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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法----妃嫣——

时间:2008-09-26 00:46:25  作者:

"多谢陛......阿墨错爱。"
尚墨深吸了口气。"你老是说要回乡成亲,你该不会在老家有什么红颜知己在等着你吧?"
"知己倒是有的,不过是个大男人,不是什么红颜。"
"他叫什么,做什么的,年龄......"堂堂天子立刻变身户部官员开始查户口。
"他叫朱赢,去西域经商了,好几年没回来了。"
原来远在天边,排除和他抢人的可能性,天子立刻不关心这个路人甲,"既然你没有喜欢的人,以你性子不会随便成亲吧?"其实尚墨心底很清楚,但是他还是要邢法亲口确定才安心。
邢法沉默了一会方道:"自然。"然后看着尚墨,"不过现在没有,也不代表日后不会遇上,到时候还望阿墨高抬贵手,我不希望我喜欢的人陷入任何不堪的处境。"
"你只会喜欢我,我自然不会为难自己的,要找到比我更好的人,那是不可能的,你还是安分地喜欢我吧。"尚墨十分自信,"我们既然把话都说清楚了,可以开始办事了,如此良辰美景已经浪费了大半个晚上了。你既然想要我......"
"我只是随口一说,看陛下对这亲事是否当真。"
"我自然是当真的,你却是诳我,害我还下了半天决心,你这是欺君之罪啊,看我怎么罚你?"尚墨这下彻底精神了,邢法想要他虽然肯,到底不如他自己在上面,既然邢法说了只是试探,他已表明自己的态度,至于邢法要怎么想,那就要看邢法自己了。现在最要紧的是他要翻身做主了,鸳鸯被里成双夜,兰麝细香闻喘息......


第 23 章
开春 ,皇家照例要围猎,尚玥年纪虽小箭法不错,打到一只锦鸡,拎来送给邢法,眼巴巴地拉着邢法:"邢大人,你为什么还不成亲?"
"他已经成过亲了,他是我的人。"打着鹿的尚墨也将猎物拖了过来,一把抱住邢法,吻他。
"你教坏小孩子!"邢法赶紧推开他。
尚玥果然是受了惊吓,瞪大一双大眼睛傻傻地看着两人,突然拔脚就跑。
"哼哼,跟我斗,连毛都没出齐呢,打了一只小锦鸡也来献宝,还是我的鹿好吧,容容,我们回去烤鹿肉。"
"我比较喜欢它活着的样子。"
邢法虽然不太高兴,但是尚墨还是得意的,终于吓退了这可能的未来情敌。
没想到尚玥过了几天兴高采烈地跑来对邢法表白,"刑大人,我想明白了,我是因为喜欢邢大人才想要娶邢大人的妹妹或者女儿,如果可以直接娶邢大人的话,那就更好了。"
"朕要灭你九族!"尚墨醋劲大发。
"陛下也是小王爷的九族之一。"邢法凉凉地丢下一句事实。
尚玥笑了笑,"陛下比我年长十岁,再过十年,我就和陛下现在一样大,而陛下已经三十了,邢大人肯定会选一个比较年轻貌美的,不是吗?"
"年轻也就算了,貌美,这事还八字没一撇呢,虽然你现在看起来还行,可是小时了了,大未必佳,万一你长残了怎么办,即便美貌,你这样强调你想要让容容压倒你吗?"
"我真心喜欢邢大人,邢大人要怎么样就怎么样?"
尚墨冷笑,"看不出来,你还是痴情种子,可是你确定自己能活到二十岁吗,就算能活到,容容也不会要你的,他才舍不得我呢,我可是为了他也甘心被他压倒的,以天子之尊哦比你这小王爷强多了。"这小子竟然在威胁他,还真是不想活了。
"陛下!"邢法听得忍无可忍,这人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容容,你别害羞,我只是在告诉他事实。"
邢法又羞又怒,急着向尚玥解释:"别听陛下的话,他发烧了,在说胡话。"
尚玥乖巧地点点头,"陛下是妒火焚身了,他一定怕我抢走邢大人。"
"你这死小子。"被揭穿的尚墨大怒要去打他。
"陛下打人了,你要是伤了我,就是以大欺小,邢大人会为我主持公道,邢大人我好怕啊。"尚玥干脆躲进邢法怀里。
"容容,你放开他,他在占你便宜了。"
"他不过是个小孩而已。"
"小孩才不会说这种话呢,他分明人小鬼大。"
"你还真跟他一般见识,他逗你,你还真上当。"
"邢大人,玥玥学识尚浅,你可不可以教我啊?"
"尚玥,你别太过分。"尚墨一把要拉走尚玥。
"邢大人救命。"尚玥就是赖在邢法怀里,尚墨拉得狠了,他干脆在尚墨手上咬上一口。
尚墨虽然习武,到底这是个孩子,也不用什么内劲,只是拳脚招呼,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表面威风而已,两人胡乱厮打作一团。
"你们两个,给我住手。"邢法努力想要拉开两人,尚墨先趁乱在他脸上香了一下,尚玥也要有样学样,小嘴还没来得及够着,尚墨就拉他头发,尚玥哇哇乱叫。
"我根本没用力,你鬼叫什么,就会装可怜博取同情。"
"你是爷爷,你是皇帝,你欺负孙子,欺负臣子......"
"我不管了,祝陛下和小王爷玩得愉快......"邢法看这两人做戏,觉得累了,干脆走人。
这两人一看他要走了,急忙收手追了上来,一左一右,拼命说笑话讨好,像两只因为争夺主人疼爱而打架的小狗,一见主人恼了就拼命乖乖摇着尾巴的小狗。
邢法谁也不理,只求耳根清净,到了自己府中住上两日。尚墨做好做歹总算把那小祖宗给请走了,心想着总算太平了,却不知道又一麻烦来了。
那在西域经商的朱赢竟然到了长安。
邢法见了他又惊又喜,"你几时来的?"
朱赢笑道:"开春前回了老家,没想到你在长安飞黄腾达了,我便巴巴地来了,指望鸡犬升天呢。"
邢法不好意思的笑,只说:"这也是阴错阳差,你就别取笑了。你家里富可敌国的,又是散漫心性,真要你鸡鸣早朝,我看你也不乐意。延年,我一直想你呢,真不知你跑哪里去了,这么久不见人影。"
"你有你的万岁爷,还要我做什么?"
邢法从小与他亲近,被他这样打趣,也不恼,拉他在园子里坐下,两人细话家常。
朱赢是第一次进京,邢法少不得要带着他游赏一番。恰好尚墨来邢法府中献殷勤,一听人竟去了西市,还是和那多年不见的老友,那还了得。
他自然跟了去,却也不敢现身惊动邢法,怕邢法更生气,有他苦头吃。邢法和朱赢相处的种种情景他却看在眼里的,那么亲热,那么开心,往日对他都没有做过的那些事,邢法对那人都做了,心里已经不舒服了,再说这朱赢天生一副桃花眼,高大俊美的温柔好男人样貌,邢法却清秀斯文,两人在一起的样子,让人实在有些受不了。
邢法全然不会武功,并不知尚墨跟着自己,朱赢身手其实胜过尚墨,自然知道有人跟梢,又看这人并无恶意,只是自己若和邢法亲近些,他眼里便要冒火,他大约猜着这是什么人,然而他是个天生好玩的,越是如此便越是有意亲近邢法,惹得某人在暗处几乎被醋酸死,他却光明正大地笑得开心。
实在笑得太过猖狂了,邢法也觉得奇怪,"怎么那么开心?"
"这长安果然繁华,我想着有大钱可赚,你知道我是商人嘛,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朱赢趁机又拍拍邢法的肩膀,果然感觉到背后杀人的视线又凌厉了几分,他笑得更加开心。
"那也不至于笑成这样,我还以为你脸上抽筋了。"两人说话又都用吴语,尚墨完全不知两人在说些什么,只觉得音色婉转,更是说不出的暧昧之意。
逛了一阵,两人累了,便回到邢法府中,朱赢说,"囝囝,好久没听你弹琵琶了,我这古筝也生疏了,不如我们合奏一曲。"
"好啊,我也怪想家的,就《春江花月夜》吧。"他果然抱出一把琵琶,朱赢也取出古筝,两人合奏起来,这春江花月夜描绘春江美景,意境深远,乐音悠长。这两人皆生于江南,自小见惯夹岸垂柳桃花,小桥流水人家的胜景,此时背井离乡,奏出的乐曲除了优美之外也有缕缕相思,更添情致。
尚墨从未听过邢法弹琵琶,这琵琶奏时需抱在怀里,别有一种风流妩媚,但是邢法为人却端方正直,两相对照,越发显得诱人。他看邢法俊秀的眉宇之间略带阴霾,心想这人定时十分思念江南,自己却强留他在此,以后要越发对他好。
他看得痴了,直到乐曲终了,邢法命人准备晚饭,他才想可不能让这两人单独吃饭。他索性便服入了邢府,当作是去蹭饭的。邢法见了他要行礼,他急忙阻止,朱赢虽然猜到他身份,但见他不表面,也乐得不行礼。
那顿饭吃的多么艰难啊。虽然一直在心里说,他们从小一起玩惯的,可是每当朱赢给邢法夹菜,或者说起邢法少年趣事仍是让他心里忍不住要酸涩,好几次想要拂袖而去,只是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他若是一走,岂不便宜了这姓朱的。
"囝囝,你爱吃这梅子肉,多吃两筷好了。"
"我说你一直囝囝的叫,是什么意思?"
"乏好意思,这是我们江南人对婴儿的爱称,一般到孩子大了就不叫了,但是邢法自小身体弱又生得好看,是我们全村人的心头肉,我们都叫他囝囝,盼着好养活些。我从小叫惯了,改不了口。尚公子反正是外人,就不必跟着叫了,直接称呼大名好了,你说是伐,囝囝?"他既然长期经商,想是平素官话说得多了,偏偏要尽量加上方言土白,尚墨只是勉强明白,已经足够火大。那是伐,是江南口语,用作探询之意,听来软语商量,教人难以拒却,偏偏他话里含刺。囝你个头,尚墨简直想折断手中的筷子,认识邢法比较久了不起啊。
"囝囝两字,你们村中人人可用,这容容呢,天下只有我一个人叫得,容容,你说是不是?"谁怕谁呢,他也有对邢法独家专用的爱称。
"阿墨。"邢法低喝一声。
"这阿墨两字,天下也只有容容叫得。"尚墨耀武扬威完毕,转过来谄媚邢法,"容容,你琵琶弹得真好。"
"你怎知我会弹琵琶?"
"这个......"尚墨倒是被问得无言以对。
"你派人跟踪我?"
"我没有。"
"那你如何得知?"
"我来找你,你不在。你身体弱,得罪的人又多,我担心你安危,便一路暗中保护。"


第 24 章
他既然坦白承认,邢法也不好说什么,心里也想明白朱赢一直笑个不停,肯定是因为发现尚墨跟着又表现关切,唉,这呆子,真叫人哭笑不得。
朱赢却还要故意惹尚墨生气,"囝囝学琵琶是因为他小时候和我比赛摘杨梅输给我,我让他学的。他不仅琵琶弹得好,文采也好,你有没有和他谈过诗词歌赋,谈过诸子百家,谈得晚了便抵足而眠,春观桃李,夏望繁星, 秋赏满月,冬会初雪......你和他一起逛过集市?还是曾经相伴着出游踏青?"
"我......我杀了你......"尚墨实在是很想跟他吼一声我和容容成过亲,但是实在上次这么吼完之后,邢法还没原谅他呢,憋得急了,居然冒出一句我杀了你。
"阿墨,人人都有小时候,你虽然没有跟我做过这些,你一定跟你的莫莫做过,自然也是很开心的,何必如此计较?"邢法见尚墨动怒,只得拉住他的手,软语劝慰。尚墨却是一怔,这些他自然跟莫离做过,莫离不仅会乐器,还会唱戏大鼓,也会烹饪行医,他都知道得清清楚楚,可是邢法会些什么,是否是他疏忽了,他之前只想着要得到这个美人,却没有想过要珍惜他。
"说到杀人,"朱赢竟然仿佛嫌还不够乱似的,拿出一把精致的波斯匕首,递给邢法,"你不会功夫,既然要做清官,总要有防身的利器,也免得这等好相貌叫人垂涎。"
邢法仔细一看不禁红了脸,匕首的柄上竟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这样有伤风化?"
"我就知道你是个道学先生,这匕首原来是一对的,另一把是个少女,我想让你看了那还得了,所以美人我就自己留着享用了。这少年有的,反正你也都有,没什么好害羞的。"
"我们容容才不要你的臭东西,他要什么匕首没有,我就是鱼肠、龙鳞也找得到。"
"我是自己赚来的一份心意,囝囝,你不会拒绝我的对伐?"
"嗯。"邢法点头。
尚墨气个半死,朱赢又抱出一个小瓷罐,"囝囝,你一向喜欢吃各式梅子,我有此碰到东瀛人,学了这青梅酒,我改良了用陈年花雕泡的,别有一番风味的。不过青梅实在太酸,把它浸在酒里,勾兑冰糖就起了扬长避短的作用。
"谢谢你这样记挂。"
"哼。"尚墨老大不乐意,当夜他自然赖着不走。
"容容,你别跟那人那么亲近。"枕边风吹啊吹。
"只许你有青梅竹马,就不许别人有?"
邢法只是淡淡一句,尚墨已经无言以对,好半晌才厚着脸皮道,"容容,我以后会陪着你看星星,看月亮,谈诗词歌赋。"
"嗯。"邢法白天走得累了,已有睡意,不过是随便敷衍。
"你以后也只弹琵琶给我听。"
"嗯。"
"你也只跟我肌肤相亲。"
"嗯。"
"在床上时时会换花样。"尚墨已经听出邢法此刻特别好说话,打蛇随棍上。
"嗯。"邢法果然没有听清他在说什么,答应了。
"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我们马上就来试一试吧。"尚墨色心大起,就要扑倒邢法。
"我答应你什么了,我累了。"他可不想跟尚墨纠缠,他只想睡觉。
"你这是有外心的表现,在外面有了人,所以不能满足正妻,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尚墨十分委屈。
"你这样淫佚,犯了七出之条,我休了你。"
"你敢,糟糠之妻不下堂,你这个死没良心的,一代新人换旧人......"尚墨开始装怨妇。
"我认识他可比认识你久多了。"邢法莞尔一笑。
"容容,以前那些统统不算,反正以后你都是我的。"美色当前,尚墨哪还装得下去,搂住邢法,缠绵爱抚。他知道邢法的身体异常敏感,经不起挑逗!也许,今晚他还有机会......
"嗯。"邢法仍是敷衍,随便他如何动作。
尚墨卖力挑逗了半天,见他没有反应,再仔细一看,不免大受打击,"居然真的睡着了!"原来他对邢法一点吸引力也没有,正在怨恨,可是也不忍惊醒邢法,看到邢法放在床头的青梅酒,正好拿来泄愤。我叫你送给我的容容,无事献殷勤,他抱着那酒猛喝一气,梅的酸甜借着酒香荡漾开来,他只觉得心里更酸,那酒泡了梅子又加了糖并不是很醉,他把一罐都给喝完了,也没有觉得什么醉意,坐在邢法床边,看他沉静的睡颜,真好看,他的眼光就是好啊,容容是他的,谁也不给。
尚墨花痴地笑了笑,伸手轻轻摸摸邢法的面孔,他记得把自己的面孔贴上去与他厮磨,那柔软温暖的感觉,还有甜蜜宛转的心情。只是看他安稳的闭着眼,便觉得只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心中无限的喜欢,只要有他陪在身边,就好像什么都不要了。看着那好看的脸,竟就移不开目光,最终,他在邢法脸上亲了两口,虽然是收敛了渴望的,轻轻的,尽量别闹醒了正在酣眠的邢法,也仍是足够陶醉,搂着邢法欢天喜地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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