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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同人]LOST----flance——

时间:2008-09-26 00:46:13  作者:
第一部 伦敦の雾

第 1 章
夜色,正浓。
淡紫色笼罩着灯火辉煌的城市,白色的飞机悄然无声地从蠕动着的交通堵塞上起飞。橘黄色的灯光投射在天空中,白色也沾染上了污迹,不再纯净。
霓虹灯闪烁,拨动人神经的词语掠过眼前。十字路口交通灯转换,三岔口上沾满了等待的人群。彻夜狂欢的年轻人举着瓶装啤酒或是饮料,和着节奏鲜明的音乐跳跃,大声喧哗。
俯瞰东京,遍地繁华与喧嚣,与之相呼应的污秽也被光芒所掩盖。这座城市像一头巨兽,在其中生活的人是它的血液,忙忙碌碌,川流不息。
已然看不到星光,只见鸽群般金色的光芒从城市浮起。东京不再是巨兽,而是火焰。
其实,它什么都不是,只不过是现代化的聚合体。
淡紫色变成了深紫色,然后是普兰、藏青,最后化成了黝黑。那不是纯净的黑色。稀疏的星光重新获得了大放光彩的空间,让夜空显得更加清冷。城市浮起的光芒越来越黯淡,零零散散地混进了深邃的夜。
他看了这座城市最后一眼,不过是繁华的余辉。他看不到他想看到的东西,这让这个城市瞬间陌生。
机舱里的人使用着不同的语言,英语、德语、法语,偶尔听到几句日语或是中文,混在一起模模糊糊,听不真切。
他转过头,不再去捕捉东京的遗像,而是淡然地望着夜空。
空姐推着服务车挨个询问是否需要餐饮,笑容虚假。人群渐渐回复了沉寂,此刻飞机安静又平稳地行驶着。大概是因为累了,他垂下眼帘抚弄着手中的铭牌。上面刻着字并且烫金,在他的反复抚弄下泛着金属的光泽。
"这位......先生,需要帮助吗?"
他对空姐微微摇头,继续专注于他手上的事。
男子表现出旅人常有的漠然,只不过在他的眉宇间多了积分难以名状的淡漠,仿佛他刚刚从某件事中释怀。
"神田!"
听到自己的名字,他忽地抬起头来,难以置信地扫视了一眼机舱。好像此次是秘密出逃,绝对不可能也不能碰到熟人。他起身,拢在肩上的黑色长发散落下来。细长的眼睛严密地扫视了每个角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他显露出一种异于常人的警惕,就像是一只机警的猫。
他终于打消了疑惑,承认是自己过分紧张。然而,再次坐下时他又听到了那声音,
"神田优先生!"
他瞪大的眼睛回头,脸上的表情逐渐缓和下来。一位机组人员径直向他走来,礼貌地鞠躬后问:"您是神田优先生吗?"
神田犹豫了一下,皱着眉点点头。
机组人员把一只机载电话递给他,说:"您父亲通过机场联系您。"
男子嘴角牵动,拒绝接听。

"由东京飞往伦敦的飞机马上就要降落,请乘客们做好准备。"
神田优一直保持清醒,固执地抵抗由时差带来的睡意。他只带了很少的行李,大物体已经托运到了目的地。父亲应是从这得知自己的计划,并且半路上阻拦。这没有用,神田优这一直拒绝与父亲来往。即使在母亲死后他也从未接受过父亲的帮助,只是偶尔与由父亲抚养的妹妹通信。不知是什么思想在支持着青年,坚决与仅有的亲人摆脱干系。神田优在抵制某种联系,以此表明决心或是不满。
究竟是什么,仍是一个谜。
就如同在日本长大的他来到伦敦一样,让人想不到理由。
神田优谢绝了父亲的帮助,带着几年间存下的钱只身前往相隔万里的城市。仿佛有某种思绪像细丝一般牵引着他千里迢迢来此,提着一只箱子,一把伞,裹着长大衣围着围巾。
那是还是初春,伦敦依旧像冬天。
他没有去找落脚处,而是进了一家华人开的酒吧。主人是他的朋友,简单地聊了几句答应为神田某个生计。
男子很少说话,声音低沉而有磁性。脸上的棱角依旧带着春夏之交的稚气,并不是异常分明。而那双眼睛却清冽得可怕,为秀气的脸庞平添了一份杀意,让人心生恐惧。所幸的是,神田的长发柔和了过于凛冽的眼神和冰封的表情,反而带给他一种神秘的气质。
店主了解男子,邀他做夜场歌手。神田只是点点头,带着妥协的意味。朋友也不知他来此地的目的,谨慎又友好地接待着他。神田谢过便离开了,到开场时刻才来。
灯红酒绿间,夜幕徐徐来开。后台的男子脱下外套,露出的是同样黑色的衬衫。他吧头发随意地扎在颈后,缓缓走上舞台。当他端坐在钢琴前时,台下一阵诡异的沉默。几秒钟后,立即爆发出少有的热烈欢呼。
"她回来了!"客人们叫喊着,店主礼貌地提醒新歌手第一次来此。这里的客人均是有了一定年岁的人,他们一致认为神田优就是她。男子开口,唱的是那首由她唱遍伦敦的《Cry me a river》,分明是味道迥异的男声。人们安静下来,开始窃窃私语。
尘封的秘密随着键盘上刚柔并济的敲击,像遗落的细小沙尘缓慢溢出。潮湿的伦敦爱秘密,也藏着秘密。人们不知道男子的来历,只是静静地看到他每天准时来此赚取他应得一份。
他看起来不享受人们的称赞或是欣赏,更多地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关于此首歌,不是贾斯汀的那首,是一首相当诡异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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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
you say you love me
You cried the whole night through
Well, you can cry me a river
Cry me a river
I cried a river over you

"很美,不是吗?"
倚在吧台边静静品尝威士忌的男人打断了红发青年对舞台上的男子的关注,青年面向男人微微一笑,说:"的确,所以你每晚都来,缇奇。"
"我是这里的常客。"缇奇又要了一杯,夹烟的手指指了指青年,"倒是你,拉比,是从他来以后一直都在。"
拉比无奈地摊手,轻叹道:"可怜的留学生无家可归只能混在此处了。"说着,他继续关注台上。神田优已经下场,坐在后台的角落里。
一群貌似拉比朋友的人涌过来,拉比收起脸上的表情露出完美的笑容。
"哟,还是找不到住处四处流浪?"
"听说你迷上这儿了。小子,学校可不准许常驻酒吧,你会丢掉奖学金的。"
拉比一一回应,笑闹了一顿总算把狐朋狗友们打发走。转头一看,当初带他来此地的缇奇没了踪影,新任歌手也不知去向。拉比悻悻地谢过老板的留宿邀请,决定找处公园。
拉比并不是没有钱租住房子。初来此地时因为手头太紧他曾长时间流落街头,早已习惯了深夜游荡。如今有了条件,他倒不愿回到正常的生活中去。他在不同的朋友家穿梭,认识许多人。形形色色,黑白两道上都有。这让他觉得有趣,为枯燥的生活增添了可供玩味的材料。这一带的人拉比都算认识,就连街边的几个可怜乞丐也说过几句。
而神田优是个新面孔,新事物总会提起他的兴致。
打听了很久,拉比对新人的了解也只限于名字与长相,其他一概不知。神田优,来自日本的歌手。与多年前昙花一现的神秘女歌手一样,在拉比的脑中的登记簿上的记录是一片空白。拉比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只是时间多加以关注再无其他举动。
今夜,他漫无目的地闲逛。有时惊扰了一只夜游的猫,或是一群休憩的鸟类。拉比眯起眼睛,突然发现一个瘦削的身影。
那个日本人,留着令人费解的长发,快速穿过街道向前赶路。
拉比顿了顿。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
这么晚还出来干什么?说不定对方与自己一样喜欢四处游荡。
他跟着神田优走了几条大街,毫不停歇。也许是对方发现了自己才故意加快了速度,拉比逐渐感觉到吃力,稍一走神,已寻不到神田优的踪影。
真是猫一样的行动。
拉比叹了口气,四下望望。他还是不甘心,又向前走了一段路寻找对方。忽然,他听到一阵脚步声。
拉比一转身便对上神田的脸,细长的眼睛带着努力瞪着自己。拉比顿时被那凛冽的目光吓出了一身冷汗。那目光像刀子,在白天能伤人在晚上简直能杀人。他尴尬地笑笑正想解释,神田冷哼一声绕开他走了。
拉比跟踪的人再次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拉比才从路标得知那条路通往墓地。
就好像恐怖片中的情节一样,昼伏夜出的神秘人家住墓地,不是孤僻的守墓人就是沉寂地下的逝者。因未了的心愿或是不甘寂寞而夜夜笙歌,出没在灯红酒绿间。神田优有着这种超脱的气质,一来一去都不留痕迹。他几乎不与人交谈,每每开口,清冽的声音便化作音乐作为夜之背景伺机直指人心。
拉比称对方为高贵的吸血鬼先生,不带贬义。
吸血鬼先生并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偶尔,两人会在后门碰上。神田优手里拿着一小瓶果汁和一袋食物,而拉比难得刚好捧着一堆书。
"你好,神田先生。"
神田略略点头,没有说话便转身离开。
一个月来,拉比没有听过此人说话的声音。
不知是谁向学校高发了拉比的生活情况,校方相当殷勤地通知拉比如果想继续取得奖学金进修就要找个住处,不然这会损害老校形象。
古板的城市古板的人。拉比悻悻地答应了。他确实应找个住处,这样起码不会再遇鬼。经过朋友介绍,他选择了一处。房东是个老太太,挂着出租的牌子却对客人百般挑剔,已有许多人被她用各种各样古怪的理由拒绝了。
拉比决定试一试。他挑了一件细瘦的夹克,心想也许这会给老人留下好印象。
房子处在近郊,是一间有一定历史的公寓。出租的房间在四楼,能照到稀缺的阳光。所幸公寓里住的不是守旧的一代,不然不会接受邻居出租房子。那里很静谧,最适宜静养。拉比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拒绝了好友们实惠但地处繁华的住处。他总是不甘寂寞地四处游荡惹是生非,也需要一处沉淀自己的空间来洗刷不知不觉沾染的急躁。
其实这些都是假的。
他看到吸血鬼先生遗留在吧台上的剪报,这所公寓的地址被铅笔轻轻圈了出来。旁边还写着"お母さん"。那是日文,拉比看不懂。他想,这兴许只是个标记。
第 3 章
按部就班,神田优没有受到过多的打扰。他辞别了收留他的朋友,鼓起勇气去探访老妇人。也许她还记得自己。那时的自己还不过是个孩子,由于年龄太小形貌声音都分不出性别。他想,老妇人可能会交出另一个孩子的名字。不过,那无妨。她对他们都照顾有加,自己不会因一个名字而心生不满。
如同以往,通向公寓内部的草地上长满了车前草。它们开着白色的小花,相互拥挤着争夺阳光水分。这里许久没有人打理,植物都自由自在地生长着。神田扫了一眼周围的绿色,在一片雾气迷蒙中发现了陌生人。
神田称他为陌生人,带着不满的意味。
陌生人曾试图跟踪自己,神田因此对他充满了敌意。对方在自己身后不到一百米处,好像也往这边来了。神田加快了脚步,身后之人也随之提速。他有意放慢,对方也相应地放缓了脚步。
简直就是跟踪狂。
神田跑进了公寓,陌生人也紧跟过来。他不安地上楼,赶到老妇人的门前。他想,对方应会就此止步。
神田努力平复心绪按了一下门铃。门随即开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缓缓走出来。她看到神田,睁大了蓝色的眼睛。
"你......回来了?"
神田点点头,老妇人继续问:"你的丈夫呢?还有Yuu和Lily呢?"
"夫人,我不是Mary,我是......"
悠悠的谈话戛然而止,男子的黑眸微微转动。他看到陌生人也向这边来了。神田抬起头来警惕地盯着对方,对方有些惊讶,但没有停下脚步。
他也是来拜访老妇人的。
仿佛是针对对方一般,神田开始用法语和老妇人交谈,老人显得惊讶。她自如地与神田对话,直到拉比走近,老妇人才用英语向红发男子问好。
"他也在联系我。房间很大,你们合租的话会比较合算。"妇人并没有表现出传说中的怪癖,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神田优。也许是因为老人视力不佳,也许是眼前之人太易于与回忆中的故人重叠了。老人仿佛行走在梦境中,专注地对着神田说话。相比之下,拉比成了一件附属品。
神田露出一个温柔的表情,只因老妇人引发了他内心深处的某种情感,这才稍稍化开了僵硬的面部。长发使得神田更加柔和,与拉比所见之人天差地别。
"这位先生同意吗?"妇人问拉比,拉比殷勤地表示他求之不得。神田与妇人又谈了几句。他们说的是法语,从面部表情看好像是件遥远的却温馨的往事。拉比并不能完全听懂,他知道神田优正是利用了这点把他排除在对话之外。
神田优不是来自日本吗?英语说得流利不足为奇,但是他竟然能把法语也说得如此顺畅与标准,好像是他的母语一样。
"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拉比插了一句。
"他会回答你的。"
老妇人仿佛了了一桩心愿,伸手拍了拍神田的脸颊。
男子微笑着,用法语说:"谢谢您这么多年的守候。"
"只要你们回来。你真是长大了,从前Mary一直期盼着看到你们长大的样子。"
"是。"
"那我可以离开了,孩子。"
神田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老妇人止住了。她把一串钥匙放在神田手里,走进了房间。
面对老妇人的突然离开,拉比迷惑不解地看着神田。神田褪去了先前的温柔,恢复了冰冷的常态。他把其中几把拆下来递给拉比,淡淡地说了一句明天再来。
基于礼貌,吸血鬼先生向陌生人道别,头也不回地离开。待拉比去搜寻他的身影,他已经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拉比靠着栏杆向下望去,神田沿着植物蔓延的小径前进,步伐平稳。
藤蔓交缠着匍匐于地,织就了一张厚实的大网。拉比踮起脚,依然看不到小径的尽头。
第 4 章
拉比再来时,老妇人已走了。她把家具都留了下来,包括一架钢琴。钢琴被锁在一个小房间里,老妇人只让拉比在门口看过几眼。客厅书架上的摆设没有太大的变化,旁边的一个老式支架被清空了。拉比环视房间,气氛有些潮湿阴冷。他拉开窗帘,光线进入室内照亮了客厅。
他发现了变化。
书架上多了一排黑胶唱片,一个节拍器,一些大大小小的杯子。旁边的桌子上摆着一台唱片机。拉比把自己的音响放在唱片机旁,感觉这种组合很奇异。他在鞋柜里发现了几双长靴,应是神田优的。靠近内侧的有两个卧室,拉比的钥匙能打开其中一间,另一间想必是对方的。
这一切都证明神田优已经来过并布置完毕。只是对方更像久未归家的旅人,拉比则是新房客。
他把自己的宝贝收藏摆满了组合架,便听到门响。神田优站在门口,怔怔地看着拉比。
"你好,Kanda?"拉比用生硬的日语打了个招呼,对方似乎没有特别变得反应。拉比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未作自我介绍,急忙笑笑说:"叫我拉比就行了。"
神田矜持地点点头,似乎不适应大开窗帘。他摸了摸门边,客厅角落里的灯亮了,房间马上一片光明。
神田仿佛很熟悉这里的一切,对拉比的行径很不适应。他看着拉比摆放的东西,皱起了眉头。但想到既然是合租就有各自支配的权利,神田顿了顿开口道:"尽量保持原样,这是夫人的要求。"
"老人家总是守旧。现在这里是我们的,就不用这么缩手缩脚了。"
"我也希望维持原样。"
神田显得有些不悦,在拉比看来是莫名其妙。
他立即反问:"你不觉得这里的氛围太阴郁了吗?真想不到会有孩子在这里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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