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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步狼烟道(穿越时空)——千年一叹

时间:2008-10-20 14:17:36  作者:千年一叹

睡至半夜,迷迷糊糊的翻身昏睡,乍觉床前有黑影,顿时吓得浑身一紧,汗毛都竖起了来。掀开床幔,正要大吼壮胆,见来人竟是白天刚在山路上跟我演完十八相送的龙鸦!
“你!你!你有什么事在山上念紧箍咒就行了。何必麻烦亲自下来一趟?”说着,慌慌张张拉衣服要起身,刚坐起来就被他按住。
“有件要紧事!”龙鸦说着,伸手拉起我滑到腰上的衣杉。
他这个细小的举动,害我头都要炸了,从脖子一直烧到头顶。竟然这么温柔的,衣服掉了还帮我拉,真像我老妈,不!是妻子是妻子。只不过,你拉就拉了,那只凉手干嘛还一直摸着我肩膀溜圈子不撒手啊!
只见他从袖子里拉出一条银灿灿的链,链子上坠着一个通体墨黑,水滴形状的润泽宝石。修长锋利的手指将红石细长的一端用巧力拧开,这才发现,坠子里竟然被掏空做了容器。
“到了关外,记得每天都要喝。”龙鸦凑到离我睫毛只有0.01公分的距离缓缓说道。又极为小心地用手指敲敲黑色容器的底部,从里面滚出三粒比绿豆还小的黑色颗粒。
“记得,每天拿它泡水,泡完后再收到这里面,这药丸泡酒或是泡茶泡水都行,喝多喝少也没关系,只是每天一定要喝!”
我点点头,垂下脑袋,顺从地让龙鸦将链子戴在脖子上,他小心翼翼地,温柔得让我眼睛只想闭起来好好享受。
只是,他在我床边坐了好久,也没说为什么一定要喝,我也没问,照做就是。
好了,东西也戴了,肩膀头子也给他摸了,虽然他摸在我肩膀上的手冰冰凉,却摸的我头晕脑热,呼吸急促……
“龙……鸦……鸦……”结了半天,憋得上气不接下气,简直都要疯掉,有什么了不起的,索性豁出去了。老子都活这么大,就冲动这么一回不过分吧!心一横,猛锤床板怒吼道:“丫的,这么晚了,了不起我把自己绑起来,你留下来过一夜会死啊?”
没想到,说句话竟比急爬山还喘得厉害。只是,我刚才说什么了?
龙鸦看了看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窗边,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想要回头,可脑袋刚往我这边偏了下又定住了,整个人显得有点不知所措。他受刺激了,我比他也好不到哪去,一要他留下他就从床上起来,什么意思,不想就不想,何必跟逃瘟疫似的,我又那么龌龊吗?都说要把自己绑起来了。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这人脾气怪,不喜欢别人碰,你回去路上小心点,不送了!”说完,从金钩上取下床幔,翻身再不理会。
龙鸦在房间里逗留了一会后,见喊我也不做声,欲言又止,好象要对我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到后来,他自己也烦躁起来,动静很大地刮了阵强风就消失了。
背着身子,听到他离开的声音,心里酸得都拧成了老太婆的菊花脸。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可怜的人,在薄毯里伸手把内裤褪了下来,在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光,一丝不挂地躺在毯子下面,那感觉竟然很奇妙。
然后,想象着龙鸦就在我身边躺着,他的手一直没有离开我的身体,边想着,边用手抚摩着自己的命根子,先用手指触摸龟头,接着,左手从胸部开始抚摸到腹部,再顺着小腹摸到大腿内侧,而右手早已紧握住自己的命根子上下抽动,并且用食指不断的刺激龟头和上边的突起。
开始的时候,动作很轻,因为缺乏经验不一会儿,手上的力道就无法控制了,只能跟着主自己的原始需求握得越来越紧,套弄的速度和频率也越来越快。
随着对身体敏感处的刺激,从龟头上的尿道口流出了一大滩半透明的黏水,黏水顺着龟头和阴茎干往下流,流满了整个命根子和右手,甚至连阴囊上也都是。粘液的润滑让我手上的动作更加顺畅,呼吸也急促得快跟不上心跳,而我的命根子已近完全紧绷的状态,想着龙鸦刚才给我拉衣服那时的侧脸,觉得身体越发热得受不了了。将盖在身上的毯子一脚踢开,左手也过来帮忙,两手并用的上下套弄。
我的脑子里尽浮现着和龙鸦平日里不经意间发生的亲密行为,他为我撩头发到耳后,我从他的指甲一直摸到手腕,想象着,他脱掉衣服的样子,他修长的脖子,明显的锁骨,似乎一口下去就能留下两排血印……还有……还有我们嘴唇相碰的那一刹那……
我想象着,喘着粗气,闭着眼睛,浑身上下大汗淋漓。
 随着对命根子越来越激烈地套弄,这时,我的小腹连同胯下一阵抽搐,膀胱出口处觉得痒痒地,像是憋着要小便却又不是,我体验到了往前所未有的快感,好像有一股强烈的电流,沿着全身经脉到处奔走却又找不到出口,压抑到极点后,一股强烈的爆发感、隐忍着、冲刺着,从身体最核心的地方,拼命往出口汹涌而来,就是这种感觉,就像我的整个灵魂即将得到释放。
这种感觉太好了,舒服得难以用语言来形容,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这种感觉能够无限延长下去。可是那股汹涌而来的感觉不会停歇,这时它终于找到了出口,电到了我的中枢神经,我痉挛了,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那液体被一下子强烈释放开来,瞬间冲过尿道,射了出来……
“啊……啊………恩……!……”
头埋在枕头上大力喘气,我的命根子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奋力挣脱的小弟弟随着一道一道喷涌而出的精液,上下摇动,好象一头凶狠的眼镜王蛇在大量喷射毒液。
“龙鸦!”
在那股电流的刺激消逝前,我无意识的喊出了他的名字。许久之后,当我从梦幻回到现实中时,悲哀的无法自己,也只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发挥想象了。
龙鸦,你为何要拒绝我?就那么讨厌我,惟恐避之不及吗!可我们亲吻时你明明是那么的享受……
龙鸦,你还要让我痛苦多久?为何我总觉得有道无形的东西挡在我向你奔去的路上……

 
第 50 章
行军数日,连夜兼程,自从半道上发现越来越多的乱葬坑后,我人马的行军速度便不敢有半天怠慢。那些发臭发酸的死人堆让人看了骨头都发麻,也不知道以后我会死在哪里?
据探子回报,北王的大军直接拦路劫了中原盟军的军用物资,又在琴断口以北三十里的地方,横面拦腰袭击了得到盟军发出救援信号的援军队伍。中原的后援军刚投降,还没等头落地,北王的大军又向集结在琴断口北面,扎营于平原之地的盟军宣战了。
沿着琴断口的支流一路上行,尸首塞满了大河的两岸,鲜血流满了堤坝下的每个凹处。无论是穿蟒袍的,还是穿草鞋的,同样成了枯骨。悲惨的景象岂是人类言语所能描绘得尽的!哀啊!
“年年战乱,最受苦的还是这些百姓,诶,那边那么热闹是做什么的!”骑在白马上,伸手朝前面一处有人烟的地方指给谷尾看。
“这里本是商家汇集的小城镇,前几年我来过这儿,没想到啊,要不是地图所指,还真以为自己走错地儿了!”谷尾说着,打发一个亲随前去打探。
这里的确是个小镇,没有裸露在外的泥地,虽然大部分房屋被烧毁,但从被烧成碳的巨大木橼看,这地方曾立着不少气派的房子。
前面不远有座丈于长的石桥,桥下有很多人跪着,也有很多人在看。刚才我指的就是那里,在这片废墟上,哭嚎着锤胸钝足的看多了,沉默了人反而能吸引我眼球。
不一会儿,士兵策马回奔禀报:“禀将军,是卖人的!”
“什么?卖人,人怎么可以用来卖?”我惊讶地望向谷尾,希望他能给我一个答案。
谷尾一蹬马环,探高了身子往了往前面后,也摇摇头复合道:“是啊是啊,怎么能卖人呢!再说了,就是卖,也太便宜了吧!”
“不是这个问题!!!”
和谷尾大叫吵嚷,一路上又见许多头上插草标的可怜人,同情都同情不过来,也就无言了。
快要靠近琴断口,也就是师兄被围困的地方时,无意间走到一个连地图上都没有明确记载的山脚村落。因为长年战乱,这里的男人全都死光了,只剩下女人,锄地劈柴的也全都是些女人,最神奇的,就连站在房顶上打鸣儿报早的,都是只母鸡~~!
小涧骑马跟在我后面,还有谷尾和鱼头等人随我一道进村歇息,我们怕大部队惊扰着这群孤儿寡母。便让他们在山脚下另找一处隐秘山谷扎营。
我们四个男人骑着高头大马,一进村就引起了轰动。也不知这里有多久没见过男人了,一个个跟母狼似的,我们还没下马就乌泱泱一片涌了过来,扔下锄头连农活都不顾,将我们围在中间一通乱摸。我们四人中,除了谷尾一开始还能保持笑容外,全都被煞到,最可怜的是鱼头,平日里那可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英雄好汉,现在面对这样一群女人,既不能拔刀,又不能动拳。还好我有小涧在身边龇牙咧嘴地护着,不然我也早像他们一样,别说是鞋子,连袜子都被他们扒了去。
“我……我就说……不……不要进来……进……进来……就……回不……去了!”鱼头越急就越说不清楚,一个胳膊比我腰还粗的大男人,现在倒是被几百个娘们折腾得满头大汗,竟然还有工夫埋怨我!就算是我执意要进来借宿的又怎样,几天都没洗澡换衣服了,身上都馊了,找个地方换洗换洗不为过吧!心里这么想着,可一看自己害他们被这么多饥渴的女人围困,硬是没敢将心里话说出来。
“就是就是,像我们这样玉树临风,潇洒倜傥,风靡……(以下省略250字)的男人,进了这里,还不是肉包子打狗啊!”谷尾边说,边用脚猛踢快要从马下爬到他身上的大肥婆。
我终于忍不可忍,虽然周围那群女人叽叽喳喳地闹得头疼,但我还是从他的话音中听出了强烈的不满,“喂!我易少生再不济也不会是个肉包子吧!”没好气的回了句。
正说着,一个嘴角流涎的女人一把抓住我大腿猛往下拉,我踢之不及,又不敢用力,结果他以为我跟她玩情趣,又一脸花痴的抱住我腿猛蹭。
“呵呵……男人,真的是男人,好潇洒,好好看的男人列……”那女人口水流得我一裤子都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失禁了呢!小涧打马饶到我这边来,忙得满头大汗都是为了帮我驱逐这些可怜又可嫌的女人。
小涧没我这么有风度,一脚踹她面门上,在她大烧饼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脚印和两条新鲜的鼻血。可小涧在怎么厉害也踢不完一村子的女人,很快,她同伴也过来帮忙,非把我拉下马不可!
就在这时,从洪口关跟着我一路到此的黑鸦,突然在不远处的大槐树上震翅怪叫一声,紧接着,不知从什么地方飞来越来越多的乌鸦,密麻麻地一大群将天都遮了一半。那群女人看到这般怪异情景,都吓傻了,也不缠我们了,以为我们是神人下凡,或是魔鬼降临。一个个对我们恭敬的不得了,宛如恭敬神明般将我们迎进村子,拿出了他们最好的酒菜招待我们……
饭也吃了,酒也喝了,那群女人不停为自己的行为给我们道歉,有几个还是蛮会说话的,端酒到我面前让我无法拒绝。结果,一不留神喝多了。等我们瘫倒在地上才发现,这酒太烈,后劲太猛,我们几个头也昏,眼也花,腿也软,只能眼睁睁地看那些女人在我们身上淫笑乱摸,可是,为什么我这边人最多,这不公平……不公平……。
就在裤腰带快被他们解开时,我突然看到了门外房梁上的乌鸦,呵呵呵呵……嘿嘿嘿嘿,龙鸦!小鸦鸦!你在看我吗?那我……我唱歌给你听好了!呵呵呵呵——
………………………………
我被她们灌醉迷奸未遂,清醒之后听到第一句话。
“将军好内力!”
“什么?”我问道。
“唱歌不用唱,都用吼的,凡是您歌喉所能波及之地,无一鸟兽踪迹,真乃奇人也!”谷尾强忍住笑,却在说完后蹲到一旁哆嗦去了。
从谷尾身上打听不到什么。不过,我喝醉酒是什么样子自己怎么知道?听他口气,我肯定是做了什么丢脸的事。
嬉皮笑脸挨到小涧身边,他见我主动接近他,神色有点不太自然,但还是满脸笑意主动跟我说话:“少生!你以前卖过西瓜吗?”
我木然不知所以,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小涧一脸你不知道啊!的惊讶表情,挨到我身上,跟我绘声绘色描述着……
“你醉了之后那叫一个潇洒,突然从地上窜起来,一脚踩板凳,一脚踩桌子,手里握了根黄瓜一个劲儿地敲桶高歌:‘哎~~~~~~~~大阪城的西瓜是大又甜呀~~~~哦耶!!!’
下巴都吓掉了,完了完了完了!没脸再混下去了,我要去死……

 
第 51 章
历经千辛万苦,终于赶到了琴断口北边辽阔的平原,各国军队集结的空旷原野上,高高飘荡着各色的旗帜,象征着不同的势力,真是!什么时候了还各自为营,鄙夷的看了眼那些各国位高权重者,他们也看到了我,纷纷低头私语。
“你看他的旗帜!”
“是洪口关的那小子,听说很厉害,连胜北军两场!”
“他怎么来了,真是!这里已经够乱了,他还要来争什么盟军主帅么?”
“管他的,让他先击溃了北军再说!”
“是啊是啊!当务之急是要先回国啊!”
“……”
我耳朵尖,他们的议论听到了个八九,顿时觉得北王为什么还不将他们拿下,省得在这恶心人。都是群贪婪奸诈之徒,不去为自己士兵的牺牲而反省,反而在这担心是否有人会夺劝!畜生方知护子,他们呢!连自己士兵的尸体都不敢去收殓,简直连畜生都不如。
在大战来临前,终于找到了师兄残余部队所在。陆家老太爷在军营里唯一的一张还算完好的帐篷里,我老远就看到他顶着满头的白发在残破不堪的帐篷里晃过来走过去,一副沉重疲惫地样子。
没进帐篷,因为听到师兄唤小涧的名字。
师兄见到小涧相当兴奋,突然苍老了许多的脸孔,一下变得有生机起来。小涧在洪口关时,每天跟我闹要出来找他爹,可真见到了,又横眉瞪眼的不理他。师兄见到儿子的满腔热情遭遇到了寒冰冷冽,苦闷伤怀之意全写在了脸上。
想劝,可又觉得站在小涧的立场,师兄的确是欠他太多太多。
师兄领着我巡视蜿蜒绵长的堤坝防线,淡淡对我说道:“少生,你什么时候的生辰?”
我咕哝道:“应该是秋老虎来的第一天吧!我也记不清楚自己的生辰八字,就记得小时候我娘每到这时候就会给我准备好大一碗冰镇酸梅汤。对了,应该是秋老虎那天,因为我爹就是那时候死的,所以我从来没有吃过生辰饭。我娘说我的生日就是我爹的祭日。”
师兄看看我,声音放得温和了许多:“既然这样,秋老虎来的那天,我让他们专门为你找块冰来,熬好酸梅汤祭奠你爹,也给你庆生。”
我心中涌过一股暖流,暗暗念叨,小涧啊,你就早些认了你爹吧!
感动过后,又同师兄讨论了下目前的局势,觉得我们凶多吉少。我来这儿目的是将师兄全家接到洪口关避难,可师兄早有打算,如果这次能全身而退,便要到他已故大夫人的娘家,中原最南面的戚家堡投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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