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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眼镜同人 佐伯X御堂]不再放开你----薇笑——

时间:2008-10-21 09:10:34  作者:

就这样走掉,真的可以?再也不能拥抱那个人,真的可以?从此以后他和别人相爱相守,自己能够忍受?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租个公寓安身。然后辞掉工作,可以创建自己的公司了。没有时间想别的事情呐。”
佐伯抬起头,推了下眼镜,若无其事地离开御堂所在的高级公寓楼。
别了,御堂。

 
御堂孝典篇
他做了一个漫长而模糊的梦。在梦中那个让他一度憎恨得想要杀掉的男人,一直在眼前晃来晃去,脸上挂着模糊但的确是笑容的东西。没有威胁,没有胁迫,没有侵略性。仅仅是笑着而已。
他看见他嘴唇一张一合地说话,但他既听不清他说的话,也看不清他的口型。只是依稀感到肌肤相触时候,那种似乎是温柔的感觉。
在一个异常寒冷的冬天,他突然醒了过来。发现自己和以前上班时候一样穿戴整齐地坐在沙发上。他疑惑地抬起手,不确定地碰了碰自己的脸,碰到长及肩膀的头发。若非如此,他恐怕会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做了个梦,醒来就可以去上班,恢复过往按部就班的忙碌生活。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时钟滴答滴答地响。身体很僵硬,无法自由活动,连转头看看时间也办不到,只能用眼睛看着天色来判断。过了不知道多久,阴霾的天空降下洁白的雪。温暖的室内感觉不到寒冷,原来已经是冬天了,这距离那时,过了至少一年吧。
然后,门被打开,灯也亮了起来。那个男人依然像过去一样主人似的走进他的家里。脱下外套,手里拿着的东西放在桌上,精美的包装袋里露出红酒的瓶颈。
“御堂,今天买了你最喜欢的红酒和芝士蛋糕。一起品尝吧。这可是今年好评如潮的名品哦。”
他温柔而轻慢地说着,走进厨房中,好像在准备小菜的样子。然后折回来拿走红酒,从瓶身的标签来看,的确是珍贵的品种。
费了很大的力量,不听从自己指挥的喉咙里终于吐出询问的语句。水晶杯清脆地摔在地上,他回过头,脸上是他从未见过的复杂表情。
他看着他向自己走近,看着他的手指向自己伸过来,反射性地别过头——其实他并不是想要这么做,但身体比他的意识更早地做出反应而已。
然后他听见他说,“看来您已经恢复了呐,御堂先生。”
他听见他说,“那么,我总算解脱了那。从此以后,好好生活吧。御堂先生。”
他听见他说,“我的东西,麻烦你把我的东西扔掉。”
再然后他就拉开门,关上门,消失在他视线里。
那时他冲动地想将他留下,无奈无论是身体还是声音都不听控制。身体沉重地摔在地板上,他连一声疼痛的呻吟都没能发出来,看着他,消失在自己视线里。
不知为什么,有了被遗弃的感觉。明明是将自己害到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却在对方转身的瞬间感到莫大的恐惧。门被关上。从此再也见不到了……吗?
一个月后,御堂的身体基本恢复。这段时间内佐伯将他照顾得很好,除了刚开始身体活动不是很方便外,其他都没有任何问题。而且从家里没有用完的润滑油和套子来看,佐伯对他并不是单纯地照顾而已。物尽其用还真是那个人的性格啊。
不过,佐伯在他家里虽然住了长达一年之久,但是室内的一切都基本维持着还是他自己住着时候的样子。除了一些佐伯留下的衣服和用品,其它和以前没有两样。自己的印章和存折都放在抽屉里,没有动过的样子,上面的数字也和记忆中的分毫不差。这样子即使他不用工作也能逍遥地过好几年。但是身体恢复了之后还不去工作的话,实在无法打发一个人寂寞的时间。而且……他也不想独自留在残存着佐伯气息的公寓内。
打开电子邮箱,这几天发出去的几封求职信都有了肯定的回复。御堂一封封地看回信,对比着接受哪个公司的招募比较好。
那个人,在MGN干得怎样了,相信已经得到比自己更高的地位了吧——不经意地思绪又转到佐伯身上。御堂呆了呆,邮件再也看不进去。合上笔记本,到吧台给自己斟了杯酒,是最后一次见面时佐伯给他带回来的红酒。
对于佐伯,御堂始终看不透。在他醒来的最初几天,因为种种回忆,让他以为佐伯对自己有别样的情感。但随即他又想到分别那天佐伯走得如此干脆,一点留恋的没有。记忆中轻佻的满不在乎的口吻仿佛在说麻烦的事情终于结束他已经重获自由的感觉。对佐伯来说,他只是一个无法放手的累赘吧。如果真的对他有过特别的情感,当初就不会那样魔鬼般地虐待自己毁灭自己,直至夺走自己的一切。会照顾他一年,或许是良心发现。良心?那个总是冷酷地对自己挥舞鞭子、口吐羞辱的语言的人,他很怀疑那个人到底有没有这种东西。但是对于这件事,也只能这样解释了。不然——就不会毫不留恋地离开,连收拾自己东西的时间也不肯花似的,快乐地奔向自由了。
可是,御堂多少有点怀念佐伯的拥抱和他温柔的笑容。想到这里身体不禁热起来。烦躁地将红宝石般的液体一饮而尽,御堂重新打开笔记本开始考虑就职的事情。
对于已经无法得到答案的事情,他不愿意多费心机。只是,因为脑海里残存的依稀温柔的记忆,心里就压着挥之不去的钝痛。
夏天快到的时候,御堂的生活完全恢复成和佐伯相遇之前的情况。出色的工作深受上司赞赏,出色的外表深受女同事仰慕,在朋友的酒会上自己也依然是焦点。一切都没有不同。可以将那段荒谬的时光完全抹去。就算他始终没将佐伯的东西收起来扔掉也不能说明什么。
“这份企划请重新做。”办公室里御堂冷酷地将下属递交的企划退了回去。
“可是、我觉得已经做得很详尽了。”
“是吗,那么看看文件里我附注的几个细节,显然你的企划考虑得并不周全。”
“我……”下属低着头,隐忍着不满地翻开夹子里御堂的附录,只看了两行,便露出惶然的神色。“我马上重新做。”
盯着下属离开的门口两秒,御堂有点出神。他知道自己并不受下属欢迎。明明是新来的经理,却比上任更苛刻,看得出每个人都努力地工作,却总是被他挑到毛病,一次次打回去重新做。为了在限定期限内完成工作,想必每个人在非工作时间内也忙得够呛。但并非他吹毛求疵,连他都无法满意的企划怎么能让客户满意。就算有的客户不会要求这么完美,但他御堂孝典所带领的部门就必须做得尽善尽美。公司内的敌视态度,他早就习惯了。工作就是工作,只要达到他要求的水准和效率,其它事情他都不在意。
而且因为新上任,前任留下一些没有完成的工作和出了纰漏有可能会失去重要客户的工作,都等着他来解决,他一点也不比自己的下属清闲。每天在家加班直到凌晨,倒在床上连思考的余裕都没有就睡到第二天清晨。
虽然喜欢这种忙得没法思考其他事的生活,但有时候还是会想到那个人。比如现在,他就在想,如果是那个人的话,绝对会拿出一份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的方案来。
不管多么努力,也难以忘记当初被施予的凌虐,但也更难以忘记一年之间温柔的对待。渐渐地那份怨念转变成思念。是的,他,御堂孝典,思念那个毫不犹豫地将他抛弃的男人,佐伯克哉。
曾经试图联络他,才知道他从MGN辞职了。也许人海茫茫,再也无法相遇了吧。如果能够奇迹般地相遇的话,一定要得到一个答案。无论是什么样的答案。从那个人嘴里亲口说出来,他才能真正死心。
七夕过后,御堂以公司代表的身份,参加一个有重要合作的酒店的周年庆。在衣香魅影当中,一个男人站在他面前挂着商业笑容自我介绍说:“御堂经理您好,初次见面,我是佐伯克哉,以后还请多多照顾。”那时,他惊讶得差点在众人面前忘记了礼节。
直到佐伯以同样无可挑剔的笑容和御堂身边的另一位客户打完招呼转身离开,御堂才发现自己一直紧捏着拳头,下意识地松开握拳的手,布满汗水的掌心被空调的冷风吹得异常寒冷。
之后,佐伯的视线一次也没有往他的方向投来,很忙碌似的如鱼得水地周旋在各个总裁、专务和名媛千金之间。
瞪视着佐伯的身影,御堂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内心对自己一遍遍的嘲讽着。初次见面么。呵,初次见面。这便是你给我的答案了吧。
简单几个字就将过去一切全部抹杀,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独自睡在两人共渡了几百个夜晚的床上,依稀还残留着佐伯的气息,那温柔爱抚的触觉在这气息中自脑海深处更醒。有时候御堂甚至忘记了更远之前的时间里如何被对方残忍对待,以为自己得到了想要的温柔甜蜜的答案。他甚至在内心深处反复思考如果有一天再见到佐伯,该和他说些什么。或许御堂会对佐伯说,我们重新来过吧。
但是现实始终和他想象的落差太大,想了许多种情况,唯独没有想到“初次见面”。那根一直纠结着自己的线断落之后是无比的悲戚,还有难以抑制的痛恨。佐伯克哉,这个男人自始自终只是把自己当作玩物一样作贱着,没有半丝怜悯和愧疚,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难道他以为自己会忍受这种蔑视吗? ——愤愤难平的御堂,完全忘记了一年多前自己多么想从佐伯那个男人身边逃开的心情,就像一个被对方骗去了自己爱吃的点心的别扭小孩般,御堂端起酒杯,脸色凝重阴沉地走向笑得一脸灿烂但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的佐伯。
“对不起。”随着手中佯装不小心泼出去的红酒,御堂并不带任何歉意的道歉声响起。
佐伯意外地看着他,似乎不相信那个一丝不苟认真严肃得不像人类的御堂会做出这么幼稚无聊的举动。昂贵的西服和洁白的衬衫被污染出一滩暗红酒迹。佐伯不悦地皱了皱眉头。
虽然只是一瞬间,御堂也看清了佐伯目光中流露的危险意味。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对这个男人,他有太过清晰的恐惧记忆。惹怒他的话会有什么后果?然而御堂还没来得及猜测之后的种种可能,佐伯已经恢复了客气的笑容,“请小心点,御堂先生。”
御堂挑高眉,冷冷瞥视一眼佐伯虚伪的面孔,转身离开。礼物已经送到,也和主人客套过了,他已经没有必要呆在这种令自己感到难堪的地方。最主要的是,和那个男人呼吸同一室的空气令他难以忍耐。
但是在那一刹那,佐伯不悦地皱起眉头露出危险目光的时候,御堂几乎以为他会在下一秒就会把自己捉到没有人的地方狠狠地教训。
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自己已经连这一点都让对方提不起兴趣了。而自己,却抱着那种可耻的期待!
这样想着的御堂,胸口纠结着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屈辱的情感,沉重得眼睛通红,几乎滴出泪来。
停车场里,无处发泄的御堂用力地捶着自己车子的玻璃窗。直到玻璃砰然破碎,飞溅的碎屑在脸颊上划出细小的伤痕,殷红的血沿着轮廓边沿流进脖子里,温热的感触让他一下子清醒过来。掏出手帕将脸上和手上的血擦干净,打电话给维修公司来把车拖走,自己坐计程车回家。
一年多前曾经考虑过,如果生活被彻底毁掉就抛弃这里的一切到佐伯找不到的地方重新开始。但是佐伯穷追猛打连一点做准备的时间也没有给他。这个房子里留着太多回忆,无论是客厅、厨房、卧室还是浴室,都有着深刻的被侵犯的记忆。这个房子里,佐伯就像一个幽灵浸透了每一个空间。一年多前,无论佐伯怎么施虐,自己都未曾妥协求饶,一边不明白对方为何对自己如此执著,一边抵死反抗;一年之后自己已经屈服了,但是这份屈服对对方而言已经没有任何价值意义。真是又可悲又可笑。
御堂靠在门背上环视整个房子,低下头沉痛地呵笑。黑漆漆的室内,回荡着御堂空虚的笑声。


 
忘不了的你篇
结束了一天工作之后,佐伯很休闲地倚在高层办公室的玻璃窗上,俯瞰马路上密密麻麻的车流,被红绿灯指挥着遵守某种规则循规蹈矩地活着的人们,在他眼里像小丑一样可笑。佐伯一边看着,一边缓缓品尝杯中的咖啡。状似因为工作顺利而感到舒畅的姿势,掩饰着内心的不平静。
起因,自然是因为昨天的酒会上遇见御堂孝典。以那个男人的性格,想当然很快就恢复了青年精英的生活。自己也知道两人再回是迟早的事情,只是因为新公司事情太忙,他一直没有时间参加应酬。昨天的华帝酒店周年庆,是带着可能会见到御堂的想法而去的。虽然有时候特意停车在御堂的公寓楼下,抽着烟看着御堂房间的灯熄灭,但已经大半年没有见到御堂,想见他的念头慢慢地无法压抑。
这种感觉,多像青春期的少年啊。
佐伯嘴角勾起自嘲的冷笑。
现在的御堂和过去一样,空白的一年几乎没有让他发生什么变化。依然是那么冷淡清高的样子,精雕细琢的面孔上带着不容侵犯的傲气,就算是牵动嘴角微笑,也像是嘲笑对方没有资格做自己的对手一样。那样的男人,眼里除了自己本身,大概再也看不到别人的影子。
一年前的佐伯克哉,正是忍受不了御堂自然而然流露的蔑视一切的眼神的态度,才会想要夺走他的一切,剥掉他骄傲的自尊,让他彻底臣服在自己脚下。越是完美无瑕的东西就越让人有玷污和毁灭的欲念。可惜无论他用了什么手段,御堂始终也没有向他屈服。其实只要冷静地思考对策,要驯服御堂那样的人并不是没有办法,只不过对上御堂的那份骄傲,就使佐伯产生使用暴力的欲望。看着那个人哭泣求饶的样子是多么舒心的事情啊。遗憾的是始终都未能如愿。
并不是佐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而是他低估了御堂的倔强。是御堂让他明白,这个世界上确实存在怎样都无法夺走的东西,宁可死,也绝对不会向施虐的人臣服乞求。明白这一点的佐伯,在御堂醒来那天立刻决定放手。无论是自己也好,御堂也好,都不想要再重复过去的经历。
昨天的确只是单纯地抱着想见见御堂的想法而已,甚至连多看一眼都不敢,因为想要欺负这个家伙想弄哭他的欲望直到今天依然很强烈。这大概算是佐伯克哉的恶趣味吧。但是当御堂将酒泼在他身上,脸上挂着很欠揍的高傲笑容时,还是差点克制不住差点就想把他推倒教训得老实点。
然而……虽然很想那么做,但早就丧失了资格。也许是为了报复那样羞辱过他的自己,所以自己也无话可说。就那样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出现在他面前,一定很难忍受吧。毕竟对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看来,御堂相当不想见到我啊。这样想着,克哉烦躁地扶着眼镜。那么,就再也不出现在他眼前好了。
今年八月对御堂来说不是太好过。室内外反差极大的温差让身体觉得不适,加上工作繁多,休息时间少,还有搬家等种种琐事,承担着这些的身体无视主人的意志,很诚实地病倒。经过一年植物人似的生活之后,御堂的健康状态一直不是太好,并且恢复意识后没有通过理想的复健运动来恢复身体就匆匆投入工作中,就算曾经把身体锻炼得多么好,也终究到了极限。
上门看诊的高木医生在一年前一直是御堂的健康顾问,給御堂打了针并开了处方之后,对着御堂新家一片清冷景象摇头。“御堂君,该給自己物色个好女人了。这样子冷冷清清的,一点都不像是家啊。”
御堂苦笑,“高木先生,我的身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我还有很多工作……”
“行了行了,”高木医生不悦地摆摆手打断病人的询问,“操劳过度加营养不良,还敢想着工作的事情?!好好休息一周,注意调理——虽然是个工作狂,但我记得你以前在这方面是很注意的,突然消失一年我还以为你出国了——所以说,如果不想未老先衰的话,就从现在开始保持良好的饮食和运动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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