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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眼镜同人 佐伯X御堂]不再放开你----薇笑——

时间:2008-10-21 09:10:34  作者:

“佐…伯…”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的御堂最后只说了这两个字,然后就闭上眼沉入无限黑暗中。
佐伯的心情从激情中冷静下来,若有所思地看着睡着的御堂。撇开御堂失去自我的那段时间不谈,这算是两个人最温和的一次做爱了,虽然御堂依然持反抗态度,但在佐伯看来那不过是欲拒还迎罢了。佐伯的心中有奇怪的满足感。以前凌辱御堂时看见那张一本正经又傲视他人的脸因欲望和屈辱痛苦哭泣而有着难以名状的成就感,但同时也有一份不能忽略的失落和烦躁。只要御堂稍微乖一点配合他来做这件必须两个人一起做的事情的话,心中难以形容的满足里竟然还带着淡淡的甜蜜。这种感觉,佐伯克哉从来未曾体验过。
握住御堂垂在床上的手放到唇边轻吻。
“御堂……”
我,喜欢你。


 
不温柔的情人篇
佐伯克哉醒来时候,清晨的阳光洒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身旁床上空空如也。习惯性地摸到放在床头的眼镜。一边将镜架推上眉心,一边挂着懒洋洋的戏谑的笑容撑着头看向坐在一米外沙发上的御堂。
御堂用清冷的眼神和佐伯克哉对视,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衬衫的扣子刻意地扣上最上的一颗,不过还是隐约看见浅青色的痕迹。当佐伯故意压低声音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御堂先生早安的时候,御堂的脸上掠过一丝红晕,快速将视线从佐伯身上移开。
“这是怎么回事。”
“呵呵,看不就知道了吗?明知故问不是御堂先生的性格吧。”毫不在意御堂冰冷的态度,佐伯起来穿衣服,衬衫的扣子开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腹部,这具极具诱惑的身体慢慢地踱到沙发前,贴着御堂坐下。“还是说……御堂先生已经忘记了昨晚的事情?要不要……我帮你回忆起来?反正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
御堂霍地站起来退开几步远离佐伯,这个举动让佐伯低头扶着眼镜低笑。“御堂先生,这真让人伤心那,昨晚明明……那么热情的说。”
佐伯的声音随着话语的终结而逐渐低沉,让御堂有一种被对方贴着耳朵私语的感觉,御堂浑身微微发颤。恶狠狠地瞪着笑得愉快的男人,努力克制着情绪不让对方从自己的声音中听出动摇。“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佐伯克哉。”
佐伯欣赏着御堂的脸,那张脸终于挂不住冷静的面具,因为盛满怒气而变得有些生气,真是,令人怀念的发怒的样子啊。佐伯的心情突然好得不得了。
“喂,你就这样一直笑着吗?什么都不打算说明?”对上佐伯克哉这个人,御堂就无法保持风度,连敬语都不用,口气恶劣的质问。他想要这个人给他一个解释,左右着他内心情绪起伏的男人,做了那么多令他迷惑的事情,怎么可以就这样笑笑了事?
但佐伯克哉只是邪魅地看着御堂笑,好像在看一个好玩的事物,愉快的笑声浅浅地毫不掩饰地从他的嘴里溢出。看样子,他什么都不打算说了。
“很好。我明白了。”御堂收拾起激动和怒气,表情恢复冰冷,转身走到门口,毫不迟疑地打开门离开。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必要再期待什么了。对佐伯克哉的感情已经不是憎恨或者恐惧,如果说还有什么感情让他无法正视和面对佐伯,那就是悲哀吧。发现到自己似乎是爱上了一个恶魔般的人的深深的悲哀。但是无论是憎恨也好恐惧也好悲哀也好,要自己开口乞求这个人是绝对不可能的。既然已经输得一无所有,至少自己的尊严绝对不能放弃。
佐伯愣住了,御堂干脆地离开让他始料不及。他以为他至少会发泄一通怒火之类的,没想到竟然就这样……对于御堂,他了解得还不够彻底呢。佐伯承认自己因为御堂的反应高兴得有些忘乎所以了。并没有一醒来就逃得无影无踪,看来御堂并不是不想见到自己。但只顾着因为两人的关系有重新开始的可能而快乐,忽略了御堂纤细敏感的自尊和感情,似乎有些不能原谅啊。而且说起来,是他亏欠了御堂许多。
不顾自己还没穿好衣服,深怕御堂走远似的,佐伯大步追出去。御堂站在门口,看到佐伯的样子吃了一惊,下一秒就被佐伯拉住手腕拽回房间。
门重重关上,御堂被佐伯压到墙上,身体被撞上坚实的墙壁触痛了昨夜造出的伤口,御堂抽了一口冷气。痛加上恼火,御堂一把将佐伯推开。“你这家伙!疯了吗!到底想干什么!如果以为我像以前一样被你要挟而无法反抗,你就想错了!佐伯克哉!”
佐伯放肆地大笑出声,“很有气势哦,御堂。只是,这种程度吓不到我呢。”
“废话,如果你知道‘吓到’是什么的话就不会做那种变态下流的事情来……你放开!”御堂试图甩开将佐伯重又捉住自己的手,可惜这次佐伯用上全力,一下子竟然无法挣脱。
“冷静点,御堂。你不想要我的答案吗?”佐伯附在御堂耳边轻声说。果然看到御堂停止了挣扎,脸上愤怒的表情转变为惊讶,眼神闪了一下逃避似的转移了视线。
“你要说什么,快点说完。我可没功夫陪你浪费时间。”
“虽然这么说,可你看上去一副很期待的样子,害我都不想这么快就说出来了呀。”
“你!!!”
“为什么不逃开?”
“什么?”话题突然转向,御堂呆了呆,不解地看着佐伯。
“御堂不是讨厌我对你做的事?那为什么不趁我睡着的时候逃走?”佐伯抚上御堂逐渐变红的脸,“还是说,你其实是喜欢我这样的?”
“你、不要说这种傻话!”
“呵呵,御堂君,你不知道疾口否认其实等于承认么?以御堂你的处事手腕怎么会屡屡犯这种低级错误?”
“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因为你、因为你做这种奇怪的事情说这种让人莫名其妙的话,我也不会变得那么奇怪!”
“哦……原来是,因为我啊,真可爱呢,这样子的御堂……”
“你到底要说什么啊!如果想要看我出丑什么的,那种事情一年前你就应该看够了吧!身份、地位这些你不是早就从我身边夺走了么?我真不知道你这样做有什么乐趣可言,难道看到我悲惨的样子你就那么快乐?总之,在我失去意识那段时间里很感谢你费心照顾,但那也是因为你而引致的后果。所以我们就算扯平了吧。我不会旧事重提,你也不要不清不楚地和我有什么瓜葛了!”一口气将所有怨言发泄出来,在自己几乎是大吼大叫的时候佐伯并没有打断,而是安静地看着他,脸上并没有一贯的玩世不恭的表情,那双瞪着人就会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恶眼睛这时也没有咄咄逼人的光芒,沉静地听着御堂的控诉。御堂突然觉得力气从身体里全部流失。他动了一下手,竟然轻易地挣脱。抚摸着手腕,看着上面一圈红色的指印,灰心无力地说,“我们就当没有认识过吧。佐伯先生。那个时候对八课的恶意捉弄的确是我不对。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忘掉吧。”
说完这番算是御堂最大程度的示弱的话之后,两个人静了下来。御堂低头抚手,背靠着墙壁才能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佐伯则站在御堂面前,双手难得老实地垂着,没有做什么过分的动作。
又过了很久,御堂几乎以为要世界末日了,佐伯终于有了动作。那只几乎和凌虐同义词的手竟然十分温柔地轻抚御堂的头发,拨开挡住御堂的脸的额发,手指将他的头抬起来和自己的正视。就连接下来说话的语气,也是从未见过的认真。
“对不起。”
御堂惊讶地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流露出的确是抱歉表情的佐伯。“你、说什么?”
“我说对不起。御堂。对你做的那些事其实并非我本愿。只是……一直到你失去意志的时候我才发现到这份心情。
“什么……心情……”御堂惊讶到有点不知所措,只能僵硬地重复对方的话。
佐伯的脸这时又突然转回一贯的戏谑表情,弯着嘴角不良地笑。“看,你果然很期待呢,御堂先生。”
“你!”认为自己再一次被愚弄的御堂,因为羞愤和怒火而全身颤抖。一把推开靠近的佐伯,再度走向门口。但是身体却被人从后面环抱住。那么紧的拥抱,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清晰感觉到双手的温度。
“对不起,不是有意的。只是这样的御堂太让人想要欺负了。”贴着耳际的低沉嗓音似乎很诚恳的样子,御堂挣扎了一下,就让他这样抱着。
“佐伯,我不明白,那时你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为什么现在又这样子。你到底想什么,我真的不明白你。”
“那时是因为以为御堂讨厌我啊。但是后来发现并不是这样。昨晚,你不是和本多在等我么?御堂,你想见我,是吧?”虽然用了问句,语气却是肯定的。
“那是因为本多……”
“御堂是那种愿意和讨厌的人叙旧喝酒的人吗?”
“……”
佐伯叹了口气,抬起御堂的脸,让他将头靠在自己肩膀上,仰视自己的脸。佐伯低着头,两人的距离近到再靠近一点就会亲吻上。“那时候的御堂,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部长,当我和本多来拜托你把工作交给我们的时候,你礼仪周到地听完本多的长篇大论,但其实并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你根本就看不起不如你的人,认为将没有能力的人踩在脚下践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我无法忍受你这种态度,于是想要将你从高位拉下来,让你尝尝失去一切尊严无存的滋味。那时,我以为我憎恶那样高傲的你,才想要夺走你的一切,看你悲惨的样子,觉得非常快乐。御堂哭泣的样子,真的很令人有成就感啊,还有忍耐着情欲的淫乱的模样,也令人上瘾到欲罢不能。御堂,你就是这样吸引着我啊。但是……更加吸引我的,是你绝不屈服的傲骨。我以为夺走你的一切你便会堕落到我身边来,可是我越是紧逼你就离我越远,你让我失去冷静的判断做了让自己后悔的决定。最终我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你竟然宁可抹杀自己的意识,也不愿意投靠我。在你心里,一定非常痛恨我吧。我常常想,如果那时放开你,是不是更好?因为无论被折磨到什么样子悲惨到什么地步,御堂始终是御堂啊,你的心,无论怎样都玷污不了。也就让我更想要得到。不是破坏,不是毁灭,不是掠夺。我只是……”
好听的声音和让人充满希望的话语,让御堂双眼迷蒙起来,心和身体也因为佐伯的剖白而变得放松柔软。但是,这还不是他要的答案。他要更清晰更肯定的话。可是佐伯却停了下来,眼神含义不明地看着御堂。
“只是……什么?对我、到底是怎么想的,你……”被佐伯这样抱着,御堂有点轻飘飘的感觉,事情美好到一定程度就会变得不真实。他该不会其实宿醉未醒还在梦中吧。
“呐,御堂。如果你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我的想法,怎么样?”
“嗯。”
“昨晚觉得舒服吗?”
御堂眼中的迷蒙一下子散去,目光灼灼地瞪视佐伯,在炽热的目光中深处,压抑着一丝悲哀。“哈。你,果然又是在捉弄我。”
“真的没有在捉弄。我是真的想知道。做那种事情,讨厌,还是喜欢?”像是怕吓坏御堂一样,佐伯低下头蹭着御堂的耳垂,轻吻他的发根。
心里深深叹气。如果是在谈判席上,即使自己没有明确的口头表示,但行为已经证明一切,他,输了。对摆出这么温柔表情的鬼畜君,无法抗拒一路丢盔弃甲输得一败涂地。“这种事,被强迫的话怎么可能喜欢,更何况对方和自己一样是个男人。有自尊的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吧。如果换成是你被那样对待,你会怎么想。肯定和我一样恨得不得了,宁可死也不可能对做这种事的人屈服。但是被你那样监禁,连死都做不到。我的心情你明白吗?”
“……”
“恨一个人恨得想要杀死的程度,这种心情从来没有过。你如此强硬无可抗拒地闯进我的生活,扰乱了我的一切,把我逼到这种地步。照顾一个什么都做不到的人,你也很辛苦吧。尽管是咎由自取,但你也可以完全无视我的生死。可是,在那之后一年中却又没有撒手不理。而我就像一个习惯了被侵犯的人似的,因为一点点温柔而仿佛对凶手产生了情愫……对你的想法,非常地复杂。但是昨晚……老实说……并不是完全讨厌……大概我也变得和你一样变态了吧,会有这样的想法。”
“呵呵,原来在御堂眼中我始终是个混蛋疯子变态啊。真荣幸呢。但是,你说的话,无论是什么都好,对我来说,却像救赎一样,从这一年多的负罪中,被宽恕了。”
“……那么,你可以说你的想法了吧。”
“嗯?终究还是要说出来吗?这样子你都不明白?”佐伯说着,给了御堂一个缠绵得令两人气喘不已的长吻。
“不明白。”御堂舔着唇,半眯着眼看着一脸得逞笑容的佐伯。
“真是,可爱又别扭的家伙。”
“你才是!唔!”斥责的话语被对方的唇堵住。因为被很紧地拥抱着,所以不能不同样用力地拥抱对方。
“御堂,我爱你……”
最后,像是若有若无的喘息,御堂仿佛听到这样的句子。
“一直以来,都用这样的心情看着御堂啊……就算一直不能恢复意识,也无法放手。下地狱,也要带着你,一起……”


 
篇外 灼热的冬季
单调的电话铃音响起,正在看文件的御堂孝典抬起头,办公桌上的电话却没有亮起指示灯,微微侧头似乎思考了一下,从西服口袋里摸出手提电话,然后带着一丝不死察觉的冷笑看着电话响到停。但随即又誓不罢休似的再度响起。
依然带着一抹淡淡的冷笑,御堂接通电话,对方懒洋洋的声音就这么穿过电波传进耳里。“好像很忙呢,御堂。”
“还好,没有你忙。”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冰冷疏离,御堂一边回答,一边用手按着皱起的眉心。
电话里传来笑声,“在生气吗?御堂?”
“不,没有。”
“没有吗?呵呵。我在公司楼下等你,下班时间,应该到了吧。”
“今天没时间,要加班。”不等对方回答,御堂挂上电话,继续埋头看文件。
但思绪……似乎已经无法集中在工作上了。
自从两个人的关系明朗化之后,也就是从相互告白的第二天起直到今天已经过了三个月都没有见上一面。这期间御堂给佐伯打过几次电话,均被佐伯因为工作原因拒绝见面。不是不能接受恋人将工作放在第一位,但是多说几句安抚一下也好吧,那种公事化的冷淡口吻,一点也不依恋对方声音那样决绝地挂电话,实在让人无法平心静气地接受这样的恋人。
对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佐伯克哉的爱情只是这种程度而已吗?不择手段地得到之后便不冷不热,这种态度不是爱情,而是征服欲吧。有点痛心有点郁闷有点不爽,御堂和佐伯冷战起来。直到刚刚佐伯这段时间第一次主动和御堂联系。当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没那么便宜!御堂回过神,发现已经盯着手里的这片纸看了半个多小时,而放在桌子上的手提电话也始终没有再响起来。意识到自己在期待什么,御堂更生气了,将整理出来打算明天才处理的文件拿过来,撇开杂念,一心一意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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