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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同人]LOST----flance——

时间:2008-09-26 00:46:13  作者:

神田站在门口,没有反应。他自顾自地把大衣挂在架子上,走进最靠里的房间。拉比这才知道那是卫生间,刚才自己还以为那是一个储藏室。他继续搬东西,神田则不知忙着什么。对方从卫生间出来,换上了白衬衫。
这么冷的天气怎么还穿这么单薄?拉比带着疑问看着对方,被神田发现后急忙别过头去。
神田冷冷一笑,打开摆放钢琴的房间门。他仿佛为了这一刻准备了很久,深呼吸后走了进去。
老妇人竟然把钢琴房的哟是给了神田优。拉比明白,自己不过是这个房子的原主人因资金不足顺带而来的房客。正打算过去与对方说几句话,神田优走出了房间。
他看了看表,对拉比:"你快迟到了。"
"啊?!"拉比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耽误了很多时间,再不抓紧就将错过一场重要的讲座。至于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行程拉比无暇去想,飞快地整理了一下跑出门去。
急促的脚步声由门边向远处减弱,逐渐只能听到些许叹息般的回音。
神田确定拉比已经离开后,回到了钢琴房。他站在门边,注视着门旁的一个小小柜子,半晌没有动作。神田回过神来,面无表情地关上了门。门咔嚓一声响,被上了锁。
断断续续的琴声从里面传出来,而那把曾握在神田手心里的钥匙却被放门边的木质柜子上。
房间里的人似乎没有察觉,开始演奏一首幻想曲。整个房间里浸透了忽高忽低的音乐,潮水般地起伏,拂动心弦。仿佛真正美妙的不是乐曲本身,而是由此引发的无限回音。
沉睡的过去开始呼吸,缓慢而沉重。这里是专属于神田优的私人领地,而拉比则像一个误打误撞的狩猎者,在不明主人身份的情况下贸然前进。他只是表面上的主人实质上的客人。
从学校赶回来,已是晚上。拉比心绪不佳地开门,房间里静谧至极。他也学着神田去摸灯的开关,摸索了半天才找到。灯一打开,客厅里显出家的氛围来。拉比扑在沙发上,瞪着天花板。
他还是迟到了,并被告之无缘今年的奖学金。如果不是因为这次搬家他依然能装成一个品学兼优的研究生,有人在搞破坏。无所谓啦。拉比挥挥手,就把坏情绪赶跑了。
神田优还没回来吗?拉比看了看钟,已经是晚上九点整了。吸血鬼去墓地探亲了,他想着想着笑了起来。突然,他听到一阵短促的敲门声。拉比立即起身,不是大门传来的。他正想坐下声音又响了起来,来自内侧的小房间。他走过去查看,发现钢琴房门边有一把钥匙。他拿起钥匙看了看,敲门声正是从钢琴房内传出的。
"谁在里面?"
半天没有回音,拉比想或许是某个倒霉的人类被吸血鬼先生抓住关在里面。
"开门。"
神田的声音传出来,出奇地沉静。拉比惊讶地问:"神田优吗?你怎么在里面?"
"看到门边的钥匙了吧,拿它开门。"
哈哈,神秘的吸血鬼先生竟然也会犯这种错误。拉比几乎是笑着开了门,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神田仍是下午的打扮,因为寒冷有些颤抖。房间里漆黑一片,光线透进来照亮了神田的脸。男子的表情显得冷淡与习以为常,快步走了出来,拿走拉比手里的钥匙。
"你不会从我走后一直困在里面吧?"
神田没有回答,脸上也没有出丑的窘样。他拿起自己的一副准备出门,忽地低下头打了个喷嚏。
"呐,你没事吧?"
神田毫不理会拉比的关心,穿上大衣急急往外走。他应是去赶酒吧的专场。
"你总该吃些东西吧,优。"
神田听到这句话,在门边停住了。他压低了声音说:"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了?"说完,他把门砰一声关上。回声轰响,拉比的表情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第一天就闹不愉快,真是失败啊。
拉比无奈地摇摇头,转而观察房间内部。老妇人只邀请他在门口看过钢琴房,印象中只有一架积着灰尘的钢琴和一把很高的凳子,再无其他。
好奇心趋势拉比走进房间。房间里回荡着"嘟嘟嘟"的声音,不知是什么发出的。拉比看到窗户是打开的,无风,窗帘服帖地靠在墙上。拉比走到窗边向下望去,能看到灯光昏暗的小巷。
只是一个普通的房间罢了。拉比失望地耸耸肩,在窗边停下。灰白色的窗帘拂动,起风了。仿佛听了谁的唆使前来报复一般,风鱼贯而入,推开了窗户,在房间里饶有兴趣地转了一圈顺手把门带上了。拉比转身走到门边,这才发现这扇门是不能从里面打开的。
更糟糕的是,神田优要到凌晨才会回来。
这回轮到拉比被关在这个小房间里。他不会弹钢琴,更不会喜欢节拍器的节奏。单调的黑暗对他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第 5 章
凌晨三点,街上只剩下几个酒鬼扶着墙呕吐,或是直接瘫倒在地上。笔直狭窄的长街仿佛一条通往异地的密道,人走在街上会不觉间后颈发凉。神田裹了裹搭在肩上的围巾,绕过水洼与污物终于来到了住处。建筑物在夜色的陪衬下显得更加高大,公寓只有几扇窗户透出光来。色调偏黄,却未给人带来温暖的感觉。
神田走上楼梯,把脚步声控制在不大扰人的限度内。他有些不想回去,在房间门口停住了。他的手里握着一个金属铭牌,站在晚风中瑟瑟发抖,像是在反复斟酌着什么。房间的门突然开了,神田一惊,迅速向后退去。
红发青年打着哈欠走出来,一边揉着眼一边对晚归的神田说:"你总算回来了?"
"怎么,有事?"神田斜着眼看睡眼朦胧的拉比。
"这个......进来再说。"
室友打乱了神田的行程,他没有显露出不满。神田只是叹了口气,便和拉比一起进了门。
外面很冷,神田一进入内室便觉得自己开始散发室外带来的寒气。鼻子有些发痒,可能是感冒了。正在他走神间,半睡半醒的拉比摇摇晃晃地把一块长木条递给神田看,自己小心翼翼地退了几步。
"......很不好意思,你走后我被困在钢琴房里......不得已......"
"把门砸开了?"
神田的话冷冷的,把入睡边缘的拉比一下子拉回到了清醒。他眨眨绿色的眼眸,知道是自己有错在先便尴尬地挠挠头。既然神田优曾是这里的主人,必定会对门被损坏之事大发雷霆,拉比已经做好了被刻薄责骂的准备。他想象中的神田优一定是一个不留情面的人。
神田沉默了许久,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他觉得对方主动认错的样子十分可笑,又出于矜持的礼貌不能表现出来。他只是轻描淡写地回答这扇门被砸是早晚的事。
"啊?为什么?"
神田皱眉,拉比问得未免太多了。不过,他决定解释。
"这个房间--是用来惩罚的。"
神田说完,便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客厅中不同角度的光线投下形状各异的影子,神田的影子与它们互相交叠着,隐入家具形成的更深厚的黑影。他背对着拉比离开,隐隐约约流露出暗藏多年的心绪。
"呐,优。"陌生人开口说话,绿眸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如果觉得痛苦,就不要再去想了。"
虽然他们刚刚认识,不过作为室友拉比认为他不应对神田优不管不问。他们年龄相仿,有着各自不同的经历。对拉比来说,相遇便是朋友。而作为朋友有义务给予适当的关心。
神田停下,再次警告拉比不要叫他的名字。这次的语气比上次重许多,拉比仍没有觉察出对方压抑的怒气。
沉默,仿佛静止的风铃。此刻的寂静,是一触即发的前兆。
谁都没有约好进入彼此的生活,更何况简单的存在并不代表你会在他的生命中留下什么有意义的痕迹。拉比从不小心翼翼,也不喜欢循序渐进。他只是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点,便会深入下去。这深入并不带恶意,只不过它会让让当事人感到不适。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也正是在心思未明间产生的。

伦敦迎来了令人欣慰的春天,阴郁的天空开始偶尔露出可爱的一面。合租在郊外的两个年轻人的生活也比冬春交替时刻多了些暖意。脱下厚重的外衣,换上轻便的羊毛套衫,说话的语气也不再那么冰冷。
拉比继续过着最后一点的进修生活,神田依旧下午出门深夜归来。
他很少与拉比碰上,作息时间完全是错开的。拉比醒来时神田多半在房间里安睡,而神田在客厅走动时拉比已经进入了梦乡。两人的生活存在于同一屋檐下,而没有交集。
拉比为了留下良好记录暂时放弃了晚上活动,他对神田的活动愈发感兴趣起来。回想那场"跟踪",神田优竟然是前往墓地。拉比很想解开这个谜,权当是为生活增添趣味。
把探听别人的隐私作为乐趣,听起来很不道德。然而世界上尽是这样的人,或多或少地充当着窃听者。你,也是其中一员。
拉比找了个夜间餐厅的差事,一旦被对方发现也有理由糊弄过去。拉比太想念夜间游荡的生活了,观察神田也是一个具有巨大诱惑力的理由。
拉比找机会对神田提起了他的新工作,询问对方夜间是否需要一起回公寓。
"我的意思是,两个人一起会安全些。"
拉比的建议是出于好意,神田却很明白地拒绝了。
"没有这个习惯。"
这种东西还需要习惯吗?明明是提防我嘛。拉比想着,反问:"你以前也经常深夜回家?"
神田挑起了眉毛,拉比的问题带有明显的冒犯意味,红发青年对此毫不在意。
"是又怎样?"
"随便问问而已,人人都被生活所迫嘛~"
"哼。"神田毫不掩饰地表示不屑,这正达到了拉比的目的。吸血鬼先生终于表现出自然的喜怒哀乐,不再那么不食人间烟火了。很好,他们的关系不再像以前那么冰冷了。
拉比重新入夜活动,如愿地能与神田优多接触。然而,他们的生活依旧是错开的,不过多了些问候。
拉比回来得比神田早几个小时,有时他会躺在床上等着开门的声音。神田优回来,在客厅里来回走动。对方不开灯,只是坐在沙发上喝水。拉比总能听到神田倒水的声音,接着是玻璃杯与木质桌面碰撞。神田优静坐了一会儿,仿佛消失了一般。知道再次听到门的声音,拉比才确定对方并没有消失,而是入房睡觉了。
那是多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啊,却被红发青年津津乐道地咀嚼了一遍又一遍。
于是,有了一次例外。
第 6 章

拉比按时回到公寓,发现门是开着的。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有小偷闯进来了。房间里一片漆黑,拉比正打算反锁房门通知警察,一个声音阻止了他。
"停电了,蜡烛在鞋柜上。"
神田的声音听不真切,有气无力的感觉。拉比摸到了蜡烛并点上,借着微弱的烛光勉强看清客厅里的情形。神田的短外套被随意地扔在柜子上,通常它会被主人正儿八经地挂在衣帽架上。房间里弥漫着香甜的气味,拉比原因为是香氛蜡烛。他举着蜡烛走到沙发边,小木柜上摆着一瓶酒,还有一只干净的被子。拉比绕过木柜,看到神田侧躺在沙发上。他只穿了件很薄的衬衫,在当时的气温下极易感冒。
没有酒气,神田大概还没有喝。那是一瓶加拿大冰酒,水果香味浓郁不易喝醉。神田蜷缩在沙发上,头靠着一只垫子。拉比试着唤对方的名字,对方没有回答。
睡着了?还是生病了?拉比伸手触碰神田的额头,体温很正常。他拉起神田准备扶他回房间休息。对方身上散发着冰酒的水果香,微微起到了酒精般微醺的作用。
"优,回房间再睡。"
拉比拍拍神田的脸,神田发出了睡眠中人常有的咽唔声。真像个小孩。拉比开心地发现吸血鬼先生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把对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お......お母さん......"
"什么?"拉比听到了这句似乎是日语的呢喃,肩上的人不安分地挪动身躯。
"好了,优,马上就到了。"神田的房间门是开着的,拉比调整了搀扶的姿势,"呐,你先......"
肩头的人似乎不愿意进房间,他进而搂着拉比的脖子不放,反复喊着"お母さん"。
"唉,我不是啊。"拉比也由着对方,站在门口不进去。他想神田唤的一定是爱人的名字。他小心翼翼地稳住神田,神田不再说话安静下来。
大概,是梦到谁了。黑暗中,拉比仔细辨认对方脸上的表情。神田好像皱眉了,眼角渗出晶亮的液体来。拉比伸手触碰,是湿的。
吸血鬼先生哭了。
眼泪不像是流出来的,而更像是不自觉地渗透出来的。神田好像并不知道自己在流泪,而是拧紧了眉头。拉比迟疑了一下,轻轻拂去神田的眼泪。那一定是坚强伪装了很久之后才流下的眼泪,稀有所以珍贵。
"很累吧。"
拉比垂下眼帘,他仿佛自言自语并不希望此人能听到自己的话。
沉默的神田抬起头来,拉比以为他醒了。男子好似处在梦游中,茫然地看着前方。他顿了顿,抱住了眼前的红发男子。
神田的拥抱没有气力,但却很紧密。他不时地变换着姿势,每次都抱得更紧。拉比由惊疑转为理解,进而转为怜惜。他能感觉到神田靠在他肩膀上的重量,躯体温暖厚实,散发着体温的馨香。
梦游的神田把头埋进拉比的胸口,不再动作。他的头发散落在拉比的手臂上,又凉又滑。"すみません"他闷闷地说了句话,拉比听不清楚。
拉比把神田从怀里拉出来,对方看着他仿佛有话要说。
"是我的错,我的错。可是,那又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神田说的是日语,拉比听不懂。黑眸中闪烁着疑惑与不甘心,仿佛面对一样不愿承认的事实。他几乎是用恳求的目光看着子,拉比产生了自己是唯一能帮助对方的人的错觉。但拉比知道,神田一定是把自己与梦中之人混淆了。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而痛苦,又是为了什么对一切都闭口不谈呢?我,真的很想知道。
面对神田优不为人知的一面,拉比产生了亲吻对方的念头。那精致的面孔闪动着的某种引他靠近的力量,明知不可也决意前往。那意愿从海底缓慢升腾而上,逐渐变大,积蓄了许久才浮上海面。
好奇怪啊,真是没想到自己会产生这种想法。拉比嘲笑自己,看对方无力反抗的样子心中微微一颤。他仍然试探性地靠近,大概是因为对方毫无防备自己才有了这份胆量。
对方的唇角仿佛精心雕刻的作品,令人着迷。心悸的感觉缓缓散开,令人想去触碰这份美丽。在就要接触到嘴唇之时,他停住了。
"睡一觉就没事了,优。"
终究未能实现。
第 7 章
拉比合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了一夜,以便神田有事他可以立即帮忙。其实这么做太过于多心,神田优应是状态极差才造成了那晚的混乱。拉比仰面看着天花板,默数着白色木板上产生的霉点。自己竟能看清天花板上的霉点,拉比明白已经快天亮了。在灰白色的阴翳中,胸口平静地起伏着,拉比进入了半睡半醒的境地。声音入耳,全化作了无意义的修饰,只剩下隔壁房间里不时发出的细碎声音。他不知自己何时入睡,一觉醒来已经是阳光普照。拉比看了看表,还好没有迟到。
他犹豫着要不要去看看神田,发现神田的房门大开着。昨晚自己好像忘了关门。拉比想着走了进去,发现神田还躺在床上。
神田裹着被子,依旧是蜷缩着。拉比走近看了看,神田没有紧皱眉头。大概是太无力了吧,还是检查下也没有生病比较好--可是万一自己吵醒了对方怎么办?虽然担心种种,拉比还是伸手试了试神田额头的温度,瞳孔瞬间放大。
对方的额头烫得吓人,一定是因为自己送他回房间耽搁了太久又没有关门。拉比后悔万分,连忙把药翻找出来,端来一盆水顺带上毛巾。他把湿毛巾敷在神田滚烫的额头上,扶神田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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