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也是有点不自然,“啊……没事……我下次会小心。那快走吧……” 说完就跑出了屋子。 离开佐助到达屋外的一瞬间鸣人大大松了一口气。 心脏狂跳着,刚刚稍微亲密一点的动作那么……幸福……五十万两——这个时候的鸣人真的希望永远都不要还完。他还想要幸福。 ∷∷∷z∷∷y∷∷z∷∷z∷∷∷ 大漠里的绿洲那么显眼,油绿油绿的,小溪涓涓,河边佐助抱着鸣人坐在马上,手把手的教导控制技巧,晃动的缰绳摇着,不知为什么鸣人想起了自己和佐助戏剧性的见面。那个时候,绑着驼铃的绳子是否也是这样摇着。 狠狠把鸣人往身后一带,禁锢住腰,耳边轻轻呼着气,“专心一点,难得的假期。你学不会的话到时候可别想着从马上摔下去了我会把你救起来。” 红,从温热的声音流进鸣人的耳朵,蔓延到全身。小脸低下,“不是……我……” “呵呵,你这女人真是的。平时和我争论哪件衣服要洗的时候那么振振有词,现在呢?居然都不会说话了。”不自觉的收紧了臂弯的力道。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切,就会欺负我不会骑马,等我会了,你就再也追不到我了!到时候,我跑个我影无踪,哼哼,看你怎么向重病的爹交代,笨蛋佐助。”没有挣扎,只是嘟起嘴不满的争论。 不知为什么,那句我跑的无影无踪让佐助无端的心里收紧,“没可能。还完钱再跟我讲理论。现在给我好好学。”嘴硬着低沉的开口,那句你不要走,佐助依旧说不出口。 可是,他已经不舍,已经牵挂。 如果感情可以收回来,那句不可自拔,我们是否可以左右而言他,抑或在不可自拔的时候嘲笑自己当时为何那么傻。当然,这都是后话。 等鸣人终于在佐助“孜孜不倦”(不厌其烦)的教导下学会,早已日暮西边,彩霞翻飞。河岸的植被被绚丽成橙黄。两人牵着马,漫步着,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他们在想什么? 呵,怎么留下他(她)?他(她)有说过要离开吗?——还是说他们想要进一步发展? ∷∷∷z∷∷y∷∷z∷∷z∷∷∷ “小樱,中原好吗?”佐助很少引话题,却第一次主动开口。 “唔……”塞着食物的嘴咀嚼了两下,“虽然很富饶很美丽很繁华,但是没有这里轻松。那里总有干不完的活,这里很好,尤其是有佐助。” 佐助在鸣人的最后一句的时候黝黑的眼眸底下是开心的笑,“小樱,留下来陪我吧。我们真的做夫妻,过些日子我就带你去见爹。” 拒绝的话开不了口。 鸣人停下了一切动作,整个身体陷入一片冰冷。 这个时候才想起的禁忌身份,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生命里佐助已经是不可或缺的存在,这个时候才想起自己的逃亡计划。 为什么说不出口?——那是自己一直以来自欺欺人的梦,以为佐助可以容忍一个……男人。 被杀了的话,死在佐助手里,今生应是无憾。 可是,自己更想就这样和他一直在一起。自己渴望的幸福……一直那样希冀着…… 低下头,鸣人的金发垂着。不太亮的光投射的阴影,佐助看不明晰。“佐助……给我时间考虑。要见爹,我想心里有个准备……”吞下去的饭早已没了味道。“好,我不想等太久。” 深夜,背向的两人第一次想着同一件事。 佐助翻过身抱住了鸣人,紧紧地,像是想要倾注着自己一生的力气和所有的赌注。 窗外苍色的大漠在月光下生起一团轻盈的烟,又渐渐散去了……柔情进生 真的夫妻……那不是还要行房事? 鸣人被佐助抱着一晚上都合不了眼。他不敢想象如果佐助知道自己是男孩的话会怎么样?这个现在抱着自己的温暖怀抱……是否会被毫不留情的松开呢? 一定会吧。 可是,被爱着,被疼着,对于自己来说却是那么致命的诱惑。 比罂粟还容易上瘾。 如果现在自己就这样离开佐助,自己做不到吧。 明天如何,不是明天的事吗?今宵有酒今宵醉。本来,自己只是一个烧火的小厮,就算是报答小樱的恩情才遇见佐助,才身为一个男孩“嫁”了过来。 他没有错。爱上佐助的他也没有错。 他知道这是禁忌,是为世人所不容。但是,如果等佐助知道了要杀了他,他也不后悔。 让他就这么沉沦吧。 想清楚了,鸣人便也释怀了。 快到清晨的大漠,温度是很低的。鸣人缩了身体,轻轻向抱着自己的佐助移了过去,蹭了蹭身后温实的胸膛,挂着笑,闭了眼,才睡了过去。 佐助感受到鸣人亲近的动作,心下自是高兴。收紧了怀抱,把头埋进鸣人背向的脖颈,嗅着鸣人淡淡的体香混合的皂荚。 满满的幸福充斥着两人的胸膛。 另一边,宇智波大宅。 “鼬!佐助和二儿媳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会来见我?就算如你所说想要度蜜月也不会到现在也不知道回来拜见长辈吧?”宇智波富岳拿着茶杯啄了一口,有点生气。 深邃的轮廓上,温柔的看着佐助的方向,鼬淡淡道,“我说爹,佐助自己会处理好,您就放心吧。估计过不久您就能抱上孙子了。” 不说还好,一说宇智波富岳就来气,“鼬,你弟弟都娶妻了,你也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 本来准备喝茶的鼬差点很没形象的一口喷出去——开玩笑,佐助完了就是我?呵,我才没有那么笨被你这老头子摆布终生。 “鼬!你去哪里?”宇智波富岳看着儿子即将离开的身影。 “啊,就是去催佐助赶快带弟妹回来,免得老爹你急火攻心。”无奈的摆摆手转眼就跑了个无影无踪。宇智波富岳恨不得把手中的茶杯砸了——家门不幸啊,这么两个不孝子! “你抓不到我!嘿嘿……” 那夜之后,鸣人答应佐助和他做夫妻,真的那种。除了洞房花烛夜一定要等到大婚。 围着樱花树,鸣人笑着,跑着,灿烂的花雨漫天铺洒。白色的长衣上绣着几朵淡雅的兰花,“笨蛋佐助……哈哈……” “看你往哪跑!”说着佐助一个闪身,刚刚还在得意的鸣人下一秒已经被禁锢在双臂间,被迫睁着漂亮的蓝眸看着佐助越来越近的放大的俊脸。 炙热的呼吸暧昧的在四周散开了。 鸣人闭上了眼睛。 双唇交接,由浅到深,湿热的舌探入,卷起里面的丁香一同交缠。试探,到生涩的回应。鸣人感受着,也渐渐有些忘情。任凭夺走自己空气的人开始为所欲为。 佐助看着氤氲的蓝眸,顺势桎梏住鸣人的腰,双口压在一起,吻变得不再是淡淡的,而变成了有些掠夺和失控的意味。 抱着鸣人的手已经开始不安分,慢慢下移。 鸣人的理智还是有的——他可不能被发现! 慌乱的推开佐助,长长的银丝在大漠的太阳下闪烁着光辉。 “嗯……”轻轻喘了一口气,鸣人的脸上浮现着潮红。 这可苦了佐助。——他并不容易被挑起欲望。以前那些情妇,都是调情高手,可即便如此也得等她们手段用尽自己才有点欲望。可是……刚刚对鸣人不过是一个吻,自己已经心猿意马即将失控,手早就挣脱理智想要按上鸣人浑圆的翘臀。 懊恼的揉了揉太阳穴——自己肯定把这个“保守”的妻子吓到了。 “鸣人,今晚工作的地方要轮流值班,所以就不回来了。”吃着晚饭,佐助语气有点不自然——像是要对妻子撒谎的男人一贯口吻。 “啊……那要我一个人睡啊……”拿着筷子鸣人不满的嘟起嘴,水汪汪的大眼睛乌溜溜的转着。末了又垂下头,“那佐助你晚上要小心啊。” 有些不忍,抬起鸣人的脸,“我就去一个晚上嗯。” 哄骗,绝对是哄骗!佐助哪里有什么值班啊? “那你明天晚上一定要回来啊,不然我就以为你不要我了。”鸣人还是隐隐感觉到了一些不妥,可他没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嗯。”温柔的拍拍鸣人细软的金发,佐助换了衣服便策马离去。 疾风在绿洲的外围扬起尘埃,风沙漫漫,云敝月。 鸣人看着佐助的背影,心竟是莫名的凉。 站在残破的樱树小屋下,破旧的门口,“佐助……” ∷∷∷z∷∷y∷∷z∷∷z∷∷∷ 芙蓉帐。 大漠最著名的妓馆。花魁香磷更是风骚妩媚万种风情。 佐助下了马,馆子里立马跑来三五个漂亮的姑娘,“二少爷!您都好些日子没来了!可不是娶了个美人金屋藏娇,忘了我们呢!” 以前热衷的胭脂香,此刻却令佐助感到不耐,他怀念鸣人身上的纯净的阳光一般的味道。蹙眉,“香磷呢?让她推了所有客人。” “哎呦二少爷,您真是的,一来就找香磷姐姐。您都不知道,您娶妻前夜香磷姐姐都哭成了泪人呢!可不我们姑娘们都怪您薄情寡义,香姐姐不知道多少权贵看上了……” “够了,带我去。”佐助不想再浪费时间,几个姑娘自知没趣,便撇撇嘴不情愿的引到了花魁的房间门口。 佐助推门就走了过去,关上门,解了衣裳直直躺在床上,任由丰满的身子自动缠了上来,发腻的声音,“爷可算想起香磷了,怎么,新婚燕尔还会欲求不满吗?我就说二少爷还会回来的,那些中原来的小女孩怎么敌得过我们这些情场老手能给爷乐趣呢?” 一把揽过香磷,不想废话。被鸣人挑起来的火只能通过发泄来灭,自己不忍伤害鸣人未经人事的身子。同时也在对鸣人带给自己的变化而感到有些生气——他竟对女人的温香软玉如此厌恶,以前是多么热衷于游弋花丛片叶不沾身,可是现在看见那些谄媚的笑只觉得恶心。 没有一个比得上鸣人淡淡的真诚的阳光。 不想再去想,闭了眼,任凭那女人在自己身上找寻快感,而自己只为发泄。 不知道,鸣人一个人会不会害怕呢? 大漠的风在夜晚总是剧烈的。擦过瓦砾,渐渐传到远方去了。 长夜等待 早晨了。第一缕晨光破空的时候,鸣人就已经醒了。 他睡不着。 昨夜呼呼的风声,还有大漠的狼邀月的嚎叫,他很冷。 小小的身子缩在并不温暖的被子里,紧紧攥着,盯着门,希望看见佐助回来。 他怕孤独,怕极了。 他永远也忘不了母亲丢下自己的那个雪夜。 路上行人匆匆,而他衣衫褴褛,满身是伤,倚在一个街道的旁边。 呼出的水汽都渐渐冷了,娘……还是没有回来…… 街上的灯那么美,什么颜色的都有。红的,黄的,琳琅满目。温暖的氤氲着水蓝色的眸子。他抬起头,隔着纸窗看着一个个幸福的家庭。 街上的人少了,雪却大了。 寒刃不停地划烂着已经麻木的皮肤——他还活着,他要等娘亲回来。 他忘记自己等了多久。 可是,他却终是没有等到母亲温暖的双手。 他放弃了,所以闭上了眼睛。倒在门上。 放弃了坚持,他还剩什么? “呐,那边的小乞丐挺可怜的……看看还活着没……活着的话……”有些青涩,显然才刚刚成人的声音响起,“望江楼的妈妈说还却一个烧火的……就当我接客第一天行善事吧。” “是,小樱小姐。” 鸣人睁开眼睛看进了大红色的轿子。 一个比自己稍大的女孩微笑着看着自己——好温暖。 “鸣人,到了那里要好好照顾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那个微笑最后张开的话语,竟是这句。 他浅眠的梦,也在这句话里醒了。 天刚亮。 披了白衣推开门走了进去。 冷。 淡青色的颜色在天空裂开成一块一块,光线射了下来。 云团有些厚,远处白茫茫的还没有界限。 看不见太阳。 “佐助……”不要离开我。 鸣人看着远方,握紧了手。风吹了起来。 三月的樱花静静的飘着,花瓣擦过鸣人金色的长发。 鸣人就这么爬上了树。 双腿晃动着,倚着树,眼睛盯着佐助离开的方向。 天空,一只黑色的秃鹫裂开双翼狠狠破裂天空,募得就这么掠了过去。 “佐助……”不要丢下我…… ∷∷∷z∷∷y∷∷z∷∷z∷∷∷ “爷……您什么时候……”香磷罗襦半解,衣衫凌乱的红着脸,拉住佐助的衣服。 挥开,“我还有事。” 香磷低下眼睛,拉住的手松开了,咬牙着不甘。 昨晚自己明明那么努力,佐助却冷冰冰的!真不知道他的火从哪里来的! 她香磷,多少大漠的男儿抢着温存,这宇智波二少爷居然敢这么对她。 可她又能怎么样呢? 但她肯定佐助很快就能来找她了! “爷要沐浴吗?”换了期期艾艾的态度,香磷想要张罗,佐助挥了下手示意不用。 不过这胭脂香绝对不能被鸣人发现。 推开门,直直走了出去。 香磷看着佐助高大的背影,忽而勾起唇角,“二少爷动情了。” ∷∷∷z∷∷y∷∷z∷∷z∷∷∷ 佐助原是想要去找鸣人,可是转念又想想,得跟家里说一声,让自己的哥哥不用再帮他圆场了。 到了家,专程沐了浴,换了衣服刚跨出房门。 不想,自己的哥哥就这么大刺刺的走进来连招呼都不大。 佐助心急着去看鸣人,懒得和黄鼠狼废话,“我过几天带她回家。” “哦,怎么那个不会动情的弟弟终于被我说中了吗?”鼬挑衅的笑了。 “切,有本事你试试,小樱她很能干,我很满意。”佐助说到此处温柔的笑了。 “哦,勾引弟媳是不对的。”鼬做出一个思考的动作,“不过如果长得很可爱那就另当别论了。” 佐助挑眉,这黄鼠狼!“你休想打她的注意。” “诶?佐助看来你是认真的啊,以前的女人你我兄弟不分,怎么这个弟妹果然很特别啊。” “她是很特别。”佐助实在不想再说了。 鼬看着佐助就要离开的背影,深知自己弟弟的个性——看起来很冷,其实对人很好。那也就是说,“佐助,记住哥哥的话。女人,只要困住她的心和身体她就不会离开你了。早点把人搞到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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