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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眼镜同人 佐伯X御堂]不再放开你----薇笑——

时间:2008-10-21 09:10:34  作者:

佐伯克哉篇
佐伯克哉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衣着整齐得随时可以出门,但眼神却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的男人。沉静的空气中不知道谁低声叹息,然后他头也不回地带上门离开。
只有投入工作的时候才能把一切都忘记,佐伯克哉不仅让工作把自己整个人填满,也让下属忙得焦头烂额。尽管开发部的业绩是公司里最高的,拿的奖金也最多,但是魔鬼部长这个头衔还是在下属之间广为流传。
佐伯喝着咖啡,抬头看见女秘书端着托盘站在一旁,似乎欲言又止的样子。佐伯挑起眉,“你有什么事?”
“那个……部长的脸色不太好呢,工作之外,也请注意休息。”秘书紧张地回答,捏着托盘的手指用力得发白。
“谢谢。”佐伯露出一个看似温和实质没有温度的笑容,“如果你的工作已经做完了的话,这份文件帮我处理下。”
秘书小姐苦着脸出去,佐伯又笑了一下,这下下属对自己的腹诽又更多了吧。
这一年来,佐伯出色的工作受到上司赞赏,职位一升再升,现在他已经坐上当年御堂的位置上。年轻、高傲的精英部长,在他自己看来,也和当年的御堂很相似。即使到了今天,他也在追逐着那个永远也得不到手的人的身影。
每天总是准时下班,除了必要的应酬外,和同事的聚会全部推掉,包括以前八课的同事和片桐课长的邀约。老同事说他升职之后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之类的说法他根本不在乎。对他来说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每天都为了把工作都压缩在上班时间内完成,对佐伯来说也并不是轻而易举的,然而现在的他,并没有抱怨的资格。
回家路上遇到许久没见的本多,打算打个招呼了事,但对方却不这么想,拖着他说了些话。
“克哉,好久不见了,一起去喝点吧。”
“抱歉,今天没时间。”
“什么嘛,一年来总是这样。工作在忙也要适当地放松呀。嘛,我知道有个新开的不错的店。”
“哦?那么下次吧。”佐伯说着,迈出两步。
“等一下啦,干嘛那么着急!”本多追上来。佐伯回过头,一脸对方在耽误自己的表情。本多讪讪地耸耸肩,不满地说,“你啊,工作上的事情肯定都难不倒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和我说说嘛,再怎么样,我们也是好朋友啊。”
叹了口气,对本多这个人,佐伯还是无法直接无视掉。“没什么。最近养了个宠物,要回家照顾。”
“咿?你也会养宠物啊?什么时候也让我看看?”
“嗯,一个非常可爱的东西,没有我就活不下去。所以不快点回去不行。有机会的话,一定会让你看看的。”
“好啊,我会给它带好吃的,别让我等太久哦!”
“是是。”佐伯用他一贯的笑容回答。然后大步离开——明知道在那个公寓里的人并没有在等待谁,自己还是在固定的时间里迫不及待地回去。想见他。相见他。想见他。
“御堂,今天有没有乖乖的?嗯?”
对方没有回答。
“御堂,今天好冷,我买了牛肉,一起吃火锅吧。两个人围着暖桌吃火锅好像有点冷清啊,有时间叫本多过来一起吃,怎么样?”
对方没有回答。
“或者说,你不喜欢太热闹呢?”
对方没有回答。
“虽然开着暖气,房间里还是有点冷啊,喝点酒暖暖吧。”佐伯一边说着一边含了口烧热的清酒,用唇喂他喝下去。微凉的唇有点僵硬,必须用舌头加以力度撬开,然后托高他的脸,温热的液体流入他口中,喉结鼓动一下,咽下酒。
“你脸红了,御堂。”指尖贪婪地描绘着对方的眉目,微启的唇里吐出带着酒香的气息。佐伯忍不住低头吸取他口中的酒。然而,无论吻得多么缠绵,对方的气息始终没有变过。
佐伯若无其事地坐回自己的位置,将牛肉豆腐蘑菇之类的扔进热气腾腾的锅里。对于以前那个懦弱的一事无成的自己,也只有厨艺这一点令他满意。
“御堂,肉好了哦,尝尝吧。”
对方依然没有回答。
每天每天,都是这样。不管他在做什么,都把所作的事情一一向他描述。就算明知道没有回应,也像对方会回答那样询问对方的意见。在他面前总是笑着,温柔地说话。呼唤他的名字时没有回答,无论对他做什么也不会遭到反抗。
果然——那时放手就好了吗。时隔一年回想起那个时候,自己因为被对方无视而无比愤怒,完全忽略了呼之欲出的答案,将对方逼到绝境,造成了今天的局面。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无论是谁都好,他都可以毫无负罪感地离开。可是眼前这个人,是他所爱,也是他亲手逼到绝境的人。即使赌上一生时间,也无法放手。现在,即使后悔也于事无补了。为什么——不早点发现呢。并不是想毁掉你,只是不知道要怎么接近高傲得不把我放在眼里的你,我只是,想在你身边,我只是,想让你只看着我一个人。我只是,这样想而已。
帮御堂洗好澡,擦干头发,换上睡袍,将他安置在床上。佐伯一天的工作到这时才算结束。熄了灯的室内,只有清冷的月光微微照亮他的脸。毫无防备的睡容却激不起佐伯的欲望。拨开他的额发,更清晰地看清他的面容,握着他的手,依然无法填补心中的失落。只有在黑暗中,佐伯才会露出疲倦的表情,这样日复一日的重复,早已让他心力交瘁。让人疲累的不是这些琐碎的工作,而是对自己无穷尽的悔恨,和对方也许已经死去的灵魂。留下这个什么反应都没有的躯壳,每拥抱一次,就加深一点自己的负罪感。而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对佐伯最大的报复。恐怕,御堂自己也不知道为了逃避凌虐而关闭上所有知觉,是对付佐伯最强大的武器吧。
总有一天,自己会再也无法承受这样的折磨而崩溃。被一个已经绝望的人逼到更加绝望的境地。可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开这个人的手。如果到了那一天,就一起毁灭吧。御堂。即使堕入地狱,也要带着你一起。
这天的工作和平时一样忙碌。从生产线视察回来,佐伯被社长叫去。
“对不起,社长,这份工作我恐怕无法胜任。”
“真让我意外,佐伯。这一年来你努力地工作,不就是为了得到更高的地位吗?在新一辈里你的能力最强,所以这次到欧洲开设新公司让你做那边的最高负责人,是最好的人选。将来分公司发展起来,你愿意继续呆在欧洲也可以,想回日本的话总公司会给你一定股份。这对你、对公司,都是最好的安排。这种别人求之不得的机会,你竟然拒绝?”
“因为,日本有我没法舍弃的东西嘛。”佐伯用他对付客户的招牌笑容回答,那种笑容任谁都不会怀疑他的诚意。
“唉。你们这些年轻人。”社长一副了然的样子。“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这件事你再考虑考虑。不过我不会等太久。”
“是的。多谢社长的器重。没事的话,我不打扰您工作了。”
回到自己办公室,佐伯一下子没法继续工作。双手交织托着下巴陷入沉思。这样的调派要求不是第一次提出,每一次都被他拒绝。如果不是自己的能力实在太出色,而且从来不出差错,恐怕这种傲慢的态度早就被上层一脚踢出公司。其实他早就厌烦按照别人的指令去做事,想要成立自己的公司,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绝对比在这里的发展空间更大。社长提议的让他去欧洲开设分公司的想法,也许很对他的胃口。但是,因为那个人,他并没有更多的心力去弄新公司的事。不想因为工作而冷落了他,不想因为工作离开他。而且那个人,没有他照顾的话,一定会活不下去的。苦笑。御堂啊,我毁了你,你也在毁灭我呢。我们算是,扯平了吧。见不到你的时候想回到你身边。在你身边的时候,又觉得空虚和恐惧。御堂,你想让我怎样才好呢。
晚上和御堂一起吃了饭后,接到本多的电话。
“克哉,出来聚聚吧,就我们两个,你不准说人多麻烦之类的话啊!”
“可是……”佐伯看了看沙发上的御堂,电视里发出五颜六色的光照得他的脸上神色不定。
“你的猫也吃饱了吧,不用担心啦。出来嘛!”
奇怪,他从来没有说过自己养的是什么,本多为什么会认为他的宠物是猫呢?“好吧,告诉我地点。”挂上电话,凑到御堂唇边轻吻一下。“御堂,我出去一下。别担心,很快就回来。”
佐伯发现自己除了对着御堂外,对任何人都提不起说话的兴致。也许是和御堂说话就已经耗尽他说话的欲望。幸好本多和过去一样喋喋不休事无大小地说得起劲。所以实际上,他只消喝酒和偶尔点个头外,再也没有什么事可做。但是偶尔,自己说的话能够得到对方的回应,无论是赞成或者是否定和争论,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踏实。很久很久,没有在这种时间有和人交流的体验了。心底有小小不安,这是不是他坚持不下去的兆头?一口饮尽杯中的澄澈液体,甩开这种懦弱的念头。但是精神怎么也无法集中在本多说的内容上。
“我说啊,克哉。”本多不怀好意地用手肘撞了撞佐伯,“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啊,养宠物什么的,骗人的吧?”
“呵,我有骗过你吗?”
“这个,倒也是。不过呢,我听说你要调派到欧洲去。唉,在一起这么久,以后恐怕很难见到了,虽说现在也很少在一起喝酒,可至少在一个城市里。欧洲嘛,我恐怕还要再努力几年才能毫不在乎地潇洒去过去噢!”
“嗯?总公司的事情,子公司那么快就听到消息了吗?还是你又不小心在地上捡到什么文件了?”
“啧啧,才不是。我只是听说公司打算开拓欧洲市场,要指派负责人的话,总公司里你最合适了不是吗。这点推理能力我还是有的嘛。”
“我不会去的。”
“什么?为什么!”
“因为无法带着宠物一起去嘛。”佐伯喝了口酒,把话题转开。“刚刚起一直在说工作上的事。你叫我出来不是谈公事的吧。”
“当然不是。对了,我今天遇见佐木久美子了。她不知道你已经提职的事,还向我打听你的情况呢。”
“佐木久美子?”克哉迅速在脑海里寻找叫这个名字的客户,几秒后回答,“她是谁。”
“唉唉唉??你竟然不记得了啊?大学时候一直对你有意思的女孩子啊,蛮可爱的呢。”
“是吗。完全不记得了。”
“克哉你啊,好像对恋爱的事情一窍不通呢。你没有喜欢过谁吧。”
“好像是这样。”佐伯笑眯眯地回答。如果他对恋爱的事情多一点了解的话,事情就不会弄成这样了。“不过,我有喜欢的人啊。”
“啊!是谁啊!”
“啊,是谁呢?”佐伯站起来,将酒钱放在桌上,“我要回去了。”
“等等啊,喂,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啊!”
回到家,等待他的依旧和一成不变的漆黑和清冷。御堂依然坐在沙发上,像个精致完美的人偶。
克哉烦躁地将外套和领带胡乱扯下扔在地上。酒精让他热得火烧燎原。走到御堂面前时,衬衣的扣子全部打开。毫不怜惜地将御堂推倒在沙发上,用力撕扯他的衣物。飞溅的纽扣弹在自己胸口上,有一点小小的震动。对方没有丝毫反抗,月色下的身体象牙般皓白。因为长期足不出户、缺少运动的缘故,这个高大的男人的身体有一份病态的纤瘦和脆弱,让人更加想要彻底地破坏。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除了胸口那团火外,佐伯什么都不知道。身体只凭本能地掠夺吞食他的猎物。狠狠地咬着对方的嘴唇、颈脖、肩膀、胸膛。一只手将对方固定,另一只手一路向下探取。月光下,他的身体引诱他堕落,引诱他毁坏似的侵犯。
尽管如此,对方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闭上眼,将自己置身于什么都看不到的黑暗中。脑海中清晰想起一年前这具身体如何激烈地反抗,如何吐出咒骂的语句,如何,在自己手中崩坏陨落。
进入紧密得令人窒息的甬道。只有这时那具什么反应都没有的身体才会颤抖起来。对他的恐惧依然像无法消除的印记那样深深刻入他的身体里。强行进入也让佐伯痛得浑身颤抖,可是,被他火热的内部所包容,令佐伯什么都无法思考,腰肢摆动起来,只想索求更多、更多。
御堂洁白的身体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和被兴奋的手指划出的伤痕所覆盖。即使意识不知道消散在什么地方,身体依然有着人类的本能。当佐伯一次又一次猛烈撞击那处敏感点,御堂的分身渐渐充血,变得硬了起来。佐伯一手固定他的腰,一手套弄他的分身,一边猛力冲刺,一边啃咬他的身体。御堂坠落在地上的手随着律动晃动,细长的指尖从地板上一下一下划过。茫然的目光不知溃散在何处。
黑暗的室内只有身体交缠的淫靡之声,和不知道是谁发出的急促的呼吸。两人相连的部分沾染的白色浊液是谁喷射出的,也因为融合在一起而无法分辨。
最后,那压在上面的身体低低地哼了一声,沉沉地把头埋进身下那位的颈窝中。
“我爱你……御堂……”
没有人回答。
阴霾多日的天空,降下洁白雪花。终于下起雪来,天气越来越冷,新年也日渐近了。今年的新年,也和去年一样吧。和御堂依偎在一起看无聊的新年节目,然后就在沙发上裹着毯子睡着,第二天起来腰酸背痛,就连御堂也一脸不舒服的样子,微蹙着眉。佐伯想着去年的情景,嘴角弯起一线弧度。
和重要的客户签了合约后驱车回家,路上经过一家市内著名的红酒专卖店。
回到家,和往时一样将买来的东西放在桌上,转身走进厨房忙碌。背后,御堂安静得过分地坐在沙发上。
“御堂,今天买了你最喜欢的红酒和芝士蛋糕。一起品尝吧。这可是今年好评如潮的名品哦。”
从柜子里拿出两只杯子,拔出软木塞,将暗红的液体注入水晶杯中。水晶包容着半透明的红宝石般的液体,被染成浅得几近透明的粉红色。
背后传来微乎其微的动静,让人怀疑自己听觉出错。可是,沙哑生涩的声音终究是响了起来。
“你……一直都在吗?”
昂贵的水晶杯落在地上,破碎的声音如此清澈,像惊叹号。
佐伯转身,回头,坐在沙发上的人,一年了,没有焦距的视线终于落在自己身上。他带着惊讶和惊喜的不可置信的表情一步步走近他。为了确定他的确醒过来了而想用手去碰触他的脸,却被他别过头闪过。
他,并不想被自己碰触……手指一瞬间冻结。将所有表情包括受伤的表情都掩饰在眼镜片下,佐伯双手插兜,用过去看着他时那种轻佻的表情弯着嘴角微笑。“看来您已经恢复了呐,御堂先生。”
佐伯向后退开一步,又退开一步。“那么,我总算解脱了那。从此以后,好好生活吧。御堂先生。”
不等对方回答,佐伯拿起自己的外套,将钥匙卡放在玄关的柜子上。穿好鞋打开门的时候,顿了顿。“我的东西,麻烦你把我的东西扔掉。”
门在自己背后合上。阻隔着他和他的距离,明明只是一道门的厚度,却再也无法触及。手指上带着拥抱他的温度,抚摸他头发的触觉,但从此再也无法企及。佐伯紧了紧衣领,低着头离开。希望有一天他能醒来,但是他也知道那一天也是他们告别的时候。御堂,不可能原谅自己。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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