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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驱魔同人]LOST----flance——

时间:2008-09-26 00:46:13  作者:

垂死的女人吧13年前分离的秘密一字一句地诉说了出来。她仿佛在感叹另一个人的生活,而那人已与她无关。
话语和着蝉噪,林间时而静谧时而喧嚣地起伏着。仿佛人生真的可以概括成简短的几个词语,那些秘而不宣的感慨都因太过无力而被丢弃。你的生命褪去了纹饰,只留下几句叙述,成了空洞的架子。
女人--仿佛已不认识她自己了。
神田优静静地趴着,一言不发。母亲的每一句话都打在他的心上,字字成伤句句留痕。
"优......亚连......是个好孩子啊。"
"切。他......他不过是个天真的白痴。"神田用床单掩住了脸,他的眼泪还未流出便被堵在眼角的布幔拭去了。仿佛是一只手,一边说着安慰的话一边试图为他拭去所有伤悲。
女人的手轻抚过神田的后脑,越来越弱,越来越慢。最后,神田感觉不到任何力道,只感觉一股温暖顺着颈项蔓延至全身。
温暖,来自母亲,亦来自他。
只是,已经消失了。
只剩下余温,在暗夜之中,逐渐消散。
"好好睡吧,妈妈。"

该逝去的必定留不住,那么猝不及防结束的呢?暂且把它当作上帝与你开的玩笑吧,哭泣或是微笑面对,都是可以的。

神田没有等大学的录取通知,低价变卖房子简单收拾便离开了小镇。他踏上了前往东京的火车。
母亲一直有心脏病,他向儿子隐瞒了这点。住进医院不只是因为那件事,还是想隐瞒儿子自己病情恶化的事实。山本说的一切的确是事实。他第一次无心刺中了母亲的旧伤,第二次则是为了报复神田优亲自来疗养院递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满了那些话,母亲看完后便胸闷气喘,山本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慌忙赶回城里。他得知神田优得到了消息,准备先逃走却被神田优在站台拦下。神田优是谋杀未遂,这也是事实。
出于山本的恶劣行径等种种考虑。警方表示不予追究两人好自为之。
而亚连沃克--由于多年怪异疾病的纠缠受到车祸的冲击后,他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经受不住命运的折磨永远地闭上了眼睛。神田守了他一个月,找不到他的家人把亚连葬在了山谷里的小村落里。
前往东京的火车启动了,神田一脸漠然地坐在座位上,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他的躯体。他的脑中翻滚着各式各样的记忆,短暂却深刻,美好却残酷。
那是,关于,只关于一个夏天的光明。
一片黑暗,你出现了。然后,你又消失了。于是,再次,一片黑暗。
神田闭上眼睛,仿佛睡着了一般。
他仿佛还记得,那个轻盈的吻。印在唇齿间,带着夏天的青草味,与血液的腥气一起渗入口腔,温暖又美好。
"真是个笨蛋。"
他说着,落下泪来。仿佛那个夏天的美好与眼目所及的光华都和着泪水流淌,殆尽。
他决定不再流泪了。为了他自己,亦是为了他要保护的人。
在他膝盖上躺着一封已经开封的信。署名不是Lily,而是Lenalee Lee。
这是一封迟到了十多年的信。

+ 第二部 完 +


第三部 东京の谜


第 24 章
『哥哥,我终于可以给你写信了。
过去的十几年间,爸爸一直不允许我写信也不告诉我你们的消息。我试图偷偷问特洛伊夫人,可惜被发现了。那张照片是从前爸爸带我去海滨拍下的,曾也留回了长发不过又剪短了。现在和照片上又是一样。爸爸说,这么多年我怎么一点都没有长大的样子。
我过得很好。爸爸给了我一个考验。十八岁后,我就要独立生活了。虽然还是舍不得,我会努力适应的。
很想哥哥,还有妈妈。哥哥现在一定又高又帅了吧,不想Lily还是个丑小鸭。妈妈还好吗?特洛伊夫人说她病了,真希望能亲自过来看看你们。
只是现在,我过不去。东京这个城市很大,好容易迷路。哥哥,我能到那里去与你们一起生活吗?
哥哥,有时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有许多事情眼睁睁地发生在身边,却总不能理解。总是闷到发慌的心绪,在写信时不知不觉会吐露出来。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哥哥现在好吗?我想知道哥哥在那些日子做过什么。无法和哥哥妈妈一起度过那些日子,所以迫切地希望把隔开的时间连接起来。哈,又开始胡言乱语了。哥哥,我只是很想你还有妈妈。
爸爸给我取了一个很像中国人的名字,叫李娜丽。可是,还是喜欢Lily。喜欢怀念过去,好想回家,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信读到一半,地铁到站了。神田收起轻薄的信纸放进口袋里,闲心地穿过拥挤的车厢从门口穿了出去。冰凉的空气侵入喉咙,神田捂着嘴咳了咳。他已经辗转了很多地方,从微带凉意的初秋一直挨到了晚秋。大概是档案上不漂亮的记录和过低的文凭吧。神田优裹了裹身上的长衣,翻看着这段时间里搜集的启事。他到现在仍找不到固定的工作。这正如Lily所说,东京好大,太容易迷路。神田还不打算给妹妹回信,自己还没有安稳不能麻烦妹妹。
他知道妹妹在东京,那么父亲这几年也是待在日本。狠心的男人,他竟然从未联系过他们母子。妹妹所谓的锻炼也不过是他抛弃的借口。那男人是报复,报复他们所有人。神田对自己的生父的恨意愈发强烈。恨意在儿时便埋下了种子,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滴地积累。他一点都不在乎那个作为第三者的男人,而是为父亲的决断而愤怒。所以现在的神田只想做一件事,那就是依靠自己照顾妹妹并完成母亲的遗愿。无论他对男人有多恨,对母亲妹妹有对多爱,他所能做的就是尽快找到工作。
神田走在东京的街头,耳边充斥着现代化引起的强烈噪音。不少与自己年龄相仿的男女互相搂抱着,蹦跳着从身边穿过。有人向自己吹了口哨。
"嗨,那边的小姐!"
神田皱着眉头不予理会。黑亮顺直的长发已给他带来了许许多多的误会,他依然不愿剪去。有人说,留长发是为了许愿。神田抱着赎罪的心态蓄起的长发又是为了什么愿望呢?神田沉默不语地快步疾走着,仿佛没有人能阻挡他的脚步。
交通灯开始转换,三岔口的人群蠢蠢欲动。他们不安又冷漠地等待着,随后奔向不同的方向。这个城市,太容易迷路。神田置身于人群中,被蒸腾的热气迷蒙了双眼。仿佛东京的上空弥漫着一层淡紫色的雾,笼罩着沉重呼吸的东京。
有人一把拉住了神田,神田惊讶地转过身来。是那个刚才成自己为小姐的酒醉男子。年轻的脸上透着红色的潮气,一张一合的嘴带着酒精的气味。染成黄发的男青年一首拉着神田的手臂,另一只手举着一根烟。那烟里也许有别的什么东西。
神田厌恶地瞥了对方一样,甩开手继续向前。
"我叫你呢!好歹......给老子......停下!"已醉的人莽撞地拦住神田优,神田抬起头来冷冷地看着对方。
人流汹涌,交通灯闪烁着催促人们尽快前行。
向前,快点,一刻也不要停。
神田优随着人流到达了对面,交通灯转换了。绿色的准许通行信号变成了红色。三岔口自傲人与车的间隔之时空了,路中央躺着一个人。他面朝下地躺在地上,努力撑起自己的身体。光线过暗,蓄势待发的车辆看不到路中央躺的人。
路口有几个声音在叫喊,他们应是男子的同伴。酒醉的男子仿佛意识到了危险慌慌张张地想站起来,身体却不听使唤。
"等等!......停......停......下!"
他大叫着,声音刚出口便被淹没在车辆的轰鸣声中。神田优背对着路口,当他转过头来时男子已经在车轮下血肉模糊。神田发觉了,他瞪大了眼睛静止在人群中。
人们来来往往,一刻不停,他们并未注意到惨剧的发生也未曾注意到黑发少年的驻足。
神田在路中央给了男子一个肘击,男子倒了下来。他未曾想一个简单的自卫行为会给他以及他的东京之旅带来什么。
这一生,他都忘不了这个场面。
而这并不是出于偶然。
"拍下了?"
"拍下了。"
一个警员模样的人把一卷带子递给坐在办公室舒适座椅上的男人。男人大腹便便却一脸严肃把录像带放进一个袋子里,对身旁站着的高大保镖点点头。那人心领神会地出去了。
男人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电话通了,他便开口说话,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找到他了,看来是可塑之才......已经派人去找他了......会一切顺利的,您放心。"
男人挂了电话,保镖敲门报告人已经带到了。男人站起来整了整衣领,仿佛要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他来到一个房间,黑色长发的少年正坐在放映机前。屏幕上的画面停在车辆密集的某一刻。少年的脸紧绷着,面色苍白。
"怎么了,神田优。"男人笑了笑,点上一支烟淡漠地看着静坐的神田。少年的手紧紧握成了拳,他明白了。
"早些答应我们就不会牵扯上这种事情了。"
"我拒绝!"
"......想清楚,这对你意味着什么?"
打手--自己怎么能以此为职业呢?虽然这些人似乎很看重自己,他也不会答应的。想必是高中留下的记录影响了人们对自己的看法。神田一点也不想做与此相关的事情,这已经带给了他许多痛苦的回忆。眼前又有一条生命因自己而去,不管是不是他们从中作梗他认为这是他的责任。往昔冲击着他的大脑,神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拒绝。"
接受便是耻辱,他宁愿接受惩罚。只是母亲的遗愿与妹妹--这是他唯一牵挂的事。神田瞪着大腹便便的男人,一脸不妥协。
竟然无法威胁这少年,坐在监视器后的主观既惊讶又无奈。他低声笑了笑,准备下达指令。如此优秀的舞刀者他们可不像拱手让人。主管身后徐徐走来一人,他的身影在屏幕前若隐若现。卷曲的发丝修饰棱角分明的脸,他举着就被嘴角浮上一抹笑意。
"哦,是您?"主管连忙起身鞠躬,他紧张地瞥了屏幕一眼。黑发少年没有一丝妥协的以为。主管便点头汇报道:"只是小事,我们会解决的。"
男人看着屏幕里的少年,面目模糊却能感受到孤傲的气息。他专注地注视着少年,被那一头长发所吸引。他笑了,主管的心提了起来。
"那--明明是很美的东西,太可惜了吧。"
"......您认为呢?缇奇理事。"
缇奇的手指滑过杯沿,眼神稍稍一暗。主管兴许以为他对这个少年感兴趣。他嘲笑似地摆摆手,轻叹:"可惜了,可惜了。"
说完,他便离开了。
第 25 章
他望着他,仿佛看到了自己。
缇奇已不愿提起过往,自在地用多年练就的姿态对待一切。他时称浅笑,仿佛无意去关注身外之物。而转身时的眼眸转转动,微微暗示了他在意的心迹。
屏幕中的黑发少年僵硬地站在画面中央,执拗地反抗着公司的势力。他应当清楚自己是走投无路却仍不愿屈服。也许是少年太过偏执于心中定下的道德规范,而也许他顾及的不是所谓的世俗--是别的什么不能违背的意愿。
缇奇原本不想理会这个新人,即使他在对方身上看到了自己。只不过需要过程,这个少年必定与众多新人一样磨练成对主人忠心耿耿的凶残的狗。那少年也必定会一步一步地爬上来,在功成名就之时选择抹杀过往。他们威胁少年,而少年之时沉默。
挥手找来的主管,缇奇把神田优从打手名单中调了出来。他犹豫了一下,把对方放进了自己保镖的位置。听说那少年使刀,比起用枪会有意思很多。很快,脸色发青的神田被带到了表情戏谑的缇奇面前。他们沉默地观察彼此,许久未出声。
"我知道你不愿,那么......"男人扔给少年一把光滑闪亮的刀,"只为保护动武,依旧不愿?"
神田接住那把刀,嘴角牵动露出不屑的表情。男人很惊讶。他把刀扔在地上,反问:"我凭什么为保护你而出手?"
男人的手指微微颤动,猛地拽住了少年的衣领。那手指握过刀枪经历过腥风血雨依旧不失灵巧与力量,缇奇正准备严词威胁少年,却发现一把刀已经横在了自己的颈边。那是神田自己的刀。
少年踩着缇奇递来的精美刀具,握着手上简单却锋利的 日本刀。他把刀架在算是在解救自己的缇奇脖子上,脸上依旧是不妥协与固执的决心。
"不错,怪不得他们坚持要你。"缇奇松开手,少年也随即撤了刀。
神田退后一步,干脆利落地收刀入鞘。原来他将刀藏在长衣中才没有被发现。
"不管你们要怎样,我不会奉陪。"
神田作的是不自量力的声明,身影却是底气十足。他转身离开,手握紧了刀柄准备随时应对攻击。缇奇对手下挥挥手,让他们不要阻拦少年离开。
"你有个妹妹吧。"
神田的脚步顿了顿,继续向前。
"你不是在保护我,是在保护你妹妹,明白了吗?"缇奇满意地看到少年止步转身,他以为少年必会同意。神田背对着他们缓缓抽出了刀,一个转身对准缇奇的脸劈了下去。围观的手下根本来不及阻拦,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理事被陌生的新人攻击。
刀在男人鼻尖停下了。神田冷冷地注视着因为惊讶微微睁大了眼睛的缇奇,再次收刀。他表示,他接受这个工作。
当缇奇想起这个少年与自己见面时的情形,不禁露出意义不明的笑容。
少年那一刀,也许是给自己的的一个警告。神田优向他示威,自己并不是因为怕他也不惧怕所谓的公司,他是可以随时离开的。这是在这以前,神田优有他留下的理由。至于是什么,直到神田离开缇奇也没有探明。

缇奇转身,看着不远处抱刀静坐的青年,俨然已经进入了自己给予他的角色。仿佛此时的神田优已经褪去初入时的胆大浮躁,成了一名属于自己的舞刀者。
转眼,已有两年。
神田的脸渐渐显露出成熟的线条,细长的眸子紧闭着在黑色的发丝间隐去了大半。他留的头发已经超过了男式的限度,仿佛是为了柔和刀与身份所带来的凛冽。他一睁眼,透出一股骇人的杀气便把那柔和抹杀了。
缇奇嬉笑着看着对方,指尖的烟缓缓燃烧着。黑色的眼眸微微转动,紧抿成一线的嘴唇分开了。
"理事先生,有空东张西望不如小心您的背后。"神田淡淡地提醒着,缇奇回头没有发现什么人。
"别太紧张了,优。应该适当放松一下吧。"男人用指尖转动着玻璃酒杯,红色的液体颤动起来。他好像故意表现出这副闲适的模样。
"请您称我为神田。"
敬语,还是敬语。缇奇不知多少次表示他不希望跟着自己的人一直用那样的语气说话,神田依旧我行我素。这也许是神田反抗的形式之一。
男人放下手中的消遣,站起来示意他要离开。神田也跟着站起,紧随其后。
"他们用枪,你用刀,早晚会挡不住的?"
缇奇的话是在开玩笑,听起来更像是某种自嘲。他站在酒吧门口环视繁华的街道,故意止步不前成了一个明显的目标。想杀他的人太多,已经数也数不清了。神田优既先前任职不到一月便死亡的保镖后是缇奇手下活最久的人了。
缇奇故意给暗处的对手摆出松懈的姿态,明显是在给手下找麻烦。站在他身边的神田一语不发,只是警惕地扫视四周。
"先生,您自己寻死不要牵扯到我。"
话音刚落,抱着刀的黑发青年急速推开男人。子弹在墙上擦出了耀眼的火花。神田往后一退,缇奇早已掏出枪来。
"啪啪"两声,一切归于沉寂。
神田收刀,两人的身体后倒着两具尸体,全是一刀毙命。
"你会保护我的,不是吗?这样才能尽情地用枪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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