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管。”他去芙蓉帐,鼬消息灵通的程度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家伙肯定在取笑自己连妻子都管不了,敢情鼬你想帮我管?佐助才不会同意呢!黑色的长风衣在混合着风沙的粗糙空气里划过。 鼬不知道,自己那句善意的提醒和怂恿,会成为佐助与鸣人今后命运的转折。 可是该来的总要来,谁都改变不了。 ∷∷∷z∷∷y∷∷z∷∷z∷∷∷ 眼泪,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染红了眼眶。 可是娘说过,男儿有泪不轻弹,除非为了你这一生最想要的东西用尽全力依旧不属于你。 那时候,你才可以哭。 咬着唇,他忍着,他是一个坚强的男孩子。母亲抛下自己最痛的时候自己也挺过来了。 可是,温热的东西即将溢出。 “笨蛋,爬上去,你自己下得来么?” 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 鸣人差异回头,就看见一脸愧疚和无奈的佐助在自己背后。他忽然觉得,也许自己就要幸福了。 破碎流光(上) 以下有强X 请纯洁的小朋友放心 咱写得很含蓄 应该可以看 于是快要开虐了 大家去那个准备好 可能不太虐 不过故事要开始转折了 鞠躬 佐助伸开双臂,温柔的笑着,“跳下来吧,我接着你。” 有点无奈,又有点宠溺的话语。 鸣人单手撑着树木,站起身,低下眼睛,“嗯,我要自己下去。” 不顾佐助有些不自然的表情,鸣人小心的移到树杈和树干交接的地方。 樱花轻轻的飘着,细软的绿色草地上满是花瓣。粉白色有几片滑过鸣人白色的长衣,落在佐助和鸣人之间静默的空气。 风,带着干净的草香轻轻袭过。 心里在打颤。 可是脚下却不停。 他才不要让佐助保护,他很坚强,他……是个男孩子…… 鸣人心里还是排斥佐助叫他“小樱”的,可是,他总不能告诉他吧,自己不是春野樱。 深呼吸,下定决心了。 探下脚……谁料…… “啊——!” 脚下一滑,擦着粗糙的树干,连缀着碎裂的树皮就这么跌了下去。 揉揉发痛的屁股,泯住嘴唇,有些害怕的看了佐助一眼。 后者抱着胸,表情不悦。不对,极度不悦。 阴沉沉的快要下雨一样。鸣人不由得心里发颤,“佐助,我下次不敢了……我……没关系,受伤了也不用找郎中的……” 边说还边后退。 现在佐助干脆迈着沉重的步伐接近鸣人。 一把扣住鸣人双肩,脸色不善,“被我碰就那么厌恶吗?乖乖被我抱不就好了?还自己摔下来!” 佐助是真的不明白——就算中原礼仪多,可是他们明明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啊!而且现在两情相悦,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早上被哥哥嘲笑,昨天更是不正常的对别的女人没有丝毫“性”趣! 被“春野樱”改变了太多,他不习惯! 他是大漠的主宰着,他喜欢被别人倾慕崇拜,而不是为一个人提心吊胆。 他承认自己很喜欢“春野樱”,喜欢到自己反常的自己都不知道。 他不能再忍了!今天不管三七二十一,他要定了! 不由分说,一把抱过鸣人扛在肩上,“不管,今天一定要做名正言顺的夫妻!” “等等——佐助不行!放我下来!” 鸣人大惊!怎么能这样!自己……还根本没想过…… 逃跑?已经来不及了!心陷落了,身体不论跑到哪里都是无济于事。 “不要……佐助不要……”挣扎着,渴望佐助停下来。 可是那一声声祈求的态度搞得佐助更愤怒了——不让我碰?我偏要! 双腿胡乱踢着,可是佐助一把按上了鸣人圆乎乎的小臀,笑道,“一会儿你会很累的,留点力气在床上吧。我保证会让你欲罢不能哦……” 推开房门就这么把鸣人“放”到了床上。 一把拉开黑色的风衣,宽厚的胸膛暴露无疑。 钳制住鸣人还在抵抗的手,对准开合的粉色小唇就这么欺了上去,有点粗暴的急切的占有。 鸣人拼尽全力还是抵抗不了,咬着牙齿不敢张开——张开的后果自己知道! 可是佐助怎会不知身下人儿的想法,把鸣人柔韧的双臂捏在一只手,另一只手掰开鸣人下颚。 鲜亮的蜜汁快要溢出来。佐助的目光变得极度深沉——此刻的鸣人眼睛里已经满是朦胧,红唇被肆虐的有些肿,淡淡的小麦色的脸上惹人怜爱的红晕。 昨夜发泄不够的欲望很快抬头,而且早晨的男人都是冲动的动物。 舌头伸进鸣人湿润的口中,翻转纠缠,汲取着诱人的味道。 大手从鸣人的下颚下移至腰带,单薄的凌乱白丝被狠狠扯开。 探进去…… 平的?——不可能! 还在吻的口松开,佐助一把撕开了鸣人胸口的衣服,“呲——” 白色,断成碎线裂开,冰凉的空气令本在沉迷的鸣人回过神——佐助一脸冰冷的看着自己! 低下头,胸口平坦的诉说着…… 呵,谎言么?算是吧。 咬紧牙,鸣人不敢说什么,可是看着佐助的脸越来越凶狠的表情,他只觉得害怕。 佐助会不会杀了自己? 不由分说,一把扯过鸣人的裤子。 “不要——!”他可是不折不扣的男生,刚刚的……他已经……动情了…… 亵裤被撕烂,一把丢下床。佐助注视着那个和自已相同的东西半抬头的摇曳在空气。 丝毫不带感情的看向鸣人,下一秒,已经动作卡住了鸣人的脖子。 狠狠被撞到墙上,后脑剧烈的撞击,鸣人只觉得腹部激痛一下,“唔……” 疼痛爬上皱起的眉毛,鸣人还是不敢说话。 “为什么。”没有问,平静的太恐怖——那是暴风雨前的静宁。 “为什么要骗我?你不是春野樱!”卡紧的喉咙被提高,佐助愤怒的已经红了眼睛。 自己居然对一个男人动了感情?简直是! 未着丝缕的下半身好冷,可是,心更冷。 佐助,你说想和我做夫妻,是因为我是小樱还是喜欢我?如果是喜欢我,果然还是在介意我是男孩子。如果你会介意……那真的是喜欢吗? 你和我都没有说过爱…… “对、对不起……”仰着头试图呼吸,可是被狠狠断绝的空气透不过来。 佐助,如果你觉得我欺骗你,我向你道歉。 “呵,你以为我宇智波佐助是那么好骗的?说,春野樱呢?宇智波家花了大价钱,来的却是个男人?中原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么对待大漠的霸主——!” 受上的力道又加强了。 “啊……”鸣人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快要凝固了,那双曾经抱过自己的手臂现在用力的想要至自己于死地,那双温柔的帮自己擦去米粒的手此刻狠狠禁锢着自己的呼气。 佐助很生气。 “我最恨别人骗我……更讨厌别人不把我宇智波佐助放在眼里!”手上用力,鸣人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就要断了,狠狠的断了。 伸出手试图松开,可是怎么也掰不开。 “佐助……”鸣人无助的喊着,双腿颤抖着却丝毫没有力气。 破碎流光(中)
佐助的唇忽而笑了,“既然你是一个男人,嫁给我就应该有被发现的觉悟吧。” 鸣人的意识已经开始朦胧,可是那句话,是他在大漠的噩梦。 那个徘徊在自己脑海无法去除的梦魇。 “……”蓝色裂开一点缝,瞥向下面的佐助,张开的嘴还是没有声音。 “原来自这才是‘春野樱’一只拒绝我的理由吗,呵,一个男人。”奋力的,用力的把墙上的鸣人一甩就到了床上,老旧的床摇摇欲坠的晃动了一下。 “呜……啊……”按着胸口,鸣人大口的喘着气。 身后的黑影离自己越来越近,强烈的压迫感令鸣人的心又被蒙上了一层冰霜。 没来得及反应,双腿已然被撑开,佐助讽刺而不带任何怜惜的笑,“呵,望江楼那群走狗还真是厉害,找个男人来就想要顶替花魁,而我却偏偏被你这张看起来多么无辜的脸蛊惑了。偏偏必须顾及宇智波家的声誉又不能把你带回去要人……” “佐助……”鸣人有些失神,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蓝色的眼睛偏偏是那楚楚可怜的神情。 佐助拎起鸣人残破的前襟挥起手就是一巴掌,“啧,一个男人那种神情,真不愧是望江楼的人。” 又把鸣人推向床,起身已经压了上来。 鸣人慌了。他只能看着佐助逼近,丝毫不敢动弹。 能被送来这里,想必是望江楼里有把握牵制男人技术高超的小倌。 不然被发现了只有死路一条——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很喜欢眼前的人,还不想杀他。 可是,要练就这么炉火纯青的迷惑人的技术又要服侍了多少人才行啊? 想到这里,佐助眼眸一暗。 哼,对于欺骗自己的人,他从来都不会留情。 “虽然不知道男子之间要怎么做,不过……”说着狠狠伸出一根手指,没有丝毫爱抚就这么挤进了鸣人的双股间。 一阵尖锐的痛侵蚀了鸣人的神经,紧张的抵触造成了更加强烈的疼痛。 咬着牙,鸣人不能发出声音——他根本不知道这种事要怎么做,而且那里根本不是用来欢爱的地方!痛。 咬破了嘴唇。 佐助却以为鸣人要咬舌自尽,冷笑一声,掰开下颚,“咔嚓——” 下颌骨被佐助毫不留情的脱臼。 现在就是想要发出声响,恐怕也是徒然。 仅能吱声的声带忘记了震动,眼泪就这么夺眶而出。 不是痛,而是心。 佐助。 你的爱停留在如果我是个女人才会爱我吗?呐……不是爱啊…… 他现在要做什么?呵呵,尽力的折磨之后,狠狠丢弃吧。 或者虐待完了,灭口。 蓝色的眼眸里已不是伤心的泪水,而是绝望的洪流。 不能动的嘴,和会说话的眼睛——梨花带雨的。 佐助才不去理会。 他只觉得鸣人骗了自己,自己居然对一个男人感兴趣,并且为此被哥哥取笑还被拿走了三成利。 一向自视甚高的佐助自然想要报复。 向漩涡鸣人报复。 “嗯唔……嗯……”闭合不住的嘴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音节。 身后后庭的剧痛几乎彻底湮没他的神经。鸣人只能皱着眉。 撕裂的鲜血留下,染红了白色的丝线。 “流血了啊……”佐助看着那疯狂下坠的颜色不知从何而来的欲望忽而上来。 抽出自己不知何时勃起的火热的凶器,毫不留情的刺穿。 “啊……唔……呃……”破裂的内壁被坚挺狂猛地蹂躏,鸣人只觉得身体和意识快要分离的剧痛。内脏被狠狠捅弄,压迫的快要碎了。 锁住鸣人的腰,佐助感受着和着血温暖紧致的小穴,欲望和报复的快感早就让佐助舒适的闭上了眼睛,疯狂的享受着和女子无法比拟的无上感觉。 舒服,像是长期压抑的感情得到宣泄。 握住鸣人柔韧的腰身,向后一带,欲望直愣愣的竖着进入。 “唔……呃……”扬起头,背对着佐助的鸣人狠狠闭上了眼睛。 他,终于要死了么? 不用再担心得到的失去,不用再担心被丢下一个人。 自己可以去找死去的父亲和娘亲。自己再也不用担心被发现。 不再是一个人了。死?为什么没发现居然这么解脱。 “鸣人,娘亲去给你买糖,很快就回来……”她没有回来…… “鸣人,要记住没有娘也要活下去哦……”娘……鸣人好累…… “鸣人,你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可以轻易哭哦……”娘……鸣人有很听话的变坚强…… “鸣人不要难过,娘只是累了……”娘……鸣人想你…… “鸣人乖,不要怪娘……以后……一定要撑下去……”娘……你在哪里…… 黑暗里,鸣人只觉得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打破了眼前的幻影过往。 “呵呵,果然是天生魅惑男人的身子,被这样对待也会得到快感……”看着喷射在对面的白浊。 那是鸣人的第一次。 “可惜……我偏偏不希望你有任何快感……” 佐助……真的是你么?你曾经的温柔……是对谁? 是对女人才会有的,对你的妻子。 你们才是名正言顺。我只是一个布娃娃……被娘丢了……被小樱丢了……最后也被你丢了…… 得到是什么感觉?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幸福太过短暂,是总是没有吃到的不属于我的糖。 那么甜,也是那么可望而不可即的哀伤。 不知道多久,佐助突然抽离了欲望。站起身,似乎有些惊讶,“我……怎么会对男人……” 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拿过那些白色的碎布擦干净身体,头也不回的甩门而去。 密布着血腥的房间,白浊四溅。摇曳在风里的门开合着,关不上。 夕阳的光绚丽的那么彷徨,淡淡的斜射在小屋的地上。渐渐灰暗苍穹几颗星星隐隐可见。 带着血腥的风穿过门,外面在鸣人昏过去之后,有狼,兴奋的叫着……久久回荡…… 破碎流光(下) 暮色四合。 狼的声音和脚步越来越近,迷茫意识里,鸣人喘着微弱的呼吸,晕乎乎的看着外面一双双绿色的眼睛。——那个自己第一次见到佐助的夜晚,自己担心的。 葬身荒野沙漠,支离破碎的身体。 他不要!他不要做没有尸体的孤魂野鬼,他要死,去地狱,娘亲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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