※※z※※y※※z※※z※※※ 春寻的灵感来自一首诗,以下: 终日寻春不见春,芒鞋踏破岭头云。 归来偶把梅花嗅,春在枝头已十分。 嗯,总而言之,这对小冤家的故事是暂且到这了。 过几天可能会连载他们一些生活小故事,以及相遇。 是说,过去曾写过春寻的现代版, 还在考虑是否贴出就是了,毕竟前前後後加起来也有十章之多, 再看看罗。 希望大家还喜欢这对可爱的小情人。
春护
每年这个时节,天都会掉泪……听说,那是雨。 笼罩大地的雨,总是那样绵密,那麽缠绵。 那麽悠远,那麽……哀伤。 望不见尽头。 我提著一壶酒,慢慢饮著,品味这份苦涩在舌尖跳动的感觉,寻求那一份不该属於我的沉沦。望著灰蒙蒙的天空,及纷落的雨,感到有些醉了,却又不愿就此醉去。 掿u荌屭蛂A我承受不起。 呵。 「别喝了。」影子将我手上的酒壶拿了过去,英挺的眉皱起。 我知道他是不愿见我如此消沉的样子。 影子轻轻的用湿凉的帕子替我擦脸,一边轻声道:「喝酒伤身。」 是啊,我是威风八面的九王爷凤扬。合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仗著凤璇皇兄的宠爱,风风光光开开心心一辈子到老的人。可是,我却不开心,非常非常不开心。 我冲影子笑了笑,趁他失神之际,将酒壶又抢了回来。影子见我得手,一个叹息又想再度从我手上将酒壶拿走。 「影子啊影子,你怎麽就偏偏要跟你爷我抢酒喝呢?难不成我苛扣你月俸了?」落了口酒,我舒服的打了个酒隔,冲著影子直笑。 只是我不知道,我这笑,在影子眼里简直比哭还难看。影子没有说话,他只是垂著手,在我身旁默默的站著。 好像过去十馀年一般。 见影子不再干扰我喝酒,我开始呼噜呼噜说著胡话,眼睛也眯了起来。只觉得世界都在眨眼间变得混沌了,没有一丝真切。 一切的一切都是这麽不真实。 影子将我的一言一行看在眼里,他转身,回屋替我取来披风,细心的替我披上,不想让我因风吹著了凉。 总是样默默付出的影子。 影子打小就跟在不会武功的我身边,影子之於我,是如同影子般形影不离的存在,若有似无,却从不曾离开半步,比谁都还要亲密的关系。 我又怎麽会不知道他眸里的心思呢? 我都看在眼里,却不想去戳破他。 影子望著我,平常毫无表情的脸,现在盈满忧愁,为他的九王爷忧愁,「爷,明天到城南去吧,好吗?」 我闻言,瞬间清醒。将酒壶当的一声摔在地上,清脆的一响後碎成片片,「到城南去做什麽?影子,你倒给我说个明白。」 影子没有被我的激动模样给吓住,他依究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只是望著我,真切的道:「爷,明状元已经去了。」 这次,我没有再摔任何东西,我只是呵呵笑了起来。由轻笑渐渐转为大笑,然後是撕心裂肺的狂笑,笑到眼角都泛出泪来了,仍无法止息。 只是笑著。 明状元死了,对,他死了!被父皇赐毒酒毒死的,因为他的爱子不能爱上他的私生子。纵使南炎民风再怎麽开明,他都不能让兄弟相恋,天伦逆常。所以,父皇赐了毒酒给他,却忘了,身为他亲生爱子的我的感受。 失去明颐的我,天天失神的在状元府邸晃荡。对著棋盘笑,对著匾额笑,对著小桥流水、楼台庭阁笑,我一直笑著,笑得甜蜜,彷佛不曾失去。只要是曾有我俩记忆的,我见了就笑,整个人似落了魂失了魄般。 他的府邸处处有他的痕迹,处处都有我俩嬉闹的踪影。可是,现在天地茫茫,上穷碧落下黄泉,我又该往何处寻他? 明明是那样难以忘却,每个人却都叫我忘掉。 如何忘记? 怎麽忘记? 父皇见我的痴样,竟抱著我哭了。说他早知如此,当初断不会如此狠心。终日烦心政事的他,那时的样子,直叫六十的父皇衰老的像九十岁的人。 作为儿臣的我怎会忍心见他如此?我强打起精神,对他说我没事了。 至此,九王爷又做回那个人见人爱的王爷。 只是,从此不愿再听到明状元三个字。 但是现在,应该是最了解他伤痛的影子,居然在我面前提到了明状元三个字。我冷著脸,抬手赏了影子一道耳光,「你凭什麽要我面对他死了的事实?你以为去看他会有什麽改变?不,什麽改变都不会有!」 语罢,反手又扇了一下。 影子对我的撒气举动不闪不避,凭他的武功明明可以闪开的,他却坚持站在原地,忍受著我的怒气,不吭一气。 我为他的不避恼了,霹哩啪拉数个耳光往他扇去,也不再保留力气。就算我没有功夫底子,扇起人来还是很痛的,没多久,影子的脸颊已因我的粗暴红肿起来,嘴边还淌著鲜血。 我扇的累了,手也扇的痛了。望著影子依然没有移动分毫的身躯,还有被我扇的肿起的面。心,竟然有些动摇。 影子,你痛吗? 意念纷动间,我的手已抚上了影子的面,才刚触及那火热的触感,我便猛然惊醒,准备将手抽回,而手已被影子握住。 影子看著我的手掌,眉毛蹙起,「很疼吧?」我的手同样也因刚刚全力施展而有些许发红。 我为影子的模样怔动。这傻子,自己被我扇成这样,居然还问我疼不疼,我忍不住抬头,直直看进影子的眼里,「影子,为什麽?」 为什麽对我这样好?为什麽你甘愿让我欺负?为什麽让我这样恣意妄为?为什麽不在意我对你的伤害与恶语? 为什麽你会留在这样的我身边? 「爷,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影子对上我的眼,他的眸里,盈满了对我的感情,如此深长,如此浓厚,又如此澄澈,「影子这辈子没求过什麽,就只希望爷能快快乐乐的。」 闻言,我苦笑著,「难道我不快乐吗?」 「从明状元死後,爷从未开怀过。」影子朝我的手呵气,想让我减缓些疼痛,「进屋敷著吧?」 「我……」素来伶牙俐齿的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麽,只能任由影子将我拉往大屋里去。 影子让我坐下後,又出去打了盆水,把我的手浸了进去。泛著钝痛的感觉也逐渐消退,我看著影子仍红肿的脸颊,「影子,你不擦药吗?」 「嗯?」影子抬起头,「不碍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可是……我看了心疼。」另一只手抚上影子的颊,我为自己方才的任性叹气,「我很抱歉。」 「都是影子笨,才会惹爷生气。」影子为我的话慌乱起来,「无论爷怎麽对待影子,影子都不会有怨言。爷,您不必道歉的。」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浅浅的笑。这是几年来,第一次真心的笑。 影子被我的笑容惊得呆了,他看著我的脸,再度犯傻。他已有许久未见我如此真实的笑了。 知我如影子,朝夕相处这十馀年来,他早已能轻易分辨我行礼如仪的笑,及真实的笑了。 「怎麽?我的脸上有什麽东西吗?」故意将脸凑近影子,呼出的气息更是直接吹拂在他的脸上,惹得影子又是一阵惊慌,完全没了九王爷第一护卫的模样。 我拉住影子欲往後躲去的身形,闷闷的道:「影子,你觉不觉得我很傻?都过了那麽多年了,还不肯到他坟上上香?」 其实哪怕只是上个香,明颐都会十分高兴的。可是,我却始终不愿意,甚至还为此,伤了影子。 一个真心实意对我的人。 「爷不傻!」影子搂住我,温暖的身体温暖著我的心,「爷是绝顶聪明的人物,爷只是陷了太深,一时无法自拔罢了。」 一时?我的一时也未免持续太久了吧?连父皇都驾崩多年了,恐怕影子才是世上最最偏心的一个人。 放心的整个人倒在影子怀里,这是我俩自小相处到大的亲密无间。我闭上眼,道出了压在我心底许久的话,「影子,其实我也在努力忘了他,可是……忘却好难。」 相爱的回忆越深,忘却越痛。 「那就别忘了。否则,明状元也会伤心的。」影子轻轻解下我头上的玉冠,任我一头长发披散肩头,「影子一直知道爷这几年一直无法开怀。虽然,影子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下人,影子还是希望爷能再找一个伴。」 我抬过头,企图看清影子的表情有无虚假。但我错了,影子的脸上只有对我的疼惜,深深的,只想要我好的疼惜。 真是个傻影子……为什麽要说这样的话?你越是这样说,我越是无法开怀。你要我怎麽忍心抛下你一个人? 我知道,就算我再去外面找到一位情人,都无法替代明颐。明颐已然成为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人,无法抹去的依存。而且,影子就算表面看不出来,私底下,也一定会伤心的。 我又何必如此?况且,其他人也未必会比影子好。要找情人,影子不就是最好的一位人选吗? 为自己的想法吃了一惊……无法相信那是我心里头的意念。 影子见我不说话,以为我又开始伤心,他将我横抱起来,放到床上,摊开锦被,细心的替我拽好被角,「爷,别想了。睡吧,影子陪著你。」 语毕,影子向後退去,藏身在房内的一角。 我看著影子卓然的身形隐去,只馀暧昧不明的灯光,跟一地的黑影。望著地上的影子,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只能闭起眼睛,缓缓入眠。 梦里,我回到了那个院落。还是一样桃红柳绿,春波盪漾,还是一样处处莺啼鸟语,连清风也掿uH。 我站在院子一角,看著这已被我列入禁忌的『明状元府邸』。 内心,惆怅不已。 清风拂过,我顺著风向看去,看到了我心里最深的那抹依恋,「……明颐。」 明颐还是那位明颐,还是那样乾净,那麽舒爽。 快步朝明颐走去,内心有著惊喜,却也泛著疑惑,明颐不是……怎麽会? 但我不愿多想,只想赶快上前去,看看那个分离已久的人。 察觉我的靠近,明颐转过身来,依旧是如三月春风般的舒服和缓。明颐从来都是个乾净善良的人,澄澈到没有任何波纹,「凤扬,你来了。」 「颐,我好想你。」我一个挣动上前,想要拥著明颐,确定他的存在。只是,我的手竟无法触及他,明明有摸到,但没有真实的感觉,我不敢置信的看著我的手,「怎麽会?」 「凤扬,我已经死了。」明颐开口,淡淡的,随时都会消逝般。 「颐,不要走,好不好?……我不想失去你,这几年,我想你想的好苦。」脸上热热的,那是泪吗? 明颐非但没有向前,反而往後退去,朝我摇摇头,「凤扬,我爱你。只是,我俩的缘分真的尽了。」 我朝明颐那追去,企图留住他,却一把摔在地上,「明颐!你又要走……又要留下我一个人……」 身边的景物骤变,小桥流水不再。细看过去,竟是一座桥,一旁的石上,赫然便是『奈何桥』三个大字。 岸边迎风摇曳的彼岸花,红到令人心碎。 「凤扬,答应我,要开心。」明颐慢慢朝桥的那头走了过去,他半回过身子,朝我漾出笑容,「我要过奈何桥了。你要保重,此情来生再续。」 奈何桥上可奈何,奈何桥上奈若何? --明颐消失了,再度,从我的眼前消失了。 我自床上惊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黑暗。我慌张的就要起身,欲往房外走去的同时撞上了一个人,因撞击的力道太大,我整个人往後倒去。 影子见我就要跌倒,手臂一捞,稳稳的将我揽住,「爷怎麽慌慌张张的?」 我没有言语,只是抱住影子,不住的颤抖著。影子则是了然的轻抚我的背,等待我冷静下来,这是影子的温柔,只有对我的温柔。 「影子,抱我……」脸埋在影子怀中,「你抱我,好不好?」 影子自然不是傻子,他闻言震了一下,好半晌才开口,「爷,你在开玩笑吗?」 不想回答他,我以行动来表示我的决心。略微离开影子的怀抱,我扯开影子的腰带往身後一抛,接著把影子的外衣拉开又是一丢,接著中衣,很快的,影子身上只剩一件亵衣。 趁影子为我一连串的动作惊异失神时,我拉著影子的手把他往床上带。让影子躺在我身下,笑嘻嘻的把他亵衣拉了开,露出了一片美好的身体。 属於男性的阳刚身躯。 带著点羡慕和嫉妒的心理,抚著影子的身体,那边戳戳,这边揉揉。唉,我一辈子也不会有这种身材……「影子,我真羡慕你。」 影子这才从惊吓中醒来,但他没清楚听到我刚说的话,「爷?」 「没事、没事。」我乐笑著。影子还是这麽可爱,傻傻的好骗。 殊不知,这位九王爷眼中傻傻的影子,却是整个九王府中众人最害怕的人物。 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似的,我从玩弄影子身体的恶趣味中醒来,严肃道:「影子,你有没有抱过女人?」记得小红她们总爱盯著影子瞧。 可怜这位聪明一世的九王爷,小红她们只是害怕影子会挑剔她们伺候王爷伺候的不够周到。 突然又闪过一丝灵光,我接著道:「嗯,你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被人抱过?或是抱人?」还有,李子他们那一群老是盯著影子的屁股瞧。 九王爷贵人多忘事,这全是因为小李他们最爱吃鸡屁股和桃子,是故,才每每盯著人的屁股瞧。 殊不知,九王府上下最具人气的屁股还是九王爷的呢。 影子不知道凤扬的小脑袋瓜在想什麽,他只是认真想了想後,认真的摇摇头。 一派正经。 知道答案後,我开心的咧开了嘴,「很好很好,给你些奖励。」 松开影子的裤头,将裤子拉下,发现影子的欲望仍沉沉睡著,我坏心的一把握上,惹来影子一声抽气。 笑呵呵的松开,不曾做过这种事的手指有些笨拙的抚著。因为握笔和弹琴的关系,我的手指结著些薄茧,挑逗的抚著,手指不时从铃口滑去。 影子的呼吸因我的抚弄逐渐加重、加深,我则故意在影子开始痉癵时松开手,影子的眼角泛著情欲的泪光,有点委屈的看著我。 我嘴边漾著笑,笑中带点埋怨,「不行喔,影子的第一次可要好好珍惜。」 略起身脱下裤子,拉起影子的手,拿过刚刚顺手取来的药膏,将药膏抹了一大块在影子手上。我还是怕痛的,毕竟我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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