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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漠如烟----夜还声——

时间:2008-10-20 15:52:45  作者:

比如,佐助走得太急,身上价格不菲的衣服和“家里很穷”难以联系。
比如,自己既然花了那么多钱,肯定不会让鸣人死掉。
比如,既然可以赌上终身幸福也要孝敬的老人,怎么可以就这样被丢在一个人的地方?或者说为什么老人指名“第一美人春野樱”做儿媳的期盼,不可能就这么放任不管啊!
自然疑点还有很多,鸣人太紧张,并且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惶恐中,佐助的话除了被豺狼吃掉那句以外鸣人几乎没怎么在意……
是该说双方都该暗自庆幸吗?

是夜,无云。大风,飞沙。
鸣人已经换下了大红的喜服和满头的首饰,因为害怕而的确没有出房间半步。急急忙忙找到蜡烛就点上,手都是颤抖的。抱着被子蜷缩在床上,清澈的蓝色紧紧盯着大门,耳朵一刻亦不敢松懈——生怕突然冲来一群狼就这么把自己吃了!
可惜,顽强的精神无法抵挡周公的无边魅力。
深夜,鸣人沉沉睡去。
窗外的风,确乎变得极度猛烈起来。
大大的沙粒敲的紧闭的窗户啪嗒作响,残破的窗棱上糊的透风的纸根本抵挡不住无情的攻击。
有狼的鸣叫,但是,这些狼,却没有一只敢靠近这里。

次日,天大亮。
因为赶了很多天的路,所以鸣人这一觉睡得极沉。等醒来的时候才听见自己肚子咕噜作响着。
看了看周围,没有人……
白天可以逃跑吗?当然可以——前提条件是你必须酒足饭饱而且有一匹骆驼。
无力的垂下头——真是天要绝我,我若奈何?
鸣人翻身下床,脚刚一触地,就感觉自己的脸上被涂地乱七八糟的东西甚是闷人,被子胡乱塞作一团直直冲出房间,因为他听见有细微的河流的声音。
果然。
记得昨天佐助给自己倒了碗水,也就是说这里一定有水流经过,不然家里的碗不可能被带过来的。鸣人看着眼前的河流,微微一笑。
风突然有点大,鸣人才注意到四周是一片绿洲,面积不大,包围着的是广袤的沙漠。
褐黄与翠绿交织着蓝色的纽带,破旧的屋子旁边居然种着一棵非常大的樱花树……
静静地,一片花瓣柔柔的洒下,落在鸣人换上的屋子里有的素白的长衫上,有一瞬间盎然若仙之感——金发落下,被一条淡淡的白丝系住,刘海随意的散落在四周,湛蓝的眸子里全是惊异。

鸣人漫步到河边,看了看四周,觉得应该没有人。
扯开要带,进入流淌的小河中。
佐助刚刚策马赶来,就看到白玉一般的人儿美丽的背影,刹那——心有些莫名的痒。


情愫暗生
第五章

静而缓的流水潜行在荒漠唯一的绿洲上。
鸣人背对着岸的白嫩身子倒映着澄澈的水纹,金发柔柔的铺散开,水珠坠链。纤细的胳膊好似脆弱的一瞬间就能折断,软滑的双肩上泛着诱人的光点。
佐助不是正人君子,更不是柳下惠,黑色的眼珠根本无法从美色上移开,只觉得全身的血流直直的冲向下腹和头顶,一阵热流几乎要从鼻腔喷涌而出……但是,佐助危险的眯起眼睛——这女人……再怎么值钱也不可能值自己千万两白银的利润,而且自己极度不喜欢那么谦卑到唯唯诺诺的态度,被别人敬畏惯了,他才不屑于这种女人呢。
有了这个嫌恶的念头,佐助当下一个翻身就下了马,把马栓在樱树上,推开门进了屋子。

等鸣人洗完,已经是将近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
因为河水有些冷,所以花了很多时间适应水温。挂上白色的长衫,头发轻轻扎着,白色的缎带被有些大的风吹开。匆忙的推门——因为看到树下的马,所以断定有人来了。可是,是不是佐助呢?还是别人?是别人的话怎么办?
鸣人无法想象里来的人不是佐助会是什么结果——被打死?绝对有可能!只身一个人前来大漠,怎么说……危险且真的无依无靠……
“吱呀——”
木制的门推开,床上,佐助一身黑衣,身旁有一柄剑。
黑色的眼眸凌厉的射了鸣人一眼,看的鸣人莫名的颤抖。自己做错什么了?不对!
自己刚刚在洗澡,他不会!?发现了?
咽了一口口水,蓝色的眼眸怯生生的瞟了一眼佐助,蹑手蹑脚的关了房门,坐在凳子上。又瞟了一眼佐助——这家伙不说话?真的被发现了?自己实在太不小心了!!!!
静默了半晌,佐助不悦的开口,“现在是初春天气,河里水很凉,你生病了我可没钱治。况且大漠的郎中行踪不定,你要是死了,我可不会给你办葬礼。”
惊讶的抬起头看了一眼佐助,真是庆幸啊……自己又多虑了……
松了一口气的鸣人毫无防备的笑了,“我知道了,我不会生病的。”
被那阳光一样的微笑吸引,佐助这才正眼打量起鸣人——卸了妆,比画的大红大紫要清新可人很多。朴素的白衣更显出她飘逸的气质。这样的女子,大漠是没有的,只可能生在中原。
“你知道就好,小樱。”其实称呼佐助昨晚斟酌过很久了,回家看了看老头子对“新娘身体娇贵,耽误行程”这个借口好似可以接受的反应当下暗自庆幸。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思索着既然要暂时做夫妻,称呼总不可能太肉麻或者太生疏。
反正是演戏,怎么叫都无所谓吧。也正因为只愿意把鸣人赶紧打发回中原,佐助根本没看过关于春野樱的资料。不然,鸣人早就穿帮了……
春野樱的头发是粉色的,而鸣人,是金色的。
听见这样称呼自己,鸣人有些失神,随即又觉得自己尽力扮演好“春野樱”,其他的,佐助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自己迟早也会离开的。
挤出一个生硬的笑,鸣人想到了什么,“佐助,那个……你欠了多少钱啊……”
闻言,佐助睁大了眼睛——这女人,还没过门就问起账目来了?呵呵,想问自己要钱还早得很呢!从来只有别人欠自己钱,自己要是会穷,太阳干脆真的打西边出来好了。
转念又一想,为了暂时留下“春野樱”以免老头子突击检查,自己的谎言还是要继续下去的。
“大概……五十万两吧……”做出一副思索的样子,佐助喃喃。
十万两……不愧是望江楼的红牌……价格真高……
想起自己以前烧火,每个月,因为望江楼包吃包住,所以收入只有十钱……呵,真是差距……
鸣人暗下眼,咬着下唇,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逃跑,既然欠了佐助的钱,希望他以后娶个真心喜欢的女孩吧……就当报答小樱的救命之恩……和佐助的不杀之恩……
帮他还清债务吧……
自己能做的……自己能找到的活下去的价值……
五十万两……已经是上天对自己的恩赐了呢……
鸣人忽的抬起头,改变了以往的害怕的态度,“呐,佐助,我们说好吧。你我的婚礼就先不办了……我们一起努力把钱赚回来,到时候再举行大婚……在此期间,我们先不行周公之礼可好?”
佐助不仅被鸣人突然改变的明朗表情吓到,更被他说的话吓到……
“你说你要帮我还钱?”
鸣人点点头,笑道,“以后你我一起努力……一定很快的……”
一起努力?这女人,怎么会……这就是中原的女子吗?想起自己的情妇,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要做他正房?哪个不是眼里只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为什么……春野樱她……愿意嫁给一个无权无势并且欠债的丈夫呢?为什么她不抛下自己转身离去?为什么她不要求别的?
第一美人……
睁大眼睛,佐助只想到一种可能——春野樱不会被采花大盗踩过了嫁不出去,有人肯要就不错了吧?那自己不是……
不,不可能。老头子虽然胡搞了一点,但是挑选儿媳妇可是极为谨慎的。
但是,世界上真的会有这种人?这种……
“五十万两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你会做什么,空想是还不了钱的。”佐助皱皱眉,看着鸣人看自己渴望被批准的目光,有了一丝动摇,那么纯净的眼眸,好美……“你……”
“我?我会做饭……嗯……劈柴……嗯……打扫房间……”在灶房工作的鸣人对这类事情甚是熟悉……可他就没有想过身为“望江楼第一美人”还会做这种事情吗?
巧合的是,对中原一向没有兴趣的佐助并不太了解,虽然觉得哪里很奇怪,但也终究不忍看她失望的表情,“好了,我还没有窝囊到要妻子养活的。你就乖乖在家做好饭等我回来,工作我有,收入还不错,债务的事情你不用担心。”
不知道为什么,对春野樱,他就是狠不下心……
甚至,想要和她一起努力……
这样的女子……自己平生第一次遇见……美丽……也是那么吸引自己……
如果这些话只是安慰,就太说不过去了,“我从家里带回来了衣服……食物……餐具,应该能用。这里是我们的新房,你就安心住下吧。我每天都会去工作,然后去看父亲,再回家的。”
承诺……算是吧。
“唉?好……”鸣人看着佐助不再那么恐怖的表情心情也放松很多,刚开始大家不熟所以才会觉得佐助很凶吧,其实他人还不错。从凳子上站起身,“那我去整理一下你带来的东西,佐助赶路一定累了吧,你休息吧。”
微笑着转身,却在一刹那回头,“那个……佐助……”鸣人的语气有点生涩。
“什么事?”佐助的确有点累了,今日的奔波,老哥的要挟……
“就是,我们说好……没有大婚就不能……你就不能碰我啊……”鸣人真的很害怕被知道身份,男孩子……他是真的不禁打啊……一条贱命却也渴望活着……
佐助挑眉,这女人到底要强调几次啊?被我宇智波佐助抱就是那么一件难以忍受的事情吗?还是说这女人还是很怕自己,可她刚刚说话的语气又不像……
“知道了……”
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得多么奇怪,鸣人却好像吃了定心丸一样大呼了一口气,笑着的表情更加明朗起来,“啊,好了,我去收拾了。”
转过身的背影,白乎乎的,有让佐助想起了湖边鸣人洗澡的样子……为什么不让自己碰啊……


所谓生活

其实,日子就这么悄然无声里渐渐远去了。
没什么大起大落,平静的连佐助都丝毫没发觉自己的改变。
比如,他每次晚上回家看见站在门口等自己的鸣人,心里竟是温暖——很久以来在尔虞我诈中难以找到的感觉。
比如,吃晚饭的时候鸣人总是说笑着,拿着筷子,粉色的小唇张合着说着中原的趣事,偶尔还会说自己很想念照顾自己的大叔大婶。红红的颜色,佐助盯着那唇边挂着的米粒,总是宠溺的微笑,然后帮他擦去——温柔的动作,已经不属于他很久了。
比如,鸣人总是把他们的衣服洗得很干净,然后抱着一堆衣服可怜兮兮的看着佐助让他帮忙支好晾衣服的竹竿——连接着房屋和樱树。
佐助觉得很快乐,和鸣人在一起很快乐。
或者说,和名叫“春野樱”的女人。
所以他忘记了要赶鸣人走,也忘记了早就急得火烧眉毛的宇智波富岳,自己的父亲。每天去南方的马场办完工,就急急忙忙跑回家。总是躲在暗处看着鸣人翘首相盼的样子,心底确乎满意了才肯回去,然后装作毫不在乎不经意走过,眼底却丝毫没有遗漏鸣人美丽的微笑。
“佐助,你回来了啊!”
他喜欢鸣人的声音。——他更喜欢鸣人。
呵呵,佐助曾想过,也许和鸣人就这样过一辈子,自己会真的很快乐——和以前完全不同的快乐。那是自己从小一直欠缺的亲情,因为宇智波家发生过大事,所以自己和哥哥从小就忙于家族事业在大漠和草原上的发展,和与中原交好的父亲关系感情都渐渐远了。母亲,自己很小的时候在那件事后就死了。
沉思的眼睛看向门外正在晾衣服的鸣人的背影,唇角淡淡的微笑,竟是那般无征兆而又疯狂的绽开了。也许,鸣人和那千万两白银比起来,根本是无价的。

他们一直一起睡在那张并不大的床上。不过都是背过身。

翌日,鸣人知道佐助今天休假,于是一大早就睁着湛蓝色的明眸盯着佐助看——鸣人觉着佐助对自己很好,甚至比望江楼的大叔大婶还要好!他不会骂自己做事情笨拙,也不会把自己当成陌生人或者下人看,他会每天来陪自己,他没有丢下自己一个人——第一次在第二天也跑回来了。佐助会很温柔,所以自己很幸福。
幸福到,鸣人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是个男孩子。
鸣人就这样挂着甜甜的微笑看着熟睡的佐助,忽而,佐助睁开眼睛,“有事吗,盯着我。”
脸一红,“没……没有……我只是觉得,我来大漠这么久了都不会骑马……那个……你今天可不可以教我?你那匹马……好像叫疾风,我好喜欢啊!”尴尬之后是更加可爱的微笑,佐助莞尔,“我当是什么事,呵,你不说我都忘了,我也刚好要教你来着。”
“真的!佐助你最好了!”忘记了很多事,所以高兴地跳了起来,破旧的床咯吱一声险些报废。还好快要摔下去的鸣人被佐助大手接住,不然……鸣人这家伙的骑马欲望就要被搁浅了。
弯臂中的腰身柔韧,却不似女子的纤细。因为在大漠生活将近半月,所以鸣人的皮肤已经从不见光日的白皙变成了健康的淡淡的小麦色。丝毫不损那灵秀率真的美丽。
摇摇头,却在放开鸣人要的一瞬间有点留恋残留在衣袖的香气——干净的阳光混合着淡淡皂角。还有,刚刚的,那么令人沉沦的温度。
“下次小心一点,刚刚攒了一点钱,我可不想就这么送给那些昏庸的郎中,或者血腥味引来狼。”扶好鸣人,佐助别过脸,语调有点不自然。他害怕鸣人知道自己喜欢他。不,他害怕春野樱知道自己有点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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