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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生(穿越时空)----喵清——

时间:2008-10-21 10:10:47  作者:

尉迟景洪急忙转身寻求助力,但见修思玉眯着冷冽的双眼似是在审视自己,咽了咽口水,视线旁移,穆嵘交叠着双腿靠着树干,慵懒地望着星空,不抱希望,再看,其他人也是事不关己地专心致志于自己的事……回身对菇娘干笑两声,讪讪道:“真的。本来就无所谓什么正邪。想当年,我还和魔教教主把酒言欢呢。”话一出口尉迟景洪便觉芒刺在背,连菇娘温柔的笑容都变得高深莫测。
“呸,魔教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杜环恶声恶语,对着尉迟景洪恶目相向。
“你又亲眼看到了?”红衣不无讽刺地反驳。
“莲姐姐就是被——”
“环儿!——在下御下不严,还望各位海涵。”
“但是姑娘——”从未见过菇娘如此严厉的眼神,杜环憋着气,一跺脚,顺着一旁玄衣侍卫杜威的钳制退到了原位。
“魔教的事我不敢说,修无心孤高傲慢,脾气虽然不怎么好,但绝不是大奸大恶之人。”
“话说得勉强,还不如不说。”
无视修思玉明显的奚落,尉迟景洪只是自嘲道:“谁让玉悯喜欢他。”
“但是现下,魔教复出,伺机报复, 不少门派已遭灭门。尉迟公子还要袒护?”菇娘中途出声覆盖了尉迟景洪的低喃。
“不可能。”尉迟景洪立刻高声否决,“他答应过玉悯——”
话未叫完,便被一股猛力撞到背后的树干上,胸前衣襟被用力地拽住,一双素手指尖泛白,青筋暴出。
“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玉悯哭吼,一句比一句凄厉,到最后几乎是咳出了心肺地呐喊。
“无怎么可能答应退出江湖,与我云游?”玉悯像是失了全身的力道,喃喃自语道:“他喜欢的是慕容越的美若天仙,他爱的是随心的富可敌国权势滔天。只有魔教,只有武林霸业,从来都没有我……”混沌的双眼毫无焦点,玉悯抓紧手中唯一的浮木,顿了顿,语气渐渐变硬:“你说讨厌别人觊觎我的容貌,我就时时刻刻戴着面具;你无意中提到我头发好看,我从此示若珍宝;你不愿我再踏足风月场所,我便把怡情楼的信物交给你……你说的对,控制人最好的方法,不是给他下‘驱’,而是得到那个人的心。但是,但是!你凭什么利用我!!你明明知道肖无情与慕容敖暗中勾结,为什么还要拿我作饵,那慕容敖不是好人啊……”
玉悯嘶声力竭地干嚎着,出口的是英语,没人听得懂,却都被他双眼中赫人的心伤恐惧震在那里。
“心儿!”
“悯悯!”
两人一边一只手,坚定地握住,眼中盛满柔情,真挚的心疼与深深的后悔。
玉悯睁大双眼怔愣半晌,令人毛骨悚然的表情慢慢柔和了下来,抽出自己的双手疑惑地看着正在害怕的两个男人——双眉微颦,甩开被执起的右手,扭了扭手腕,“穆嵘,不要一声不响地突然给我把脉,我会伤了你。”
穆嵘面色凝重,深思地盯住玉悯,最后只道早点休息,明早还要启程。
玉悯点了点头,瞥见一旁浑身瑟瑟发抖的尉迟景洪,感到莫名其妙,转眼间起了逗弄之心:“我不就是修无心~。”
尉迟景洪端详少顷,断定玉悯神色正常,松了口气,调笑道:“我说的是魔教教主,不是你这只小黑猴子。”
“你才是泥猴子!”
“我看,”尉迟景洪指向正站在穆嵘身边说话的修思玉说道:“你要说修思玉是教主,我倒愿意相信。”
“貌似你自己都不能肯定修无心长什么样。”
“谁说的,他……?奇怪,修无心那混蛋……长什么样?……明明……怎么会……怎么会?!!我怎么可能连玉悯的样子都忘了?!!”才四年,不,一开始,就不曾记得的容颜,每次想起,都仿佛是浓烟笼罩,看不清长相。
极度的困扰袭上尉迟景洪的眉心,让人幻觉眉宇间掠过一流幽暗的紫色。刹那,一种怪异的感觉向玉悯席卷而来,但他又抓不住那如风过无痕的思维,抓了抓头发,自觉无趣地回到了漠然身边。
“穆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尉迟景洪诧异地对上穆嵘深沉的目光,越过穆嵘,撞上修思玉探究的,混合着狠绝的视线。
“尉迟公子早些休息,我再四周查看一番。”穆嵘抱拳,转身走进黑夜中。
枝叶挡住了星月之光,黑夜的树林间,若隐若无的虫鸣声更显幽静。置身其间,穆嵘豁然感到疲倦蔓延全身,多少年了,那日的混乱惨叫还历历在目,夜夜梦中,父母的头颅伴着暗红的鲜血一路滚落到他眼前,那双双瞪大的血红眼睛,是从未有过的骇人的不甘和愤恨。
『孩儿,不要报仇,好好过日子,母妃只要你幸福。』
『如果你替本宫除掉慕容越助我儿登上帝位,本宫就有方法让皇上替静王平反,让你替你府门348口人报仇,是要回你爹娘的尸骸或是将他们迁入皇家祖坟,全按你的意思。』
“世子。”
穆嵘揉了揉太阳穴,再睁眼时已恢复了常态,“我说过,慕容无名已经死了,唤我大公子即可。”
“是。”黑暗中走出漠然的贴身侍卫闳卫,单膝下跪,低头行礼。礼毕,在穆嵘的示意下,起身汇报。
“漠然开始整饬广阚阁。闳影正将指令带去内阁,调动暗棋,谋阵布局,将各皇子势力清除。另外,阁主近日就可收到彻查玉剑公子,引出魔教教主之事有皇贵妃篡改圣意越权下令的消息。”
“嗯。对漠然,九公子的事,不必再阻截隐瞒。”穆嵘将事情又前思后想了一遍,补充道:“他若打算与太子合作,望闳卫万分谨慎。慕容耀心思缜密,城府过人,但终是孝顺的儿子。到时必要相告。”
“是。请大公子放心。——夜深露重,闳卫去多拾些柴木,穆嵘公子自便。”说完,拱手离去。
“穆嵘公子,原来你在这里。大家都睡了,杜威杜环在守夜,穆嵘公子也该回去歇息了。”看着穆嵘,菇娘脸上的笑容是一如既往的平和:“药效即快又狠,不愧是神医的‘迷药’。”
“目无尊长。”毫无气势地叹息。
“菇娘这就给大师伯赔礼。”规规矩矩地福身。
两人相视一笑,融入树林中。
“尉迟公子无中毒中蛊之状。小师叔亦没有被植蛊。”配合着放慢脚步,菇娘不紧不慢道:“若论毒,还是请少庄主为上。何况,少庄主还是小师叔的半个医师。”睫羽稍敛,微如轻尘地短叹一声,又道:“可惜最近小晗一直心事重重,上次替小小复诊后,硬抢了赵三哥的几个分搂,说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她那冰块四师兄找出来。自从柳妹走后,冷四弟行踪不定,几乎音讯全无。一直如此,并无不妥,也不知小晗何故心血来潮。按理说,她不会在这个时候冒然离开。”
穆嵘没有接话,菇娘却是笑意更甚。两人没走多久便回了露宿之地。
篝火旁,玉悯缩卷着身体,窝在漠然和修思玉中间。多日相处,修思玉对玉悯百般讨好,呵护备至,关系大为改善。夜宿野外,玉悯甚至几次翻身滚进厚着脸皮非要睡在一边的修思玉怀中,就像现在一样。
重重哼了一声,穆嵘侧身,将眼睛转放在尉迟景洪身上。袖中射出一缕银丝,缠绕在尉迟景洪的右腕上,两指搭上细韧。
“无恙……”撤回,俊眉皱起,渐深:“小小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八)
穆嵘,穆神医,随心堂长老,与魔教勾结,残害武林。
穆神医狭义心肠,定是魔教欲除正道豪杰,设下离间之计。随心堂多处遭袭,穆神医坐镇傲云城分堂,与魔教周旋,实乃正义之士。
到了傲云城,玉悯才真正体会到谣言满天飞的境界。
持截然相反观点的数波人,大街小巷,客栈茶坊,各执一词,甚至相互叫阵,大打出手。
玉悯不禁惊叹,散布流言做到这份上,也太敬业了。
百步之内,定有人跳在他面前大喊:“大胆魔教妖孽,竟敢来傲云城捣乱,我等要替天行道,伸张正义……”
就连自言在山沟沟里闭关4年临时决定来武林大会的尉迟景洪也不得不在表面上相信他是魔教教主。
前天酒楼小坐,各种版本的说词听了一箩筐,还差点被祸及池鱼,玉悯算是明白,他能住进欧阳山庄,各人的面子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就近监视。且不说他这个身分不明的魔教教主嫌疑人,穆嵘也好,菇娘也好,尉迟景洪也好,既然做了担保,都不能被百分之百信任。
好一招将计就计!
以假乱真,混淆视听。
互相猜疑,人人自危,江湖,到头来也只是一盘散沙。
——两杯热茶蓦然出现在视线中,袅袅的水汽直扑门面,恍惚着玉悯刚刚惊回的神思。
尉迟景洪假借着当年旧情,称兄道弟;修思玉是宠溺上心,万般殷勤。
这两人,到底存的什么心?
——倏然心悸,难道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小公子,茶快凉了,莫要辜负了二位公子的一番心意。”菇娘的笑,仍是清雅出尘,暖人心怀,只是眼中不掩戏谑,身后还有杜环掩嘴忍笑——玉悯手忙脚乱地急急吞下两杯茶,一张小脸涨成了桃红。
泄了力地叹了口气,整个人瘫在木椅中间,脑袋深埋胸前,玉悯暗暗恼怒,左右两人真像杜环取笑的是两块互相扯皮粘力超强的狗皮膏药。修大哥每次见到尉迟景洪都黑着一张脸,没有好口气。尉迟景洪也是奇怪,明明畏惧,还硬要挤在自己和修大哥中间发光发亮,莫了还要感叹一句感觉好像回到了当年,惹得修大哥拂袖而去。
想到这里,玉悯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借此机会,集聚各位英雄豪杰,选出武林盟主,带领我正道各派,除魔卫道!……”
老生常谈,虚伪做作。玉悯不屑地大大打了个哈欠。那卷薄薄的《历届武林大会实录》里,千篇一律的东道主开幕词,均是一笔带过,眼角扫过混在人群中的两位“百晓生”,亏得他们这么无聊还要聚精会神——视线一顿,停驻于深沉如墨的棕色瞳仁上。东方再思似乎发觉了他的注视,回头对他裂开一个上扬的弧度,好像刚才眼中吞噬掩埋一切的黑暗全是幻觉。对于只见过一次面的东方再思,玉悯的感觉是非常奇怪的,理智要求他警惕这位炙手可热的刚出道的武林新秀,情感上却莫名地有份信任。
玉悯的思绪回到了前天下午,自己正在欧阳山庄里乱走。
“真可谓英雄出少年!”
欧阳庄主殷勤的赞扬就在近处,稍稍皱了下眉,脚下微乱。
“贤侄英勇无畏,足智多谋,屡破魔教诡计,魔教死伤惨重,真是大快人心!”
那老头要是知道这次武林大会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更是为他人做嫁衣,不知还能不能笑得这么畅快。玉悯冷笑,恶劣的想法在脑中扫过,就是无法熄灭骤然涌起的便扭。左转踱步而行,不想近处的声音非但没有走远,反而向相同的方位渐进。
“武林正道有贤侄如此俊杰,灭除魔教指日可待。东方家定能重拾昔日辉煌!”
“谁?!!”
紧随着少年冰冷的喝斥,玉悯抬手,食指和中指稳稳夹住了剑射而来的锋利叶子。
“修无心!你在这里做什么?!!”
“闲逛。”对着欧阳庄主如临大敌的愤怒之态,玉悯双手向外一摊,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无辜样。
“修无,修公子,后日就是武林大会,庄内准备繁忙,怠慢之处,多多见谅。”纯粹的敷衍下一刻就充满了尖锐的警告和威胁:“但是,毕竟参加人数众多,难免鱼龙混杂,让某些宵小之辈有机可乘!修公子还是呆在墨居,不要随意走动,以免,遭人误会。”
完全把他当作随时都会爆炸的危险物品来防范!
“世伯,我看小小也是无意,不必如此草木皆兵。”
“什么小小?!……贤侄,不是我对修公子心存偏见,他可是……”手指玉悯,欧阳庄主对上少年片刻的老成稳重,一时之间尴尬万分。
“庄主多虑了,小小并不非那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少年爽快地解释道:“我常听笑承兄提起他有这么一个鬼精灵的小师弟。怕是听说笑承兄被魔教所害,病急乱投医,扮着魔教教主,想要替笑承兄报仇吧。”
明明外表上,两人看似同一年岁,那少年却像是长者一样语带包容地说着辩护之词,偏偏玉悯听出了深藏之下的敌意,虚握拳头,暗地提高了戒备。
少年表明了身份,豪爽地拍了拍玉悯的肩膀,玉悯神经紧绷,眼神暗了数次,最后任由东方少主一副哥俩好的热情模样。
“武林大会这么热闹,总是坐不住的,就让小小到处走走好了。”
“这……恐怕不妥当吧,毕竟修无心的身份,大意不得。”完全不顾玉悯在场,欧阳庄主颇为为难地看着东方再思。
说话间,一个山庄家丁匆忙前来禀报浊世山庄的人到了。
“好好,老夫这就前去相迎。”横了玉悯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便和话了别的东方再思跟着仆役走去前厅。
唱戏的走了,自己也没有回墨居的意思,玉悯继续刚才被迫中断的“闲逛”。
没有几步,远远就瞧见修大哥向他这边疾步而来。身体不由自主地转身,可怜修大哥的呼声已传到耳边,只能硬生生止了脚步,颇不情愿地回身,超不自然地打了个招呼。
“无,见我就想逃?难道是因为今夜要和我同榻而眠,故意躲着我?怎么,不想和我睡同一张床吗?”话尾的语气几近霸道的强硬,好像一点头,就会扑上来,骇得玉悯一个哆嗦,拚命摇头。
早上漠然收到闳影的消息,说是阁中有事,请了辞就出了欧阳山庄。也不知修大哥从哪里听来了他的坏习惯,自动请缨,充当晚上的抱枕,更不知道他当时是那根经搭错了,竟然在他幽深的目光下点头答应了。天,这根本就是引狼入室,自寻死路。
久违的熟悉气息撩过他的发际,隐隐侵袭着一种火热而危险的情愫,犹如专注于猎物的毒蛇,玉悯被盯住而动弹不得的身体微微发抖着,喉咙半天只能发出一个颤音。
“悯悯……”
“修小弟,在想什么?叫了几遍都不理我。”虽然修无心对这称呼极度不满,尉迟洪似乎情有独钟,见玉悯终于回神搭理自己,关心地问道:“心神不宁,晚上没睡好吗?”
就是该死的好,就像漠然在身边一样!
玉悯烦躁地接过递上的茶水,一灌而下,闷闷回答:“没什么好看。”
“修小弟是第一次参加武林大会,也难怪,下面的比武或许就对你味儿了。”尉迟景洪一副了解地好心介绍。
『怎么?小脸都皱成一团了。』
『电视剧都是骗人的!!害我白兴奋一这样场!这根本就像是校长的期中考试动员会,形式主义!』
『一群追名逐利的可笑小丑,一场铲除异己争权夺势的戏码,正道武林,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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