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舍不得,但他做到了许多父母难以做到的事情--让孩子独立。 直到他再次笑了,我们在凑在一起仔细地规划将来的旅程。几年以后,我们听到了宇智波斑战败的消息。 又过了几年,我们听到了鸣人成为六代目火影的消息。 我和水门回到木叶庆祝。 鸣人成熟了许多,也帅气了许多,眼神中少了当年的稚气,如同他父亲一样,像广袤无垠的海,深蓝色,包容了世间的一切,金黄色的发丝拥有了超越太阳的光芒。 水门再世。 我想到了以上四个字。 但鸣人的性子永远改不掉了,他一说话,就暴露了他与水门的最大不同点。 火爆,坐不住,内里冲出了年轻人的活力,与我们这样的老头子不同。 还有一样,是永远改不掉的。 那就是鸣人总与佐助吵嘴。小事,大事。婚姻,政治。鸣人总是和佐助持相反的意见。 后来,鸣人结婚了,妻子是雏田,佐助结婚了,妻子是小樱。 一切还算圆满。 再到后来,忍者换了一批又一批,全忍界的忍者学校为水门取了一个称号:永世的英雄。 我也沾光,称作永世的英雄身边的同伴。 佩恩好起来了。光圣跟了他,与我们分开走了。 又过了几百年,我累了,水门也累了。 他,风华依旧,温柔依旧。 我成天觉得做什么都累了,只知道睡觉。照镜子,年轻的外表下积累了厚厚一层老头子的慢性子。 活得太久了。 水门提议去万域之狱找死神王,我二话没说就同意。 在那里,我们遇到了光圣。 佩恩与死神王和平共处。 生命繁花似锦,死亡平淡如水。 一个是春花,一个是秋叶。 绚烂地盛开,平静地飘落。 闲适的人生,听起来完美,长时间就会烦腻。 我又怀念起战场上奔波的充实。 美丽的蝴蝶在万域之狱翩翩起舞,我和水门互相偎依着,看翅膀舞过优美的弧线。 甜甜地微笑。 故人重游,游荡在白色的浪头,从无到有,寻求完美的结局。 全文完。有耐心的同学可以看看下面的后记。 后记 冰冷黄金系列是在爱的基础上写成的,算是用了初三一年,几乎舍弃了我的中考成绩= =(这个大家不用担心,我留校了,成绩看起来不错但我不满意。) 我从五年级开始喜欢四代目火影大人的,到现在差不多五年了。起先是在贴吧逛逛,稍微长大了点,我就想用文字来表达我对他的爱与崇敬。 写第一部的时候,我真的没有经验,就是头脑一热,想许多作者一样,有了点构思就开坑。结果是那篇文不是很通顺,有的不太符合逻辑,有许多漏洞。即便我改了一遍,质量也不尽如人意。文风和文笔都没有练成熟,我很抱歉。 第二部比第一部好多了(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但第二部的缺陷就是平淡,情节基本没有起伏。现在晋江读者大大们都喜欢虐心文,可四代目火影大人的性格是宽和、温厚的(参考火影斗之书)。他不会做一个假象让他爱的人难受,我理解的是,他爱一个人,就会奉献自己全部的温柔,所以第二部是真正意义上的轻松~~~~ 我以后还会写关于四代目大人的文的~不过我现在要去填某个坑= = 番外有两篇。一个是佐鸣(王道!),一个人四茗。 以上 感谢各位亲大大们的支持哈~~~~发糖~ 番外一 万域之狱的情人节 万域之狱,即一切罪恶的根源。当然,罪恶什么的都是向往天堂的人所说所传。 人们的心中大概有一个固定模式:天堂是好的,地狱是坏的。 不过忍界一代一代发展下去,倒是有一种崇尚邪恶的流行风。 我听一个小女孩说过,她想拥有天使的翅膀,像天使一样纯洁美丽。 天,那不就升天了么? 我听一个大美女说过,她想拥有一个英俊的,带有邪恶色彩的老公,带她过刺激惊险的生活。 天,那不是晓组织的老大么? 总结,以上两个年龄段,一个十二岁以下,一个十二岁以上二十五岁以下。 反正在我看来都是女娃娃,说出的话不太着边际。 万域之狱的帝王,死神王,似乎在哪一类中都找不到他的影子,......嗯,和第二种沾点边吧,但他不是那种风流倜傥的男人。 我和我老婆水门现在就定居在万域之狱,那地方挺有意思的,成天黑咕隆咚,没有春夏,只得天天穿棉袄。 死神王是个不怕冷的恐怖人士,庞大的宫殿里从来都是跟外面一个温度,有壁炉不用,有暖气不开。 他也不穿棉袄,一年二季都穿亚麻做的米色长袍,倒是不像我想象中帝王应有的奢侈。 他从来都是我行我素,基本不和我们这些常住在他家的客人说话。 但他跟光圣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由原先的凝固转为缓缓流动,最后到甜蜜。 佩恩视而不见。 这种事我也不好插手。 一日,严寒,外面下着大雪,我在屋子里裹着两层棉被,躲在暖和的被窝里不肯出来。 水门去工作了,他决定靠自己的力量生活,在外面买一栋装有暖风空调的房子。 我劝他,他不听,说不能再白吃白喝。 他每天穿羊绒毛衣加羽绒服外套加毛线手套加细茸皮靴加棉线帽子。 上面的这些都是我给他强加上的,可每天他下班回来,手指和耳朵都冻得红通通,冰凉凉。 我看着格外难受。 唯一欣慰的是,他每个月下来,能拿回来至少五位数以上的钱。 我说我也要打些小工,赚点零花钱,他坚决把我按在宫殿里,娇生惯养。 我蜷缩在大床上,看着窗户一点一点结霜。屋内的色调是纯黑,屋外的色调是纯白。在黑地方呆久了,我就特别盼望冬天的鹅毛大雪,白茫茫的一片特别壮观,完美无瑕的雪地,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所以,我厌恶在雪地上采出一个个大脚印弄得脏不溜秋的臭小孩。 有人在敲门,咚一声,我以为水门回来了,很兴奋,但他有钥匙,我没理那干巴巴的声音。 过一会儿,没人进来,估计刚刚的那一声是风或者什么人不小心弄出来的。 我躺下,想用睡觉来消磨时间。 门又咚地响了一声,仅仅是一声。 我没理。 又咚。 我怕水门忘记带钥匙,但他为什么不喊我帮他呢? 继续,咚。 我不耐烦了,打开门刚要有绅士风度地臭骂一顿敲门的人。 我愣住了。 门外站的是死神王。 他还保持敲门姿势,瞪了我一眼,大步跨入我的房间。 我拦住他:"喂,你不要随随便便进来,这可是......" 他又瞪我一眼,瞪得我特有负罪的感觉。他冷冷道:"这里明明是我的宫殿,我为什么不可以进来?你为什么不快快给我开门?拖了那么长时间。" 我嘴角一抽,一时间由衷地赞同水门的想法。搬出去,不依靠他。 死神王毫不犹豫地坐进我的房间中的他的沙发,有些失神,又缓缓地说:"......今天是万域之狱的情人节。" "哦。"情人节?水门会不会知道。 我偷着扬了扬嘴角。 水门一定知道的,他回来一定给我买一份充满爱的礼物。 鉴于我是忍者,基本没有过过情人节之类的节日,忍界也没有这种风俗,我是住到这里之后才听说有情人节这回事的。 死神王说:"你去给他做个编织物吧,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这是万域之狱的习俗。" 说罢,死神王起身,整整衣服,甩头就走。 走时还不忘重重地撞上门。 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难怪光圣要跟他掰了,汗,光圣怎么会跟他和好? 也不知死神王的用意如何? 特意走一趟告诉我今天是情人节,好像又生气了的样子。 就像一个被狠狠地踩了一脚的人笑着说谢谢。 话说回来......编织物?那种女人的活,我怎么做啊? 我快速穿好一件棉外套,脚伸进一双棉靴子,几步跑到宫殿外,寻找一家卖彩线的店。 一出去,汗几乎凝固了。冻得哆哆嗦嗦,感觉血管都在颤抖,牙关止不住地碰撞。 雪很松软,一脚迈进,去半个小腿都埋在深深的积雪中,瞬间冻僵。 我二话没说,退缩进温度稍微高一点的宫殿,哈出白色的水汽暖手。 "茗翊,你出来做什么?外面多冷。瞧你冻得这样......"佩恩的头发恢复了金黄色,留长直脖根,略显妩媚。他摘掉了鼻钉和唇钉,穿孔的地方慢慢长好,耳际的银环隐约闪光,又有些飒爽。 我笑笑,他一个人在这里晃悠,八成是小光圣和脑残死神老大正亲热。 我张了张嘴,又觉得不合适。他情人正和别人亲热,我怎么好说情人节的事呢? 没想到佩恩先开口,他说:"今天是情人节,你是打算卖东西给水门么?" "哦,是。我没想到外面的温度那么低......"水门到底在做什么工作?如果要外出的话,会不会冻成冰块?他一定很辛苦...... 想着想着,我就摆出一副哭丧着脸担忧的样子。 "我弟弟干的是室内的活儿。" "哎?我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他干什么的?" "他没跟你说?" "嗯。" "估计是怕你去找他吧,天气很冷。" "哦。" "他开了一个类似于忍者学校的地方,兼卖兵器和书籍。" "天,学校武器铺书店......是怎么赚钱的......在我看来都是寒酸的店铺。" "万域之狱和忍界不同,公立学校就一家而已,因为死神法术都是秘术,地区和地区之间也都有差异,他们学的都是由父母传承下来的法术。而且鬼魂们大多是以地区为单位的,地区之间基本不来往,靠做小买卖种田过活的占多数。死神们比较有钱,鬼魂们大多是穷鬼。水门的学校是贵族学校,教授大众死神法术和死神升官秘籍,也接收平民鬼魂,鬼魂班的学费相对较低,教授内容与死神差不多。武器铺在万域之狱是相当赚钱的,死神多数崇尚武力,对兵器的需求量大,要求高。书店嘛,基本是为了学校而开的。" 我茫然地听着佩恩滔滔不绝的演讲,感叹我天天躲在被窝里不肯看书的后果。 可是......即便是像佩恩说的这样,我也没听出什么能赚大钱的原因。 我问道:"有很多学生上学么?" 佩恩笑道:"当然,每天来的新生就足以开一个新班。学习的内容适合任意年龄的学生学习,是完整一套,也可以重读。所有死神都想升官,因为稍微低级的死神是狰狞的模样,而高级的死神,像死神王那样的,就可以变成自己喜欢的模样。" "哦,那师资呢?" "影分身。水门交给每一位老师影分身术,很棒吧。" 我点点头,拍拍屁股站起身来,说:"佩恩跟我出去找一家买针线的店吧。" 佩恩默念了几句,估计是死神法术,他的手中窜出一团温暖的红色火焰,我的周身立刻温暖起来。 我再次感叹,为什么我不学习学习死神法术...... 佩恩又给我套一件蓬松的外套,我低头一看,整个人就是一条肥大的毛毛虫。 佩恩也多捂了几层衣服,牵着我的手出门。 店门都黑黢黢的,门口挂一个灯笼,勉强照亮点牌子。 我不禁问道:"万域之狱明明很发达,明明有空调......为什么不用电灯而用灯笼呢?" 佩恩说:"这里太冷了,电线都能冻得僵硬,而且没有工人愿意大冷天在外面拉线,所以电压不稳,时不常地就停电。" 我打了个哆嗦:"也就是说不能看电视,没有空调?" 佩恩说:"不,如果家里地方够大的话,可以弄个大型发电设备,自己发电。" 天......一堆有现代社会的原始人。 万域之狱的条件太恶劣了吧。 佩恩笑道:"凡是跟管道有关的输送设备都会有问题,所以这里盛行死神法术。水门的学校开了许多分校,有懒惰的不肯亲自教孩子的父母便将小孩儿送过去。" 大家都懒惰吧......这样我就有大笔大笔的钞票了。 佩恩停住,指向一个没有字的店牌说:"卖针线的地方,看起来生意不错。" 生意不错?我怎么没看出来?还有,为什么连个店名都不写。 佩恩凝视着某处,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差点摔倒在地。 天......为什么那个店牌下面挂了一根细细的线,飘啊飘,孤苦伶仃的。 "这根线就是店名。"佩恩说,"进去吧。" 我小心翼翼地探探身,里面没有嘈杂的说话声,也没有微弱的人影,显得冷冷清清的。 一个空旷的嘶哑声音飘来:"这位先生和这位......先生,您需要什么?" 我吓了一跳,拽住佩恩的手。 佩恩的手也是一抖,对我说:"你要什么?" "哦,哦,那个......"我给水门做什么东西?要最简单的......唔,毛线的心好了。 我说:"红毛线,毛衣针。" "是,我这就去准备。您需要相关书籍或教师吗?" "要。" 于是,我的钱包瘪了一半,拿了一个歪七扭八的,松松垮垮的毛线红心和剩余物回去了。 回到宫殿,我继续缩在被窝里,双手捧着红心,心扑通扑通跳。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三个小时过去了...... 门外"咔嚓"一声,水门笑盈盈地回家,拿了一个酒红色的袋子,印着我看不懂的死神文字,流动着紫红色光芒。 水门坐在我的身旁,搂住我,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口。 "乖,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万域之狱的情人节。" "真聪明。"水门的笑意更浓。 我痴痴地看着他。如果他是磁铁,我就是小铁钉,深深地被他吸引。 水门将纸袋放到桌上,从中拿出两个瓶子,一看外形,便知是红葡萄酒。 忍者基本上是不喝酒的,因为时时刻刻都要准备任务,都要提防意外发生。 水门笑颜十分美丽,配上葡萄酒,我几乎能想象出来他面颊微红的样子,鼻根不由得热热的,似乎有热液要喷出。 白里透红啊......水门,你真是美人。 "这是万域之狱的习俗,不过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喝酒?"水门问道。 "能......但是......"葡萄酒的味道实在让人无法接受。以前偷偷抿过一小口,简直像是汤药,又酸又苦。 两个字:难喝。 水门的手抚上我的眉间,柔声道:"怎么如此皱眉......红葡萄酒对身体有很大益处,试着尝一小口。" 我吞了口口水,要要头。 水门的眼中晃过一丝失落,他只是看着两瓶高贵的红葡萄酒,久久不语。 "我看......我还是舔,舔一下。哈哈。"我的胃里顿时感到烧得慌,好像有火要迸射出来。 汗,那种东西......不过为了水门,喝点子破酒不算什么,何况他一定花了大价钱...... "我倒一小杯,剩下的存起来当陈年佳酿。"水门洗了两个玻璃杯,均倒了半杯酒。 我们碰杯,交腕,深酒红色的液体微微透明,在长颈玻璃杯中荡漾,映着水门的双眸,蒙上一层神秘瑰丽的色彩。 我稍稍舔了舔酒面,舌尖的酸苦一会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水门刮刮我的脸,将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我的手中还揉着那颗费尽心思做成"红心",大冷天的,手心居然湿湿的。 这么寒酸的东西......水门不会嫌弃吧,应该,大概...... 连我都拿不出手。 水门拦腰抱住我,在我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我浑身一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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