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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生(穿越时空)----喵清——

时间:2008-10-21 10:10:47  作者:

“请你,放开我。”颤栗的声音诉说着主人的乞求。
“不,不,我不能再一次失去你。”身后的人歇斯底里起来,又像是喃喃自语:“不能放开,一放开,你就要消失的。”
男子的喧嚷穿透了玉悯的耳膜,直直地刺进了玉悯的心里,他越发地害怕起来。
“放开我,你认错人了,”他着急地解释道,并用上了内力想要挣开对方。
“不要走!”
身体猛地被转过来,男子的双手像是要捏断玉悯的肩膀,连骨节都用力到泛白。男子的神情有些狂乱,发红的眼睛像是要吃人。
男子的手拂过玉悯的眼睛,又撩起了他的长发,双手留恋地抚摸着玉悯的肌肤,深深地凝视着,满眼痴迷:“我怎么可能认错。悯悯,即使变了模样,你,我怎么可能认错。”
吻落下,带着狂热急躁,带着心痛不安,小心翼翼地啃噬玉悯的唇,激烈地品尝着口中的蜜汁。
很想逃,可是身体却顺从了男人的爱抚。恐惧占住了他的心头。
对着这个男人,玉悯就是下不了手,等回过神来,裤子不知何时被扯了下来,男人些许粗糙带茧大手在大腿内测流连。
玉悯一懵,剧烈地挣扎起来。
不要碰他。
有好多双手,像魔鬼一样,毫无顾忌地色情地玩弄着他的身体。
那些淫声浪语,在脑中肆意地充斥,好像,又一次掉进了绝望的深渊,自尊被狠狠地践踏。
他觉得好热,有种空虚的感觉,不知觉得扭动身体,口中溢出愈发柔媚的呻吟。
可是心,却沉入了海底,冰冷。
他好像听到所有人称赞真是具淫贱的身体,他好像看到了好多张淫秽扭曲的面孔。
他要逃。
“不许离开我,”男人的动作粗暴起来,像是濒临死亡的兽,痛苦绝望的悲鸣:“我爱你啊,我爱你,我爱你,……”
被进入的那一刻,泪珠从玉悯的眼眶中滴落,他痉挛地抖动着,梦呓般低声道:“无……”

“滚!!”穆嵘暴怒地摔了手中的杯子,全无平时玩世不恭的样子。
“你不要太过分了。”一身红衣的人儿挡在修思玉前面,对穆嵘叫道,“主子已自愿挨了一剑一掌,你……”
“退下!”脸色苍白,但丝毫不减浑身散发的唯我独尊的狠决。不理退到身后的人儿的不甘,只是定定地,看着穆嵘。
“看在你曾救过小小的份上,我不取你性命,但我也说过,若再靠近小小一步,别怪我不客气。你对小小做的事,足够我对你千刀万剐!”
“等等。”低沉的恳求镇住了穆嵘转身离去的脚步,难以置信地回首,震惊地看到那个霸气孤傲的男人眼中深深的哀求:“我只求见上悯悯一面,……”
瞬间的同情烟消云散,眼前浮现那年小小残破的身体,怒,不可抑制,“修无心,你……”
“心儿!!”
屋里杂乱的声响打断了穆嵘欲出口的质问,也不顾在场的众人,迅猛地冲进身后的房间。
修思玉不由分说跟了上去,刚跨进门口,又听得一阵碗碎的脆响。抬头的刹那,心抽痛得无以复加。他那灵动的精灵,失去了往日的风采,此刻正拼命挣扎厮打着钳制在他上方的男人,紧闭的双眸,深锁的眉头,都说明了他的宝贝正忍受着非人的折磨。
“心儿,心儿……”漠然小心地锁住了玉悯近似自残的动作,柔声地安抚着:“没事了,没事了,我会保护你,我,漠然,用生命起誓,不会再让你收到任何伤害……”
玉悯渐渐平静了下来,对穆嵘的医治也不再抵抗。
仔细地检查一番之后,穆嵘总算送了一口气,对漠然点了点头。
修思玉见状,忙上前询问:“悯悯他……”
穆嵘本就见不得他,又见小小因他的声音,痛苦地低吟起来,新仇旧恨,抬手就是十足的一掌。那修思玉也不躲,本就受伤未愈的身体硬是接了下来,气血上涌,竟喷出一口血。穆嵘不解气,运功还想打,却被一双细骨柔韧的冰冷之手拦了下来。低头,见小小跪在了地上,睁着的双眼毫无焦距,应还是在恶梦之中不得脱身。
“师兄,”玉悯甩开漠然要扶住自己的手,声音越发凄苦起来,“师兄,放过无啊……你们答应过的……”
玉悯浑身脱力,向后倒去,松垮的里衣顺势滑了下来,露出了身上褪成淡淡粉色的欢爱痕迹,整个后背却是青紫交错,突兀地令人心痛。

身体痛到宁愿放弃自尊也想向周围的禽兽乞求,但是他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玉悯昏昏沉沉地躺在那里,木然地任身上的人进进出出,猥亵的狰狞的面孔晃来晃去,那些屈辱不堪混合在一起,印刻成一幕幕无法摆脱噩梦。发了疯地乱打,还是无法逃脱身上的桎梏。不要,他尖叫,忽然,挥动的手被另一双温暖的大手包容着,他听到熟悉的温柔的低喃,莫名地安心,慢慢地放松……
倏地,镜像一晃,充斥着恐怖的神经质的狞笑,仿佛是天,四面八方齐齐压下来,一个模糊的身影跃然而出,不,他的心脏突突地搅在了一起,不是他,不是他,那么温和地脸上怎么会有如此狰狞的表情。
“慕容越,没想到,你竟还活着……”
手臂上传来冰冷的触觉,像是眼镜蛇不怀好意的蠕动,玉悯倏然屏息。
“这模样,更甚当年的茹贵妃……”
看不清对方的面容,直觉原本阴冷的目光开始变得更为幽暗,恐惧攥着玉悯的喉咙,身体被眼前的阴影束缚,只能拼命地摇头。感觉到舌头在皮肤上舔食,玉悯紧绷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凌乱的影像纷踏袭来,肉体,精神,都已经在濒临崩溃的状态,猛地,后背传来金属的冰冷触感,旋即就是一阵阵钻心的痛,玉悯终是忍不住惨叫了出声。
画面再次定格,那个阴冷邪肆的男人紧紧地捏着他的下巴,口气癫狂。
“那些碰过你的人,我让人惯了药扔到狼群里去……给我一直看着,触犯我的下场……”
“这可是我从太医那拿的极品媚药,下面都湿成这样子了,还装什么装……”
“你是我的,这一生都要刻上我的印记……”
银光闪痛了眼睛,一瞬间脸色死白,血液停滞,背部的痛楚席卷全身,玉悯惊恐地乱动手脚,下一刻四肢被稳稳地按住。
好恨那些每天在身体上施虐的丑陋的男人,好恨那个把他拖入地狱凌辱,还欣然观赏的男人,但是更恨,更恨完全失去理智,止不住放荡呻吟,激烈摆动的自己。
好脏……
胃里止不住翻腾,喉头一痒,温热的液体从体内蜂拥而出。
有个声音,不断地说着:“忘了吧,忘了吧……”

(四)
冷冷地看着一直端坐闭目的男人,漠然手指不觉收紧成团,指甲嵌入肉中,稍微平息心中的杀意。若不是心儿死死抓着剑身不放,那夜,他定会杀了修思玉。看到心儿被别人侵占,他嫉妒、不甘。这些天心儿在噩梦中的痛苦凝咽,那么无助、脆弱,他的心好像万蚁噬心般,恨不能承担心儿心中的悲苦,恨没有早点遇到心儿,替他挡去一切伤害。
不得不承认,他,从小被教导漠然一切,只为主子而活的“暗子”,如此地在乎着一个人,深入骨髓。
“主子,”闳影在漠然身后站住,报告道:“已经料理了。这是‘血刹’的第三匹杀手。”
血刹,杀手组织,江湖闻名花钱买命的地方,在逃过三批团体追杀后,会对猎物分别派出铜银金三位级别的杀手,若还能在这三道追杀令下活命,就放弃这庄买卖。运用各类阵型杀伤力强的团杀就已是难以逃脱,更不用说那些单独行动的绝顶杀手,身份成迷,令人方不胜防。而金牌追杀令,在“血刹”入世的百年中,只四年前发出过一道。
“主子……”
“摆什么为难的嘴脸!”见闳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红衣忍不住出言相讥,“怎么,害怕我们窃了你们广阚阁的机密不成。”
“你!哼,也不知是谁一路派了人跟踪,不安好心。”
“闳影。”漠然不悦地低喝。
噤声退下,闳影看了眼倨傲的红衣,又将视线射向一直紧闭的房门,任杀意在心中蔓延。突觉狂乱凛冽的杀气侵袭上身,忙垂下眼,收敛神思,后背早已湿冷一片。
修思玉看似随意,但周身狂乱的气场仍泄露了内心的轩然。对坐的漠然亦神色平静,却也只是靠紧握着双拳压制着,他又有什么资格指责修思玉,让心儿看到自己那么不堪的一幕……漠然注视着玉悯所在的屋子,眼神复杂。他想他的心儿快些好起来,可又隐隐地希望能拖着这时间,毕竟,怀有邪念的自己,又该以什么面目去面对那天真无邪的人儿。

氤氲的蒸汽衬得其缠绕的人儿飘渺出尘,卸下易容的面孔此刻正泛着病态的惨白,细长的柳眉用力地蹙在一起,启示着主人的隐忍,贝齿紧紧咬着紫红色的下唇,诡异地透着妖娆,冰肌如玉,点点的淡粉吻痕点缀于背,可爱地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祁晗吞了吞口水,大叹妖孽。
良久,随着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乌黑翘卷的眼睫毛轻轻颤动,祁晗悬着的心也稍稍放下了些许。
“想生不如死,怎么不来找我?!!”祁晗横眉怒目,只是轻颤的怒语显而易见地流露着令玉悯感动愧疚的害怕与担忧。
想说些宽慰的话,可浸满毒物的药澡痛得玉悯无力吞吐只字片语。
看着玉悯冷汗涔涔又无法帮忙,祁晗急得团团转,一口闷气憋在心里,忍不住埋怨道:“师傅和二师伯都没办法,你怎么就?!!……”
身上的毒都是世间罕见的霸道,这些年一直战战兢兢地相互制衡,却被这个满脸写着“我错了”的笨蛋打破了师傅师叔们辛苦维持的微薄平衡,不仅解了牵制“无命”的“尸”,甚至将还没有研制出完全解药的“空”解了其一二的毒性,引出一大堆的副作用。反噬,毒发,哪一样是他的身体能受得了的?想到这,祁晗的杏眸都可以喷出火来了。
“我出谷两个月了……”似是惆怅的叹息打断了祁晗内心愈发蓬勃的讨伐,她愣了愣,倒也静了下来:2个月,一路上的江湖八卦,足够了,忘记了,难道连起码的怀疑都不会了?
4年多前,怡情楼昙花一现的九公子,一曲一舞,《水调歌头》,风华绝代,倾国倾城。
4年前的武林大会风起云涌,一月后,却是整个江湖的沉寂。黑白两道,大大小小的门派无不被牵连其中:东方家族受重创一蹶不振;魔教与邪教“双灼宫”率领残众隐没至今;杀手界数一数二的“殿”也在此期间销声匿迹……
想着这些客栈茶馆里泛滥成灾的陈年旧闻,玉悯觉得脑袋里那根吊着的筋又开始突突地抽。他讨厌这种处于风眼而不自知的感觉。
4年多前所谓的江湖浩劫,毕竟人在谷中又无意江湖,闻所未闻还情有可原,但是,作为“殿”主,孤傲强势的四师兄竟让人毁了这随心谷在外设置的暗桩,若非有意相瞒,他又岂会一无所知?!!本来,江湖变成什么样,他是一点也不上心,然而既缠上自己,拖下了他在乎的人,他绝不坐以待毙。
“静心!”感觉到玉悯的气息混乱起来,祁晗急得大叫,待玉悯平稳了情绪,便正经神情,严肃地传达起谷中众人的嘱咐:“不准在对自己撒毒,不准再拿自己的身体试药。”见那人脸上是真诚的妥协,不禁放宽了语气:“静心咒治不了本,不要想些烦心事,不要憋在心里,若走火入魔……”
屋里一下子静了下来,祁晗不忍说,玉悯也是了然于心,这是一具同阎王抢命的身体。
“臭小子,师傅他们挺挂念你的,你就真不回去?”
不敢直视祁晗担忧的眼睛,玉悯垂下眼睑,低低的声音从胸前传出,“对不起……”
意料中的答案,祁晗也不多劝,毕竟在某些方面小小可是出了名的固执。
“那么,你必须马上撇掉魔教的帽子。”祁晗放沉了语调,引蛇出洞固然有效,但没有必要为此无辜地背上黑白两道的积怨,“之前离傲云城还远,那些杂碎收拾起来易如反掌,但现下已进了白道的势力范围,武林正派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无法出面,如今的广阚阁,也没能力保你。”
玉悯真想伸手按着直跳的太阳穴,奈何浑身无法动弹。怎么澄清?再虚构一个魔教教主?!!谁信?!!
祁晗带给他最劲爆的消息,不是八师兄送他的批字“红鸾星动”,不是二师兄以男子之身珠胎暗结,而是魔教,早在四年前就已经名存实亡了!!
“全是些乌合之众,”当时祁晗笑得得意,甚至指手画脚起来:“扔扔毒,挥挥剑,耍耍刀,摆摆阵,也就那么一二时辰的功夫。”祁晗“嘿嘿”两声,呲牙咧嘴,可爱的鹅蛋脸好不阴险,“连个渣都不剩。”
“包括暗里衍生的势力?”初听时,他一下缓不过神来,直觉地认为不可能。
“废话。”祁晗翻了翻白眼,像个骄傲的小孔雀,抬起了下巴,带了些许的嘲弄,“那是当然的。我们亲自出马哪有留下祸根的理,何况,还有个绝佳的帮手。”
“你们怎么不告诉我?!!”心里莫名的焦躁,让玉悯忍不住放声责问。难怪那么肯定魔教是替罪羔羊,难怪谷中有武林史库之称的“百晓居”中,《魔教卷》止于4年前,到了修无心这代的魔教记录,言辞隐晦,内容不详。
“你还有理了?!!”祁晗蹭地瞪圆猫眼,气得直跳脚,“谁知道你会铤而走险?!!你不是无意出谷麽?!!”
后来争执了什么玉悯倒没什么映象,他只知道,现在,他必须集中精力被小七耳提面命一番。
“四师叔都安排好了,到了欧阳山庄,顺其自然就行。”
“小八卦告诫你最好不要用阵法,你不谙阴阳五行,投机取巧设阵,只会弄巧成拙把自己赔进去。一会我出去就替你把隔音阵撤了。”
又交代了些事情,再三警告小小注意身体,祁晗万分不愿地偷偷溜回了客栈大堂。
正是傍晚时分,客源满座,整个客栈热闹非凡,各种声音此起彼伏。
“听说了吗?!!浊世山庄的小公子出师历练……”
祁晗眨了眨眼睛,微笑地继续酌酒,小巧的耳朵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就是一娃,这些世家公子当江湖真是这么好混的……”彪形大汉灌了一碗酒,不屑地说道。
“你可别说,搞不定就是玉剑公子第二。”矮瘦的男子伸出舌头舔了添,神情甚是猥琐,“张开腿……”
“嘘——你不要命我还要。”
三人惊吓地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稍稍松了口气,又不放心地巡视一遍,匆匆结了帐。
祁晗跟在小心翼翼的三人后面,双手掰得“咯吱咯吱”响,忽地右肩被人一拍,下一刻右手被人紧紧地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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