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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眼里的美好----黑蛋白——

时间:2008-10-20 15:45:03  作者:

「这次?」
「对,这次不要。我有很多机会,等到我想要的时候,你不能拒绝。」手臂环上男人的颈子,突然使力往下拉。
前倾而重心不稳身躯完全无法抵抗地心引力,一下就被拉倒摔在安旭日身上。
「你什麽时候会想要?」
嘴唇很快又贴在一起,下半身处碰到一起之後,难耐地互相摩蹭。
「很快,但不是现在。」长腿也环上阿诺德精壮的腰,安旭日咬了口他的唇。「今天的确很适合拥抱。」
呵呵低笑,阿诺德觉得自己应该算被反将一军吧!

33 H
肌肤紧紧贴在一起,比起他略低的体温,阿诺德的温度高的会烫人,轻松的棉衣前襟是大V领,稍稍露出了结实的肌肉,线条明显漂亮,但不会让人觉得恶心。
穿这样的衣服在海边散步,为什麽体温还是比他高?
带著一点不甘心,安旭日往就贴在唇边,线条优美的肩膀咬下。
小小的刺痛带著麻痒,阿诺德嗤的一声低笑出来。「小宝贝,你怎麽能这麽可爱呢?
不欺负你我一定会睡不著觉呀!」
「不要把问题推到我身上!」意识到自己引出了什麽,安旭日胀红脸吼叫,手狠狠的敲打宽厚的讨人厌的肩。
「小宝贝,虽然我明白『打是情、骂是爱』这种道理,但也许下次比较好。」安旭日吊著眼睛飙出一串咒骂,敲打的手改成捏掐。
不管是哪一种抗拒,阿诺德都很难不笑得满脸得意。尽管安旭日是个偏瘦的男人,毕竟是个男人,要是存心要挣扎,他也得花上一番工夫才能完全压制住。
这就是情趣呀!
嘴唇坏心的在那张尴尬羞愤的脸上乱亲,发出啵啵的亲吻声,刻意留下口水的痕迹,让安旭日愤怒的尖嚷。
「阿诺德!如果你不想做爱想要摔角,我很乐意奉陪!」长腿往阿诺德腹部踢过去,但被接得刚刚好,在惊呼中被往外拉开,高大的身躯卡进腿间。
「这两种活动不同吗?」
「闭嘴!不要问我!不要......你、你......阿诺德!」当皮带被抽掉後张牙舞爪也有极限。
安旭日觉得自己快要因为羞愤昏过去了。「不许用皮带绑我的手!」
「你不觉得我的技巧很好吗?不会痛,但也睁脱不开。」难道他还要赞美吗?安旭日奋力挣扎,却只是让两人贴合的部位越摩擦越滚烫。
「你呜......」嘴唇被紧紧吮住,先舔著下唇,接著是上唇,轻柔得让他什麽凶狠的话也说不出来了。「你......你太卑鄙了......」
贴合後分开,不浓烈也不像过去的掠夺,却温柔得让安旭日闭起眼睛,没有勇气注视贴近的灿烂绿眸。
气息交缠,随著每一次呼吸,都充满对方的味道。阿诺德身上有种海水的咸味、清爽的沐浴乳香味,还有淡淡的古龙水味道,像烈酒那样清凛却又浓烈。
舌尖被轻轻勾动,安旭日微微缩起肩,软软的哼了声,偷偷睁开眼睛。
绿宝石般美丽,带著笑意及一点不怀好意的眼眸,是他唯一能看到的。「阿......阿诺德......」
这是他除了医学术语之外唯一会的德文单字,声音在舌尖上滚动的方式,常常会让他有种很想很想流泪的感觉。
他不会对阿诺德说这件事,永远都不会。虽然爸爸做了那麽恶心的事情,让阿诺德痛苦到现在,但他其实是很乐意这件事发生。
如果不是这一切错误,他身边就不会有阿诺德这个男人,他会永远在象牙塔里,自以为是阳光,却只是反射光芒的镜子,随时能被丢弃。
「嗯......」笑著应声,触碰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被拉近阿诺德口中,轻轻啃咬重重吸吮,像要吞下安旭日。
「嗯......唔......」呼吸不太顺畅,安旭日几乎要窒息了。
吻开始变得浓烈而且失控,舔舐他口中每一个柔软处,含不住的唾液从他的唇角滑落。强悍的舌深入到他几乎呕吐的位置,似乎只要在一点点就能完全将他吞下肚。
赤裸的胸膛紧靠在一起,随著急促的呼吸两个心跳声慢慢融在一起,有力的撞击彼此的胸口。
下半身当然也已经一发不可收拾,阿诺德舍不得松开安旭日颤抖的唇,一次又一次将试图退缩的舌勾回自己口中,贴著舌侧紧紧勾缠。
只有吻绝对不够,他的手也往下扯起安旭日的牛仔裤。
单手要扯牛仔裤的裤勾有点难,阿诺德带点急躁扯了几下除了让自己更心痒之外,并没有扯掉什麽。
没办法了。
用力吻了下,他才不甘愿的结束让安旭日几乎窒息的吻,两人唇间牵起唾线,总是显德苍白的嘴唇被吻得红肿,无力地张著小口喘气,不知道是习惯还是紧张或者是阿诺德极为希望的「不满足」,色泽豔丽的舌尖小小舔过湿润的唇,划过整齐的齿,带点颤抖。
「小宝贝,你这是叫我更努力吃到连骨头都不要吐吗?」还是忍不住贴上去,小口小的亲著,虽然姿势有点难过,唇间尝到的淡淡甜味可以弥补一切。
双手动作果然很快,牛仔裤一下就连同内裤一起被扯掉,早已经因为吻而挺力的分身在空气中微微抖了下,前端因为体液显得份外淫靡。
「闭......闭嘴......」长腿下意识地要缩起,但只夹住阿诺德精壮的腰,一惊慌反而把对方的下身往自己性器上压。
「啊......」连忙松开腿,结果并没有比较好,直到会阴的部分全都暴露在那双碧眸前。
「小宝贝,如果我不温柔可以吗?」有点粗重,太过急促的吹袭贴在耳际,像吻又像舔,一阵麻痒让安旭日的性器又跳了下。
「你温柔过吗?」手还被皮带捆著,就像阿诺德说的并不紧但绝对争脱不开。
他想伸手拥抱男人,却办不到,有些赌气地将手挂上阿诺德脖子,往下压。金发美丽的滑落,散在他脸颊两旁,像帘幕般遮挡了所有外面的一切,像剩下两个人的世界。
绿眸顽皮地眨眨,阿诺德呵呵低笑。「没有哪!也许下次可以很温柔,你要不要赌赌看?」
「你以後都要很温柔。」什麽下次?安旭日轻哼,他豁出去这麽多,小小要求一点也不过分。
「好,我会很温柔,直到你痛恨温柔这件事情。」到底是调笑还是甜言蜜语?安旭日并不很能分辨出来。
阿诺德躲开他的眼,将脸贴在他肩上,用舌头舔吻。
没有花时间在爱抚上,从阿诺德在他耳边的喘息,感觉上已经无法再多忍耐一点,所有的耐性在长指沾著唾液,轻柔的松开小穴後告罄。
有力的突入,让安旭日发出小小的哀鸣。不是疼痛,就是有点不舒服,身体被撑开,不属於自己的温度还有心跳就这样完全没入身体里。
似乎担心他疼痛太久,阿诺德没有立刻抽出,只是动著腰将前端顶在柔软的肠壁上,小小画圈。
「啊......呜嗯......啊啊......」与之前带著疼痛的快感不同,有种苦闷的不满足感在体内不断累积,像搔到痒处却又差了点,想抱怨但出口的却是不成调的呻吟。
「不好吗?」阿诺德的声音也显得紧绷,并不特别热的室内,额际上的汗水一颗颗往下滑,落在安旭日染上豔丽红色的胸口。
已经过度敏感的肌肤,连风吹过去都几乎可以达到高潮。当汗水落在胸口时,每一滴都让安旭日轻抖,发出模糊的呜耶。
身体只是相连在一起,体温、心跳、呼吸的频率,全都同步的感觉,比快感还更强烈的麻痹他的大脑。
坚挺的性器依然顶著体内的一点轻戳,有时只是磨蹭,慢慢往他敏感的部位移去。
「不......不行......呜啊啊......」太过强烈的感觉让安旭日浮起腰,身体紧绷著抽搐,挂在阿诺德颈上的手可怜地勾缠著美丽的金发。
「你可以去......」微哑粗喘的低语从耳廓吹入,安旭日发出崩溃似的哭喊,长腿紧紧环著阿诺德的腰,把精液洒在两人腹上。
「啊啊......嗯......」身体的痉挛无法停止,而男人在也忍不住动了起来。
前端不停重顶在那点上,仍发抖的身体已经跟著摆动起来。
不是第一次性爱,不是第一次沉溺无法自拔,阿诺德也同样坏心,总是想办法要弄到他高朝失控,然後贴著他的脸颊耳际又吻又舔,接著是唇......
他们不是两个人,而在融在一起的同一个人,终於找到被撕毁的那一半。

34
安旭日是被电话声惊醒的,并没有响很久,声音也不特别扰人,大概是因为阿诺德很快的起身,让他的睡姿突然不平衡,整个人也就醒了过来。
抓著薄毯滚过半个身体,成为背对男人的睡姿。隐约听见阿诺德低声的轻笑,脸颊上被轻触了两下,他无法克制不脸红,暖气强的让他全身燥热不已。
「喂?」特意压低的声音很快从他身边离开,阿诺德走起路来几乎没有声音,他只能从模糊的对话声判断阿诺德的位置。
听起来像是重要电话,安旭日又转回去,偷偷睁开眼睛。
因为是躺在地上的关系,视角较低,所以他只看到阿诺德腿的部分,随著低语慢慢的左右踱步,偶尔停下来时,也显得烦躁轻敲拍子。
谁的电话?脑袋还有点模糊,纵欲过度毕竟是不好,他现在全身酸痛也就罢了,意识还没办法集中。
就算如此,安旭日还是很敏感的察觉事情不对劲。
抓著薄毯又滚了一圈,视线里焦躁走动的男人停了下来,急促的低语也慢了,慢慢朝他走近,蹲了下来。
绿色的眼眸对上他的,带著一些温柔跟复杂,他小小吐口气,伸手抚摸灿亮的金发。
手指跟发丝缠绕在一起,手也被轻握住,修长优雅的手指搔著他的掌心,有点痒但还可以忍受,所以安旭日没有躲开。
没有打扰阿诺德的电话,只是移动著将头靠在他腿上,蹲姿有点高,他枕得并不舒服。也许是稍稍皱了下眉,阿诺德又笑了。
空著的手撑住安旭日的头,阿诺德改为坐姿,腿曲起的角度让安旭日靠得恰好,不会乱滚也不用想办法撑起身体。
电话依然在进行,安旭日完全听不懂德文,但阿诺德丝缎般的声调,让他一直觉得冷硬的语言变得像吟诗般优美。
说话时身体的震动,总会传到他身上,带著温厚的共鸣,不知不觉眼睛又闭上了。
「饿了吗?」前发被拨动,引起些为搔痒,安旭日摇摇头,伸手搂住阿诺德的腰。「再等我几分钟。」
「嗯......」金发贴在颊上轻蹭,同时混合了两个人的味道,脸颊又滚烫地红起来。
果然几分钟之後,阿诺德收线,一阖上手机就远远将手机丢开,还搞不清楚怎麽回事,脸颊被捧起,嘴唇下一刻就被紧紧封住。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小孩子看到喜欢的东西总要放到嘴里咬,还微肿的唇轮留著,咬完下唇换成上唇不断重复,最後甜腻的用舌尖舔吮。
「怎、怎麽了?」好不容易找到空隙,安旭日连忙用手隔出一点距离。
他不讨厌这种亲腻,但不喜欢阿诺德表现出来的不安定感。以前他从来不觉得阿诺德有不安全感,铜墙铁壁般的防护,似乎可以靠自己存活在世界上,跟他总寻找著别人认同的人生不同。
阿诺德身边的人应该都这样认为吧!完美、冷静、理性、强大,几乎所有成功者的形容词无论好坏都在他身上找到实践。
为什麽愿意让他发现这种不安全感?这会让他很虚荣,却又担心是不是自己想太多。
「是尤迪特。」依然轻巧地落下一个又一个吻,嘴唇贴合又分开的触感分外美好。「小宝贝,我好想吞掉你啊!」
「你刚刚吞不够吗?」安旭日丢去白眼,他刚刚可是被做到昏过去又醒过来好几次,好歹给他休息的时间吧!
「小宝贝,刚刚明明是你吞掉我。」绿眸好无辜的眨呀眨,然後是欠揍到挑战人理智极限的微笑。「下面那张小嘴真饥渴,我都好怕精尽人亡呢!」
瞪大眼,安旭日愤怒的尖吼:「闭嘴!给我闭嘴!你就不能正经一分钟吗?」
好想揍!抱在阿诺德腰上的手紧捏成拳,迟疑了半天最後依然没出手,只是转过头躲著不让阿诺德亲。
哈哈大笑,亲不到安旭日的唇,阿诺德就啵啵猛亲红透的脸颊,「你好烦!不要亲了!」被弄得没办法,安旭日只好再转回头面对他,嘴唇又被偷吻了好几下。
「小宝贝,英国感觉如何?」终於不再偷袭那张红肿的唇,阿诺德小心地握住安旭日的细腰,将人往上整个搂进怀里。
「很冷......」除此之外安旭日也不知道自己能有什麽别的印象,他风尘仆仆赶来,直接就跑去海边找阿诺德,弄丢了围巾後结束被吹到全身发疼的海边散步,一进室内就做爱。
感觉虽然不至於到糟糕透了,却很堕落。
「你知道尤迪特吗?尤迪特·雅布克,我在德国的好友,跟你的帅昭安一样。」语尾微妙的加重,安旭日轻挑眉带点无奈。
不管他怎麽说,阿诺德对帅昭安的敌意都没有降低,反而越来越深......以後他想见昭安的时候,是不是得找藉口偷偷去?
「尤迪特先生怎麽了?」这个名字他其实有些印像,但有些事情这时候已经不需要再深究了。「我以为你不接朋友电话。」
「因为你来了。」阿诺德眨眨眼,将脸贴在混合上他的气味的纤细颈侧,像小动物一样亲腻地舔著。
第一时间没办法理解阿诺德的回答,慢了几秒安旭日啊!的惊呼声,整个人红成一片。这......这种甜言蜜语也说得太自然了!让他,完全没办法平静以对啊!
「你......你......咳咳......」声音不小心拉得太尖,不但破碎还呛到,他丢脸的把脸躲起来,忍耐很久的拳头也终於槌上阿诺德。「不要若无其事的说这种话!尤迪特先生说了什麽!」
「我想想......关於我的母亲,亲生母亲的消息。」带著笑无所谓地认他搥打,反正那种力道只比搔痒重一点,阿诺德很乐意当情趣看待。
动作突然停了,阿诺德察觉到怀里的人猛地紧绷,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小宝贝,你认为我该去找她吗?身为我母亲的那个人。」
明知道安旭日的紧张原因,阿诺德依然不改坏心的询问。
稍瘦的身躯猛地抖了下,躲在他怀里的脸慢慢抬起,原本红润的脸颊又退回苍白。「我......我也许不太方便多说话,可是无论你打算怎麽做,我都会陪著你。」
「一直?」莫名有点罪恶感,阿诺德将那张努力微笑,却只换得扭曲表情的脸压进怀里,轻吻著柔软发丝。「会一直吗?不管我去哪哩,不管我是谁,一直都在吗?」
「嗯,一直。」细弱的声音闷闷的但极为坚定,阿诺德低声笑起来。
「我打算去见她,我想问她为什麽要用300万美金卖断我的人生。」无法不在意,尤迪特也好,向境遥也好,所有熟识的朋友,大家都不赞成去找那个给他一半血统的女人。
尤迪特接受自己的身世,接受自己暧昧不明的存在。然而他不行,该爱他的人却卖了他,身体里有一半的基因来路不明,这样的他怎麽可能完整?
「好。」
「然後,也许我会拥有真正的家人,也许什麽也没有......你知道,最惨也不过就是这样。」他可以靠理智控制绝大部分的事情,只有这件例外。
终於找到了,母亲是什麽样的人?在他脑海里想到的母亲总是温柔有礼的微笑,平淡得像开水那样。
「你还有我。」紧紧抱住阿诺德,安旭日忍住眼泪,努力不让声音颤抖。「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就算你不要我。阿诺德,你是我的。」
「这句话真不错......」呵呵低笑,抚摸著纤细背脊的手掌停在细腰上轻揉,舒缓了一些肌肉的酸麻。
「哼,这不是开玩笑,就算要养你我也还办得到。」迅速抬头瞪了阿诺德一眼,却被绿眸紧紧抓住再也别不开。
「这也不错呀!新时代的好男人应该要配合老婆的喜好,如果你喜欢工作主外,我也乐意在家泡茶看书欣赏电影顺便散步呀!」
噗的声笑出来,安旭日又好气又好笑的瞪著阿诺德。「主内不是应该要包办家务吗?
你的生活也太优雅清閒了。」
「这是储备体力呀!你想想,如果平常做家事太累,晚上的家事就容易做不好,万一不小心把你做昏,却没有体力抱你继续探索极限,那不是很糟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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