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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法----妃嫣——

时间:2008-09-26 00:46:25  作者:

"很好,你既然这么说了,我也就放心了。囝囝,我要走了。"
"你就这么走了?"尚墨倒是一愣。
"好戏看完了,我要去赚钱,我哪有某些人那么好命,可以坐守祖业。"
"那就是你一直在骗我了,欺君之罪,非同小可。"
"那倒未必,如果囝囝愿意,我带着他天涯海角,天荒地老,不过人大了,心思也就不一样了。"
"朱赢,朕要杀了你。"反正尚墨就是横竖看他不顺眼,如果他不想带走邢法那是欺君之罪,如果真想带走邢法,尚墨更要杀他了。
"囝囝,你听见了,以后若是我身遭不测,必然是你的枕边人下的毒手。你一定要为我报仇。"朱赢又转过来看着尚墨,"万岁爷,你以后最好是天天烧香拜佛保佑我长命百岁、身体安康,要不派几个大内高手保护我吧,我也可以省点保镖的钱,不然我有点什么事情,囝囝一定会第一个怀疑你的。"
"你还不快滚?"尚墨被他气得青筋暴起。
"我送送延年。"
"送什么,我会派大内高手保护他的。"说着想开了的某人还是很小气地不肯让邢法去送行,他恨死这个朱赢了,逼着他说出只看不碰的混账话,他以后的日子可有得熬了。
当皇帝的开始带发修行了,没错他过的就是和尚一样的日子,已经好久都没有碰过邢法了。
邢法天天和他一张床上睡觉,天气越来越热,他是忍得都快内出血了,干脆日日勤政,等实在累得不行了才上床,倒头就睡。邢法可没有兴致天天陪他到这么晚,自己一个人先睡下了。
尚墨觉得累了,走到床边,一掀开纱帐,眼睛差点掉下来。
邢法侧躺着,长发披散,被子齐胸盖在身上,露出雪白的臂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
"你还没睡,我再去看会书。"尚墨觉得心痒难耐,转身就走,他怕自己把持不住,一把扑了过去。
"那么晚了还不睡?"邢法从背后拉住他的手。
"你怎么了,病了吗?"尚墨感觉到他有点奇怪,回过身来,看到他一张俊脸红彤彤的,"你发烧了吗,脸好红,我这就命人宣太医。"然后他才发现更惊人的一件事,因为邢法刚才只露出了胳膊,他没注意,其实邢法未着寸缕,起身拉他的时候,被子滑落,现在他已经像一道诱人的每餐摆在他的面前了。等一下,诱人,难道邢法是在引诱他吗?
因为邢法一贯为人实在太端正了,对于床笫之事,他也不怎么热衷,如果尚墨死皮赖脸,他就勉为其难应付一下;最近几个月尚墨一上床就蒙头大睡,他看来也无所谓,更不要说让他主动挑逗了,上次让他看春宫图,他那么生气,尚墨也不敢造次了,反正要得到一个人的身体很容易,他也已经得到了,但是要接近他的心太难,而他又如此自虐的挑上了怎么高难度的那一颗,他也只能学会耐心地等待了。可是邢法突然变成这样,尚墨这个被引诱的人的第一反应不是脸红心跳,而是邢法是不是病了,才会那么反常。
"好容容,我知道了,你是想......"尚墨淫笑着扑了上来,反应是慢了一点,但是他好歹领会了邢法的意思,虽然这所谓的挑逗也够含蓄的了。
邢法却已经没了兴致,也不知是羞是恼,二话不说一脚把尚墨踢下床去。
"生气了,你不能怪我,我真没有想到你会这样,所以愣住了。可是我就是傻也是你明媒正娶的,你不能休了我,要千百倍地疼我。"
邢法不去理他,捡起被子,盖好,背过身去。
"容容,你肯为了我这样,我真的好感动啊,别那么小气,只让我看一下就遮起来了,我会被你逼疯的。"尚墨老着脸皮,穿进被子里,在邢法耳朵边低语,说完了还在故意吹了口气。
"死开,痒痒的,好难受。"邢法伸手想推开他。
尚墨干脆抓住亲了亲,"我心里痒痒的,好难受,我是中了你的毒了,容容,你就是医我的解药。"说着,又千"容容"万"容容"的乱叫,还把邢法的手在脸边摩擦,又把他手指含在口中吮吸。
"你多大?"邢法被他烦得头痛。
"我有多大你不是最清楚吗?"尚墨憋了这些日子,又是这等情景之下,终于是忍不住说了句调情的话。
"你去死。"邢法一听他这样胡说八道,气得转过脸来瞪他。
"我就知道你会生气地骂我,呵呵。"尚墨那么说不过是为了激他转过脸来,现下目的达到,就高兴地把人紧紧搂住,无赖到底,"我是很想欲仙欲死的。别生气了,我让你咬我好不好?"十分主动地把嘴唇嘟起来凑到邢法嘴边。

 

第 28 章
"我就知道你会生气地骂我,呵呵。"尚墨那么说不过是为了激他转过脸来,现下目的达到,就高兴地把人紧紧搂住,无赖到底,"我是很想欲仙欲死的。别生气了,我让你咬我好不好?"十分主动地把嘴唇嘟起来凑到邢法嘴边。
邢法不理睬,尚墨笑了笑,"那可是你自己不咬的,我可要咬你了。"毫不客气地亲了下去。
邢法没有反对,他便得寸进尺缠着邢法将那日春宫图上的花样演练一番,邢法思量他这些时日确实比较乖,而且那日朱赢也劝过他两人之间便是再亲密些也是情趣,也就半推半就顺着他,两人在床笫之间渐入佳境。
尚墨仍然意犹未尽,竟是要把那种种花样一一试过,邢法若是心情好便允他,他自然十分欢喜;若是不好就不去不睬他,他也不恼,千方百计撒娇撒赖,偶尔也能得逞了,若是实在不能,他也不强求,搂着邢法倒头大睡,日子也就这么消磨过去。
天气转凉,朱赢寄来一件裘衣,说是供邢法避寒之用。那裘衣触手温润柔滑,纽扣皆是天然珍珠,可见是花了心思的,然而尚墨很不高兴,"你是我的人,要什么没有,要他来献殷勤?"一把要夺过邢法手中裘衣,却惊异地看到那衣服居然有如皮毛竖起,似是受了惊吓。
"这衣服是活物制成罢了,倒是难得。"连尚墨这样见惯奇珍异宝的人,也不得不承认此衣的确世间少有。
"延年,此番在西域只怕又有不少奇遇。"邢法笑了。
"不许笑,提了他你就那么高兴,我要不高兴了。"尚墨把两手放在邢法脸上,把他嘴挤成小猪状。
"你不高兴你的,跟我有什么相干?"邢法推开他,自己高高兴兴地试起衣服来。
"我送你一件好了,包管比这件好。"尚墨就是不许他穿这件衣服。
"不要。"
"他送你的就要,我送你的为什么不要?"
"他送我的的是他自己双手赚来的,你那是民脂民膏吧。"
尚墨一时无言以对,只是牢牢拉住衣角。
"放开,不然今天你就睡地板好了。"
"谁地板就睡地板好了,你这样有外心的,睡在你身边也是同床异梦。"尚墨气鼓鼓地放开,走了出去。
"阿墨......"这样就生气了,真是小孩子脾气,邢法想叫他,然而一想若是叫了他,只怕他越发蹬鼻子上脸,不如让他自己先静一静再说。
尚墨大半天不见人影,邢法不是不担心的,然而也不想惯着他,偏不去找他,他一个皇帝,还真能插翅飞了不成,无非躲在哪里生闷气,气够了总要回来。他今天也就不走了,倒看看这人有什么脸回来。邢法先躺下了,然而也睡不著,竖着耳朵听着动静。
尚墨果然半夜摸了回来,一看他在床上,一把搂住,"我以为你去西域找你的朱赢了。"
"你躲了半天,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既然不要我,我自然找个美貌又温顺的,省得受你的气。"话虽如此,尚墨嘻嘻哈哈地先香了一个。
"去啊,要多少有多少,回来做什么?"邢法要推开他。
"自然要回来守着你,免得叫人拐了去。"尚墨越发抱紧些,在他耳边低语,"我做了一件会让你开心的事情,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你。"
"你又搞什么鬼?"邢法狐疑地看他。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尚墨就是不肯吐露分毫,
"你说不说?"邢法瞪大眼睛,扳过尚墨的脸。
"容容,这又不是刑部大堂,是我的大床,你眼睛睁得那么大,我当你是勾引我,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尚墨的脸本来靠得他就近,就势亲了上去,顺便翻身压上他,"我记得我们的龙阳十八式,还有两式没有试过,嘿嘿......"
如此胡搅蛮缠,邢法哪里还有气力去追问他做了什么,等到第二天,尚墨又神神秘秘的,邢法逼问,他又是依样画葫芦,邢法自然也不想再问,他倒占了便宜还卖乖,"容容,你来问我吗,我好想你问我。"
邢法哪里理他,这样过了半月,他终于兴致勃勃说要给邢法看样好东西。
不过等看到他的杰作,邢法果然很高兴,"一肩高,一肩低,这等别致的亵衣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许笑,还有一件更不像样子的,我丢掉了。我是不会做针线活,可是这是我亲手缝得,不是什么民脂民膏的,你要贴身穿着。朱赢只是外人,他送你外袍,最贴心的还是我。"
"阿墨,谢谢你啊。"这样孩子气,就为了他一句话,这九五之尊,居然拿过针线,为他亲手缝了件衣服,好坏不去说它,这心意总是叫人动容的。
"换上试试。"
"你出去。"
"我不出去,那次在你家里你要换衣服要我背过身去,是因为我们不熟,现在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碰光了,我看看怎么了,我给你缝了衣服,总有苦劳啊,我伺候你把衣服换了吧。"
邢法俊脸飞红,一个不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得默不作声由着他动手。
"你还是动不动就脸红,看起来要多练练龙阳十八式,拿出你当日在县衙上的气势来啊,说起来你那时对我有非分之想吧,一见面就打我屁股。"尚墨痞痞地笑着。
邢法白了他一眼,半是羞半是恼,"你行为不端,我不过秉公执法。"
"连翻白眼都是那么好看,我眼光真不错,来,香一个嘛。"尚墨就喜欢逗他害羞气恼,谁叫他那红红的脸颊和含恼带火的眼睛那么好看。
察觉到了尚墨那露骨的心思,邢法就更羞窘了,一张脸也垂得更低了,然而他想了想,还是抬起头来,微微一笑,在尚墨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亲过了。"
"别以为这样就算了,我的手工费可是很贵的,以身为酬吧。"尚墨将他圈住,禄山之爪开始不安分起来,"我在缝的时候就在想,要是能把它从你身上脱下来那该有多好。"
"你去死。"邢法抄起换下的外衣,蒙住尚墨的脑袋,趁机打几下黑拳。
"我若死了,你岂不是要守寡?你看你都那么疼我,给我捶背了,我怎么舍得死?"打是亲,骂是爱,尚墨不疼不痒,赶紧从衣服里挣了出来,把人再次搂住。
"没记错的话,有人可是一定要嫁给我的,不要也得要......"气力输人,嘴上邢法可不认输。
"那又如何,我是你的人,你也是我的人,难道你以为你这辈子还跑得掉吗?不,下辈子,也跑不掉啊。"尚墨在这点上十分豁达,先堵住邢法的嘴再说。


第 29 章
一番厮闹,两人自然又滚上床去,等到云收雨歇,尚墨抱邢法去洗澡,也不用内侍宫女伺候,他自己来服侍邢法,还给邢法梳头。
"我最喜欢容容的头发了,又黑又密,还软软的,不像你的个性。"长发披散在肩的两边,黑得像无边的夜色令人沉迷,更衬得邢法俊面雪白。他用珍珠给邢法束发,宝光流动,映得俊脸更增丽色。
"你若喜欢性子软绵绵的,自然不是没有,何苦来受我的气?"邢法闻言要起身。
"我就是喜欢自讨苦吃。"尚墨赶紧搂住他,将头枕在他肩上,在他耳边低语,"你看镜子里有你,也有我。"说完得意地看看镜子,在邢法脸上香了一口。他和邢法,他们在一起,真的是好好看的图画呢。
尚墨以后常常给邢法梳头,天气也渐渐冷起来,用过晚膳,邢法就坐在炉火前看书,一边悠闲地从旁边的小几上拿几颗话梅吃。自觉被冷落的尚墨有时会突然抓起他的手亲吻,邢法受惊,话梅从指间滑落,但那没关系,尚墨会从瓷罐里再拿一颗,先放进自己嘴里然后再吻住他。有时候,邢法看得入神,连话梅也顾不上吃了,尚墨就会贴过去在他耳边小声说些促狭的话,故意惹得邢法心烦,要打要骂,他却把邢法紧紧搂住,连人抱起,扔到床上。
天气越来越冷,邢法不管干什都懒洋洋的,尚墨知道他身体弱,给他熬些补品来吃,却也没什么用,他依然是没什么精神,连书也不看了,只裹抱着手炉躲在被窝里。
尚墨端着酒坐在床边,想着法子逗他,"容容,你呆在床上我是很喜欢,可是这样成天不动,对你身体越发不好。我已经烫了酒,你喝几杯,也暖和些,不如我让人再烧个火盆,你索性下来,我们添几个下酒菜,吃饱了就不冷了。"
"要灌黄汤你去,我不爱那滋味。"
"薄薄酒,胜茶汤; 粗粗布,胜无裳; 丑妻恶妾胜空房,我家有美人,可是也跟独守空房一样,你都不理我。"尚墨叹息一声,将酒饮尽,"容容,不如你弹琵琶给我听。"
"天冷手僵,懒得弹。"
"你不是喜欢猜谜吗,那我出个迷语给你猜,好不好?"
邢法摇摇头:"你的谜语太简单了,不如延年的有趣。"
不提朱赢还好,一提这人,尚墨就来气,"我出谜不行,说笑话有意思,给你解闷,好不好?"
"你爱说那些下流玩意,我不要听。"尚墨平日老爱说些荤笑话打趣邢法,他才不上这个当呢。
尚墨越发赌气,一连问了十多件事情,到后来邢法被他弄得烦了,想也不想,只要他一说完就一口回绝。
尚墨又道:"那你不弹琵琶给我听,好不好?"
邢法自然接道:"不好!"说完见尚墨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不禁寻思,他为什么这样得意?再一细想尚墨刚才说的话,便知是上了当,尚墨故意反着问,自己说"不好",那就是要为他弹琵琶了。
他话已出口,不愿赖账,但是这样被算计,心里到底不痛快,"你是君,我是臣,你若一定要我弹琵琶,只要下令就好,何必如此耍手段?"
尚墨叹了口气,"别说君臣那一套,天下没有那个君主是这样待臣子的。我逗你开心,你这也不好,那也不好,真难侍候,反而还要嫌我烦,连我说话也不仔细听,我才骗骗你,你若认真听我的话,能让我骗了?你是个死脑筋的,你肯和朱赢合奏,却不愿意给我弹琵琶,多半是为了我这身份,你怕被归入倡优男宠之流吗,我却是真心待你的。这样我先给你吹一曲吧。"说着命人取来一管洞箫。
他吹得不错,邢法通晓音律,笑道,"倒是似模似样。"
"你可真苛刻,我受过名师指点,自然吹得好,还可以教你呢。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萧?真是美景啊,不过并非玉人教我吹萧,而是我教玉人吹萧,呵呵呵......"尚墨说着居然得意地笑了起来。
"我才不要学,要吹你去吹。"
"我是很乐意为你品箫的。"尚墨狞笑着扑了过来。
邢法本来没有想到他话里有话,他索性点明了,笑得越来越猖狂,邢法踢了他一脚,"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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