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第二生(穿越时空)----喵清——

时间:2008-10-21 10:10:47  作者:

“我爱上你了。”
第一次,在玉悯清醒的时候,当面诉说情谊。
玉悯笑了起来,没有了银铃般的天真笑声,也没有自然清脆的轻快笑声, 只是平和柔静的淡淡微笑,无声地透着疏离。
心脏抽痛,嘴巴发苦,但眼中只有温柔深情,坚定不悔。
多么熟悉的眼神!
『悯悯,你爱我。』
悲哀上袭,胸口忽然一阵心酸,玉悯狼狈地闭上双眼。
“不要逃避。”漠然攫住玉悯的下颔,强迫他看着自己,“我决不放手。”
黏稠的触感,玉悯皱起眉头,血腥味中夹杂着难以察觉的冷香,刺得他眼睛生疼。
心中一紧,有些小小的疼痛,却又伴随着一股无名的怒火。狠狠地瞪了眼身前浑然未觉的男人,玉悯气恼地拉过漠然自虐的手,擦掉血迹,拿出床头的药膏和干净的白布,上药包扎。
完毕,不理会那个瞬间眼睛清亮的人,松开漠然的手,低头掩面,观察起自己摊开的双手。玉悯觉得奇怪,很奇怪,好像做了一个梦之后什么都变了,然而,一切,都是那么正常。什么梦?不清楚,只是好像珍藏多年的酒被找到打开,很多事情一下子清晰起来。真要说具体是什么事情,还是不清楚。看着自己的手,握了握,感觉抓住了什么,仔细一看却什么都没有。
“小心心,来,把手擦干净。”
玉悯像是突然被叫醒,浑身一颤,目光还有些茫然,正送往嘴里的手指顿在半空中,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注意到玉悯的异常,穆嵘特意隔开漠然,挡住修思玉的视线,站在玉悯前面。弯腰拿过剩下的白布,笑眯眯地抓起玉悯沾染上血迹的手用力地擦了起来。
“穆嵘……”玉悯小心翼翼地扫了穆嵘一眼,只觉那笑容犹如西伯利亚的风刮得他心惊胆战,“那个,让阿鹰把‘种情’的解药带来吧……”
“好。”穆嵘眼尖地捕捉到玉悯丰唇上一闪而逝的紫色,棕色的眸子沉了下来。
“种情”?!!红衣震惊万分,垂眸从刘海的缝隙中看向漠然,只见他神色平静,眼中却透着欣喜,爱意深沉而隽永。耸了耸鼻子,果然嗅到“种情”特有的隐隐血香。再瞥向自家主子的背影,肌肉紧绷,散发出浓郁的孤寂。
公子特别热衷于毒和药。记得当年公子嫌无聊时,曾向主子讨了“驱”研究,混合出多种以“驱”为主体,毒性诡异且强烈的剧毒,其中一种类似于情盅的毒,就取名为“种情”。顾名思义,以情为名,永不背叛。
“主子?!!”
修思玉已经无法克制自己混乱的呼吸,他咬紧牙根,整张面孔青里泛黑。
甚至连排斥他的玉悯都无法再刻意忽视。
“你怎么还在这里?”玉悯拧紧双眉,语气不善地叫道。内伤未愈还玩情绪不稳,看他病恹恹的就知道是几天没休息——自己绝对不是担心这个陌生人,只是糟蹋了一张俊脸心里不爽而已。没想到古人都是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的。
“悯悯……”
“你还说你不是吴麒?!!!”玉悯咬牙切齿地低吼,竭力忍住痛扁那绝情男人一顿的念头。一定是这几天被小七传染了,才会脾气暴躁,一惊一炸的,他不断地说服自己。顺了口气,抬眼偷瞧正推开红衣搀扶的男人,真没想到,这个强势到唯我独尊的人会有这么颓废脆弱的一天,眼前蓦然窜出男子刻着哀戚痛苦的眼睛,那么绝望喜悦的表情——哪来的记忆?他拍了拍脑袋,更多香艳的画面从脑中倾倒而出——
“你认错人了,你喝醉酒了,”耳根不由自主地发烫,嫣红迅速爬上脸颊,玉悯惊慌失措起来,“所以,那天的事……”玉悯不安地拚命扭绞双手,急得额头直冒冷汗,“大家都是男人,不要放在心上。我是说忘了,这个……”
“小小!”穆嵘重声打断了玉悯的语无伦次,转头警告修思玉:“现在小小叫修无心,”
修思玉看着死死咬住下嘴唇的玉悯,决定道:“好,那么,我就叫你无。”
心脏漏跳一拍,玉悯莫名心虚地偷偷瞟了眼面色阴郁的漠然,然后对修思玉点点头,“修大哥。”
初见时,玉悯也是像现在一样一脸不情不愿地喊了声修大哥,修思玉无波的灰色眸子荡开了笑意。
替玉悯复检完身体,穆嵘叮咛他好好休息,方便三天后赶路,便带着众人离开了屋子。刚出门,就让红衣依照之前的方子去煎碗药。
“悯悯的情况很糟?”修思玉的问题正是漠然想问的,按穆嵘之前的诊断所说,心儿今天可以停药。
是糟透了,根本好不了。穆嵘见两人神色担忧,终是摇了摇头,“补药而已。我只是在意小小竟然记得那天的事。”
玉悯的身体状况,两人已从穆嵘口中了解一二,听穆嵘这么一说,也是愁眉不展。
“空”是玉悯自制的无解之毒,原名“令你脑袋空空”。用玉悯的解释,它的主作用会稍微一咪咪地破坏一个人的记忆神经。
还有精神性的遗忘症。故意忘掉不愿面对的事情,并自动找理由把断裂的记忆连接起来。
强暴这种事,怎么也不应该是刚才那种表现。
开门声打破了三人之间的静默,玉悯只着白色里衣,看起来怯生生地抓着门框,遮住了半个身体。
“怎么了?”穆嵘担心地问道,发现玉悯是赤足下地,又让他快回屋,小心着凉。
玉悯点头答应,只是悄悄拉着漠然的衣袖细小地叫了一声,湿润的大眼睛希冀地望着漠然,可爱可怜。恰巧闳卫端着午饭过来,漠然接手,向另外两人示意,牵着玉悯冰凉的小手进屋。
“啊!”玉悯忽然发出一声急促的单音,挣了漠然的手,跑到修思玉面前往他手里塞了三个小瓶子,匆匆跑回漠然身边,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对修思玉语势微弱地威胁道:“把伤养好,好好休息。”莫了,又急急加上一句:“不能让你大后天拖后腿。”
目送玉悯进了屋,穆嵘立刻拿了其中一个拔开盖子闻了闻。难炼出了名的疗伤圣药,身为神医的他手中也只有3瓶。
“小——心——心——!!”似乎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还有蓬勃的嫉妒。
抢回瓶子,修思玉小心翼翼地揣在怀里,想到以前玉悯硬生生废了调戏之人的右臂,许久没有表情的脸上,绽开开心的笑。悯悯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潜意识中,他一定还记得自己。
“不要试图逼他想起,会出事。”不用想也知道男人打什么心思,穆嵘冷声警告。
修思玉神色不善,陪着穆嵘坐了下来,郑重承诺:“我不会再做伤害悯悯的事。”又道:“我要知道你会让我同行的理由。”
话语间若有似无的命令口吻令穆嵘生厌,掩起不悦,如实相告:“就近保护。用魔教教主设的局,让你担份危险,不为过。”
“有危险还放纵悯悯卷进来?!!”
“你这算兴师问罪?!!”眯起的棕瞳中迸出令人胆寒的光芒,穆嵘怒声喝道:“只要谷中出了事,哪怕芝麻绿豆点大,小小都会下意识地揽在自己身上,总是拼命地强调要保护我们,亲自解决,劝也劝不住。现在这样,你有什么资格责怪?!!”
院子不大,没了隔音阵,本就存了心的漠然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然哥哥?”
恍惚中回神,将捣弄了很久的粥舀下一匙一口一口喂入玉悯的嘴中。
一喝完粥,玉悯就拉着漠然坐在床沿,像是要给初中生上性教育课一样,神情严肃,语速急凑,模样很是善解人意:“然哥哥,我不该一直霸着你。每个男人都有欲望,这很正常。定期释放对身体有好处。一般来说,成年男子每……”
“够了!”见玉悯身体一颤,眼神慌乱四处游移,暗恼自己不该发火,漠然轻轻揉了揉玉悯的发顶,温柔地安抚:“不要多想……等等还要吃药,再躺会儿——心儿?!”
水盈盈的杏仁满是小狗对主人般的讨好以及掩藏不及的惶恐,漠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顺着漠然的视线,才发觉自己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揪着对方的袖子,有些羞涩,低头垂眸——眉头微蹙:手背纤瘦,凝脂如雪,青筋凸显,组合起来甚是恐怖。
“心儿,我喜欢你,对你有份妄想,你这样,我会误会。”轻抬玉悯的下巴,目光相对,漠然的语气是抽离了情感的空灵:“这样,还是要我留下来吗。”
“可是,我只能抱着然哥哥,才能睡着,怎么办?”玉悯歪着脑袋,小声地嘟囔着,语气天真,满眼无辜,撅起的小嘴闪过一抹紫色。
“我陪你。”除去外衣,坐进被里,抱紧立刻贴近自己的小人儿,稍稍压下心中诡异的惧意。
“然哥哥,我脸上也有易容喔。”玉悯睁大了一对乌黑杏眼,完全没有想睡的样子,“虽然不能让你看到我原来的样子,但你一定不能不认识我。”
“怎么会。”心下涩然,面上却笑着保证。
穆嵘说过,即使在谷中心儿也一直带着面具……描绘着玉悯脸部轮廓的手转移到了自己面上,异样的触觉提醒着自己的隐瞒,但是,穆嵘提醒过不能在心儿面前摘下……
时间会改变一切吧……
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漠然努力使晕眩的大脑保持清醒。
“心儿,你究竟是谁?和双灼宫有什么关系?……”陷入昏睡中的漠然并不知道自己把之前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见下的药起了作用,玉悯连忙从被窝里爬起来,也不知为什么忽然盯着自己白皙如玉的手看了半晌。
“切,自己的手有什么好看的。”
甩了甩手,帮漠然躺下,捻好被子,心满意足地钻进漠然的怀里。

(七)
刀光剑影,以一种感官的扭曲在眼前无声地上演,似乎是记忆中朦胧的梦境,熟悉,却又如同别样世界那般遥远不可及。红衣全身戒备,护在自己身前,修大哥游刃有余,穿梭在杀手中间。前任魔教教主尸骨未寒,副教主肖无情就发动叛乱,欺少主羽翼未丰,欲夺教主之位,一路派遣杀手阻击。
“公子小心!”
不自量力。玉悯冷眼旁观,嘲讽地看着自红衣手中射出的薄软薄纱,迅速稳重地缠上那几个妄想从弱者下手的杀手,魔教左护法,三尺红绫,瞬间收命。一抹连玉悯都没察觉的懑愤之意在眼中浮现,轻浅得不着痕迹。
“小小,有没有怎么样?”
就像酣梦中被突然叫醒,玉悯有些呆愣地任穆嵘大惊小怪地上下检查,眼光木呐地扫过地上的尸体,没有了光怪陆离的奇妙的隔离感,眼前的一切莫名地有了不真实的违和感。
“主子!”
漠然看向闳卫从尸首处搜来的腰牌,眉峰紧揽。
“不是你的责任。”穆嵘拍拍漠然的肩膀,慰解道。他承认,为了小小,他逼着男人踏足实则厌恶的权力泥潭,但毕竟,他不愿男人作茧自缚,“他们的目标本就是小小。”
漠然吃惊地看向玉悯,只见他神游太虚,没有半点刚刚虎口脱险的觉悟,目光转向修思玉,灰色的眼珠中是一片了然的凌厉。
“又是方家的人?!”话中充满滔天的愤怒,修思玉冷哼,道:“直接杀了那女人算了。”
这么一耽搁,今夜又要露宿树林。
玉悯没想到自己两次一病,耗了这么长时间,眼看武林大会临近,穆嵘又提议提早赶至欧阳山庄,一来掩人耳目,借势挡下一部分追杀,二来打探消息,摸清情况,知己知彼,所以路程是半点不能拖沓。
远离刚才的厮杀地点,众人寻得一避风处,收拾准备起来。
一阵香气四逸,只听得“好香好香”一串嚎叫,一阵尘土瞬间冲到红衣面前,抢过正递给玉悯的烤鸡,转眼啃了个精光,眼尖地将手伸向另一架子上的食物。
瞬间,石子孔武有力地划破空气,牢牢地钉在粗壮的树干中,男子同时收回满是油渍的双手,猛地转身瞪向将目标递给玉悯的修思玉,满眼哀怨。
修思玉一扬眉,眼中是娟狂的挑衅,射得男子生生打了寒颤,下一秒哇地一声哭喊道:“没有王法啊,不让人吃饭啊~~”
“呵呵~~这位公子好生有趣。”伴随着宛如夜莺歌唱那般悠扬悦耳的笑声,树荫中走出一位风姿灼灼的青衣女子。后有一婢一仆。
玉悯抬头环视四周高处,心里暗算这里的树够不够暗处的各个影卫藏身。
“哇~美人~~”霎时变脸的男子一溜烟跳到青衣女子面前,刚想挽起对方的手就被一旁怒目的婢女打掉。
“姑娘金枝玉叶,哪是你这等凡夫俗子亵渎的。”婢女边说,边鄙视地看着那双留有红痕的猪蹄。
“啊,这位姐姐教训的是。”男子缩着双手,陪着笑脸。
“去,本小姐哪有年岁当你的姐姐。”
“环儿。”
“是,姑娘。”退到一边,还不忘将眼刀狠狠剐向男子。
“在下姓菇,若不嫌弃,公子可与朋友一样,唤我菇娘。”
“啊?”
见男子张大嘴巴一脸痴傻样,玉悯再也忍不住笑倒在漠然怀里。
“姑,菇娘,在下,在下尉迟景洪。”本欲抱拳的男子尴尬地双手反背,愣是将皱巴巴的衣袍蹭得油光发亮。
“原来是惊鸿剑尉迟公子。”菇娘优雅地欠了欠身,“久仰公子大名。”
两人寒暄了几句,菇娘转向玉悯一行人行礼问候,一伙人便在套近乎的江湖话中结成了暂时同路的关系。
“一路循着‘诶去二诶俟欧四’。”菇娘似是庆幸地感慨道,“可巧在这里遇见穆公子了。”
深藏在记忆中的熟悉字符额赫然出现在耳边,尉迟景洪眼皮一跳,暗地里认真打量起周围众人。
“你们认识?。” 根据菇娘的话修思玉做下肯定的猜测,眼睛却不着痕迹地看向玉悯。
“诚如修公子所言,菇娘与穆嵘公子有过数面之缘。这次也是追着穆嵘公子而来。”柔声细语对上犀利的试探,菇娘保持着温和的笑容,又向穆嵘解释道:“师父一直挂念当年救命之恩。现下听闻随心堂有难,便遣我等前来助穆公子一臂之力。”
一直埋首苦吃的玉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安静地专注起众人的交谈。
“当年是家师救治杜二老,在下只是随行一旁,算不得什么救命之恩。”半垂着双目,穆嵘懒洋洋地回绝道。
菇娘但笑不语,帮忙之意坚决。
“杜二老?人称‘毒二’的那个杜二老?”察觉气氛突然有些沉默,尉迟景洪接口问道。
“正是。”菇娘笑着柔声答道。
“那菇娘……?”
“在下师承毒庄庄主杜二老,现任,毒庄二庄主。”菇娘直言不讳地承认,“若各位嫌弃我等邪魔歪道……”
“不会不会。”尉迟景洪赶紧澄清:“毒庄虽以毒闻名武林,但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邪魔歪道’只是好事之徒的蜚言蜚语,菇娘千万不要放在心上。那个……你们说对不对?”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