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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猫----不死——

时间:2008-09-26 00:46:31  作者:

"你有新女朋友了?我怎么没听阿姨说过......"惠惠神情一滞,惠惠她妈妈跟我妈是老战友加麻将搭子,两家消息都通得很快。
"嗯,刚认识的,还没带回家过......"我不知怎么的就承认了,难道只能你择木而栖,我就要一棵树上吊死不成?
"这回你可把人看紧了......"惠惠打趣我,笑得有些不自然,然后借口上洗手间快步走开了,我看到她转身的时候,轻轻咬了咬下唇,那是她心里不痛快的标志,但是她那个表情算什么?听说我有女朋友吃醋么?还是女人的虚荣心理,就算她扔掉不要的东西也不能叫别人捡了便宜?说到虚荣,我又何尝不是,为了报复她硬生生的编排出一个女朋友来。
幸好这时候客人们都陆续来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自然告一段落,重整心态,挂上笑容,做好我的主人,站在入口处和认识或不认识的客人们一一握手致谢,然后挑着紧要的人物介绍给领导,等该来的都差不多来齐了,我嗓子眼儿都要冒烟儿了,从侍者手上拿了一杯香槟背对着人群毫无风度的一口气儿喝干,这时有人拍我的肩膀。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嘴里的香槟差点喷出来,幸亏最后关头压住了,费劲的咽下去,"小白?!你怎么会在这?"他皱巴巴的套头衫--很久没洗的牛仔裤--带泥点子的球鞋,穿成这样是怎么进来的?
小白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说不出话来,旁边有人气定神闲的帮他答腔,"他好像有急事儿找你,我就带他进来了。"我一看,小白后面跟着那个Michael,脸上一副助人为乐的表情,他是嫌我不够乱还是想看我的笑话?也许是小白的一头白发太过张扬,已经有人在往这边看了。
"来!"我拉起小白到旁边的偏厅,那个Michael也笑嘻嘻的跟着来了,我懒得理他,把刚才顺手拿的饮料给小白,"什么事,慢慢说。"
他灌了两口水,说,"你妈住院了!"
"啊?!哪间医院?"我吓了一大跳,上周末回家吃饭的时候我妈还好好的,怎么就住院了?
小白摇摇头说不知道,我赶快摸手机想打电话回家,上上下下摸了个遍......糟了,手机忘家里了,难怪今天都没听见电话响。
"用我的吧。"Michael适时的递上一只诺基亚8800,我一点都不想接受这个家伙的好意,可是这个时候拒绝也太矫情了。
"谢谢。"我接过电话,拨号,几声拔号音过后,就听见我妈中气十足的声音,"喂--"
"妈,你没住院啊?"我暂且松了口气,"身体没什么不舒服吧?"
"这孩子,没事儿就不知道往家打个电话,一打电话就咒我住院......"电话那边老太太不高兴了,唠叨了一大堆,我把电话离耳朵远点儿耐着性子听完又答应周末陪老人家去看戏才算完。
挂了电话,见小白一脸愕然,Michael却像是在憋笑,我问小白从哪儿听来的,小白说是我单位一个姓赵的同事,我打电话到办公室找小赵,小赵说是传达室的大爷弄错了,妈妈生病住院的是总务科的许莫,他想打电话跟我澄清可是联系不到我。可是我从没在同事面前提过小白,小赵是怎么联系到他的?想到这,我多问了一句,"你把我妈住院的事儿告诉谁了?"
"我没告诉谁呀,我打电话去你家,没人接,我留了言......"
我吃惊的看了一眼小白,他去我家了?他怎么进去的?还是他刚巧在门口听到了电话留言?他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他身上永远有这么多谜,可是这些话又不好当着Michael的面儿问。
这时候惠惠进来找Michael,刚叫声‘陈总',看见小白,显然吃了一惊,疑惑的问Michael,"他就是......?"
Michael笑笑,"不是,他是来找徐副主任的,徐副主任,不给我们介绍一下你的朋友?"
我看了一眼小白,发现他一脸难过尴尬的神情,惠惠刚才叫的"陈总"提醒了我,脑中灵光一闪,想起刚方Michael给我的那张名片,英文名字后面还附着中文的本名,虽然只瞟了一眼,但我还依稀记得--陈曼青。
那天小白口中叫的名字发音也是--曼青。
当时根本没往这上面想,现在再一推敲,Michael在英国留过学,小白的蓝眼睛和他一贯的怪异表现说明他很有可能是在国外长大的,还有小白现在的神情,Michael急不可耐的在惠惠面前撇清"小白是徐沐的朋友",推理工作瞬间完成,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只指向一个结果--我又当了一回傻子。
我狠狠的瞪了Michael一眼,抢走我交往了五年的女朋友我不怪他,惠惠本来就是好女孩儿,值得男人们为她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我条件不如人我输了没什么好抱怨的,可是我现在很怀疑他对惠惠有几分真心?他以为他是谁啊,钱多就能糟蹋小白的感情?钱多就能把我和惠惠耍得团团转?
我真想在他俊逸的脸上重重揍上两拳,再把他皮笑肉不笑的虚伪面具撕开叫大家都瞧瞧他是什么货色,可是我忍住了,我从小就不会打架,工作这几年,我更清楚的知道暴力不仅不解决问题,还会制造更多问题,而要让一个人难过,有许多方法比照脸上打更有效。
我做了有生以来最冲动的一件事。
我一把揽过小白肩,落落大方掷地有声的向二人介绍,"他是我的--男朋友。"没有说名字,因为Michael一定知道小白真正的名字,我却不知道,我一说"小白"两个字,就又输给他了。
包括小白,全场皆惊。
看着惠惠瞪大的眼睛,我从容的做了一个抱歉的神情,"惠惠,对不起我刚才说谎了,我没有新女朋友,但我有了新的爱人,就是他。"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我将目光转到小白身上,用力捏了他的肩一下,小白,那个人不值得你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地球离了他照样儿转,咱离了他活得更好!
和惠惠的惊愕与不可置信完全不同,Michael已经笑得严重影响他风度翩翩的形象了。小白的脸唰的红了,紧靠着我的身体微微发抖,我再迟钝也感觉出来,什么地方弄错了?
这时候有人朝偏厅这边过来了,我听见背后有一个很有磁性的男人声音,"Hi,Michael!"
"噢,陈总,刚刚就是这位GI投资的霍先生找您。"惠惠终于回过神儿来,立刻用她总经理特助的本分和这位刚进来的客人打破了僵局。一个文质彬彬,面容清秀,衣冠楚楚的男人走进来,右耳上一只米粒儿大的方钻耳钉闪着优雅的光芒,他身上散发着和Michael相似的气息:受过优良的教育,事业有成和--非常高傲,和总是一脸假笑的Michael不同(我对他有偏见,他怎么笑我都觉着虚伪),这个男人脸上冷清多了,乍一看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
"Paul,好久不见!" Michael走上去热情的和他--拥抱,我知道这是很普通的西方礼节,不过在电影院以外的地方看见还是有点别扭。
"来给大家介绍一下,"Michael拉着他过来,"霍保罗, GI投资公司亚太地区高级顾问,我的大学同学,以及--"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朝惠惠挤了挤眼,"现任男友。"说罢揽住Paul的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唇上轻轻一点。
不止是我和小白还有惠惠,连Paul都显得出乎意料的吃惊,他轻轻挣开Michael,"你不是说......"
Michael及时捉住他推却的手,"没错,本来我觉得中国社会还很保守,公开我们的关系只会给大家带来不便,可是今天这位徐先生的举动很让我震惊也让我惭愧,Paul,你说得对,我们并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不需要躲躲藏藏,我决定come out,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一起承担。"又握着他的手放在唇上一吻,"I Love You!"
简单的几句话,却是我听过的最诚挚的告白,估计换成是我也得沦陷,果然不出我所料,Paul眼睛里的寒冰开始融化,清冷的表情也渐渐崩塌......
"Mic......",Paul完全不顾周围有人旁观,竟然在六只大眼睛的注目礼下突然狠狠咬住Michael的唇,一滴眼泪从紧闭的眼角滑落下来,亮闪闪的让钻石的耳钉顿时失色。Michael也不笑了,扶着他的腰表情很认真的沉醉在二人的深深缠吻中。
靠,真人秀!
我和小白都傻了,惠惠已经快昏过去了,幸亏现在外面大厅正进行到领导讲话的环节,没什么人到处乱走。总算两人还记得这是公众场合,再往下演就得叫警察来维持治安了。Michael意犹未尽的放开Paul,对呆若木鸡的惠惠说,"钱小姐,今天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别忘了照常上班。"
送走了惠惠,Michael叫侍者拿来四杯香槟,我记起小白不能沾酒,忙叫他换成橙汁。
Michael一副了然的表情冲我笑笑,将杯一举,"你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不过今天我得谢谢你,若不是你,我恐怕永远也没有勇气像这样当众握紧Paul的手。"说着他们把交握着的双手抬起来炫耀似的晃了一下,又互相轻碰了一下唇,两人默契很好,配合得天衣无缝,只是Paul还是一脸赧色。
我忍不住问起惠惠的事,Michael一脸歉意。原来他迫于家族的压力,想要随便找个女人结婚了事,于是便略施手段轻易虏获了惠惠的芳心,可是只约会过一次他就后悔了,决定放弃做这种自欺欺人的蠢事,他向惠惠开诚布公的坦诚道歉,告诉了惠惠他的性取向以及他在国外有男友的事,作为补偿,惠惠得到了升职,那天我看到他们两个出去,并不是约会,而是摊牌。说到这里,他别有意味的看着我和小白笑,说,"当我知道你是钱小姐的前男友时觉得很对不起你,不过今天看来--我倒觉得你该谢谢我。"
我谢他?要不是他横刀夺爱惠惠能跟我分?惠惠不跟我分我能一个人跑去喝酒?我不一个人跑去喝酒能认识小白?不认识小白我能这么神魂颠倒?等等......我什么时候......已经对小白到了神魂颠倒的程度了?不管了,反正,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现在他这个罪魁祸首居然晃着一杯香槟翘着脚得意洋洋的要我谢谢他?做梦!
也许是他和Paul的手握得太紧,我竟然不忍心问小白的事去破坏这种幸福美好的气氛,转头见小白一脸羡慕的看着他俩,我捉住小白的手轻轻捏了捏,不要紧,你没了他,还有我。


第 7 章
回家的路上,坐在出租车里的徐沐沉默了一路,一言不发神情凝重的有点吓人,但紧紧握着我的手却很温暖。
回到家,刚一带上门,他就突然的把我压在墙上狠命的吻,双手被他禁锢在头顶,他的膝盖挤入我的双腿,他的舌尖灵巧的滑过我的牙龈,我只能闭上眼承受他有些野蛮的侵略,为什么......这一天发生的所有事都是如此的......突然。
今天徐沐很早就出门了,我知道他正在筹备一个很重要的活动,最近几天经常早出晚归,忙得脚不沾地。
我们的约会中止了,因为那天他回来以后抱着变回猫的我说他又被人耍了,很难过,不想再继续这个愚蠢的游戏了......后来的几天,他一直闷闷不乐,精神恍惚,在家看着电视发呆,上班时常忘带东西,还有一次煮面竟然没有关煤气......
是该结束这个愚蠢的游戏了,我爱他,想看到他幸福快乐,而不是为了我弄得自己失魂落魄,如果可能,我多想有一个身份可以告诉他,让他知道我不是在愚弄他,如果可能,我多想有一个电话号码可以给他,让他随时找到我,如果可能,我多想告诉他我爱他......可惜我每次能变成人的时间只有短短的半天,和他在一起都不够,哪有时间去创造一个完整的人类身份?可惜我不但没有电话,连所有人类穿用的东西都必需藏在他的床底下;可惜我每天都在他身边他却不知道,而我实在没有信心让他去接受一只猫的告白。是我不该这样贪心,把我残存的遗憾回忆强加在一个毫不知情的无辜的人身上,以后,我还是做回一只猫,静静的陪在他的身边,能陪多久就陪多久,每天能从他的床上醒来,第一眼看见他,就知足了。
我很庆幸我悬崖勒马了,徐沐终于又能专注在工作上。他出门以后,我把他胡乱换下的拖鞋摆好,桌上的啤酒罐丢进垃圾筒,把他忘记带走的手机放在桌子显眼的地方以防他回来拿的时候好找,再把飞进屋里来的苍蝇一只一只的拍死......做完这些以后,我跳上沙发小憩。
电话响了,我伸个懒腰换了个方向继续睡,反正接电话的活儿我干不了,而且家里的电话是有自动答录的。
一个很焦急的声音,"徐主任,我是小赵,给你打手机老是没人接,刚才医院打电话找你说你妈住院了,情况很危急,你快去看看吧......"
后面的话我根本没有听进去,迅速的跳下沙发去卧室里床底下把我的衣服拖出来,我得去通知他。桌上备份的酒会流程计划书上有那个活动的地点--帝都酒店。
那个地方很远,我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谁知到了门口,人家却不让我进去,我怎么说都没有用,刚打算硬闯进去一个长得很好看穿得也十分体面的男人走过来问发生什么事儿了。我把事情简略说了,那个男人考虑了一秒,说:"跟我进来吧。"
徐沐听说妈妈病了,很焦急的打电话回家,我觉得我来对了,因为我知道,妈妈对徐沐来说是很重要的人。可是下一秒我就知道我错了,那根本是个误会,我不但让他白担心一场,还打扰了他的工作让他丢脸。
他用惊疑的眼神看着我,我万分尴尬的站在原地,难过的不知如何是好。这时候一个女人进来了,问我是谁,我认识她,她是徐沐以前的女朋友。
我正要夺门而逃的时候,奇迹发生了,徐沐竟然一把揽住我说,说我是他的--男朋友,这三个字的含义我非常明白。我不禁浑身一颤,他竟然这样轻松爽快毫无顾虑的承认了我,而是当众,我在做梦吗?梦也好,真也好,我只知道这一刻我幸福得想死。
谁知离奇的事情接二连三的发生,那个领我进来的叫Michael的男人竟然当着我们的面儿和另一个叫Paul的男人接吻,我一直以为人类是害羞的动物,不会像我们猫一样当众表达自己恋爱的心情,惊讶之余,我不由得羡慕,还有一点难受,因为他们紧握了双手,彼此对视,说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一起承担。我现在是人的样子,徐沐可以揽着我说我是他的男朋友,如果他知道了我是一只猫,他会握着我的猫爪说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和我一起承担吗?
算了,为了他掌心的温度,我情愿再一次犯错、沉沦。
他双手在我的上衣里摸索,胯间和我的紧紧相抵着,噬咬我的脖颈喃喃自语,"小白,你到底是什么妖怪,把我变成这样......"
"啊......"我受不了他喷在我耳边让我酥到骨子里的丝丝热气,虚脱的仰起头轻呼了一声。
他抱起瘫软的我走回卧室扔到床上,三两下脱了衣物压上来,"今天我要好好的拷问你。"
他叫我跪趴在床上双腿分开抬高屁股,就算我本来就是畜生这个姿势也还是十分的难堪,但我还是照做了,和他在一起过一天就少一天,随他高兴吧。
他下了床去翻箱倒柜,回头一看,他不知道翻出一瓶什么东西出来挤在手心里捂着。
"什么?"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有液体滑落我的股间,已经被他的手捂得暖了,温温热热的很舒服,他的手指就顺着那些粘滑的液体挤进来,没有以往那里被强行撑开撕扯般的疼痛,只有异样的充实感。
他的手指在我的体内温柔的四处流连,时而有意无意的曲伸勾按,另有一只手覆上我的下体握住有节奏的套弄,我的手臂已经撑不住床了,无力的将脸贴在床上失声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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