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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生(穿越时空)----喵清——

时间:2008-10-21 10:10:47  作者:

(一)
玉悯从没想过,自己好端端地走在马路上,突然就死了,然后莫名其妙的,得到了第二次生命。一醒来就是格格不入的世界,脱节的生活状态,陌生的人群,以及无法遏制的孤独恐慌。
其实,玉悯还是知足的,在原来世界是孤儿的他,现在,是随心谷里人见人爱的宝贝,有疼爱自己的师傅们,有照顾自己的师兄们……
可问题偏偏出现在这个身体本身!!!
古代的镜子很糊涂,他从来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到底有着怎样的面孔,但是别人的话还是可以借鉴的。小莲总在他耳边说:“公子长得真美。”师兄们总取笑自己一年比一年长得水灵,师傅们总会看着自己担心地说:“这副容颜……”还有这该死的一身莹白滑嫩的肌肤,还有令他想杀人的柔媚娇嫩的声音,还有……
想他为了改变,这些年来起早贪黑所做的一切努力,可恨这副身体……这副身体……
总之,往事不堪回首。
玉悯越想越气,又是一阵捶胸顿足,最后,无能为力的,只能在心中哀悼自己可悲的命运。
“就在这休息。”突然 ,他听到一个温和的男声,几乎是立刻的,他拔腿就往那方向冲去。
漠然眼中一暗,运气,还未出招,就听得胸膛前传来似是劫后余生般喜悦的甜美声音:“总算碰到人了,呜~~”
闳影和闳卫放下手中的事,警惕地盯着声音发源体,暗自心惊,这人能在他们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出现,不简单。
玉悯能感觉到定在自己身上的冰冷视线,但是,他实在是没有胆量把脸抬起来。他自己都觉得太丢人了,扑进一个男人的怀里……
“咕噜噜~~~~~”
丢脸丢到家了。这么想着,玉悯又往里钻了钻。
漠然看着那抹嫣红从小人儿的耳朵一路曼延到脖子,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打了个手势,让闳影和闳卫继续自己的事。
察觉到了胸膛的震动,玉悯这才意识到自己正抱着一个大男人,下一刻跳着挣脱那个令他感到莫名舒心的怀抱。
“这位小兄弟,”漠然有些怅然若失,但旋即收拾好心情,抱拳道,“夜晚山路难走,若不嫌弃,在这休息一晚明早再上路。夜晚结伴,也好互相照顾,山林里,多野兽。”
玉悯打了个寒颤,咧了咧嘴——笔直地倒了下去。
最后的知觉,是一双安心熟悉的手臂接住了自己。

烤鸡的香味!!玉悯猛地坐起来,蛮横地抓着眼前的美餐就啃。
“小心噎着。”
语音刚落,一个水袋就出现在玉悯的眼前,他也没想,夺过就往嘴里灌。
一阵狼吞虎咽后,玉悯丢了残骸,舔了舔各个指头,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懒洋洋地将身体向后枕去。
然后,他的思考能力回归大脑,让他有能力思考哪冒出来的烤熟的鸡这种高深的问题。他的视觉也豁然开阔,两张貌似因某种原因而扭曲的陌生面孔映入眼中。同时,他的触觉,也在无休止的升华中,让他敏感地觉察到了在头顶的炽热的呼吸。
他缓慢地仰头,撞进一潭深幽的湖水中,深沉的,透着一股不可言喻的蛊惑力。
见他看他看得痴了,漠然的唇角勾了起来,他提起自己的衣袖轻轻拭去他嘴边的油渍。乘着这空,他仔细端详着怀中的小人儿,非常的邋遢,满脸烟灰尘土,到快到腰际的发也是杂乱地膨着,样貌是应是十分普通的,但是杏圆的眸子中总闪熠着奇异的光彩,看上去非常动人、非常亮眼,他轻笑一声,嘴角更上扬了几分。
玉悯眨了眨眼睛,终于回过神来,大叫一声,手忙脚乱地跳出对方的怀抱,手背随意快速地抹了下嘴,又胡乱地理了下衣服,最后偷偷地看向漠然,明察到对方眼中的揶揄和戏谑,他觉得脸上好似烧了起来。
幸好,玉悯想,他有先见之明,全身上下涂了药膏。要不然,按原先的皮肤,现在一定是浑身水嫩透红,恨不得当水蜜桃来咬上几口。
不去理会那副自己永远不可能练成的精壮身材,他开始打量对方的脸来了。恩,是和他一样质地的易容面具。这种人皮面具到目前为止,决不超过5张,不是单靠钱就能得到。其原材料非常复杂做工也不易,完工后还需在特制的三种药水中轮流浸泡三月,薄如蝉翼,覆在脸上就像和脸皮融合似的,不会对皮肤有副作用,也不会出现褶皱这样的破绽,更省去了一般面具每天用药水修复的繁琐,堪称极品的极品。当然,还是比不得自己的。他脸上的面具经过改良,已能根据脸皮的温度反映用者的脸色。
“还饿吗?”他听对方友善地问。
想起了先前的豪迈吃相,他觉得他的脸更热了。刚才还直勾勾地盯着人家看……
玉悯有些尴尬地回道:“饱,饱了,谢,呵呵,谢谢,那个……”
“你昏倒了,”对方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笑着把话接了下去,“还嚷嚷着饿。”
旁身两位终于没忍住,“扑哧”笑了出声,接收到漠然警告的视线,又立刻正经了神情,但明显转型不成功,使得面部抽搐得更奇怪了。
直接说饿晕了不就行了。玉悯在心里嘀咕着。
“这位小兄弟……”
“停!!”玉悯想起之前的那篇大论,有些抓狂,“江湖儿女就别讲究繁文缛节了,那些婆婆妈妈酸溜溜的话,怪别扭的。我叫修无心。你呢?”
一道冷光在眼中一闪而过,漠然剑眉一皱,示意两手下不要轻举妄动。虽然可疑,但漠然就是不愿意伤害这个凡事都写在脸上的小人儿。漠然自嘲地摇了摇头,自己莫不是真的疯了,说不定对方是伪装的毒蛇专来取他性命。
“在下漠然。”漠然又指了指闳影和闳卫分别做了介绍。“若修兄不介意……”
“停!!”玉悯受不了再咬文嚼字下去,撮了撮手臂,赶忙夺声道:“然哥哥,闳影、闳卫两位大哥,叫我小心就好。”

四人围坐在火堆旁,吃起了晚餐。玉悯红着脸,接过漠然从他自己份中掰下的一大半,大口大口地吞了起来。他边吃边用眼角偷瞄着漠然。家教不错,玉悯腹测,光看吃相,还以为是一贵族在宴席上呢。
突然,玉悯一口咽下塞满嘴里的东西,站起来朝林中叫到:“不许射!!”
另外三人心中俱是一惊,一直徘徊在周围的数人的气息竟悉数消失。
倏地,一束黑影直射向玉悯——是训练有素的黑鹰。漠然微安下心来,收起了暗藏在袖中的暗器。——待玉悯取下绑在脚上的信,展翅飞起,消失在天空中。
“主人……” 闳影在漠然凛冽的目光下住了口。他担心地看着自家主子,不管这个修无心是何方神圣,他的存在都将是主人的威胁。
“不许动他。”漠然沉溺地注视着眼前看着信的人儿,淡淡地对闳影和闳卫命令道,带出一股不容悖违的压迫感。
“啊~~~~~臭阿七,你给我记住了!!!!”玉悯夸张地扒着自己的头发,仰天长啸。
漠然静静地看着,好奇接下去小人儿会做什么。只见一团被蹂躏的不象样的纸被他朝脑后扔了过来。漠然接住掉在他头上的纸,展开看了起来。
你个臭小子!!没事搞什么离家出走!!
阿鹰是随随便便就能用的吗。想吓死我!!
还以为你出了什么大不了的事,结果真想让我把你吊起来狂砍。
别人闯荡江湖,是掀起血雨腥风。看看你:在不知名的山林里迷路,不会钻木取火——谁让你出门不带打火石,亏你还想得出这法子——,坚决不吃生的食物——先不说你没事浪费“驱”,你偷溜之前就不会带上干粮吗 ,你竟然还有工夫抱怨两天没洗澡了,你就不能神经正常些吗,饿死你算了。
漠然读着,眼上染上淡淡的笑意,小人儿真是让人哭笑不得的小糊涂虫呢。手指摩娑着纸面上的“驱”字,仿佛是在心口用刀划着,丝丝苦涩萦绕心头……
玉悯转身,见漠然手中之物,顿觉热气涌上脸颊,心里再次咒骂着阿七。他一把抢过,把信撕了个悉八烂,扔进火堆里,狠狠地瞪着,看着缕缕青烟冒出,眨眨眼,然后,
“啊——”立刻转身,看着闳影和闳卫一脸戒备,握紧了手中的兵器,蓄势待发,玉悯睁大了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漠然,委屈地小声喊道:“然哥哥……”
玉悯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小狗犯了错误希望博得主人原谅的样子,看得漠然下腹一紧,气息有些的紊乱,他心下一惊,垂下眼帘,暗自调息起来,刚一运气,手腕一紧,嘴里就被塞进了什么。
玉悯只觉得身体被猛地向后一拉,闳影的剑已贴在了脖子的动脉处,眼里汹涌着杀意。但是玉悯的心思,只在闳卫正把脉的人身上。
“然哥哥,你觉得怎么样?”待闳卫检查完毕,负手立于一旁,他才小心翼翼地询问着。
“多虑了,心儿,我没事。”漠然温柔地说,只是对闳影的叫唤,声音骤然冰冷。
恨恨地瞪了玉悯一眼,闳影不甘地收回剑,只觉一晃,玉悯已飞跨到漠然面前。

漠然无奈地把小人儿锁在怀里,制止他在他的身体上胡作非为,虽然小人儿担心他让他很高兴,但他实在不确定,再让小人儿捏下去,自己是不是还有这个自控力。
“心儿,你给我吃了什么?”
玉悯在漠然怀里转了个身,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心安理得地享受起免费沙发来。殊不知他的回答震惊了在场的另外三人。
“绝?!!” 闳卫不可置信地重复着名字,求证着:“就是传闻中那颗不仅服者可百毒不侵,还能提炼习武之人内力的圣药?”
玉悯点了点头,奇怪着眼前两人怪异的脸色。可他不知道这种被他视为鸡肋的东西,是江湖传闻只此一颗的灵药,稀贵无比。他当然不了解,江湖人虽可靠多吃毒药来改善体质抵御毒,但最多也只是缓解毒性,不是对症的解药,终要留下或大或小的病根,要身体真正做到不伤而解百毒之人,少之又少。
先不管这人的身份如何,拥有人人欲夺的武林至宝,又轻而易举且无厘头地送给了初次见面的人,让三人对玉悯本就不同的看法有了更深的考量。
漠然抚了抚玉悯的头发,柔声地问道:“心儿,为什么要给我吃这药?”
玉悯缩了缩身体,让漠然把自己抱得更紧,趴在这个宽厚的胸膛上,玉悯觉得舒服得想睡觉,他懒洋洋地答道:“信上有毒——”
“心儿可有事?”漠然心下一窒,紧张地问道。
“安啦,小七不会害我——那信烧了又是另一种,两者加起来就是春毒。至于变成什么要看小七加的分量了。” 打了个哈欠,勉强的接着说道:“我一时忘了——不过然哥哥放心,有我在,一定不让小七把你欺负了去,闳影、闳卫大哥也别担心,青烟只是药……”
听着小人儿渐渐平稳的鼻息,漠然凝视着他可爱的睡颜,想着小人儿要保护自己的话,哭笑不得。
其实一开始,玉悯是想装睡的。
不装睡,难道告诉他们青烟其实是强烈的媚药,因为从皮肤渗入,即使闳影和闳卫闭气也是无用功。之所以没有发作,只不过是之前刚吃了体内还残留着前天他撒下的“驱”和一些其他毒、药的动物,消解了药性,转成其他隐毒了而已。反正也无法察觉,他明天再偷偷地给他们解了好了。他的然哥哥么,体内毒太多,索性一颗“绝”,一劳永逸。
漠然,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是江湖最好的消息贩卖组织之一的“广阚阁”的老大吧。二师兄对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同行可是赞誉有加。想到他的二师兄,他心里就难过。二师兄出师五年多,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消息门的门主,论计谋,论武功,哪样都是高手级别,这次竟意外地着了魔教的道,不仅一手创立的消息门毁于一旦,甚至性命都危在旦夕,连医术高超的师父也是束手无测。还好,小七的信上说二师兄已经脱离了危险,只是起码要耽搁个一年半栽在谷中调养了——明天得找机会把那封信处理掉。虽然信上十万火急地催玉悯回去,但是不管怎么样,他想,二师兄的仇一定要报。
刚才树林里的那些人,怕是冲着漠然来的,幸好早先就在附近布了阵法,早早地把这些讨厌的人型监视器给送走了,他可不喜欢睡觉的时候还有人看着。

(二)
前世玉悯死的时候,年龄和现在一样,套用某位师叔的话,小屁孩一个。刚醒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还魂在一个瘦弱不堪的,五、六岁——实际年龄十岁——的孩子身上,为了不漏相,除了失忆,一开始就装出一副天真烂漫的幼稚样子。后来随心谷的人太宝贝他,让他感受到了前世可望而不可及的亲情,于是变本加厉地装起小孩来。总之,久而久之,小孩子的性情已经深入玉悯的骨髓,改不了了。
在漠然面前,玉悯也有种想要撒娇被疼爱的感觉,只是不知为什么,每次都失控地让他脸红心跳。
两人一见如故,相谈中发现此行目的地一致,自然而然地结伴上路。离武林大会还有2个多月的时间,两人决定一路旅游荡到欧阳山庄。
玉悯边撮着身子,回想起漠然得知自己除了“武林大会”四个空头字,其他一无所知的无奈神情,开怀地裂开了嘴角。
“唉~~”擦完,玉悯看着半空的药膏,无语问苍天。要给身体的皮肤易容,用量真的很大,现在的药膏,顶多撑两星期。早知这样,当初溜出来就不应该嫌麻烦,多带几瓶了。而且,玉悯低头看了看如同破抹布般团在地上的衣服,再次后悔当初怎么就没带个包袱出来呢。
玉悯扯着自己的头发,又发起牢骚来,明明已经被弄得像杂草一样,没想到洗了一下,褪了药膏,又变得顺滑服帖,像黑色的丝绸,但是,最重要的是,他根本没带这种药膏出来。
玉悯在心里第一千次哀叹,连哭的心思都有了。
“心儿……”漠然一进门,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美景:玉悯全身赤裸,及腰的乌黑秀发将他玲珑的纡弱的身躯欲遮还掩,平添了一份柔媚,水珠幽缓的滑过细美的颈项,更是营造了一丝诱惑的意味。
漠然立刻转身关门,平息了自己的心跳,对门外的小二吩咐了几句,深吸一口气,再次进入房间。
“当心着凉。”漠然拿过床头的衣衫,替玉悯穿戴起来。衣服自然是漠然的。
漠然本就比玉悯高大,衣服穿在玉悯身上松松垮垮的。玉悯皱起了整张小脸,所以他才讨厌这副瘦不拉几的身体,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么练都长不了肌肉,而且,似乎很矮啊,才到漠然的肩膀。
漠然心里暗叹了口气,他的小人儿总是喜欢失神,然后搞出些令人啼笑皆非的小错误,看着他瞪视着自己,一脸嫉妒的样子,漠然摇了摇头,原来拿人没办法是这样的感觉。这么小巧孩子气的人儿竟然已有19岁,想到当时得知他的年龄,小人儿因为他的惊讶而满脸不甘,气红双颊的可爱反应,漠然的嘴角又微微翘起。
“心儿的头发真漂亮。”漠然替玉悯擦拭着头发,柔顺的发丝拂过他的指间,带来阵阵酥麻的触觉。“和你的眼睛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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