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小说

[驱魔同人]LOST----flance——

时间:2008-09-26 00:46:13  作者:

缇奇整了整衣领,接他的车已经到了。他打开车门招呼黑发青年进来。明明应该是神田为他打开车门,而爱玩的男人主人般地抢在了神田前面。
神田不语,缇奇便摇摇头自己坐进了后排,神田随后坐到了前排。
这才是正确的位置。
此次袭击共三人,一人在门口开枪后两人潜伏在门后出手。他们还未射击便被神田解决了。他知道,漫不经心的缇奇总是早已对对方有所察觉却故意留出空隙让自己填补。
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神田总有一种自己被利用的感觉。在两年波澜起伏间,他愈发地难以看清男人隐藏的真实想法。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笑的味道,或是唤自己"少年"或是"优"这个没有人再提起的名字。神田已成长为一个愿把疑惑与心中所想隐藏起来细心观察的人,他一遍又一遍地提醒对方注意称呼和他们的身份。神田觉得自己已不配拥有这两个名号。每次对方唤起往昔记忆,黑发舞刀者的表情微微一变随即沉默了。
他们都认为看不清对方,仿佛着偶尔连接成的关联是一个谜。
第 26 章

『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收到哥哥的回信,其实原本已经没有在这个月收到的期待了。总觉得哥哥已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了。哥哥现在很忙吗?
独立于东京也有2年多了,还是停留在服务生的阶段,现在在蛋糕店里工作,工资也刚刚足够生活。这样就心满意足了。
其实很希望能见到哥哥和妈妈,想必哥哥有苦衷。有时生活得很盲目,不知道该做什么。收到信后总会打起精神来。走着走着会想到很多,然后不知不觉地流下泪来。我想,只要坚持过去便会一切都好了。
哥哥,真的很想见你。』
"又在读信?"
神田把信收好,男人也不去追问两年不断的信件来自何处。黑发青年换了姿势坐正,金属在刀鞘中摩擦发出细碎的声音。缇奇坐在前排,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夹着淡烟倚靠窗边
"把驾驶员撵走很有趣吗?"
神田不满地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灯红酒绿,像是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现在不能保证你的安全,理事先生。"
"我没有亏待你吧,包括你妹妹。"缇奇说着看看神田的反应,他低着头不说话。缇奇微眯起眼睛,突然打了方向。他们向城外驶去。
神田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不理解对方这么做的用意。
"听我的,别的不要多问。"缇奇灭掉了烟,他们逐渐开到的郊区。
车窗外的房子逐渐变小,舍弃了各种无用的装饰俨然变成一个个无声的容器,静默在黑暗中。
这个方向,是盛满神田优过往的城镇的方向。
他到底在想什么?神田侧过脸看着对方,一字一顿地说:"理事先生,您该回去了。"
缇奇猛地踩下刹车,为了应对随时可能发生的事端而没有系好安全带的神田踉踉跄跄地跌在车窗上。缇奇看着自己笑,神田的手臂生疼,依旧不甘示弱地瞪着对方。
"不过是想去看个地方,到了。"
男人下车,作出一个邀请的手势,神田只是履行职责般地跟着对方下车。缇奇指了指神田手中的刀说:"留在车里。"
"我拒绝。"神田径直下车,他一直眺望着所谓家的方向。
缇奇叹了口气,靠在车窗边抬头向上看。神田疑惑,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在他们头顶上展现出一片宽广的星空。底色不是纯黑,掺杂着深蓝、暗紫与隐约的红光。红光是从城市方向投射而来,使得边际星光暗淡。就像一块镶满钻石的锦缎,平铺于苍穹之上。星与星的光芒互相交汇,仿佛织成了一张巨大的网。它网罗了一切,闪烁着抖动的不安光芒。没有月亮,夜星于晴空清晰可见。
男人侧目,便觉得那星光已渗入了少年的眼眸,清冷但光彩熠熠。就如男人记忆中,夜空中星星沉默不语的冷光。
"很美吧,少年。"
比你的刀刃反光美多了。
"明明是很美的东西,可惜了。"男人再次叹道,神田依旧抱着刀沉默。
"可惜了,可惜了。"男人重复着,他的保镖向他点头道:"理事,您该回去了。"
『抱歉Lliy,我一直无法及时会心。
你知道,地上原本是语言相通的,人人懂得彼此的话语。他们决定合力建造一座塔通到天上。上帝害怕了,便改变他们的语言分成多种。他们无法交流,无法互相理解也不再去建塔了。不久后,爆发了战争。是妈妈给我们讲的这个故事,我记得清清楚楚。
并不是不在同一个世界,而是上帝不让我们互相理解。他宁愿让战争爆发。
我还是不能来,你要小心身边的人。东京太大,容易迷路。
记得,走下去才可能得到答案。』
你懂吗?其实你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我在说什么。于是,恐惧产生了,愤恨产生了。误解只是一个借口,那些隔绝才是注定的路。
Lafite在舌尖化开,有灼烧的错觉。红色的液体在酒杯中仿佛毒药,她含在口里吻上男人的嘴。烈酒在唇齿间蔓延,喉头微微发痒。缇奇轻轻抚过怀里人的发丝,吻便更加深入了。
那女人半跪在缇奇身边,搂着他的颈项大刺刺地喂酒。她仿佛想用酒精与亲吻杀了他。
亲吻中,缇奇的嘴角划出代表笑容的弧度。他倾身而上便让那女人窒息了。女人想分开呼吸,他拉住了她的头发不让她的唇齿离开。
为什么我要在这里?
神田皱着眉紧闭双眼坐在他们对面的沙发上等待。他依旧抱着刀,表情严肃。间或听到对面两人发出的咽呜声,神田也当作什么也没听见。他们毫不在乎有人在场,像一堆苦苦热恋的情人般拥吻在一起。这是神田的想象,他一直未睁眼看他们。不仅是出于羞怯还出于厌恶,他不满缇奇的行为。
酒味在房间里弥漫,女人已经离开了。缇奇品着剩下的Lafite,单手撑着头靠在沙发上。神田睁开眼睛,冷淡地瞥了一眼男人便别过头去。
"少年,酒也是红色的,血也是红色的。为什么不敢睁眼看呢?"
神田不回答,发丝垂下来遮住了他的脸。他听到男人起身向自己走来,身上散发酒的香味。烟草的味道从对方的颈项处散发出来,神田一抬头便看到了缇奇近在咫尺的脸。
酒味,烟草味,男人特有的味道冲进鼻子。神田握刀的手抓得更紧了,他在对方的眸子里看出了情欲,不屑地牵动嘴角。
"理事还意犹未尽的话,可以尽早回去。"
"你有灵巧的手指可以用来弹琴,不过你选择了舞刀。"
缇奇的话完全对不上题,仿佛跳出了此情此景。
"这长发也是。"男人的手指插入神田的发丝间,拨开了发带。神田能清晰地看到缇奇内心的想法,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神田冷笑,站起来避开酒醉的理事。他还未转身便被缇奇一把扣住了双手。
"明明是很美的东西。"男人的眼神流动,低垂眼帘轻叹道,"可惜了。"他的实现停留在少年的嘴唇上。
"您醉了,理事先生。"神田的冷漠像一堵高墙,他躲在墙后对每一个想要砸毁堡垒的人示威。
"你知道,有第一人就会有第二人,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从此欲罢不能。"
男人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维持着这个暧昧的动作。不会有人开门进来,他们既怕名叫缇奇的危险人物也怕名为神田优的高傲武士。
男人说什么,神田一点也听不懂。
他的手蒙上少年的眼睛,一触即发的吻迟迟不得已兑现。
他们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一个谜,对方的心思也是一个谜团。
他,不过想控制罢了。

第 27 章
"下午的会面对方有来头,少年可要做好准备哦。"缇奇难得穿戴得如此正式,神田站在他的右后方照例只隔2步远。见对方没有做声,缇奇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轻声说道:"那是酒精作用,仅此一次。"
神田冷笑,抱刀正立。他注视男人的眼睛回答:"是吗?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这是你说的。"
"可我并没有做什么啊。"男人恢复了他一向戏谑的表情,一挥手接待他的人就退下了。神田皱着眉跟着退出,缇奇却示意他也跟进来。守卫的大汉为神田让开,仿佛邀请他进去。
门里坐着一个有些岁数的男人,缇奇倾身与对方交谈。神田在双方允许的情况下站在门后。他依然淡漠地目视前方,直到他看到了会面对象的脸。他的视线停留了几秒便移开了。
"你能找到我的儿子吗?他的名字是优,姓氏可能已经变了。"男人一边叹气一边说,像每个慈爱的父亲一般。不过,在神田看来这一切都是假象,
"我为您带来了。"缇奇的嘴角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男人顺着缇奇的目光看去不由地睁大了眼睛。
"......Mary。"那青年与印象中的妻子气质极其相像,男人不由地喊出了口。仿佛带有一丝感情,那也不过愧疚罢了。
神田头也不抬,转身便离开。大汉拦住了他,却是满脸堆笑,这让神田觉得恶心。
这个男人是他痛恨的人。
顿时神田散发出男子才有的杀意与冷漠,他不屑去理会所谓的良心发现。父亲对母亲与妹妹如此,是他一辈子都无法原谅的。
"我是爸爸啊,优!你不认得我了吗?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找你和......她......"
"别说假话了!"神田不去看他的父亲,他恨他,"你想让我相信什么?妈妈、妹妹,你根本不配提起她们!"
神田抬头,缇奇脸上的笑容尽是虚情假意。对方为什么不在相遇之时便把自己交付于父亲,而是在2年后的几天。
男人看着他,表情是谜,眼神是谜,每句话每个动作都是谜。
缇奇表示愿意处理一切杂事,并将遥远小镇甚至东京的一切记录抹杀让神田优回复正常人的生活。2年前缇奇也明明可以,而他却选择先让少年陷入深渊。
父亲表示并不会限制神田的活动,他想去哪里都可以。只要神田最终能回来接替他的位置。也许,缇奇也只是奉命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
神田瞪着缇奇,不理会父亲。缇奇的手指微微颤动,抚过眼角的小小黑痣。男人笑了,却在少年转身那一刻沉寂。
"走好啊,神田优先生。"缇奇的手从耳边垂下,有着落寞的意味。也许是神田与年轻时的自己太过相像,他才会有那么一丝依依不舍。
缇奇想,那少年一直藏着秘密只是不想与旁人有太多牵连,留下也不过是怕妹妹受牵连。
除此之外,只是机械的回应。除此之外,都是游戏。
他们的2年,应不曾有过什么吧。
自此,缇奇再未见过神田优。他们彼此留下未尽的谜,欲言又止。
回忆急转而下,神田讲沉默化为只言片语写入信中投递给他唯一的亲人。仿佛他现在能释怀交谈的只有妹妹,而妹妹也从未进入过他的心中。一直推脱见面,也许只是因为他害怕面对过去。
此时的神田若见到妹妹,会想起太多的过往。母亲、白发少年以及生命中某个无法释怀的夏天。那些细小的回忆在脑海中硬生生地占去了背景空间,神田无论做什么事它们便像巨大的舞台幕布一般伫立在身后,无论怎么逃避也无法摆脱掉。
他站在舞台中央,时常一动不动不知所措。人群在身前身后穿过,他默然不语。恍惚间,已在自己的世界中待了太久,难以自拔。
他选择了去英国,缇奇派人表示他可以帮助他。神田接受了男人的帮助瞒着父亲得到了护照,远离了监控重获了所谓的清白。
他以为在故居只会想起儿时,而那些回忆也应在时间的冲刷下模糊了。他只有过一次失控,对母亲的依恋太过强烈让他昏睡了太久。而照顾自己的那个人,名叫拉比。
那日,凝视着意欲亲吻自己的拉比的眼睛,神田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人是缇奇。在之后的日子里,神田总能想到这个人。除了白发少年外,他脑中有一个谜一般的男人,然后那个名叫拉比的人也闯了进来。
他们都是闯入者。
他一直在想,如果把他的生命缩成小小的一点,他希望是夏天尾巴上的一点绿。他想停留在那里,却不得不向前。沿途的辛劳让他愈发无力,言语尽失不再想追究探寻,也不再想被牵扯。
在伦敦,他真的曾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而当他认识到那是男人阴谋的一部分时已经太晚了。他狼狈地逃东京,遗留下一个无法弥补的大错。他来寻的妹妹,只有这么选择他才会安心。
拉比的身份也是一个谜,连他们的相遇也带有了意义不明,也许某一日会被后人解开。
而神田对那男人,那男人对神田,却将永远是个无解的谜。

+ 第三部 完 +


第四部 尽头の路

第 28 章
她转过身来,先是细腻沉静的表情而后露出些许俏皮可爱来。你走近她,会发现她的眼神水似的温柔。而在人群之中她普通得像一只蚂蚁,生活在边缘的蚂蚁。
她的生活也像是蚂蚁。早中晚不同时段的打三分工,存钱付房租、食物、衣饰。她已经没有回去上大学的心思了,只是想过好自己的生活让父亲看看。她早已知道父亲是抛弃了她,因为她不是他的女儿。18年前父母也是因此离婚的,她在上中学时便知道了。她能从父亲的眼神语气中察觉,从孩提时代开始。
父亲发现带回来的孩子不是男孩优而是女孩lily,表情很可怕。李娜丽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男人脸上每一根紧绷的线条。虽然她对此早已释怀,她知道父亲必然是恨自己这个女儿的。她与母亲有几分神似却与父亲相差很远。别人半开玩笑地说起自己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时,父亲的整张脸铁青了还得给客人赔笑。其实父亲与自己都是痛苦的,如今与其说父亲抛弃了自己还不如说他们都解脱了。自己跟的是父亲的姓氏改名为李娜丽,她剪成短发也是由于父亲。男人想到想带回男孩却带回了不是自己孩子的女孩,把怒气发泄在女孩头顶肆意的剪刀上。那是还很小的李娜丽哭了,她为逝去的长发而哭。她那时什么都不懂,长大后也逐渐理解了父亲的行为。也许是为了让自己更坚强,李娜丽保持了这样的短发。
离开父亲后,李娜丽开始给哥哥写信。出人意料她收到了会心,失散多年的兄妹开始书信联系长达2年,哥哥的信突然断了几个月,下一封寄来时已接近深冬。哥哥突然说,他要来看自己。
这个消息既让人兴奋又让人害怕,李娜丽在两种矛盾的心情中想象着兄长的模样。哥哥在信中的话语总透着某种欲言又止,仿佛他经历了许多自己无法想象的事情。哥哥显得坚强又无助,犹豫着是否向妹妹倾诉。如果他来了,李娜丽一定要让他知道他愿意倾听。
在蚂蚁般的生活里,那些书信是女孩的曙光。
与朋友逛了一天的街,李娜丽觉得很劳累,女孩一向热衷的活动也只让她短暂地开心了一会儿,她给自己放了满满浴缸的热水泡在里面一动不动。蒸腾的热气让女孩有些失神,李娜丽半闭着眼睛注视着雾气弥漫的水面。她用手撩动热水,叹了口气。
为什么总是觉得劳累,觉得生活缺少什么东西?
李娜丽慢慢地躺下去,她的肩膀没入了水中。接着是脖子,脸,她的半张脸都没在了水中只露出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她眨着眼,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女孩静静地聆听着水龙头下水滴下坠的声音,安稳得像只乖巧的绵羊。她潜到了水下睁着眼看水里的世界。抖动的,模糊的,不确定的。她下意识地张了张嘴,从水面上透进的光线晃了她的眼睛。
她的腿露在水面上,头全没入了水中。仿佛溺水了一般,安静得仿佛停止了呼吸。突然水面波动起来,水里的人发出难受的呜呜声。李娜丽挣扎着好不容易爬起来,猛烈地咳嗽。她刚才差点把自己淹死。
"好险......"女孩拍着胸口,喉咙依旧是难受。自己真是个笨蛋。李娜丽扯过放在一边的毛巾擦了擦脸又开始搓头发,对刚才差点致命的失误自嘲般地笑了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