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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同人]LOST----flance——

时间:2008-09-26 00:46:13  作者:

"你倒是说句话啊,优。"
"别挡着我的路。"黑暗中神田直直地注视着对方,拉比还是一副不死心的样子。神田叹了口气,摸索着打开卧室的门。
"为什么这么排斥我?"
"没有为什么。"
拉比眼神一眼,语气放缓下来,说:"呐,优......"
"你不觉得你太过份了吗?"神田抢先开口,声音在房间里回想,清冽得像一把利剑,"为什么为什么--知道了理由有用吗?你有闲心打扰我还不如想想你自己。适可而止吧。"
神田打开门正要进去,拉比一把把门关上了。他惊诧地转过身,提起对方的领子吼道:"你没听到吗?"
"我拒绝。"
两个人愣在那里,黑暗中眼神相触。他们沉默对视了许久,都在对方眼里探寻着答案。拉比笑了,移开神田的手说:"好了,我错了啦。我不会再这么不自量力了。"
"切。"神田放开他,警告般地瞪了他一样。他不相信对方的话。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搞得自己很狼狈。神田想把一切都说清楚,于是他再次转过头来。他们恰好对视上了,神田看清了对方眼神中的涌动。
他愣了愣,便被对方吻住了。嘴唇的触感是柔软的,好像不存在一般。神田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感觉对方的脸近在咫尺。同样柔软的发丝触到脸颊,微微发痒。他想反抗,手突然被对方攥住按在门板上。拉比探进了舌头,便使这个吻有了更真实的触感。
这也太过火了吧!原本轻柔的接触由浅入深,神田挣扎着话语淹没在唇齿间。分开,再次被吻住。拉比没有留给神田喘息的机会,好像要夺取对方的神智一般。神田皱眉,最终不再挣扎了。仿佛他得到了一个答案,
拉比松开束缚,手指穿插在对方带着凉意的发丝间。他们的呼吸渐渐恢复了平静。
神田直直地看着拉比,拉比则有些窘迫地低着头。
神田会怎么想?自己产生了那样的念头并付诸于行动。拉比觉得很不安,现在他该如何对待这种感觉,如何对待神田优?他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抬头看神田的反应,神田的嘴角牵动了一下。
那是一个轻蔑的笑,拉比被这个笑刺伤了。
第 11 章
神田没有表示厌恶、惊疑或是回避,相反他的表现出奇地冷静。他推开拉比进了房间,第二天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清晨去了墓地傍晚才回来。不知所措的人反而是拉比。
他努力表现出不在意的样子,正常地与神田优对话。而再怎么开朗的拉比也掩饰不住他的迷惑不解。神田对他的冲动表示不屑,这深深地刺伤了拉比。他不是个一时兴起的人,也不是个随便的人,他对神田优的异样感情始于那一夜,也曾小心掩饰。既然是自己单方面的,那么他就不应该这么表现出来。他抱着这样的态度才不动声色到现在,而那时神田的话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控制不住了。
那是什么反应?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拉比想了很久也找不到答案。神田优是一个神秘的存在,而自己则是一个闯入者。他对神田的关心有多少是出于好奇又有多少是出于爱意呢?拉比自己也回答不了,他也装着什么也没有发生。
人的大脑是构造十分复杂的器官,成千上万个化学反应后产生的感觉不是用简单的肾上腺素分泌能解释得清的。
拉比躺在自己的床上,思绪却在四处游荡翻来覆去睡不着。客厅里传来开门的声音,神田回来了。那天起神田又恢复了深夜行动的习惯,拉比知道那是在躲避自己。
门锁哗啦哗啦地响着,对方的脚步轻盈至极。拉比竖起耳朵凝神谛听,才能勉强听出神田在走动。他同样是倒水,水流进容器发出奇异的回响。然后,神田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喝水。
夜太静,拉比甚至能听到水伴随着对方喉头涌动流入食道的声音。拉比神经质般地在心里描摹出外面的情形。他在做什么,他是什么表情,他在想什么。
直到对方进了自己的房间,拉比终于明白了。他从心底升腾起来的不只是好奇也不只是爱意,而是赤裸裸的欲念。他被自己的想法震住了,久久不能合眼入睡。
有时机体反应不但能表达心境也能混淆真实的想法。我们就是自傲死循环中反复斟酌着自己的心意,等着看清真实。而往往事过境迁,此时的想法不过是昙花一现。
拉比不适合无端的想象与猜测,不过他看清了一点,他一定是喜欢这个人的。那么好奇、爱意乃至欲念也是由喜欢引发的。明白了这一点,拉比便不再迷惑了。他立即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想做什么能给对方什么,无论神田是什么反应他都能完美地应对了。
那么神田呢?他躺在自己的床上,闻着儿时熟悉的气味不断回想着过去。拉比的面孔偶尔闯进脑子,他一皱眉便把它们赶跑了。
因为此时的拉比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浅薄的符号。
所以,故事不应总发生在夜里从而背上令人误解的色彩。
拉比坐在客厅里,搅着他的早餐--一碗浓稠的麦片。他显得心不在焉,视线不断地飘向窗外。神田优捧着一叠书从外面进来,腋下还夹着一本笔记本。
"早安。"拉比笑着打招呼,指着书问:"这是?"
"你今天有课吗?"
"没有。"
"帮忙。"神田吧一摞书放在桌子上,又扔下两只铅笔。他好像料定拉比会答应一般。
"你在查什么--你有英国图书馆的借书证?"
"从前办的。"神田坐下来翻动着一本剪报集,仔细地读起来。
拉比也拿过其中一本,那是一本20年前的音乐月刊合辑。他看了看专注阅读的神田,问:"你曾住在这里吧--就是这个套房。"
"找一个在附近活动的女歌手的资料,她叫做Mary Amos。"神田避而不答转移了话题,"看到了记录在这个笔记本上。"
拉比听了一惊,Mary Amos就是那个昙花一现的神秘女子。她曾在这附近走红,一年后销声匿迹。拉比知道神田优在酒吧出现时许多人把他当作了她,但他不知道神田与这个nv子有什么关系。拉比清楚自己不该多问便埋头找了起来。
有关她的信息少而且几乎一样。来自东欧的女子,擅长蓝调与爵士,曾红极一时。在如日中天之际突然消失,这一直都是个谜。他们找了一上午也没有太大的收获,神田并不失望,好像他早已料到了结果。
"你为什么关系她,那时的你我都还未出生。"拉比试探性地问。
"她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了歌唱事业,改变姓名地嫁给了他并生下两个孩子。然后那男人带着一个孩子走了。"神田顿了顿,犹豫着要不要再说下去。他看了一眼关切地看着自己的拉比,接着说:"她......是我母亲。"
有些诧异,对方竟能告诉自己。拉比浅笑,他想一切都可以解释了。神田来这里是为了吊唁逝世的母亲,也许也是为了查明什么真相。拉比理解神田不会告诉他全部,他也不想让神田陷入负面的情绪中去,正要说些什么活跃气氛。神田直直地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是来寻找生父的。"
母亲临死前才告诉神田,父亲是因得知两个孩子不全是自己的骨肉才选离婚的。神田和妹妹--至今都不知道另一个人是谁。母亲只是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神田缓了好久才接受这一事实。那个生父,准确地说是妹妹的生父。神田知道父亲带着妹妹生活一定很痛苦,父亲原本要带走的是自己。发生了很多事,已不愿再提起。神田把母亲的墓从日本移到这里,不让父亲知道。比起父亲,神田更爱母亲。他对父亲充满了敌意,却对妹妹的生父没有恨意。神田觉得,母亲的不幸不是妹妹的父亲造成的而是自己的父亲。母亲说过她两个都爱过,只是爱过而已。但是他们都伤透了这个女子。
神田对拉比只说了一小部分,一是不想让外人知道太多二是他知道拉比对自己的关心已超过了朋友的范畴。对此,神田一笑了之。他不是第一次遇到相似的情景了,长发总会引起误会。他表示,希望拉比能够帮忙,拉比狡黠地一笑,说:"那是有条件的。"
"我给你的药水还没用完吧。"神田威胁地瞪了拉比一眼。
"别慌啊,不过是想请你帮个忙。"拉比摆弄着铅笔,指了指神田,"教我日语吧!"
如此便可以听懂他的语言,便可以多为他分担一些,便可以再靠近一些了。拉比是这么想的。
第 12 章
然而,这件事不是帮助神田这么简单。由于线索极少,几乎天天都没有进展。神田不着急,拉比也没必要过分热心。
他们仿佛逆时间之流而上,打量着各种已经逝去的人或事。许许多多的故事隐藏在字里行间,作者无心读者有意。他们时不时地交换对音乐的看法,对音乐影响下人生的看法。拉比发现神田优非常喜欢肖邦,而自己对古典音乐十分过敏。所以常常话不投机,三言两语后又恢复了沉默。他们只有一点看法是相同的,音乐能代表一个人的生命,
当人伴随着某种旋律出生时,他的人生线路便会受此影响。仿佛在子宫中已经开始逐渐形成与之相应的轨迹,渗入婴儿的骨髓。此时这段旋律不再是某种表达或是生命的附属品,他因一人而生掌控了另一人的命运。
拉比似懂非懂地看着说这段话的神田,对方仿佛是从另一个未知的世界来到这里,拉比幸运地与之相遇。他不知道神田在指什么,就像他不懂对方的语言一般。
拉比努力地学习陌生的语言,从日常问候到表达一定意思的语句,来自彼岸的语言带着奇怪的音调一板一眼伴随着神田的嘴唇起伏传入拉比的耳朵,就像一支曲子。拉比试图解读曲子的一切,认认真真地重复、记忆。
为什么偏偏要学习对方的语言呢?他们明明可以用英语顺畅又随意地交流。拉比觉得无论他们交流多少次,他都无法到达神田的那一端。他试图借此,架起一道桥梁。
然而语言终究是苍白无力的,交流无论多么深刻都只是间接的感受,只是此时的他不懂罢了。

拉比因学业需要离开了一段时间,神田独自一人守候着他的家。拉比认为,老妇人正是明白独居在次的孤独感才把自己拉进来陪伴神田优以免他被回忆所困扰。神田表现得很自然,拉比想他的担心应是多余的。
在离开的日子里,这里如往常一样寂静无比。拉比从学校回来,沿着走廊快步走着。从这里可以看到公寓附近的草地,原本杂乱无章的绿化被休整了一番。车前草之类的杂草被拔除了,种上了色彩鲜艳的郁金香。小径也被清理了出来,路边还装上了几盏照明用的路灯。
拉比觉得奇怪,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变化。一扇门突然打开,拉比立刻停下来。神田优站在走廊上,黑色的长发杂乱地撒在肩头。他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发生了什么事?"拉比迅速走近,手自然而然地搭在神田的肩膀上。神田没有立即推开,仿佛不在意这个亲近的动作。拉比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把手收了回来。神田显得心不在焉。
"他找到了我......邀我去见面。"神田望着被人休整过的花园轻蔑地一笑,随即闭上眼睛。他看起来很苦恼。
"如果你不想去,我可以代劳。"拉比揽过神田想把带回房间,"先进去吧。"
对方心绪不佳,拉比也跟着低落起来。得想办法改变这个局面。
神田的表情微微一变,跟着拉比进了房间。拉比环视房间内部,觉得有些奇怪。
"家里来过客人了?"拉比指着移位方桌说,"还是你自己移动的。"
"你可以自己去查。你不是在警署工作吗?"神田优冷冷回答,避开了上一个问题。他似乎对此有些顾忌。
"诶,你怎么知道的。"
的确,拉比这些日子是去实习了。因为有人推荐所以有幸参与了一个跨国集团的调查。虽然他只是做了些皮毛工作,但是这一切仍是保密的。神田优是怎么知道的。
"你最好不要留在这里。"对方又加了一句,眉头皱得更紧了。
"......啊?"拉比对对方没有戒心,只是觉得很奇怪。他以为是对方在推脱自己的帮助,连忙说:"那样啊......其实只要你需要我都可以帮忙的。保密工作我是做得非常好的。"
神田的眼神一变,仿佛在权衡得失。他最终表示,希望拉比能陪同他一起去。、
拉比感到意外,同时他心里暗暗开心。神田优并没有因之前发生的事情讨厌与她来往,他为自己能担当陪伴的角色感到兴奋不已。

男人已经成家并且事业有成,他知道Mary与孩子的事。人上了年纪后对年轻时的事往往带着一种愧疚,他找到了神田优并要求见面。神田是出于什么理由犹豫呢?明明一直寻找的男人出现了,神田优却退缩了。他清楚那是妹妹的生父,也清楚这就是父母离婚的原因。他对对方没有敌意,而是为了别的事情担忧。好像神田翻开了母亲不为人知的一面,害怕看到自己不愿看到的。
男人准时出现在相约的咖啡厅,一眼便认出了神田。他也没有小心翼翼避着外人,应是手下已经把周围清空了。拉比正要起身离开,神田拉住他示意他坐下。男人看到是此人神田要求在场的人,便不再说什么了。
"Lily,你长得真像你妈妈。"
神田没有回答,只看着男人。男人不解,神田为什么不说话。
拉比看了看对方,依照两人商量好的接着说:"他从日本过来不太会说英语。"
男人先是愣了愣,接着理解般地笑了。他甚至礼貌地纠正,拉比把"她"说成了"他"。
"你跟了那人的姓吧--叫做李娜丽。"
拉比这才明白过来瞪大了眼睛,而神田则表情平静地点点头。不对,怎么会搞错呢?除非有人特意如此,但是男人不会自己派人去查吗?想隐瞒到如此地步怎么可能?
男人说了很久,是他与Mary Amos之间的回忆以及知道他们女儿被别人抚养后的心情。他说他不想破坏别人的生活,只是想见女儿一面已有便不再打扰了。男人也许不知道女人已死,向"女儿"问起母亲的状况。神田拿起纸笔写了几个字递给拉比。
那是日语,拉比的水平恰好能读懂。他皱着眉看着神田,神田则是点点头示意他把这段话翻译出来。
"她说,母亲很好,但不想见你。"
男人低下头,显得很失落。他把一个号码递给神田说如果有需要可以联系他。很快,他们匆匆告别了。
神田目送着男人离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缓缓站起来,仿佛在检查周围。神田沉重地叹了口气,继而皱眉。他快步走出咖啡厅,拉比从后面赶上来拉住神田问:"你这是做什么?"
神田推开拉比的手,只是不停地向前走。他们一前一后地来到十字路口,人行道的绿灯刚刚变成了黄灯。
"请你......放过我吧!"神田这句话没有任何人听到,他抬起头看着高台,径直穿了过去。
"优!"
黄灯一闪一烁,动作仿佛被放慢了。他们周围的车水马龙也沉寂了下来。拉比追着神田上了人行道,黄灯变成了红灯。蓄势待发的车流即将启动。神田好像完全无视了这一切,只是走着。人行道的红灯亮了,车辆开始运动。它们向神田优疾驰而来,而神田则高傲地站在路中央仿佛他能主宰这一切。
神田所能主宰的也只有自己的生死。也许,这么做一切都会结束了。
拉比紧随其后,像一个不顾一切的追随者。交通信号灯转换的那一刻,拉比拦着了神田阻住他的继续前行,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
车辆在两人的前后呼啸而过,他们站的地方恰好形成了一个空隙两人得以幸存。神田睁大了眼睛,感觉身后的人搂紧了自己。车辆的喇叭声轰鸣声在自己的周围,都进不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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