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和我的一手十指相扣,揉成一团的"红心"落入他的掌心。 我尴尬地笑笑。 水门的声音充满磁性,比往常略低:"啊......充满爱的编织物,为什么不早些给我?怕我一时冲动吃掉你么?" 听到"吃"这个字,一阵电流横冲直闯至我的下身,热热的...... 天......水门是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肉麻的话的...... 万域之狱的人都这么开放么? 我可受不起。水门的下巴枕在我的肩上,双手从我身后环住我的腰,捧着那颗惨兮兮的大爱心。 "哈,哈哈。"我干笑几声。 "我知道......男人是不太会做针线活的,你只学了几个小时就做得这么好了,谢谢你......我非常感动。" 水门将我转过来,软软的唇贴上我的,我的脸颊早已烫到冒火,对上那双迷死人的蓝眸,流光闪动,我差点就到雏田大小姐的境界了。 "我好喜欢......"水门侧过头,在我的耳畔说道。 我立马乐了。 水门用死神法术盛了一大浴池的水,又用火遁烧水。 真麻烦...... 为什么万域之狱有电不能用有热水器不能用?! 水门搂我在怀,紧紧抱住,浸在温热的水中。 那一夜,我们难以忘怀,彼此都投入了最多的热情,我们互相拥有。 爱心摆在我们的床头,上百年,上千年,恰似我们永恒的爱恋。 番外二 佐鸣王道 当我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几乎变成了一个呆傻症患者。 天,我的干儿子是在干什么?? 不阻止他就不叫他干爹! 我一手挽袖子,大步向前走,一手去撞门。 结果,我连门边都没碰着,第三只手就轻松将我拦下。 水门的表情很是严肃,绷着嘴,漂亮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缝,细细长长。 我尴尬地挠挠后脑勺说:"白眼这东西不是一般地好用,隔着墙就能看见里面的内容。自来也该遗憾他为什么没有一对穿透眼。啊哈,啊哈哈。" 水门微微蹙眉,道:"你看见什么了?" "他们两个,那个,佐助和鸣人,"我学干儿子他老婆,两只食指对在一起,"那个,啾啾。" 水门嘴角一抽,迸发出一阵失礼的狂笑,捂着肚子,眼角竟然闪了一颗泪珠。 一只乌鸦飞过,啊啊啊啊--啊呼(象声词)啊呼--~~~~
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我问水门,为什么木叶的乌鸦如此多,而且都出现在白痴的上空。 水门头一次在我问问题之后呆滞,片刻,他说,木叶的森林多,乌鸦窝多,乌鸦比别的鸟都聪明。 白痴乌鸦,你叫谁呢?!茗翊大少爷就在你下边,不怕我一个雷劈下来射糊了你,烤了吃! 去去去。 就当是在叫水门吧。 这次换我严肃了,我拉了一张苦瓜脸,说:"有什么好笑的。" 水门双手掌心朝天,从腹部向上提一口气,再把手翻个面,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一个深呼吸完成。 水门的脸平和了,我的脸抽筋了。 果然不能长期维持苦瓜脸...... 水门说:"你那声‘啾啾',太可爱了。"我说:"你没听见有乌鸦叫吗?叫你白痴。"水门歪歪脑袋:"没。" 我重重地拍打他的肩膀,出一口气,道:"你儿子的事我管不了,但他们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老婆发现有外遇。到时候......嘿嘿,可就有戏看了。" 水门一怔,道:"你,究竟支不支持他们两人。" 我搭在水门肩上的手呈螃蟹钳子状,大拇指和食指大大张开,挑他胳膊上一块软地方,掐! "嗷--"水门似乎在极力隐忍着痛苦的呻吟。 就是就是,房子里面的俩人正啃的热火朝天,不能打扰。 "我当然不......反对他们。"我又揉揉水门那块儿被我选中的肉,作为补偿。 "说话大喘气。不过我也不反对,鸣人有自己的生活,我不会去横插一杠子的。" 窗外天高气爽,云朵静静地躺卧在空中,享受着阳光的温暖。 木叶,是纯天然的,褪去了一切燥热的浮华之气,显露出大自然最深处的本色。 这里的人,大多是温和的,友善的,他们会体谅容忍别人的过错。 我凝神间,一把被人拉着跳楼了。 "喂!你想杀了我!"我和水门贴在下一层的墙上。 水门双手搂过我,柔声道:"宠你还不够,我怎么可能杀你......" 楼上的门吱嘎一响。 "哎?刚才我明明感觉到有人在这里。"鸣人说。 "我也是。"佐助说,"他们一定是隐藏在某处了,查克拉的味道没有散去。" 我摒住呼吸,心脏在剧烈跳动。 一滴汗,从我的额头滑落。 四周静悄悄的。 我推推水门,想示意他赶快溜,不知道他懂没懂。 水门依旧死死地将我扣在怀中。 我掐他,揪了一小块肉,使出最大的力气。 他竟然无动于衷。他的食指竖在最前,皱皱眉。 这家伙,什么时候练就了一身关键时刻无痛的本领了?! 水门抱紧我,沿墙面快速奔到另一面墙上。他当壁虎,我当树袋熊。他速度比以前更快了。我几乎认为我的灵魂从体内甩了出去,就像在万域之狱玩手摇海盗船下坠时的感觉,难以用语言表达。 (注:因为万域之狱不能用电,所以游乐场用人工方式使设备转动,参考自行车。) 上面传来了细细的女声:"那个,鸣人君,早,早上好。" 天,干儿子老婆雏田找上门了。还有,雏田你羞什么?是鸣人先对不起你的。 "雏田......对不起。我昨天跟佐助商量木叶村的建设问题,住在办公室忘回家了。哈哈。" 臭小子,敢当着单纯的雏田大小姐说谎? "是,是么。鸣人君和佐助君,吃早饭了么?我......特意,特意做了便当。" 雏田,不要学结巴。 "谢谢呐~我不客气了。"楼上某人双手合十。 水门又带我转到了一面墙,我正疑惑是怎么回事,就听见了比雏田的声音洪亮了许多的小樱的声音:"佐助君!昨天晚上去哪儿了!" 我甚至可以想象出小樱攥着拳头,头上暴起井字形青筋的样子。 "哎?鸣人?雏田?"声音弱了。 "樱,昨天我和鸣人讨论要事,住办公室了。"佐助说。 小樱说:"是吗?你们关系真好,都把我排除在外了。三人小组啊......要不我们出去聚聚?"雏田说:"我,我先走了。" 小樱说:"雏田也一起来吧。" 雏田说:"但这是你们三人的聚会,我,我,啊,我忘了红老师要我去找她......鸣人君佐助君小樱再见。" 借口?或许是真的。 佐助说:"樱,我和鸣人没讨论完,改天吧。" 小樱说:"哦,我走了。" 鸣人说:"拜拜~小樱。" 我扣住水门的力量又增加了些,头埋进他的肩膀。 很温暖。 我曾一度认为这温暖是镜中花水中月。 现在它属于我了,他也属于我了,再也不会离我而去。 如果我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留在木叶,假装水门的哥,奇奈会不会天天找上门?一定会吧......地震啊。她是真正的笑里藏刀,谁看见她温柔甜美的脸,都不会想到她拥有鸣人的性格。 我是地道的第三者,她是倒霉的受害者。这么多年来,我都无法将她死去时的话语遗忘。 命运中,她对卡卡西说,我知道水门心目中只有茗翊,是,是茗翊退让了一步,我才有机会陪伴水门几年,我知足了,希望,咳咳,茗翊回来后,他们能照顾好我和水门的儿子。 明明是我搅乱了他们的幸福,明明是我不肯退出,如果她还还活着,我一定去负荆请罪。 命运说她死了,可我不相信。她生产时没有遇到任何危险,就不明不白地死了?可我也没有勇气带着水门去找她。 哎,我这人呐。 "鸣人,我们继续,嗯?"上面传来佐助磁性的声音,听得出来,佐助对鸣人是宠爱到家了,我的天,我的水门。 "但是,查克拉......" "查克拉?不必管它。有无聊的人喜欢偷窥,自来也不就是吗?" "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呵呵,你啊,那性感的身子,可爱的表情,任何人都想一睹芳容芳体,但......你是我的。"N浓的霸气,小鸣人不会受不住吧。 "去!去!说什么呐!你这家伙!!可......恶......啊,恩......" 水门立刻带我闪人。 天边,挂着一轮淡淡的圆月,云雾缭绕,隐约迷蒙。薄纱后面的,两个热乎乎的身体拧在一起。 我想看,真的想看,太想看了,特别想看,想看得都想在他们门后长个第三眼。 水门拉住我的手腕,坚决地离开那幢房子。 我求他,用可怜的眼神求他,他毅然果断地说,如果你想留在那里,我们就当贴饼子在墙上表演。 他很热了,但他在跑,疯狂地奔跑,为了找个舒服的地方散热。 我是在尽量在把茗翊体现成一个男的......汗 终于完结了!!!! 火之矢·四野无边 【http://201837.jjwxc.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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