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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生(穿越时空)----喵清——

时间:2008-10-21 10:10:47  作者:

漠然也沉默了,他意识到,现在,玉悯是铁了心地要逼他们。
“听说海恰尔草原广袤无垠,那里的夕阳一定格外瑰丽壮美……”
相望无言,良久漠然失魂落魄地连声说“好”,脸虽是笑着,话语已是和着哽咽,“我们一起去看,三个人……”
“随心谷我的院里,那株最高的柳树下,埋了一瓮我特制的酒,五十年后才能打开,我想知道那是什么味道的……”
“好。到时候,我们三人把酒言欢,不醉不归……”修思玉轻声地保证道,像是要说给自己听。
祁晗早已看不下去,埋在穆嵘怀里抹眼泪。毒魔看着眼前的三只苦命鸳鸯的生死离别忍不住叹气。
手下的温度骤然升高,毒魔含着犹如被高温烫伤的手指吃惊地看着原本因施术身体虚脱靠着自己休息的玄晔霍然直起身。疑惑还未传到大脑,便被众人的惊呼打散,他转头看到玉悯胸前挂着的香囊连带着绳子像是被放进熔炉一样瞬间燃尽,几步上前,他听到玉悯几乎惊慌地对自己喊着:“师傅,快带我去找六姐夫!”

“即使是盟主的朋友,也无权这般无礼我庄的客人!”眼看冷红飞只守不攻,渐渐不敌,随冀锦对看似高度紧绷着观注战局的东方再思暗示道。
话音未落,一旁已安稳下林笑承观看多时的医圣,在东方再思来不及阻止自己又被随冀锦拦下的情况下,突然越进在半空中交手的二人之间,凭着深厚的内力将两人分开。
东方再思见状欲与随冀锦动手,又察觉到有一批高手急速向此处飞来,正估摸着对方来意和自己的实力,随冀锦却先舍了自己,推着林笑承就停在那群高手落点处。
“小小!”
慕容耀看了看出声的林笑承,又看了看那张在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容颜,脑中一片空白。他失神地后退几步,抓着来到自己身边的东方再思才稳住身形。虽然事先已得知随心酷似茹妃,极有可能是他的弟弟并未夭折,但,仍敌不过那一眼的心惊,如同天崩地裂,何况林笑承叫他小小,那个他莫名十分想要除去的存在。慕容耀死死地盯着玉悯。
“二师兄,不管你的孩子是男是女,是何身份,他都会是随心谷的下任随心。”
随心谷随心,可看作是一个职称,如同圣女之于圣教。只是随心谷的随心宁缺毋滥,并不是必不可少的。当年玉悯初到异界,不知所附身体为何名,众人见其不清往事,也默认祁晗因为那具身体的身材不及她一女娃而擅自决定并广为宣传的绰号,不,是爱称,小小。后来他拜师学艺,颇得喜爱,继承成为随心,干脆以此为名。四年多前私自出谷,为了方便行走江湖避人耳目,才重用前世之名。16岁回谷行成年礼,按照谷中惯例也要取字,方便日后出谷历练,这样,他顺水推舟,以玉悯为字了。
不再看林笑承,玉悯毅然转身走向冷红飞,只是他几乎是踉跄着跌倒在冷红飞怀里,嘴里喃喃着对不起。
此时的冷红飞哪里还剩冰山气质。他扫视众人,似乎看到了连周围的空气都挤爆了隐忍的伤悲。
“和六姐夫说什么对不起。”
“不,我已经没有资格那么叫你。——都是我的错!”玉悯抓着冷红飞的衣襟泣不成声:“是我害死了六师姐……”
“不是你的错,六姐夫从来不怪你。”冷红飞像是大哥哥一样耐心地哄着,语调全没往了日惯有的冰冷。他想扶起玉悯,试了几次,才发现玉悯根本站不起来……
“但是,四师兄一直不愿走出来。”玉悯定定地看着冷红飞,虽然还夹着哭腔,但字字锵锵有力:“恨,太苦了。是我害得四师兄失去了六师姐,是我让四师兄变得舍弃一切只为报仇……”
“别再说了。”冷红飞十指紧紧地扣住玉悯的双臂,眼中挣扎更甚。
“放下吧,四师兄,六姐姐最大的幸福就是看到六姐夫能过得开心。人死后,是有灵魂的。”
玉悯直直地瞪着冷红飞,也只是那么定定的一瞬,却比过沉默荒凉的千万年。
“好……好!!”冷红飞冷不防地笑了,却像是在哭一样,深吸了一口气,复又恢了面无表情,只是如何都是茫然灰败的味道,“我答应你,不报仇……”
所有的逞强就是为了等这一句话,一松懈,双眼暴突,黑血再难抑制喷涌而出。是的,黑色的如同浓墨的血,像雨般洒落了冷红飞一身。
时间,仿佛也在那一刹那静止。
慕容耀却像是被人当头一棒,一次又一次,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慕容耀几乎是跌爬着拉开呆住的冷红飞,将玉悯抱在自己的臂弯里。玉悯搭拉着眼皮,似乎用眼白长长地看了他一眼,嘴唇微不可察地蠕动着。慕容耀一把推开附耳倾听的漠然,将自己的耳朵贴在玉悯的嘴唇上。他不听到,玉悯一丝一毫的呼吸声。
慕容耀一时还是反应不过来,他僵硬地一寸一寸抬头,问漠然。
漠然把玉悯扶在修思玉的怀里,从玉悯的衣袋里拿出一枚匕首型碧玉,举再慕容耀的眼前,然后放到对方的手中。
“心儿说,他已经有‘匕玉’了……”漠然没有看慕容耀,他随着修思玉站起来,他的心儿,安详地窝在修思玉怀里睡着了。
“之前,是我想杀修思玉,没有实报,魔教,确实彻彻底底地不存在了。”漠然的手指梳理着玉悯的发丝,“既然你有了‘匕玉’,广阚阁也好,太子殿下也好,不需要我了。修思玉和我答应过心儿,要走遍天涯海角,哪里都带着他。”
玄晔仍是低睑垂眸,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退步让道。抱着玉悯的双手紧了紧,修思玉警惕地看着一动不动站着的怪异的玄晔。
只见玄晔突地慢慢抬头,睁开眼睛,那双本应黑色的瞳仁竟是无机质的银,闪烁着丝丝血性的红光。
“小悯,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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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悯觉得自己很坏,是个自私到极点的人。
自己有什么权利逼着大家强压着永别的酸楚,在他面前憋着假装释怀?!但是他说不想看到他们哭,不想看到他们因为他的死而难过。明明只是他自己无法承受亲友们悲伤,不敢面对死亡的步伐。他是那么地任性妄为,要所有的人陪他演从容笑对死亡的喜剧。
“小悯。”
玉悯闻声抬头,只是再见缘清的疑惑和喜悦被死亡的阴霾淹没。
“你给穆嵘的信,他看到了。”
玉悯侧着脸看着缘清,长长的黑发几乎将脸遮了起来,“清哥,我是不是很卑鄙?很独裁?”
他逼着大家答应他认为对的事,甚至,他预计见不到穆嵘最后一面,写遗书要求穆嵘对祁晗敞开心扉。祁晗对穆嵘之前替皇家办事仍耿耿于怀,穆嵘的性子又不会解释。他怕误会在心里积着最终会变成无法弥补的遗憾。
缘清没有像记忆中一样拍拍玉悯的脑瓜子,他依然站在离玉悯十步的地方,柔和地安慰道:“你只是舍不得他们,放不下他们。”
一语中的。
他不想死,他真的不想死!
双手遮住脸面,玉悯嚎天喊地地哭喊着。
些许无奈的叹息在耳边响起,他听到缘清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说:“小悯,你没有死。”
“真的?!!”他惊喜交加,猛地站起来寻求保证。缘清似思念似离别地看着玉悯,他笑着点头只是身体又稳稳地回到那十步之外。
“还记得你的五师傅吗?”
笑容凝固,嘴角僵硬地下歪,玉悯放下空空的双手,整个人又阴郁起来。他记得缘清说过,每个异世界只能去一次。那一次,便多是选择在穿越者的劫数之时。四年前正逢他的生死劫,可是那时他生无可恋,拒绝缘清替自己修复身体,那么五师傅……
“又多想了。”缘清似乎回想到了过往,声音在这一览无遗的荒芜中显得有些虚无。又不是毫无感情的钢铁,在经历那样的不堪后一时冲动轻生也是常情。自己又何尝不是经过千百年的时光才得以释然。
玉悯茫然地看着缘清,想起从缘清那接受的混乱黑暗的记忆碎片,他担心地看着缘清,脚下也轻缓地走向对方。
眼看走进了,对方却后退了,几个来回玉悯不再向前迈开脚步,缘清依然保持着那距离笔直地站在对面。
“清哥?”玉悯怯怯弱弱地叫了一声。
“还是那么爱钻牛角尖。我正在涅磐。”缘清哂笑着说道,特地让玉悯看清自己周身透明却艳红的火焰,“而凤凰的槃涅之火,可以重塑你的身体。只是可惜,固定住你的魂魄,就没有法力解开四年前的术法了。”
不,这样也好。许多的人,许多的事,许多的感情,真的,不如相忘。
留在尉迟景洪心中的永远是当年意气风发、最为夺目时刻的玉剑公子。在他的记忆中,他的剑,维护了喜欢之人的高傲,故事的结尾,他保护住了在他看来像极了玉悯延续的随心。这样就好。
而玉悯自己,也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想起,谈一场溪水流长、平淡却幸福的没有负担的恋爱。
“浴火重生啊……好像玄幻小说。”
缘清轻笑,他想起了千年多前,自己莫名其妙赶上元婴穿,成为一只禁忌的杂血凤凰,那段最初的也是唯一无忧快乐的时光,他亦常常觉得自己只是在看一部三维的玄幻小说,也许下一秒,梦,就能笑醒。
“你五师傅真是了不起的人。”停止自己的回想模糊不清的当年,缘清继续解释道:“当年我在你身上下咒,本应该立即赶往下一界,却意外地被请去了他的冥想世界。”
对于缘清,作为人类的五师傅只是在赌,有这么一个未知的神的存在,能救他心爱的徒弟。故而瞒着所有人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把玄晔作为媒介,在玉悯被拖延的生死劫来临之际,召唤这股强大的力量助玉悯渡劫。
“不要自责。玄晔不会有事,你五师傅也算死得其所。他之前探测天机,多有泄露。小悯,天罚不同于疾病,不是意志坚强就能熬下去的。你师父只是选择了在他看来最值得的死法。你也不能辜负了他,不是?——大家都等着你醒过来呢。”
深吸了一口气,玉悯总算是牵了牵嘴角,虽然他的脸色依然很糟。他联想到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整个人恹了下去,“或许,我不该以那种方法逼四师兄。”
“你是为他好。”若恨久了,会迷失自我,若连自己都丢失了,就不能算是活着了。
阮灵是悲伤过度毁了健康,报仇支持着他活下去。而只有活着,才能有之后的走出失去爱人的痛苦,开启新的人生。冷红飞不同。他活着,却是为了报仇。蒙蔽了眼睛,看不到其他。或许行动的上不复仇,会让他一下子没了生活的目标,会挣扎,会彷徨,但是,总会有心里也放下的一天。
“而且,即使没有小悯的临死相逼,冷红飞依然会选择放弃报仇。”
要灭“血刹”,必须先杀随心取得信任。这是冷红飞永远不可能办到的。可见随心谷的家人在他心中的地位远远超过报仇。
只是后来尉迟景洪告诉冷红飞随心手中持有“血赦令”,头领看到了他的实力,不必再杀随心他已是金牌杀手。若果想不通,对于重守承诺的冷红飞而言,进入敌方内部却不能动手,心里会不平衡吧。
玉悯自是不知这其中的许多,他见缘清似乎有些看好戏的表情,完全不明所以。突然,他想起了他死前,呸,他昏迷前似乎很巧合地见到了慕容耀,那时的他想都没想就作出了那样的举动,希望用那块玉去换漠然的自由。现在想来,自己要是真死在那位十分疼爱慕容越也一直对弟弟愧疚万分的太子面前,对方该是多么难过。他没有继承慕容越的记忆,谈不上对慕容耀有什么特别浓厚的感情,但是……
缘清很清楚玉悯在想什么,他好笑地看着对方一脸后悔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模样,道:“小悯不用担心。因为二皇子离奇死亡,慕容耀已被紧急召回京城了。而且,你现在已经在环球旅游的路上,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你不会有机会碰到他。”最重要的是,对于太子而言,拿下广阚阁的归属权并不是一笔亏本生意,反正如今的漠然和修思玉只是最普通的胸无大志安于平淡的平凡人,根本不需要动手。所以小悯,无需内疚。缘清的笑容变得越发柔和,“小悯,相爱相守是很不容易的,醒来后,要多多享受三人世界啊……”

玉悯慢慢地睁开眼睛,眨了眨,好一会才适应了屋里的亮度。肚子没有饥饿感,不知道这期间他吃了多少灵丹妙药。身上也很清爽,足见照顾之人的细心用心。手里把玩起一把长了不少的黑发,玉悯不禁猜想,这一睡是一年还是两年,或者更长?
“吱——呀——”
玉悯闻声抬头,撞进一潭秋水之中。
“早上天气突然冷了起来。我特地熬了热粥,暖暖胃。”虽然竭力地假装镇静,但是颤抖的几乎不成句的声音怎么都骗不了人。“我们现在在雪国。这里的冬天银装素裹,你之前一直说想看雪花片片飞……”
将碗放在炕旁的桌几上,轻手轻脚地竖起枕头,扶起玉悯靠坐起来。漠然就坐在边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地盯着玉悯。
玉悯抓起漠然颤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像刚睡醒的慵懒的小猫般在掌心中蹭了蹭。
“粥快凉了。”刚进门的修思玉匆匆说了一句,便转过身去,似乎用手揉了揉眼睛才转回来。他拿起碗,盛了一勺,可是双手微微地抖动总是将粥洒回碗里。
玉悯握住修思玉的手,小手和着大手,舀起一小勺,慢慢地送进自己口里。
玉悯笑了,眼中滑下了泪珠。
“……对不起……我醒过来了……”

后记
喵清的耽美穿越小说处女作《第二生》自2007年10月20日开始上传在网站,历时近一年的时间终于完结正文!!
此时此刻,我的心情无比激动。虽然我的故事并不能让更多的人喜欢,虽然从本身对编写故事的喜爱让我获得的动力多于看客的鼓励,我仍十分衷心地,感谢各位看友的阅读,感谢一路支持到现在的看友们。正因为少,你们对于我,弥足珍贵。
是的,《第二生》只是我编的一个“故事”。它涉及了宫廷夺嫡,江湖恩怨,还有朝廷和武林间的明争暗斗,包括了各个人的各种爱恨情仇,可以说它有一个复杂的人物关系网和一个庞大的故事容量。但是,就是这样一个本应该有着长篇资本的故事,硬生生被我写成了中短篇,许多故事、场景三两句就被草草交代了。不仅绝大多数旁支故事没有展开,例如南宫莲、慕容敖等等,甚至连人物的心理活动,服饰、建筑等的描写都是微乎其微。可以说,我搭建了这篇文章的骨,却没有赋予它应有的血与肉。而这些,一篇文章的灵魂,恰恰是能否吸引读者的关键。
我不得不承认自己逻辑思维有限写作功底不佳,《第二生》并不能算是一部真正意义上完整的作品,《第二生》中的人物塑造更算不得成功,性格明显平板粗糙,没有独立性。
当然,番外可以尽量补救正文的缺陷。故事是我自己编的我自然清楚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不知道读者能从我现今为止所写的内容中看出或是悟出猜出多少情节,这需要各位看友们的反馈,也是《第二生》番外的孕育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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