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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同人]LOST----flance——

时间:2008-09-26 00:46:13  作者:

"很美吧,少年。"
蓦地睁大了眼睛,神田下意识地后退。缇奇的声音像蛇形的纽带在空气中交缠着传播,手指在空气中划出一个透明的弧度仿佛在向阔别已久之人问好。
男人嬉笑,伸手接住几片飘散的雪花。白色的晶体在温暖的手掌间转眼淮委洁净的晶亮球形,男人捧着它们叹道:"明明是很美的东西。"
"您......怎么会在这儿?"神田佯装冷静地回答。
"路过而已。"男人的手垂下来,"曾经来这里看星,今天来看雪。"
撒谎吧,但是不想再去计较了。神田只是低垂下目光,男人则侧目再无下文。
许久,男人开口了。
"你还想走吗?"
"是,理事先生。"
"那,乘船吧。"
男人递给神田一个烟盒,散发着酒与烟草的味道。神田接过,不言语。
他们抬头,目光短暂地撞在一起。不,或许是在缇奇追寻之前神田的视线已有意无意地绕开了,脱离男人的轨道向着截然不同的方向奔去。
满目纷扬的落雪,令人眼花缭乱。
很快,站台上不再有人战过的痕迹。神田站在车厢的床边,看着车辙被雪一点一点地掩盖,仿佛消失了一般。
缇奇的再次出现像一场谜样的梦,只不过早已失去了意义。

第 31 章
每个人的世界都是他眼中的世界,根据个人加工的世界千奇百怪。我有一个惊世骇俗的剧本,上演着伤感与虚伪与错误与欺骗与真实交错的故事。也许有着细腻的美好,那也不过是昙花一现。能够永恒便是那永不停歇的证明与否定。也许我的世界便是妄想,享受着亲手将美好破坏的快感。
不,那都是骗人的。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借口,你只不过想逃罢了。这才是懦夫的表现。
黑发男子陷入睡眠中,模模糊糊地忆起了遥远的眼神。默默询问着自己却又有些忐忑不安,被发现后便不好意思地挠头笑笑。自己是怎么回应的呢?神田记起来来了,他用手挡住了那人的眼睛,然后张口想说话。
"呐,优,这样我就看不见你了。"
略有些沙哑的爽朗声音依旧欢快如故,对方仿佛以为他们在玩一个游戏。
"看不到你我会着急的。"
"那你就永远看不到好了。"神田说着加大了力道狠很地捂住了拉比的眼睛,嘴角牵动。他不屑地笑了,带着少有的打情骂俏的意味。自己怎么也会说出这样的话?神田有些走神了,拉比便握住了自己的手。
自 然而然地把那双指节分明的钢琴家之手放在嘴边亲吻,贪图那独一无二的触感。那只手弹过琴,握过刀,杀过人,只是对于拉比来说这些都毫无意义。他所在意的就 是眼前,那是优的手,是那个令他着迷的人的手。仿佛迷醉一般地与他生活在一起,感觉尽头已经消失。拉比的愿望很简单,那就是拥有现在。
而对于神田,那是远远不够的。
"喂,够了吧。"男子没好气地别过头去,蹲伏在靠于沙发上的自己身边的红发人可没有停止的意思。
"不够不够。"说着他把神田的手放到身后,近而对紧抿的嘴唇产生了兴趣。他用眼神询问对方,而神田意义不明地眯起眼睛冷哼一声。
"你那是什么表情?"虽是提问拉比却仿佛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一般自行继续,男子不满地挣扎起来。黑色的长发与手指纠缠起来扭打间扯动,神田吃痛地皱起了眉。
"怎么,扯到头发了?"
黑发男子不回答,只是将身体抽离出来。他与拉比的目光对上了,很快便避开。
"怎 么每次都是这样恩?"红发男子有些尴尬地笑笑,他不确定对方的想法。也不管什么了,他按部就班地继续。虽仍有挣扎但他想他们已经默认了这种相处方式,就像 拉比也明白了对于神田他不能探询太深。他只需点到为止,这对彼此都是好事。拉比不奢望自己能帮助对方接开心结,但他仍然希望能成为神田想念起来会笑的人。 他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了。
成为一个让人想起来满是笑容的人,会比一个让人想起来心会阵痛的人更好吧。拉比希望他对于神田便是前者,他要让神田忘记或是至少是没有时间去回想后者给对方带来的痛苦。
而现在拉比已被自己的欲念冲击得无法脱身,他俯身埋头于黑色的发丝间细细密密地吻着,不时发出暧昧不清的呢喃。他以为神田执念的是那不堪回首的过往,也许拉比正是错在这点上。
身下的人突然放弃了挣扎,拉比并未在意,他放弃理性的控制任其肆意。黑发男子不语,只是若有若无拥抱着自己。低声喘息,神田抓紧了拉比的肩膀。拉比掰过神田的脸,轻声笑了。男子漠然的表情带上了些许殷红,因汗水贴在脸上的长发莫名地让人感觉到固执。
"怎么了,优?"
怎么了?失神的眼睛望向前方,也许神田看到的一切已不是真实的姿态。
突然,拉比感觉到一阵剧痛,眼前一片漆黑。
猛地惊醒,神田仍身处于颠簸的车厢。他的呼吸急促,瞪大的眼睛直愣愣看着前方。抖动的灯光照亮了他的脸,光明逐渐从他脸上褪去连同那一闪而过的恐惧。黑暗中,他捂着脸苦涩地笑了。
他嘲笑的 ,是他自己。
他以拉比的身份做了这古怪的梦,梦中体会到的来自对方的感触也不知是真实还是虚幻。他只想一笔勾销,但是注定无法忘记。
寒冷削减了海上的雾气,城市的轮廓逐渐显现令人捉摸不清。车辆急匆匆地驶向码头,神田靠着窗口看了看远方,他马上就要离开了。
若是眼睛只能看到一半的世界,那么这样的世界有什么不同呢?红发男子趴在栏杆上,再过几个港口便能到达东京的港口。他是寻着爱人而来,想把对方重新找回来。
恨吗?拉比说不清他对神田优是什么感情了,他连他们是否相爱过也不能确定。虽然嘴上说着自己相信对方,心里却不住地颤抖。
那日他从昏迷中醒来,四周是医院的白色。老妇人是探望拉比的第一人,接着便是警察。拉比苦笑着发现自己已只能看到一半的世界,而这一半世界里什么都有唯独没有神田优。
警察找到他,问了很多很多问题。
"你和袭击者是什么关系?"
"室友......还是同居?"
"放心,我们只是例行公事。你对我们说实话会比较好。"
"他的名字是?你们什么时候第一次见面?发生过什么?有什么矛盾吗?"
"你们是在吵架中发生的冲突还是......"
"盒子里的银器是谁买来的?"
那么多的问题摆在拉比面前,他选择了沉默。一言不发地对待整个调整过程,拉比抚摸着凹陷的右眼,只是笑。
"他刚醒,你们就不要再问下去了。"老妇人找起来解围,警员们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坐在病床上失神的青年,相继离开了。
"我相信,他是爱我的。"
离开的人们相互交谈着,谁也没有注意到他的那句话。仿佛这份感情也是如此不堪,被人遗弃在角落里默默哭泣。是不甘心吗?或者是有被骗的感觉。拉比不能理解对方的行为。
一路追问、探寻,剥开颅骨探入大脑深处。他在令人心悸的隐隐作痛中发现了一道裂缝,用手轻轻一拨,光芒与脓肿一起喷射出来。仿佛美好与残忍一齐摆放在他眼前,他不知该相信哪个。
原本......不是好好的吗?到底是为什么?
精致的银器穿透了薄薄的眼皮深深地刺入了眼球,拉比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直愣愣地看着前方,剧烈的疼痛让他几近晕眩。隐约间他仿佛能体会到来对方的感受,仿佛那一瞬间他们终于互换了身份开始真正了解对方一般。
神田瞪大了眼睛看着拉比,嘴角牵动。血滴落在他的脸颊上,微微低于眼角仿佛一滴绽开的泪花。拉比的身体沉重地倒伏在自己身上,神田面无表情地起身推开他。手里握着那时对方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银质的小型佩剑还深陷于对方的眼球中。黑发男子灵巧的手指微微抬起,拔出了那个佩剑。剑很快脱去了令人作呕的血腥立即恢复了暗哑的银光。他将凶器放入抽屉里的黑色盒子里,那是它本应该待的地方。
仿佛是被冷漠侵吞了一般,黑发男子兀自起身。他拿起散落的衣物捋起黑色的长发,手微微碰到红发男子的身体便触电般地摊开了。他伸手去探对方的鼻息,脸上的表情异常严峻。汗水从他的额头滴落,眼睛里藏着令人痛心的不安。他恍惚间仿佛想伸手触碰那倒伏的男子,却立即收回手来。
"......没有问题。"男子低语道,呆坐在床铺上。过了好久,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要做什么。
"脏。"
神田只说了一个字。他拿起干净的衣物走进浴室,打开了莲喷头。卧室里躺着一个右眼被毁失血过多的年轻男子,而他的室友则在一旁的浴室里把身上的一切痕迹洗得干干净净。
神田出门前打了2个电话,一个是给医院。另一个是给谁,我们多不知道。他对着话筒压低声音说道"满意了吗?"
电话那头一片忙音,而那男子却圆睁着眼睛嘶哑地说道:"求你放过我,放过我!"

第 32 章
那日神田与妹妹的生父会面,他冒充了妹妹拒绝男人的一切帮助。神田不知道妹妹早已明了这一切,以他认为合理的方式保护她。他知道拉比不解,知道对方会追问自己原因。神田不想回答任何问题,于是他快步走出门来。
伦敦的街头比东京空旷,他却同样产生了窒息感。一直以来自己做的事情神田都回答不上来是对还是错,他觉得正是母亲的意愿与妹妹的存在让他坚持到了现在。小镇上的白发少年的死早已夺去了他独自生活的用其他只觉得自己在匍匐前行,艰难又缓慢。
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有什么意义。眼前一片车水马龙,他想起了东京街头因自己而死的酒醉男子。那是第一次杀人,没有恨的杀戮。在随后的两年间他又结束过多少生命?没有数过,他的眼睛已经被那男人迷惑了。拉比对此一无所知,他试图走近自己。那红发青年单纯地认为儿时记忆困扰了自己,他怎么会懂得呢?
他抬头,轻声说道:"请你......放过我吧!"
而那里其实没有任何人,只是愧疚形成的幻影纠缠住了神田。他仿佛一直看到一个代表着自己罪孽的黑影不紧不慢地跟随在他左右,让他日夜不安。
"优!"
黄灯一闪一烁,动作仿佛被放慢了。他们周围的车水马龙也沉寂了下来。拉比追着神田上了人行道,黄灯变成了红灯。蓄势待发的车流即将启动。神田好像完全无视了这一切,只是走着。人行道的红灯亮了,车辆开始运动。它们向神田优疾驰而来,而神田则高傲地站在路中央仿佛他能主宰这一切。
也许,该是偿命的时候了。
神田跨入了与死亡为临的禁区,他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是拉比把他从解脱的边缘拉了回来,固执地拥抱自己成为依靠。那一刻,神田感觉到身体被掏空了。从前执着的那些意念被临死的恐惧吞噬,他只清晰地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不要这样好吗?"
那时的自己为什么要哭泣,还埋首于拉比的衣物间掩饰着脆弱。神田优明明不需要任何人保护,他是一个保护人。中学他便是如此度过,在缇奇身边的2年也是,他怎么能就这么被击败?
大概,是因为累了吧。
所以神田放弃了他坚持的挣扎与反抗,沉浸在拉比的爱恋与怀抱中。
究竟是我不擅长书写美好的时间与令人安心的爱恋,还是那时光过得迅速在接踵而来的未来面前显得多么微不足道。他终究逃不过早已埋下的恐惧种子,被自己的幻觉所折磨。
神田离开的拉比,留给对方一个不可磨灭的伤害。而拉比只回答了那句"我相信他是爱我的。"
神田不知道拉比回答了什么,他以为拉比应是会恨他的。神田无意去解释,他们不会再会面了。
爱或不爱,没有意义。
汽车到站,曾经满目的树林与麦田积满了雪,纯白。他在下一站下车,便可以走到离开日本的码头。
"神田优!"
猛地愣住,神田的瞳孔顺应那日的弧度放大。
很久没有人叫自己的全名,神田转过身看到了栗发青年,他也叫亚连吧。
亚连一把拉住他提行李的手臂,认真地注视着对方说:"你要离开吗?"
"这不关你的事。"神田甩开手,不再避着对方的目光。
"Lily需要你,如果是因为我我自然会离开不打扰你们的生活。"
"这不是你的错。"神田不想多说,只想摆脱这男子。
"你是她哥哥!"
"我早晚会走。"
"你不应该......我知道我多管闲事了,可是......她没有错,你这么做是在惩罚她。为什么?明明还......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不是说过即使没有错也不能代表你是无辜的吗?豆芽菜!"
神田一惊,他竟然唤出了那个名字。时间的顺序在此刻逆转了过来。使得两人都不知如何回答。神田叹气低声说了句:"对不起,请放开我。"
栗发少年眼神一暗,轻声道:"我记得,神田。我都记得,我都知道。"
神田闭上眼睛,他不想说话了。那个也被唤作亚连的人缓缓道来,他和亚连沃克同时出生,父母带着生病的哥哥,自己则被寄养在亲戚家中。大人把亚连留在了日本,回国接回了弟弟。
很难相信吧,孪生兄弟的记忆与感受能隔着那么遥远的距离相通。亚连与亚连之间的纽带,竟是关于一个名叫神田优的人。
"他所经历的,我都记得。只是最近才知道那些不是我的幻觉。他的生活真实存在,并非幻想。"
面对这位栗发男子,神田皱着眉别过头去。
带着绿意与阳光的影子在大脑深处缓缓上涌,在平静的水面铺展开来。习以为常的拌嘴吵闹混杂在树林的呼吸声中,穿过耳畔抚过眉梢。仿佛一首节奏明快的钢琴曲突入脑海,把曾随吝啬的泪水淹没的一点一滴化作音符吟唱出声。神田突然想起那日,他独自站在站台上等待亚连。公车已到,他却失神了。周围一片静谧,心中却产生了浅浅的恐惧。那时的神田仿佛预感到了白发少年的结局,觉得自己将会是孤身一人。他再次想起他们错过时间而一路搭车的情景,白发少年在橘黄色的灯光中挥动着手臂,置身与光华之中。少年回头对自己微笑,神田脑海中便浮现出一句话。
"一片黑暗,然后你出现了。"
他在日后反复想起的,也是自己编写的臆想。白发少年曾拉着他的手追上公车,把小小的石头塞进手心里。那是礼物,他们约定一起去疗养院。可惜,这一切都被自己亲手破坏了。少年的身体随着公车飞出去时,神田已听不到任何声音。紧接着黑暗降临,仿佛宣告一场幻象的结束。
亚连不解,他看着这个曾因兄弟的生命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熟悉的陌生人坐下台阶,他无法阻拦对方。他仿佛看到神田走向一条未知的路,而对方似乎已经预料到路的尽头会是什么。
你不过是旧伤,是鬼魂。
黑发男子下车时,售票员疑惑地问他为何耽搁这么久。神田无心去不回答,售票员转头看看车上,这辆车除了男子没有其他人。
第 33 章
红发男子失去了右眼,但他却不想失去那个令自己失去右眼的人。那日他喃喃自语的相信,是真实的。
一定有什么原因,有什么原因让神田优离开他,一定是这样的。
东京的轮廓在远处闪着诡异的光,船在一个边远的港口停下作短暂的休整。拉比眺望海岸,远处的树木在积雪的掩盖下连绵起伏成绵绵雪山通往未知的方向。他漫无目的地观察着码头上来往的人群,满目亚洲人的黄色皮肤与黑头发。少数几个年轻人烫着古怪的发式在附近游荡,抽着烟或是大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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