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点将殇平的长裤扯下,分开殇平的双腿;柔热的小腹下是殇平已经抬起头的欲望。殇平赤裸的上半身躺在红木扶靠上,双手扣抓着身后的扶靠;散开的黑色长发稍显凌乱地在散身后,几缕发丝散落在胸前或绕在颈间;湿润的双眸迷离地望着我。胸前起伏着呼吸,面颊泛着潮红。 我细吻他的颈间,他将头仰起;享受着我的允舐。我的手轻揉他双腿间温热的挺立,他双腿不适应我的抚摸想要合起;双腿被我另一只手分开。 "哈。。。嗯~。。。"他喘呼出低缓的哼吟声。 "萧燎。。。进,到我身体里。。。"这句话从殇平嘴中断断续续地说出。 我没有说任何话。。。抚摸着殇平的脸庞,在下一刻;我炽热的欲望没入殇平下身的密穴内。我们的身体契合为一: "殇平。。。"我低声唤殇平的名字。 在我唤出名字的那一刻,殇平缓缓合上双眼;眼角滑下一滴晶莹的水珠。 殇平挺起腰身接受着我的进入,他微启双唇: "萧燎。。。"那声音哀伤地颤抖。 我蹙眉,怜惜地低声问道: "殇平。。。疼么?" 殇平紧闭双眼缓慢地摇了摇头。。。殇平面容泛出无力的苍白,殇平抬起双手;挡住眼睛。我分开他双手,他脸颊已经沾满了泪。。。 "萧燎。。。好疼。。。真的好疼。。。好疼。。。" 殇平另一只手捂着胸口,痛苦地低声哀叹: "好疼。。。为什么这里会这么疼呢。。。" 殇平抬起头看着我,嘴角虽然是笑着;在我眼中却尽是苦涩。。。 我要退出殇平的身体,却被殇平抓抱住: "不要离开。。。萧燎,我要你;我要我整个都属于你。。。" 顿了顿 "萧燎,没关系;不疼了。。。你不要离开。。。"哀求一般的话语从殇平的口中说出。殇平主动吻我,虽然还是生涩地舔舐;却又勾起我压住的欲望。。。 夜色依旧,我用外袍包裹起殇平裸露的身体,抱起昏昏欲睡的殇平回到卧房中;点上灯。橘黄的灯光下,殇平颈间,胸前点点红痕。微分开的大腿之间黏着浊白的体液。。。我将外袍搭盖在他身上,他低声喃语了一句: "萧燎。。。不要。。。" 他双手抓揪起披在身上的外袍,痛苦的皱起眉头。 啪一声, 那张请帖从外袍的袖口滑落在地,我弯腰拾起那请柬,帖面上书"诚邀贤士,务必前来" 我随手将那帖子丢在桌案的卷宗上,重新取了一件长衣穿上。 推开厢房合门时,天边已经泛白。。。
58章 我拿起那请帖,走出门转过身合上门,天空被朝阳照亮;难得的晴朗天气。我才走了几步,就被葵篱叫住: "主子,您快瞧;这个娃娃恢复得好快。" 葵篱兴奋地抱着昨夜我带回来的婴孩,举到我面前。小家伙已经不像昨夜全身斑紫,身上的皮肤透出粉嫩的红,脸蛋还是皱皱的;眼睛努力半睁着,被葵篱裹在软绵布中;嘴巴时不时地张开,嘴里还没有牙。看上去和一只小肉虫没什么区别,葵篱却抱着她激动得直给我看。 我不由得轻笑打趣道: "这孩子长得真难看." 听了这话,葵篱倒是不满意了;赶忙抱过孩子反驳道: "小娃娃生下来都是这样的,但凡大姑娘都是越长越漂亮的!好歹也是主子你亲自捡回来的,这么说也太过分了。" 看着葵篱又要发作的架势,我叹气:"。。。葵篱,可以了;好好看着这孩子,我会找到她的父母;他父母一定也在担心。" "唔,是;主子."葵篱轻轻拍抚着怀里的小婴孩应道。 大概,这孩子的父母也不知道她还活着;其实已经当这孩子死了吧。一定是救不活了,才会丢在那样的地方。就像我被放在灵隐寺前,说不准,是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孩子死在自己面前;才没办法这样。 我有时也想,大概我父母都在很久前就不在世了;也许是希望佛祖佑护尚在襁褓中的孩子。至少,我一直觉得我的双亲应该都是好人。 "主子,您要出门?"葵篱的询问声拉回我的思绪。 "要出去一趟,大概要很晚才能回来。"我朝前厅走去,边走边说;葵篱抱着孩子跟在一边。突然想起什么般,停下脚步吩咐葵篱: "我出去之后,吩咐其它人不要随便进我卧房,你亲自做点吃的送去;如果他有什么要求,尽量照着安排做。他有什么不舒服,立马叫大夫。" 葵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还有。。。"我拍拍葵篱的肩膀,沉下声音:"不要到处乱说。" 葵篱看着我一脸认真地点头。跨出大门,街道上已经有零落早起的路人。 最先,必须得去一趟天香阁;若我记得不错,昨夜那婴孩是天香阁花魁的近侍丫鬟抱出城丢弃的。。。 不过,那花魁似乎是对我有极大的偏见;想见怕不是那么容易。 我走过天香阁,脑中还在猜想那孩子的身世;忽听一声水声,但觉脚上一凉;脚上的鬃靴已经被泼湿了大片,几个路人见状纷纷侧目掩面笑着看我。不远处,一个穿着素衣的少年手中的桶正半倾着;估计那桶里大半的水都被他浇在我靴上。少年神情恍惚,面容憔悴;脸颊上还红肿了一大块。见到我停下身看着他,他低下头看到我被他泼湿的靴鞋;才意识到闯了大祸。马上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提着桶赶忙奔上来;拽起自己的衣服给我擦。边擦边道歉。 我虽不悦,但也不至于要和个孩子计较这些。 "无妨,你不用擦了。我回去再换一双就是。" 那少年听到我的话,如释重负地直起身;用袖子拭去额头上急出来的冷汗。 我这才发现: "你不是花魁的丫鬟么?" 如今他穿得一身跟男孩子无差,没有施粉黛;头发也是像男子一般在脑后盘成一个髻。倒是怎么看怎么跟男孩子一样。 "我犯了错;小姐不愿意再看见我了。就罚我先干粗活。"说到这里,他如同受了委屈一样又是一副快要哭了的表情。 "你们小姐最近身体可好?"我不经意地问。 "恩,不太好;昨夜病了。叫了大夫,现在好多了。"他刻意含糊概念地答着我的提问。 "小姐得了什么病?见她这两天都不接客了。"我看向天香阁门口围聚的那些个整天等着要见花魁的人问道。 他稍顿了一下: "也不是什么大病,无非是伤寒。。。老鸨怕小姐将伤寒病传给客人。" 看来从这个小丫鬟这里是问不到什么东西了。 "代在下问小姐好。"我欠身作揖,准备离去。 "先生,您。。。靴子都湿了,要不;随我进去坐下休息一会吧。"丫鬟出声挽留。 我摆手道: "既然小姐不方便见客,还是下次有机会再叙吧。"说完我起身离去。穿过东市,一家人门口挂满白绫;哭哭啼啼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不少围观的行人从身边路过,耳语着: "这产婆死得真蹊跷。" "谁知道,昨个大半夜竟然会摔进湖里淹死。"我匆匆走过那家门口,脑中盘算这花魁到底是何方神圣;女人生个孩子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何况是风尘女子。杀人灭口这样的事,可不是一般女子干得出的事。还是这产婆给这位小姐接生时,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以至于,这位小姐要痛下毒手当天就将其灭口。。。 看来杭州城来了个不小的麻烦。黄昏临近,开始起风。太守府在城边一处依山傍水的大宅,华灯初上;太守府门口匾额两侧已经挂上通亮的灯笼。分侍门口两边的门童也掌着灯笼,不少文人商客纷纷来到太守府。 侍者看过请帖后,将我引入府内。 才过前堂,一种浓烈却素雅的香气扑面而来。内院中有长池假山,规模亦不是一般的大。廊檐下悬挂着各式宫灯。到处被摆设上各色各样的秋菊。 来者不少,都是一些小有名气的人物。 只是,我不记得我何时和杭州城里有名气的人物或是太守官员有过什么交情。 连一面之缘都谈不上,何以会邀我来。。。 不远处,一身简衣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到我面前抱拳道: "穆督军,好久不见!" "徐大人。。。"竟然还能见到当时的军中的曹属,徐汪。 但见我身旁几人向这位徐大人行礼道:"太守大人。" "原来是太守大人。"我才要行礼,却被他拦住。 "穆督军,你这就见外了;这啥太守,也不是我想当。咱们自己人就免去那些了。" 这徐汪还是和那时一般不拘小节,问候了几句后;便去处理别的事去了。 直到夜幕整个低垂,正院中;飘出声声丝竹典乐。 我找了一处无人的亭子坐下,悠长的乐声;随着晚风,飘至远方。。。
59章 亭子建在一汪池水边,水中建有一个榭台;此时台上灯火通明,榭台四周遍挂纱幔,隐约可见台上正中端坐一女子,膝上竖放着琵琶。 声声琴弦簸动,琵琶也能被弹奏得如此清洌铿锵。 以前见过教坊女子弹奏琵琶,一手压弦,一手五指缭乱拨奏;乐色悠长,连绵不断。 我闭目静听。 "三哥哥,你瞧。" 不远处一声略显稚嫩的唤声后,一个熟悉的声音: "珍儿,不要随意走动。" 杭州城遥距长安数百里,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李珍儿不就是义安公主的闺名么,我才站起身但听见那稚嫩声音唤道: "呀,穆萧燎!" 接着是景浩的喝止:"珍儿,不要乱跑。" 我转过身,才看到;若不是景浩喝住,这位十四豆蔻的当朝公主就要扑到我身上来了。我淡笑颔首抱拳: "见过公主和殿下。" 景浩不知为何,有些尴尬地详装咳了两下快步走到我面前四顾无人后: "萧燎,你怎么在这里?" 我笑意更甚: "我就住在这杭州城。景浩;倒是你来杭州做什么?" 景浩看看一旁的义安,这个小丫头;见我们说话倒是全心全意地玩起庭廊下摆设用的盆栽菊花来。 景浩将我拉到一旁: "萧燎,你最近有没有听说杭州潜入了一批番邦人?" "没听说,怎么了?"我见景浩一脸严肃反问道。 "前段时间,回纥大乱;大概是可汗易主之类的事,所以北境那里还算太平。但是不久之后,朝廷内线来报;说是一群回纥番邦人潜入内陆。最后一次有这些人的消息是在潘南,正巧,入秋后;义安想来江南玩。我就顺便来这里看看有没有这帮人的消息。" 景浩说完后,又环顾了一遍四周。不放心地再次问道: "杭州城近段就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景浩话音未落,一声女子的惊叫划破天际。 但见几个黑影从天而将,手中持着明晃的长刀;席间宾客乱作一团。少说来人有十来个,个个黑衣蒙面。其中一人粗暴断扯开水榭边的纱帘,在一旁击鼓配乐的仕女们惊得尖叫连连;长刀架在水榭中那女子的颈间,女子仰起头;并没有看来人。依旧端着手上的琵琶,半片薄绢掩着女子的脸颊;看不出什么表情。 景浩唤过义安公主,小丫头也觉察出不对劲;安分地躲在景浩身后,探着头向水榭处观望。看着水榭上的仕女们纷纷摔倒在地,我才觉察四周的宾客也静得出奇。。。一种奇异的香气悠然飘至,我顿觉不妙;掩住口鼻。景浩亦是捂住嘴,义安闻到这气味后眼皮翕合几下后直接倒伏在景浩背上。幸而,这香味不消一刻便消散得了无踪迹。 景浩将义安放在亭下的扶靠上,我伏身绕过回廊靠近那水榭;景浩跟在我身后。在我们即到水榭后的长厅里。 寂静的长厅里,很容易就能听到水榭中两人的对话。 "少主,您既然知道宝卷在哪里;还不如现在交出来。"黑衣人的声音粗哑。 女子端坐不语。 那黑衣男子见女子不语,冷笑举起刀:"少主,既然不愿意说,就不要怪小人。。。"言罢,那人手起刀落;刀刃正砍在女子肩头。女子闷哼一声,身子微微一晃。看得出,那人有意避开要害;只是单这刀亦伤得不浅。 黑衣男子,没想到即使如此,眼前的人依旧不吐露一个字。 锋利的刀刃上溅撒着一大片暗红的血。 男子抽出刀,女子肩头滚滚鲜血湿透了原本藕荷色的纱衣;女子扶着臂膀,身子微微颤抖;慢慢俯下身去。 此时,突然一个颀长消瘦的身影步出那几个黑衣人的合围;快步走到那堆倒地的仕女前。将手上的长刀直指其中一个半靠着的仕女: "明教少主,不要再装了;再装下去你的影卫可就性命难保了。"言罢那人对砍了女子的黑衣男子做了个手势,男子立马将手上的刀对准椅子上俯下身的女子颈后。 仕女睁开眼,淡冷地笑笑;慢慢站起身。 "莫不是阁下已经唆使本教叛徒将本教的宝卷盗出,还来找我做什么。" 黑衣人并不否认:"确实,只是我们得到的宝卷其中记载的内容和传说的不太一样;所以我等煞费苦心寻找明少主你的踪迹才追至杭州。希望少主你为我等指点一二。" 仕女索性撕下皮面具,露出本来的容颜;与黑衣人对立而视,表情中倒是没有一丝惧怕无所谓一般道: "想问什么,问吧。"撕下面具的明凌看看一旁扶着肩膀痛苦不堪的女子,又继续道,"只是,我愿不愿意说;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远处的几个黑衣人闻言一阵骚动。为首的黑衣男子摆摆手,其余人立刻静默下来;包括砍伤那女子的黑衣人也收起刀站到一旁。 为首的男子态度倒颇为和顺:"只是问一下少主,这《玄冥卷》可是武功秘籍?" "本教从未对外称过《玄冥卷》是武功秘籍。"明凌背手站着,倒是有几分说不出的轻松。似乎刻意表现出丝毫没有将这些黑衣人放在眼里的意思。 那男子倒是来了兴致,轻笑一下后继续问道: "这《玄冥卷》中记载的事可是真情?" 说着,男子拿出一桶帛卷。 明凌看看男子手上的帛卷,眼底流露过一瞬的不甘和愤恨;继而又不露声色地说: "这是明教教主亲笔所书,记载了明教重要之密。我也未曾亲眼见过其中内容,所以也没办法回答你。。。" 男子随即大笑起来,待笑过后;挑起刀尖抵在明凌颚下,大声道: "原来明教也不过是为朝廷卖命的走狗,你们明氏倒是挺忠心的。" 明凌闻言,一掌拍开男子的长刀;咬着牙一字一顿说道: "不过是一帮贼人,还敢说明氏!" 言罢,明凌另一手一掌拍上该男子的胸口;男子侧身一闪,掌心擦过男子肩膀;不及男子站稳身形,明凌转身抬脚踢划过男子的颈;男子向后仰倒,又躲过这一击。一瞬之间,明凌已经与这男子对峙十几招。 旁人看应该是极快的十几招,在我眼中却清晰无比;连从何处出掌抬腿都是极明晰。 对峙之间,明凌几次要夺过男子手中的帛卷;都被男子巧妙避过。直到两人对打到水榭边,男子为躲开明凌的一击一失手;帛卷落入水榭下的花池中。几乎是同时,明凌纵身跃入水中。男子退后几步,连坐在椅子上肩头被砍伤的女子也惊得站起身踉跄奔到水榭的扶抬边大叫: "少主!" 从方才的对峙中,我已觉察出明凌不太对劲;我冲出水榭,也跳入水中;池水冰冷黑暗。借着岸旁和水榭上的灯光,我在水中努力寻找着明凌的身影,突然,一条淡色的纱衣浮过我身边。朝着纱衣浮起的方向我向水底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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